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迴家吧。否則你父母可又怪我了。”


    戲煜再問道。


    金昌其實真想和戲煜在一起,但也真害怕被冠以一個不忠不孝的罵名。


    “那行吧,我先迴家了。”


    金昌下山後,淳於田道:“戲公,其實他不想走。你為何非要趕走他?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覺得他好不容易來一趟,所以應該迴家看看。”


    淳於田歎息起來,戲煜問他怎麽了。


    “那兩個道士最終不答應我們,我們光留在這裏有什麽用?”


    他尋思,難道戲煜要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


    “先留下來再說吧。”


    另一邊,歸田君和王明陽最終離開波斯,他們看到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王明陽道:“終於離開了波斯。”


    歸田君笑嘻嘻的道:“是呀,這次不用擔心有人會追來了。”


    歸田君同時再一次感謝了王明陽。


    如果沒有對方的幫助,自己還真的不會拿到這個藥物。


    “好了兄弟,你這麽說太客氣了,我不也跟你說了嗎?你是我的福星,遇到了你,我也感到十分的高興。”


    此刻看到天色已經有些不早了,歸田君打算和王明陽找一個地方休息。


    今天晚上要和他喝的不醉不歸。


    “好兄弟,我們這幾天一直在趕路,今天我們喝的不醉不歸。什麽時候起來算什麽時候。”


    這時候,歸田君的心裏已經動了殺機。


    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再留著對方了。


    其實他也曾經猶豫過,到底要不要把對方給殺死。


    晚上,兩個人找了一家客棧,歸田君讓店小二盡管上好酒上好菜。


    喝酒時候,王明陽說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不做這個生意了,要到幽州去發展。


    “哦,你為何想到幽州去呢?”


    “因為那個地方可是西戲煜的大本營,當然,我知道要想加入幽州的籍貫不是那麽好加入了,但我還是一定會想想辦法的。”


    再一次聽到戲煜這個名字,歸田君十分的生氣,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和煦的笑容。


    接下來,王明陽就表達著自己對戲煜的崇拜。


    這使得歸田君更是對他心裏產生了殺意。


    看來是必須要把他給弄死了。


    “哦,你見過戲公嗎?你為什麽這麽說?”


    對方說自己並沒有見過戲公,可是天下人都說好,就證明他的確是不錯的。


    歸田君心裏在想,就是因為說了這句話,所以就是給你挖掘墳墓呀。


    不過今天晚上還不要動手,至少要到淩晨休息以後再說。


    而且到時候還可以把責任落在這客棧的身上,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臉上笑眯眯的。


    可是這一晚上,兩個人都喝得特別的高。


    迴到房間裏以後,他們倒頭就大睡了,甚至鞋也沒有脫。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歸田君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看到另一張床上的王明陽睡得還特別死。


    算了,看來還是在路上的時候再動手吧。


    來到這客棧以前,他看到了一個好地方。


    那是一個小樹林,旁邊還有一個山洞,那個地方最合適了。


    所以一會兒,還是把對方給引到那個地方去。


    過了半個時辰以後,王明陽起身,感覺到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說到,昨天的酒後勁就是太大了。


    “吃完了飯以後,你給我去一個地方吧,我保證會讓你特別的滿意。”


    歸田君道。


    他就問歸田君,到底到哪裏去。


    “你先不用管這麽多了,到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在昆侖山上,也是新的一天到來了。


    戲煜和淳於田被清風和明月安排到一間房間裏吃飯。


    清風和明月說,老道長和文香子都已經被埋葬了。


    但是由於他們做了錯誤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對他們進行公開的舉行喪禮了。


    戲煜一直很好奇,整個昆侖山上到底是誰說了算?


    他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清風說道,自從長老死去以後,也沒有立下繼承人,實際上就相當於大家各自為政。


    誰有實力誰就說算了。


    戲煜很快就進入正題。


    “我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兩位是不是有話要說?”


    “戲公,瞧你說的是哪裏話,什麽叫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你能夠在這裏,我們感到十分的高興才是呀。”


    “可是你們始終不會答應我的要求,過上幾天就讓我灰頭土臉的離開,對嗎?”


    清風和明月頓時特別的尷尬。


    沒有想到對方就直接把這個話給說了出來。


    他們當然明白,戲煜不是不會說話。而就是故意來點化他們。


    清風和明月接著就笑而不答了。


    戲煜說道:“你們這裏有紙和筆嗎?我準備寫本書。”


    不僅兩位道長特別的吃驚,就連淳於田也特別的吃驚。


    “戲公,你要寫書?”


