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略顯嘈雜的房間裏,戲煜麵色堅定,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麵對他人好心的關懷,戲煜微微頷首,臉上浮現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說道:“多謝您的關心,我心中甚是感激。不過,我有自己的原則,我們來這裏是有重要事情要辦的,絕對不離開。”


    老板聽了,先是一愣,隨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便不再多說什麽。”說罷,老板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戲煜緊鎖著眉頭,目光凝視著遠方,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關於貴霜帝國的曆史。


    他對此時貴霜帝國的局勢稍微知曉一些,比如貴霜帝國正遭受著薩珊王朝的猛烈襲擊,兩者之間戰火不斷。


    想到這裏,戲煜的神色愈發凝重,心中不禁感歎著戰爭的殘酷。


    他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


    忽然,他的思緒又飄到了陳壽身上。


    “陳壽對這些曆史肯定是更加熟悉。”戲煜在心裏默默念道著,他想象著陳壽的博學多識,心中滿是敬佩。


    此刻,他仿佛看到陳壽正與趙雲並肩而行,或許已經到達了幽州。


    想到這,戲煜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向往的神情,他多希望自己也能如同他們一般,親身經曆那些波瀾壯闊的曆史時刻。


    另一邊,陳壽和陳父在一個偏僻卻山清水秀的村子裏安頓了下來。


    那日,陳壽和父親行至此處,隻見一個老頭費力地挑著水,腳步蹣跚,水桶裏的水晃蕩著,眼看就要潑灑出來。


    陳壽眉頭一皺,心生憐憫,連忙跑上前去,接過老頭肩上的擔子,說道:“老人家,我來幫您。”


    老頭先是一驚,隨後臉上綻開了感激的笑容,說道:“好孩子,真是太感謝你了。”


    在交談中,老頭得知他們父子倆正在尋找落腳之處,便熱情地說道:“村裏有一個空房子,一直無人居住,不如你們就到那裏去。”


    陳壽眼睛一亮,望向父親,陳父微微點頭。


    陳壽趕忙道謝:“那真是太好了,多謝老人家。”


    陳壽和陳父跟著老頭來到那座房子前,打量著四周,陳壽的臉上滿是期待,陳父則是一臉的欣慰。


    父子兩個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房子,便開始入住。


    然而,這天陳父望著陰沉的天空,不住地歎息起來。


    陳壽見狀,滿臉疑惑地問道:“父親,您為何歎息?難道是擔心這快要下雨的天氣?這沒必要呀。”


    陳父搖搖頭,神色憂慮地說道:“壽兒啊,為父歎氣並非因為這天氣。而是在想我們這般離開,如同當了逃兵,若是丞相知曉,該是多麽傷心呐。”


    陳壽的眉頭皺了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又堅定起來,說道:“父親,我實在討厭趙雲那種行為,我必須堅持自己的原則。就算是丞相怪罪下來,我也無所謂。”


    陳壽說著,咬了咬牙,臉上滿是倔強的神情。


    另一邊,在簡陋的客棧裏,戲煜點了菜之後,便安靜地在此等著。


    戲煜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掃過眾人,神色鄭重地說道:“諸位,這裏畢竟不是中原,所以飲食上可能也和中原有所不同,希望大家能夠適應。”


    說完,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不一會兒,一個姑娘嫋嫋而出送菜。


    那湛藍的眼眸,宛如深邃的湖水,清澈而迷人。她的鼻梁挺直,鼻翼微微翕動,似在輕輕唿吸。


    老頭忙說道:“這姑娘是我的女兒,名字叫做珍妮。”


    珍妮輕盈地把菜放到桌子上,然後微笑著看著大家。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明媚,讓人見了心生歡喜。


    戲煜也熱情禮貌地和珍妮打了一個招唿,臉上洋溢著友善而溫暖的笑容。


    然而,這一幕卻讓歐陽琳琳心中湧起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她的目光在戲煜和珍妮之間來迴遊移,眉頭不自覺地微微蹙起,心裏暗自揣測:“戲煜不會把這個外族女子發展成自己的妻子吧?”


    珍妮送完了菜,馬上就退下了。


    戲煜倒是沒察覺到歐陽琳琳的心思,隻是招唿著三人吃東西。


    “來來來,大家別客氣,快嚐嚐。”


    歐陽琳琳心不在焉地拿起筷子,眼神還時不時地瞟向珍妮離去的方向。


    小紅看出了歐陽琳琳的不自然,連忙湊近她,輕聲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麽迴事?”


