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三個大男人都把心思放在了棋盤上,倒也沒覺得有什麽接受不了。


    此時林小虎與魯星二人的子力全部陷入了膠著狀態,互看互防,沒有哪顆攻擊性旗子可以隨意擅動,一動就會引起局部進而牽動全局的變化。林小虎表麵上非常凝重,其實心裏已經鬆了口氣,因為自己占據了棋盤上的主動,已經壓得魯星透不過氣來了。兩人表麵上是僵持不下,其實魯星隻有防禦的力量,根本抽不出子力進攻了。


    安增奇嚴格遵循了“觀棋不語真君子”的格言,隻是看,一句話也不說,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什麽門道來了。


    魯星的防禦戰線很快全盤瓦解掉了,一切源自於林小虎調動了一顆小卒子加入戰場。很多時候,兵卒這種棋盤上最為渺小的棋子,隻是炮灰的存在,但也有些時候,一顆小卒子就能改變雙方戰局的根本性平衡。“過河卒子半個車”,就是這個道理。


    魯星輸了第一盤,笑嗬嗬的說:“還是林兄厲害啊。”林小虎謙虛地說:“哪兒啊,我也是僥幸,再來就說不定了。”安增奇道:“你們倆再來一盤,我學習學習。”


    林小虎畢竟是跟魯星第一次見麵,不好在棋盤上大滅其威風,贏了第一把,第二把便故意輸了給他。


    安增奇看得技癢無比,把魯星換下來,坐上去跟林小虎對陣。


    三個大男人便圍著這片方寸之地爭鬥起來,很快就戰到了午夜。林小虎已經不記得贏輸各多少盤,反正玩得挺開心的。自參加工作以來,好像還從沒有如此放鬆自在的娛樂過,對麵雖是兩個跟自己水平差不多的臭棋簍子,但性格極好,非常投緣,也就越玩越近乎,越玩越開心。


    期間郭毛毛下來看過林小虎一次,見他玩得挺入迷,就沒說什麽,轉身迴了樓上。還有一個女孩子下來過,是下樓取飲料,順便為三人沏了一壺濃茶。三人圍坐在餐桌跟前,邊喝茶水邊廝殺,不時說笑兩句,困意便在這個過程中被驅散了。


    午夜一點半多的時候,許貞貞從二樓下來,站到樓梯上,衝林小虎喊道:“你老婆要睡覺啦!”林小虎正在跟魯星廝殺,頗有幾分上癮,頭也不抬的說:“睡就睡唄,讓她睡她的。”許貞貞嗔道:“她還有話跟你說呢。”林小虎抬頭望去,正與她美眸對到一起,見她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還是站起身來,道:“哦,那我上去看看。”說完跟安增奇說:“你先幫我下著。”


    安增奇嘿笑著換上了他的座位,對魯星說:“我今晚上也能贏你一把了,哈哈。”魯星打了個哈欠,道:“你真會沾林兄的光,贏了也不算你贏。”


    林小虎與許貞貞一下一上的上了樓去,站到二樓走廊裏的時候,許貞貞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道:“腳步輕點。”林小虎愣了下,道:“為什麽?”許貞貞橫他一眼,道:“讓你輕點就輕點,少廢話。”林小虎說:“毛毛不是還沒睡嗎?”許貞貞小聲道:“她早睡了。”林小虎驚奇不已,道:“那你剛跟我說她要睡覺了?”許貞貞撇撇嘴,道:“我跟你說的是你老婆,沒有特指毛毛姐。你老婆隻有毛毛姐一個人嗎?”林小虎呆了呆,忽然間喜出望外,道:“你……”許貞貞賊忒兮兮的說:“我要檢查你最近有沒有偷腥。”林小虎瞬間來了興致,驚喜交加的望著她,隻覺得春天已經提前來到了。


    許貞貞沒有再說什麽,領著他一路往走廊深處走去,最後來到了上次兩人一起睡過的那個閣樓門口。


    二人先後進到閣樓裏,許貞貞反手把門關閉,也沒開燈,低聲道:“毛毛姐已經睡了,她們幾個還在打麻將。”林小虎說:“你贏了還是輸了?”許貞貞道:“輸了,我跟毛毛姐都輸了,加起來輸了五千多。”林小虎對這個數目倒並不吃驚,道:“嗯,看來你們倆手氣都不好,那就別打了。”許貞貞道:“嗯,不打了……你少廢話,快脫褲子,給我檢查檢查那條紅線還在不在?”林小虎有點擔心的說:“毛毛不會突然找過來吧?”許貞貞道:“不會,她連衣服都脫了,不會起來了。再說了,起來了也找不到咱們啊。”林小虎邊解腰帶邊說:“魯星安增奇你都是怎麽認識的啊?他倆是你的追求者嗎?”


