“哥哥,這委屈咱不能受,咱們去祖父哪兒告狀。”


    謝若寧心疼的看著謝若慎的臉。


    前世的時候,謝若慎是否也受過這種屈辱?


    後來呢?


    “妹妹,咱們……咱們說不贏大哥的……”


    謝若慎很是無奈的告訴謝若寧這個事實。


    皇太孫和紀一帆也用一臉,你素不素傻的看著謝若寧。


    “難道就這麽算了?祖父不是說誰也不能進來嗎?


    可他進來了!!


    還有,他還打你了,他還說要把你……要把你……”


    謝若寧哪怕有現代的靈魂,可是,要當著另外幾個陌生的男人說某些話,她也說不出來。


    突然她想到,剛才謝若正的意思好像也想把他們兩個……


    “你們能忍嗎?萬一下次他找別人呢?


    在你們的茶水,吃食裏加了料呢?


    把你們送到……


    送到……你們,那你們……”


    謝若寧轉頭對皇太孫和紀一帆說道。


    哪怕二人落魄了,可是,內心的驕傲怎能容忍這?


    “妹妹,家醜不可外揚……算了。”


    謝若慎阻止謝若寧,然後轉頭對二人道,“紀家表哥,若慎是真心拿二位當朋友,當兄弟。


    不過……唉……


    不如這樣,二位趁之前我打了表哥,就此和姑祖母說,以後不來學堂念書了。


    想來,斷了他們的念想,也就平安了。”


    “哥,你瘋了,到時候,大黨兄肯定會拿此事做文章,到時候你就……


    再說了,不是看上你們的是什麽世子嗎?


    這隻有千日做賊的,哪裏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他們除非離開京城,要不然,哪裏避得開?”


    謝若寧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她或許有點明白前世的時候,為啥謝若慎會死了。


    有些事,明明可以一起解決的。


    就拿這次來說,他們這兒有三個人證,加上她,四個。


    隻不過,女人在謝家沒說話的份,所以,她可以忽略。


    可是,三比一倘若還說不贏,那麽她也無話好說了。


    就算說不贏,就算被祖父掃地出門,怎麽著隻要一家幾口團結,日子還是可以過的。


    哪怕再艱難,總好過,被人這麽盯著吧?


    可謝若慎不是,他非要一人擔著。


    你說,這是你一個人擔得了的?


    “寧妹妹說得對。”


    皇太孫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對謝若寧道,“不知寧妹妹有啥好主意?”


    紀一帆剛想說,這關他們毛事啊,隻要他們退出,諒謝若正也不敢對他們怎麽樣。


    更何況他們有了戒心,身邊也有暗衛保護著,安全是不成問題的。


    不是他們孬,而是他們現在壓根不能明目張膽!!


    不過,皇太孫一個眼神使過來,他到底和皇太孫相處多年。


    立即明白皇太孫的意思了。


    因此也笑著看著謝若寧,看她有啥好辦法。


    哪知,謝若寧一攤手,“我一個小女子,哪裏會有啥好辦法。


    隻不過不想讓我哥受委屈。


    也不想讓客人委屈。


    先把狀告了再說。


    你們幾個大男人合計合計,想個法子,總應該有吧?


    或許去問問姑祖母?


    她老人家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想來會有好法子的。


    總之要在天亮前想到法子先下手為強。


    要不然,我們就吃虧了。”


    小樣兒,別以為你們兩個眼神來眼神去的,自己不知道!!


    “妹妹,這事兒,真不行,萬一鬧大了,真的會影響謝家的。”


    謝若慎有些焦急。


    “哥哥此言差矣,現階段,祖父知道了,或許會難過,或許會傷心。


    可或許還能把大堂兄改教好。


    哪怕真教不好了,這不是還有侄兒麽?


    到時候祖父悉心教導,或許還能成材。


    可是,倘若任由堂兄這麽發展下去,毀了他自己不說。


    萬一把侄兒也帶上歪路呢?


    更何況,出賣自己的兄弟,把自己的兄弟送到……


    哥,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這事兒被禦史捅了出去,到時候咱謝家……


    不說影響各位堂兄弟的婚姻,姐姐妹妹們的婚事,也難成啊。


    你想,誰會想娶有這麽一個兄長的姑娘家家的?


    萬一遺傳到後代子孫呢?”


    “你說得倒也是有道理的。”


    謝若慎摸了摸下巴說道,妹妹或許還好些,自家姐姐可是待嫁之年。


    本來沒有母親,婚事就老大難了。


    倘若……


    謝若慎看了看自家妹妹,又看了看“紀家”表兄弟們,跺了跺腳,“兩位表哥,我們要不先問下姑祖母意見?”


    紀一帆深深地看了眼躲在謝若慎背後的謝若寧,才道,“若慎啊,我們說了不難。


    我們二人說了,祖母也鐵定會信我們的。


    祖母管了此事也不難。


    難就難在你們這一房,恐怕以後很難在謝府立足。


    特別是你兩個妹妹的婚事,可是捏在你祖母的手裏呢。”


    紀一帆原先以為謝若寧有什麽好辦法可以釘死謝若正的。


    畢竟之前謝若棠的事,他們表麵上是真找不到破綻來。


    哪怕祖母信了他們的話,也表示她反複推敲,在那天的場合裏,她基本沒露出啥馬腳。


    倘若不是他們兄弟說看見她打暈謝若棠。


    她是壓根沒對謝若寧起疑心,隻會覺得她們姐妹倆挺可憐的。


    在她看來,謝若寧是激動了些,有些話呢,確實也不怎麽好聽。


    可別人都踩你頭上來了,難道你還忍著?


    畢竟,一開始,是謝若棠把謝若寧兩姐妹拉扯進來。


    最要緊的是,她還看過那袁家後生放在懷裏的書信。


    她事後有讓人去謝家女子學堂哪兒拿過謝家所有姑娘的筆跡。


    那袁家後生懷裏的書信,絕對不是謝若寧姐妹的字跡就是了。


    特別是那謝若寧的,那字和她的長相,那是成絕對的反比。


    還有那信紙上還有淡淡的玫瑰幽香。


    這味道她熟悉。


    謝若寧姐妹倘若買得起那玫瑰精油,怎麽不換件體麵點的鬥篷?


    更何況,看那袁家後生看謝若棠的眼神。


    她也更加傾向於謝若棠和袁家後生曾經真有過啥的。


    要不然,那書信怎麽解釋?


    但她也相信紀一帆兄弟看見的。


    所以,她是覺得,應該有什麽是她們不知道的。


    謝若寧或許是別人手裏的棋子。


    所以,他們兄弟二人進來,一為學習,二呢,也順便看看謝家姐妹為人如何。


    倘若真不行,總得幫紀謝氏處理吧?


    而現在,紀一帆有點迷惘了。


    他有點看不懂謝若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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