    戲煜說的確如此,在這山上很清閑,讓人有靈感,所以不妨自己就寫本書。


    兩位道長表示這是一件小事,他們就會安排的。


    吃完了飯以後,清風和明月立刻安排戲煜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這裏有許多的紙和筆。


    安排好了以後,淳於田也進了這個房間。


    戲煜對淳於田道:“你迴客房休息就行了,你不要打擾我。”


    “戲公,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呀,既然人家都沒那呆著,我也不能什麽事情也幹不了,所以就隻好寫書了”。


    淳於田認為戲煜這麽做肯定是大有深意。


    可是戲煜顯然是不想分享,那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詢問了。


    他隻好先迴到了客房裏。


    戲煜寫的書便是後世的封神演義。


    當然,他不能全部寫出來,隻是寫了一個大概內容。


    拿起紙筆的時候,他歎息了一口氣。


    在前世的時候,用手機和電腦操作,寫東西特別的快捷。


    可是來到這裏,隻能是一筆一畫的認認真真了。


    另一邊,歸田君和王明陽又吃了一頓早餐。


    歸田君心想,這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後一次早晨飯了。


    吃完了飯以後,兩人收拾東西。


    王明陽問道:“你到底帶我到哪裏去啊?”


    “先別管這麽多了,到了以後你就發現了。”


    最終,他把王明陽領進了他所說的那個小樹林處。


    “你看到那個山洞了嗎?據說裏麵可是有寶藏的。”


    王明陽頓時一愣。


    “什麽?有寶藏,你為什麽這麽確信?”


    “你先別管這麽多了,咱們兩個一起進去看看吧,我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有寶藏,我自然要與好朋友一起分享。”


    王明陽大喜,所以來到那山洞處的時候,他率先就走了進去。


    歸田君十分的高興,不過裏麵卻完全的漆黑一片。


    王明陽笑說:“早知道,咱們應該拿個火折子過來的。”


    “沒有必要拿了,拿來也沒有什麽用處。”


    “喂,怎麽可能會沒有用處呢?”


    “因為拿過來以後,你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去呀。”


    歸田君笑盈盈的。


    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有些變了。


    王明陽感覺到莫名其妙。


    “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還不懂嗎?我就是把你領進這裏來,然後好把你給殺了呀。”


    “歸田君,你這是什麽意思?”


    王明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使勁掐了他的脖子。


    “沒有為什麽,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不可能,我和你無冤無仇,在這一路上也對我很好,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你這個樣子,你得給我解釋清楚。”


    歸田君的匕首已經探到了對方的腰部。


    對方啊的大叫。


    “看到你快死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吧,這一次我到波斯拿的那個藥物,你知道到底是給什麽人用嗎?”


    王明陽痛苦的捂著腰部。


    他這時候也已經知道了,原來對方一直在欺騙自己。


    “到底是給誰用?我並不清楚。”


    “那就是你所崇拜的戲煜呀。”


    歸田君哈哈大笑,並且說出了自己是來自東瀛,根本就不是向對方想的來自於中原。


    他們是必須要在中原搗亂的。


    王明陽大吃一驚。


    “你說什麽?你們是東瀛人,你們沒有安好心。”


    他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胡塗了。


    這一路上居然還把對方當做好人呢。


    之後,他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還是留著力氣,死了以後去跟閻王爺交流吧。”


    王明陽說完這話以後,又是匕首刺向了對方的腰部。


    王明陽慘叫了幾聲,最終就倒在了地上。


    歸田君探了他的鼻息,才發現他已經真的死亡了。


    “畜生,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通風報信,但是隻要你對戲煜充滿崇拜,我是必須要把你給弄死的。”


    空氣當中充滿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歸田君走了出去以後,恰好有風吹來,那血腥的味道又觸及他的鼻子上。


    他感覺到十分的惡心。


    過了一會兒就像想起了什麽,然後再一次進了山洞。


    來到了王明陽的屍體麵前,然後從袖口當中將他的錢都給拿走了。


    之後,歸田君就騎著馬,快速的踏上了迴去的道路。


    另一邊,清風和明月在一個屋子裏喝了茶。


    清風問道:“你說咱們最終是不是要答應他的要求呢?”


    明月白了他一眼。


    “怎麽?你現在已經動搖了嗎?”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


    明月說:“不管他是為天下也好,是為自己也好的事情,也和我們沒有關係,咱們幹嘛要管這件事情呢?”


    但清風接下來就說了老道長和文香子的事。


    “那兩個人的確是做了錯事,但是也不能表示我們就應該去為他們而補償。”


    “那好吧,我就尊重你的意見,所以他就是每天在這裏也是無所謂的。”


    在明月看來,早晚有一天,戲煜是要離去的。


    他不可能真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


    畢竟他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在這幾天當中,他們隻是對他盡了禮數就可以了。


    接下來,兩個人就談了戲煜寫的書。


    明月道:“他寫書是假就是為了打一個幌子,然後好繼續留在這裏吧?”