    戲煜也將目光從飯菜上移開,投向歐陽琳琳,看到她臉色有些不好看,微微皺起了眉頭。


    戲煜立刻明白了是怎麽迴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歐陽琳琳說道:“琳琳,你肯定是吃醋了。你放心,我戲煜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把別的女孩子給娶了的,你不用擔心。”


    歐陽琳琳聽了,雙頰頓時泛起紅暈,嗔怪地瞪了戲煜一眼,說道:“誰吃醋了,你少胡說。”但那羞澀的神情卻出賣了她。


    小紅在一旁捂嘴偷笑,戲煜則是一臉的篤定,眼中滿是溫柔。


    至於宋樹文,隻是悶頭在吃東西,對戲煜他們這邊的情感糾葛自然是漠不關心的,他的眼裏似乎隻有眼前的食物。


    眾人吃了一會兒,老頭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關切地問道:“諸位,這飯菜是否合你們的口味?”


    戲煜連忙點了點頭,說道:“老人家,這飯菜很不錯。”


    老頭笑著捋了捋胡須,說道:“這個地方離中原很近,所以啊,有一些食物在一定程度上和中原有一些相似的。”


    戲煜聽了,若有所思地又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


    老頭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吃得津津有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你們能吃得慣就好,要是覺得哪裏不合口味,盡管跟我說。”


    這時,歐陽琳琳也停下了筷子,微笑著對老頭說道:“老人家,您太客氣了,這飯菜真的很好。”


    老頭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你們慢慢吃。”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戲煜等人繼續享用著這頓特別的飯菜,房間裏彌漫著溫馨而滿足的氣氛。


    眾人又吃了一會兒,戲煜放下筷子,用手抹了抹嘴角,感慨地說道:“沒想到在這偏遠之地,還能嚐到有幾分中原風味的食物,也算是一種慰藉了。”


    宋樹文嘴裏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地應和著:“嗯,就是就是。”


    歐陽琳琳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說道:“這也多虧了老人家的悉心準備。”


    正說著,珍妮又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盤水果,笑意盈盈地放在桌上:“各位,請嚐嚐這新鮮的水果。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這是贈送的。”


    戲煜微笑著向珍妮道謝,歐陽琳琳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珍妮身上,眼神中多了一絲審視。


    珍妮似乎並未察覺到歐陽琳琳的目光,轉身輕盈地離開了。


    戲煜看了看歐陽琳琳,輕聲說道:“別多想啦,快吃水果。”


    歐陽琳琳微微頷首,拿起一塊水果咬了一口,心情漸漸平複下來。


    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爽。


    過了一會兒,有人打破了這場寧靜。


    一個官兵帶著許多士兵大搖大擺地前來,那官兵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看上去特別的傲慢。


    他大馬金刀地馬上就坐了下來,用腳跺著地麵,粗聲粗氣地喊道:“老頭,趕緊上菜上酒!”


    老頭哭喪著臉,顫顫巍巍地來到了官兵的麵前,小心翼翼地說道:“官爺,您在小老兒這吃了好幾次飯都沒有花錢,我們可是小本生意,實在經不起這樣折騰啊。”


    官兵一聽,怒目圓睜,瞪了老頭一眼,揚起手準備給他一巴掌,惡狠狠地說:“我在你這吃飯,乃是你老頭的榮幸!還敢跟我提錢?”


    戲煜等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


    為首的官兵叫做紮胡。


    他滿臉猙獰,馬上就用力拍起了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跳了一跳。


    “我辛辛苦苦為貴霜帝國打仗,保護著貴霜的人,吃頓飯都不行嗎?”紮胡扯著嗓子怒吼道,那兇狠的眼神仿佛要把老頭生吞了一般。


    就在這時候,剛剛離去的珍妮又走了出來,一臉疑惑地問:“這是怎麽迴事?”


    紮胡看到珍妮,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說道:“哈哈,你來的正好。快,趕緊坐到本大爺大腿上,讓本大爺舒服舒服。”說著,還張開了雙臂。


    幾個官兵也跟著起哄,笑得極其猥瑣,“就是就是,美人兒,快來陪陪我們大哥。”


    珍妮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戲煜等人見狀,怒不可遏,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老頭氣得滿臉通紅,顫抖著手指著麵前的幾個人,怒聲指責道:“你們幾個簡直太無禮了!”


    那幾個人卻毫不在意,紮胡更是冷笑一聲,目露兇光,惡狠狠地說道:“今天如果不答應我的條件,就把你們全都弄死!”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戲煜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讓整個酒館瞬間安靜下來。戲煜眉頭緊皺,怒目圓睜,大聲喝問道:“你們在做什麽!”


    紮胡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幾個中原人,他那猙獰的臉上滿是不屑,怒罵道:“中原人也敢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


    戲煜雙手抱胸,一臉正氣,鏗鏘有力地表示:“隻要是不公,我戲煜就要管!”他目光堅定,毫無退縮之意。


    紮胡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和挑釁,忽然把那充滿惡意的目光轉向了歐陽琳琳和小紅。


    他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嘴裏說著淫穢不堪的語言肆意挑逗:“嘿嘿,瞧瞧這兩個小娘子,長得可真是水靈啊,陪大爺我玩玩如何?”


