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年前,世界傳說被世界主宰擊殺,之後兩百多年,世界主宰悄無聲息,沒有像之前祝福人民,反倒難得行動起來時異常殘暴無情。


    後來,整個世界變成了亂世,幾乎不存在鬼王,卻使得一個個拔地而起。


    安靜和諧的日子,往往不可能,如同現今,上午的日子過得開心,隻不過是表麵,沢靖城這個地點,近期接連消失了好幾個人,衙門有派不少人在大街上巡邏搜查,規模較大。


    意悅兩人吃完午飯後,意悅去午休睡覺了,經過兩個小時後醒來,在二樓走廊走,惺惺鬆鬆揉著眼睛,迷糊中聽到一樓下嘰嘰喳喳。


    放眼望去,客棧門口有個男人跪在地上扯著一郎的衣服,他身高一般,長相一般,右手無名指戴著個銀戒指,抓著一郎死死不肯放手,嘴裏說著:“求你了,求求你幫幫我……”


    盡管他怎麽叫喚,引起多少人圍觀,一郎始終不動、不說話,靜靜看著他,就等他放手一樣。


    意悅見此趕緊下樓,走到一郎身旁詢問道:“一郎,怎麽迴事?”


    聽聞意悅提問,一郎轉頭看他,娓娓道來:“在哥哥午睡的時候,一郎上街隨便逛逛,迴來途中發現有人跟隨在後,便加快速度,剛進客棧,他就一把扯住我,成了如今這般。”


    事情大概知曉,意悅想和這個男人溝通一下,一看,他竟是昨晚那個和自己一同追大盜的男子。


    胡程也還記得意悅,扯著一郎衣服的雙手,迅速伸出其中右手扯到意悅的衣服:“好心人,好心人!我記得你,昨晚我看到你們的身手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幫幫我!”


    “不要急,冷靜一點,先到房間好好說。”意悅蹲下來握住胡程的手道。


    “謝謝,謝謝好心人,謝謝。”


    又有事情發生了,大概就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被搶荷包那位女子,名為吳爾,身高170cm左右,長得好看,身材還可以,沒有親人,在這地方最大的府上——魏府當丫鬟。


    吳爾和胡程的關係是快結婚了那種,胡程幹木匠的,右手無名指的銀戒指是吳爾送的,源自於她母親。


    幾天前,吳爾好像被人跟蹤了,不知道是誰,起初,吳爾發現並告訴了胡程,但胡程沒大在意,簡單安慰安慰,然後吳爾也強行穩定下來。


    直到三天前的晚上,魏府偏房中,吳爾半夜醒來,其他丫鬟還在睡覺,她忽然聽到房門外有聲音,點了蠟燭出去,一開門,就看到兩個穿著藍袍子,帶白麵具,手拿斧頭的人朝這走來,吳爾嚇了一跳,尖叫起來,蠟燭滾在地上被舉起斧子向吳爾衝過來的殺手踩滅。


    瞬間黑漆漆的,吳爾一陣亂跑,僥幸的逃過一劫。


    但殺手似乎是特意找她的,在她跑出去後,跟了上去。


    然後吳爾直接從魏府大門跑出魏府,驚嚇有餘的她一路沒停的往胡程家跑過去,頭也沒迴,之後就和胡程說了此事並那晚與他待在一起。


    魏府不缺她一個,她失蹤後沒有特意去找她。


    吳爾平時除了在魏府工作、找胡程、待在家裏就沒了,而且她心地很善良,怎麽會招惹那些人呢?


    事後,吳爾勉強早起又迴到魏府,而魏府也沒有趕走她。在幹活時,吳爾感覺有人盯著自己,還時不時看到了昨晚的殺手的身影。


    在生命有危險的情況下,她不得不壯膽向老爺請求迴家休養,而那老爺居然也同意了。


    吳爾和胡程住在一起,提心吊膽的,幹什麽都要跟著胡程一起,胡程去哪她去哪,胡程也不嫌煩。


    但在一天前中午,吳爾在家裏做飯,出去逛逛迴來的胡程,看到一個穿藍袍子,帶白色麵具的人,拎著斧子進自己家了,他趕緊跑了過去,還好及時,那個殺手見他迴來逃走了。


    晚上兩人睡一起,吳爾不知做什麽夢嘴裏總念叨著:“老爺,洞,北麵的,廢棄院子,老爺,洞……”


    而在今天早上,胡程早早起來去一戶人家做工,明明留了字條,告訴地址,但吳爾可能沒看到,在她消失後打聽到她清晨就從自己家跑出去了。


    那個時間,大概就是撞到意悅的時候,七點前吧。


    之後能想到,她沒看到字條,瞎找胡程到大約十點才迴去,也是意悅第二次看到她的時候。


    胡程看吳爾還沒來找自己,提前迴去,十點半起步,可一迴家,家裏沒動靜,卻看到臥室門框血淋淋的,有被斧頭砍的痕跡,門邊地上八根手指。


    最後在街上找吳爾時,看到了一郎,實在沒辦法想找他幫忙,就跟進來纏住了他。


    了解了整個事情經過,意悅安撫胡程迴家等消息,自己一定會找迴吳爾。


    送走胡程後,一郎的態度是:“哥哥,我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這件事就別插手了。”