    許貞貞完全不理會他的問題,隻問:“脫了嗎?”林小虎道:“快了,馬上,快說啊,他們倆跟你是什麽關係?”許貞貞不耐煩地說:“就隻是普通朋友,你完全用不著喝醋。我挑男朋友會告訴你的。”林小虎說道:“好了,你開燈看吧。”許貞貞道:“不開燈,開燈容易被人發現,嗬嗬,我用手機閃關燈看。”說著,右手裏忽然光華大盛,手機閃光燈的手電功能已經打開了。


    她用閃光燈照著,一手捏起小林小虎來,凝目仔細觀瞧,讚道:“不錯嘛,紅線還在,看來你沒在外麵偷腥。”


    林小虎低聲道:“我為了給你留著這條線,這些日子洗澡都不敢洗那兒。”


    許貞貞聞言馬上把物體甩出手,哼道:“哎呀,真惡心!”


    林小虎笑道:“隻是那記好沒洗,除去那邊,其它部位裏裏外外都洗的,一點不髒。”


    許貞貞說:“是嗎?我再檢查檢查!”


    說完又抓起玩起來。


    林小虎趁勢將她抱入懷裏,側頭就吻上了她的嘴。許貞貞躲開後低聲道:“不行,不能親……”林小虎奇道:“為什麽?”許貞貞用撒嬌的語氣說:“外麵有人……”林小虎說:“外麵哪有人啊?不是都在房間裏打麻將呢嘛。就算外麵有人,也沒誰知道咱倆在這兒親嘴啊。”說著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胡亂親吻。許貞貞嗔道:“那也不行……”一個勁的說不行,卻也沒有半分推拒之意,林小虎這才明白過來,她是逗弄自己,笑道:“好你個臭丫頭,看我怎麽收拾你。”說著兩手箍住她,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摟,再也不放。許貞貞順從的靠在他懷裏。


    許貞貞漸漸有些動情,卻又不願意跟他上床,真是左右為難。


    林小虎已經被心火燒得大腦失去了理智,隻想跟她做成一個人,也不管外麵潛伏著未知的風險,偶爾還去她曲線唯美的大腿上繞上幾圈,手感舒服得幾乎無法形容。許貞貞感覺舌頭已經被他吸得有些麻木,便脫開他的口舌,嗔道:“你瘋啦?”


    林小虎沒有迴答這話,而是在她耳畔說了句什麽。許貞貞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林小虎撒嬌道:“好老婆……”許貞貞想了想,道:“你隻許……隻許吃,不許玩真的。”林小虎道:“放心吧,沒有你的批準我不敢亂來。”許貞貞哼道:“你敢玩真的我就把你這玩意掰折了。”


    許貞貞感受到他火熱的嘴唇與火辣辣的鼻息,全身都不得勁,嗔道:“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你起來,起來……”


    林小虎根本就不理她,想要用火熱的情緒將她徹底征服。


    許貞貞被他弄得幾乎無所適從,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忽然叫道:“老公……”林小虎停下來問道:“怎麽了?”許貞貞嬌*籲籲的說:“我不行了,不鬧了,今天到此為止好不好?”林小虎道:“可我還沒開始吃啊。”許貞貞說:“改天再吃吧,我……我想解手兒!”


    林小虎道貌岸然地迴到樓下的時候,魯星與安增奇已經停止了廝殺,兩人正在邊吸煙邊聊天。


    魯星遞給林小虎一支煙,林小虎雖然最近已經不怎麽不抽煙了,但既然遇上這種場合了,又是大年夜,也就無所謂了,接過煙後坐在他身邊,又就著他遞過來的火兒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的吐將出去,就著煙草的幹澀煙氣,迴憶剛才所品的小老婆的味道,隻覺得人生充滿樂趣,其樂無窮。


    魯星吐了個輕飄飄的煙圈出去,問道:“林兄明天有空沒有?有空咱們去王爺墳水玩玩呀?”林小虎一聽就來了興致,問道:“那有什麽好玩的?這麽冷的天,水不都結冰了嗎?”魯星搖頭道:“今年是個暖冬,水裏麵沒怎麽結冰。咱們過去抓個大水怪怎麽樣?嗬嗬。”林小虎聽得眼睛一亮,道:“水怪?”魯星說:“嗯,水怪,王爺墳水有個水怪,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林小虎連連搖頭,道:“沒,我連這個水名都是頭迴聽到,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有這麽個水。在哪呢?”魯星說:“在郊區皇明縣,距市區不到五十公裏,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


    林小虎好奇的問道:“那水怪又是怎麽迴事?”魯星道:“我估摸著就是一條大魚,或者是巨蟒什麽的也說不定。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好像有個三五年了吧。最開始,是有人在水邊上釣魚,看見水深處有個鯊魚也似的怪獸在衝浪,離遠了也看不清。那人就用手機給拍下來了,迴到家裏後就發到論壇上,然後這件事就給火了,每天都有好多人趕過去看新鮮。也真有不少人看到那東西了,不過始終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有人說是大魚,也有人說是大王,還有人說是大蟒蛇,反正說什麽的都有。省水產研究所的專家還跑過去看了看,最後也沒查出什麽來。也有人下網想要抓它,可是一直都抓不住。我連著兩年抓它了,也是怎麽都抓不住,距它最近的時候,也就是五六遠……”


    安增奇問道:“那你瞧見它是什麽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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