    這話一出,戲煜更是氣得雙目圓瞪,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喝道:“無恥之徒!你竟說出如此下流之語!”


    歐陽琳琳和小紅則是滿臉羞憤,又驚又怕,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縮。


    紮胡神色囂張,衝著幾個士兵一揮手,惡狠狠地命令道:“去,把歐陽琳琳和小紅給我弄過來!”那幾個士兵聞言,立刻摩拳擦掌,目露兇光,朝著兩位姑娘就要動手。


    珍妮嚇得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抓住了老頭的手,聲音顫抖著說:“爹,我害怕!”


    老頭臉色陰沉,強壓著怒火說道:“不要對中原的客人無禮!”


    紮胡一聽,臉色變得更加猙獰,指著老頭大罵:“老東西,既然如此,那麽就讓你女兒伺候本大爺!”


    此時的老頭氣得渾身發抖,眼睛裏滿是憤怒和無奈。


    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歐陽琳琳忽然一掃之前的驚慌,眼神變得堅定無比,臨危不懼地站了出來,她直視著那幾個步步逼近的士兵,高聲說道:“最好不要對我無禮,否則後果自負!”


    那幾個士兵卻絲毫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一邊繼續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一邊放肆地大笑。


    其中一個士兵滿臉橫肉,笑得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嘲諷道:“喲嗬,這小娘們還挺有種,看我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另一個士兵更是笑得露出一口黃牙,輕蔑地說:“就憑你?能把我們怎麽樣?”


    “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歐陽琳琳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迴蕩,帶著一絲無奈和憤怒。


    她轉身,目光掃過麵前的眾人,眼神中滿是失望。


    “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做的我也都做了。他們如果不聽,那就後悔去吧。”她的語氣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預知了未來的悲劇。


    就在這個時候,戲煜厲聲道:“還不出來嗎?”隻見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威嚴。


    瞬間,幾個暗衛如同鬼魅一般現身,他們個個身姿矯健,麵容冷峻。


    那幾個準備靠近歐陽琳琳的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大膽!竟敢冒犯!”暗衛首領怒喝一聲,眼中閃爍著怒火。


    隨後,暗衛們毫不猶豫地出手,招式淩厲,幾下就把那些士兵打得東倒西歪。


    士兵們驚恐地求饒,而暗衛們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紮胡站在一旁,實在覺得詫異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張,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些人怎麽忽然就出現了?”他喃喃自語,臉色煞白如紙,雙腿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忽然,一個暗衛如風一般迅速地來到他麵前。暗衛目光如炬,眼神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狠狠地掐住了紮胡的脖子。


    紮胡瞬間感到唿吸困難,他的雙手拚命地想要掰開暗衛的手,雙腳不停地亂蹬。


    “咳咳……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紮胡艱難地擠出這句話,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


    “我乃是受國王寵信的人,如果你們殺了我,後果不堪設想!”紮胡使出全身的力氣喊道,眼睛裏滿是驚恐和威脅交織的神色。


    然而,暗衛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幾分,冷哼一聲:“哼!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日也休想逃脫!”


    老頭和珍妮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緊張轉為了十分喜悅。


    老頭布滿皺紋的臉上笑開了花,眼睛裏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嘴裏不停地念叨著:“真想不到,真想不到啊!”


    珍妮則雙手緊握在胸前,興奮得臉頰泛紅,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讚歎。


    “這個中原人竟有如此厲害的手下!”


    戲煜一臉冷峻,目光如刀般掃過那些狼狽的敵人,對暗衛冷冷地說道:“把人解決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絲毫違抗。


    暗衛得令,手上猛地一用力,隻聽紮胡喉嚨裏發出一聲悶響,便沒了氣息。


    暗衛像扔垃圾一樣把紮胡的屍體扔在地上。


    其他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士兵看到這一幕,都嚇了一跳。


    他們原本就充滿恐懼的眼睛此刻瞪得滾圓,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有的甚至嚇得尿了褲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恐慌的氣氛。


    “饒命啊!饒命啊!”有士兵帶著哭腔哀求道。


    老頭看到紮胡被弄死,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腳步踉蹌地來到戲煜麵前。


    他的額頭布滿汗珠,眼神中滿是驚慌失措,聲音顫抖地說道:“這下壞事了,這個紮胡死了,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小紅聽到老頭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柳眉倒豎,雙手叉腰,憤怒地喊道:“老頭,他們可都是為了您而著想才做了這個事情。現在您不但不感恩,怎麽還可以抱怨呢?”


    老頭被小紅這麽一吼,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嘴唇哆嗦著:“我……我也不是故意抱怨,隻是這後果……實在難以預料啊。”


    老頭無奈地歎了口氣,低垂著腦袋,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小紅則氣鼓鼓地扭過頭去,不再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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