    是啊,的確如此,意悅迴道:“我也沒想去幫忙,聽聽他說而已,也好打發他走。”


    但是意悅真實的並不是這樣想,他記得好幾天前瞑焱說這塊區域總消失人,有機會要去抓抓那人販子。


    也是怕瞑焱在自己不注意時去冒險,想如果碰上就給解決了,而當初選這裏,也有這個原因。


    意悅怕一郎會因為自己要去查也跟著去,雖然他身手可以,但還是不放心,遇到危險可顧不上他,就說謊了。


    剩下時間裏,不管一郎做什麽,自己都待在客棧,看書什麽的,為的就是表現自己不想攪進這事件。


    真正的行動時間、地點自然是晚上,魏府。


    因為吳爾不是在家就是和胡程在一起,不然就在魏府,其中在魏府的時間多,發生什麽並染上意外事情的可能性大,而且吳爾做夢念叨的都是關於魏府。


    於是,在九點後,意悅悄悄潛進魏府中,想方設法進入魏府北麵的一廢棄院子,那裏以前是大小姐自己一個人的院子。一次,魏府招惹了世界上恐怖刺客幫之一的議涵閣,因為招惹的事情小,刺客隻將魏老爺最疼愛的嫡女大女兒殺害,死亡地點就在院子裏。


    接著院子無人特意打理就荒廢了,可能荒廢太久沒人注意魏老爺在某個地方挖了個洞,在洞裏藏著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卻意外被吳爾發現,所以要殺人滅口。


    這樣推測似乎和總是有人消失的那案件不同,但有一點,要注意,就是為什麽殺吳爾滅口時不直接拋棄在胡程家裏算了,還要帶走。


    憑這點,是值得探討的。


    首先還要看到那個洞再說後麵。簡單的是洞就在北麵院子裏,可那北麵院子怎麽去啊?意悅根本不知道,魏府真的好大,沒有燈光黑壓壓一片,自己又從沒來過,會知道方向、知道去才怪。


    “哎,聽說和老爺作對的那個人消失了!”


    “是嗎?真是太好了,天佑老爺啊。”聽聲音,在轉角處有兩個下人要過來,可是在意悅身後的是一堵牆,腳下是淺草,附近沒有可以掩體的,即使走廊離這兒還不近,在走廊上燈偏這兒一照也不會看得太清楚,但自己可是一身素衣!


    正當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被不知誰一拉,靠在牆上,而那個人擋在自己麵前,舉起一塊黑布一同遮住。


    “最好所有跟老爺作對的人都消失!”


    “嗯,那麽我們也能過上好日子,不會被拿來發脾氣了吧……”兩個下人各提著個燈走來了,意悅不好輕舉妄動,靜靜站著。


    等兩個下人徹底走了:“哥哥。”這聲音低沉悅耳,帶有磁性,不是一郎又是誰呢?


    意悅一驚:“一郎?你怎麽來了?”


    一郎沒有多說什麽,左手牽起意悅就走:“哥哥,那個洞一郎已經找到了,一郎帶你去。”


    “哎!”


    其實一郎料到意悅是會來的,他就悄無聲息的出去,假裝是逛街,實際打聽關於魏府的消息、魏府府邸的結構。


    與意悅一起吃完晚飯後,他便出門了,那時天沒徹底黑,一郎隻是盡快趕到,找時機進入罷了,看意悅都不去了解魏府的,生怕他不小心被發現,自己就準備妥妥的,等待著意悅。


    有一郎帶路,很快找到了地方,意悅感到有些安心。這個洞原來是個地洞,被一些石頭遮擋,茅草掩蓋。


    正當意悅和一郎要下地洞時,霎時間不知哪冒出了一夥魏府的人:“別動!別動!”


    他們人多勢眾,現在也不是時候打起來,意悅兩人也隻好聽他們的。


    在魏府的人之中,壓著一個外人,那個外人被塞著嘴,無法說話,但在被催促走地洞時,有火把,看到他是胡程。


    胡程應該是自己按耐不住,來闖魏府,結果被抓住了的。魏府這些人,之所以沒能發現他們來,是因為他們一個個沒有拿火把,安靜得不得了。


    走出地洞後,看環境,一郎知道這是魏府的房屋,這個房子,在外說是廢棄了。


    房子中有很多像關押犯人的房間在兩旁,裏麵也著實關了不少人,而盡頭是一扇門,門後特別自然,除了一座小屋,就是花草樹木。所以魏府這房屋也特別奇怪。


    胡程一進來就“吳爾吳爾”的叫,但是沒有相應的人迴應,魏府的人嫌他吵,也怕驚醒了妖怪,狠狠給打昏了。


    意悅和一郎被關在一起,至於胡程,一個人被丟在隔壁牢房中。


    “呦,就是這兩個帶金的?”守牢房的隻有兩個,其中一個似乎不舒服,和壓他們來的一個換班了。


    “對,終於抓來了,不過就是兩個毛賊,放心,殺了他們主宰不會注意我們的,而且,給那個妖怪吃了,他應該會很高興吧,到時候咱們魏府福氣更大,帶金嘛,稀有貨。”


    “哈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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