    清風覺得,也是這麽迴事。


    戲煜卻沉浸在寫書的氛圍當中。


    這本書的故事大致他還記得,可是細節卻想不起來了。


    他於是就寫了一個提綱,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繼續寫。


    他奮筆疾書,甚至到了吃飯的時候都廢寢忘食。


    這時候,小道童才知道,他果然是真的在寫書。


    並不是在敷衍。


    清風和明月也很快就知道了。


    不過戲煜讓他做什麽就做吧。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戲煜可以對淳於田說道,明天下山一趟找到金昌,告訴金昌,跟父母團聚完了以後,自己迴去幽州就是了。


    因為自己要在這裏寫書,他也不知道要寫到多久,他的話就是說給清風和明月聽的。


    自己一時半會是不可能迴去的。


    清風和明月對望了一眼。


    想不到這一次戲煜是如此的堅決。


    歸田田也馬上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果然就下山找到了金昌。


    金昌表示自己就打算今天要上山的。


    當他聽說戲煜要寫書的時候,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當場就發懵了。


    “什麽?戲公要寫書,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戲公說,讓你到時候迴幽州就行了。”


    金昌說道:“既然你要在戲公身邊,那我也必須陪著他。”


    “這怎麽行呢?萬一在軍營裏有其他的任務呢?”


    “哎,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士兵而已,有些任務一般也不會落到我的身上。要不然我跟你一起上山去見戲公吧。”


    戲煜正寫書,忽然聽到外麵有小道童敲門。


    說是淳於田和金昌到來了。


    戲煜於是就放下了筆。金昌便說,戲煜留在這裏,他也留在這裏,什麽時候離開,他就離開。


    淳於田非常無奈的說道:“我勸他趕緊離去,他卻不聽我的話。”


    戲煜表示,可以留下,不過還是到山下去生活吧。


    “我們什麽時候走的時候就叫你,這段時間你先陪著你的父母在一起。”


    戲煜也了解到,這個地方在春天的時候,會重一種植物,所以不妨就讓他在老家農忙。


    山上條件再好,也不如在家裏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好。


    金昌還想說什麽,戲煜便說:“這是命令,要不迴山下,要不就迴軍營。”


    金昌憤憤不平的下了山,他感覺到戲煜對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自己還不如一個新來的淳於田受歡迎呢。


    另一邊,司馬懿收到了一封信。


    是門房送來的。


    說是送信的人離開。


    送了以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人。


    司馬懿感到很奇怪,立刻把信給拆開。


    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司馬師被綁架了,現在對方要自己拿出贖金。


    他吃了一驚,司馬懿好不容易願意替自己分擔一些憂愁,去昆侖山找高人,哪裏想到居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信裏說了一個地址,讓他把錢拿到這裏去交易,而且隻有他一個人。


    這交易的地點,跟他兒子被綁的地方根本不是同一個。


    所以讓他千萬不要有什麽不良的想法。


    司馬懿氣得飛得炸了,這寫信的人完全是把自己當做一個下屬。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是現在兒子在人家手中,他還不敢輕舉妄動,關鍵是他把錢給人了以後,真的讓自己的兒子獲得自由嗎?


    不行,他想起來了,這件事情應該跟忍者商量一下。


    讓那忍者暗中隱藏在暗處,就可以得到兒子的下落了。


    可是事關兒子的情況,他又不敢賭。


    這一刻,他有些心亂如麻。


    好在地方給他限定了一個期限,讓他明天的時候過去,所以今天他還可以繼續思考。


    金昌迴到了家中以後悶悶不樂,正要到田地裏去的金父問他到底是怎麽迴事。


    金昌便把事情一說。


    金父說:“你不用想不開,既然戲公說了,那麽就跟我到田地裏去刨地吧”。


    “爹,我總感覺到我還不如那個新來的淳於田受歡迎呢。”


    “兒子,戲公怎麽想的,你也不要去猜測,但我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


    無可奈何,金昌就跟著父親去田地裏工作。


    但金昌到了田地裏以後,才發現有很多人都對自己議論紛紛。


    “不是說他不是到外麵去當兵了嗎?怎麽突然之間又迴來了?”


    “肯定是被人家給趕出來了。”


    金昌聽了這些話以後感覺到十分的難過。


    父親卻對他說道,嘴在人家的身上,愛說什麽說什麽,好好幹活就是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而且這個老頭跟金昌家裏關係也不是很好的。


    和金昌的父親吵過架。


    那老頭就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不是金昌嗎?怎麽了?在外麵混不好,隻是迴家來種地了,怎麽一點出息也沒有呢”?


    金昌就把農具一摔,惡狠狠的看著他。


    “黃老頭,你什麽意思?”


    “還能什麽意思?就是說你沒有出息唄。”


    “種地就沒有出息了,你自己不也是個種地的嗎?如果沒有種地的吃什麽?再說了,老子現在跟著戲公混了,你知道戲公是什麽人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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