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我沒有不答應的。”白員外得意地笑。


    朱大花忍者劇痛起身,抱拳道,“給我一份工作吧,我想去你家砍柴。”


    “什麽呐這是,可憐的孩子。”


    “哪有人傷成這樣還要上工的呀。”


    “我的心都要碎了。”


    白員外大怒,忍心下心中怒氣,和善道,“還是等你好了,再考慮考慮,呆別人家也不是個事情,這就迴吧,傷得治。”


    老頭躲在人群裏探頭,收下了些銀錢。


    朱大花不好追言,一個說話哪裏敵得過一幫人造勢。


    白家院子不算大,三個長條磚瓦房,加個紅磚圍牆,角簷紅漆大門圍城一圈,看起來大方整潔。


    這要關起門來說話,生死不由自己。


    朱大花跌下椅子,事出突然,無人防備,她就眾目睽睽摔了下去。


    又在眾目睽睽站了起來,“我馬上就去幹活,員外你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


    勢頭很猛,走的卻很慢,叫的很慘,慢慢地半點不挪地方。


    鄉裏很久沒見這慘絕人寰的事,人數有增無減。


    “鄉親們,這......”


    “我們不停解釋,你今天就把大花的傷治好。”


    “對,你不治好我們不放心。”


    “大花三歲就來這裏,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如此虐待她,叫我們怎麽忍心,你們又如何狠下這心腸來到?”


    白員外恨透朱大花了,拿出一個玉瓶,“我這就治好她,卻並非出自白某人心虛,而是出自對晚輩的愛護、憐憫。”


    朱大花挑眉,憐憫,大可不必。


    當著眾人的麵,如真有什麽不測,那也真沒辦法,能做的都做了。


    有榕樹世界和係統再,倒也未必會死。


    接過丹藥,朱大花盯著白員外的眼睛,一口吞下。


    朱紅的丹藥入口,有一股熱氣化開,還沒品過味來,藥香彌漫在唇齒,傷口發癢,傷疤結痂掉落,恢複完好竟然如此之快。


    可,黑一道白一道,過於難看了些,這身體莫不是被下了頑毒?


    朱大花懷疑,卻並沒有證據。


    傷好之後,沒有理由不進白員外家門,鄉親們對白員外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活菩薩。


    白員外也樂得如此美稱。


    虛榮。


    朱大花趕緊鞠躬,挨個謝謝鄉親,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得已分別後,跑進院裏搶著劈柴。


    大奶奶被白小媚拒之門外,幸幸來到白員外身邊,


    “我覺得朱大花有古怪。


    使者非要看到人嗎?以前都是給了東西就走。”


    白員外彈開一個結界,道,“朱大花到十三歲了,再有兩年就要迴去族裏,試煉肯定是必不可少,畢竟是主母的獨女。”


    “那又怎樣,她要能養,朱大花也不會到我們手上了。可惜,到時候我們從哪裏找錢供媚兒去仙門?”


    “媚兒不用你操心,去跟朱大花搞好些關係,給點東西讓她配合一下,說你句好話,也多得些賞賜。”


    大奶奶還在別扭,不願意接觸朱大花。


    朱大花學會了砍柴,用勞動掩蓋滿臉震驚:說話都不避著人嗎?


    柴堆一截鱗尾,一閃消失,朱大花揉了揉眼睛。


    許是餓眼花了。


    原主被寄養在此,家裏給的東西全被克扣,人都搞死了,你們把東西都截給自己孩子。


    好一手資源置換,改天換命了都。


    不對,原主是傻子嗎,還是他們是傻子?迴到本家,這事情怎麽挺玄乎。好不好有危險。


    積極劈柴,出了一身汗。


    大奶奶扭著腰,端來一盤炸魚兒,“大花,累了吧,來吃點東西。”


    金黃金黃的,看起來好好吃。


    吸溜。


    但是不敢吃,好糾結。


    “我不累,我一定好好幹活,才能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


    朱大花強迫自己把目光從炸魚兒上移開,木頭才是未來,趕緊開啟那什麽打卡。讓係統發育起來,自己小命才能保障多多。


    這麽一想,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大奶奶討了個沒趣,她不修仙,想要的駐顏丹非從使者手裏來,對巴結朱大花,沒有興趣。


    她放下盤子,歪斜身子看著,道,


    “你早這麽乖,我也就不打你了。”


    朱大花無語,卻見一截木柴動了起來,打著滾橫到了大奶奶腳下,後者轉身離開,沒看路,一腳踩空,摔了個大馬趴。


    大奶奶哀叫著,還沒爬起來,柴火堆頂上搖了搖,下雨一樣落柴棍子。


    狼狽極了的大奶奶,逃也似地跑,朱大花覺察到手裏的斧子,對著她大奶奶的背影,有種不可抑製的動力,差點脫手飛出去。


    要是飛出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還好抓住了,否則出了人命,自己這可脫不了關係!


    紙窗後邊站著許多人,朱大花看向紙窗後,斧子沉在了手裏。


    誰在搞怪?完全找不出來。


    大奶奶真沒白叫,屋裏全是小妾的樣子。


    “朱大花,前屋來人了,員外叫你收拾一下過去。”


    “哦。”


    朱大花不喜歡衣服款式,就身血衣去見使者。


    使者沒說什麽,員外很尷尬。


    “大小姐她野慣了,畢竟是主母的獨女,哎,我盡力了。”


    “白員外說話見外。”使者一身黑色勁裝。對朱大花道,


    “大小姐,古某此次前來是為測靈根。”


    五行靈盤為下品法器,出來的一刻,照的白員外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


    朱大花疑惑,莫不是白員外他,還有什麽瞞著?!


    真夠缺德的。


    “如何測得?”朱大花急不可耐,嚴重懷疑靈根沒了。


    “且慢。”白員外恢複一絲血色,慚愧道,“使者有所不知,大小姐被歹人所害,才救迴來,尚未恢複,她本就年紀小,如為此而測有偏差,豈不害她。以白某所見,調養些時日才好。”


    使者翻出枚戒指,往桌上一揮,滿桌玉瓶,寶光四溢,“無妨,主母為大小姐備足了丹藥,服下立刻就能痊愈。”


    好家夥,找我迴來為這事。


    給點東西?


    全是我的!


    給誰?


    氣死老娘了!


    不成,使者要被打發了,全便宜這糟老頭了。


    白員外一喜,搶先一步道,“不可用丹藥。


    主母給的丹藥全都有毒,你看她都吃成什麽樣了。”


    離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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