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想,以後都可以。”聖天寒又說了一次,隻要她開心,他願意寵著她。


    “哼,你這樣算什麽?”魔承天不幹了,丟開手裏的白布,看著他們對望的畫麵,心裏不平衡,聖天寒這是打算以寵為名,引誘她了。


    “額…。”子染不解他話裏的意思,扭頭想問他,可卻看到他在解著唯一的褻衣,嚇得她立刻雙手掩眼,天,魔承天在做什麽?


    噗通一聲,似有什麽跳了進來,接著,她被強硬摟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裏,她感覺有雙手纏上了自己的腰…。


    “你…。”聖天寒沒料到魔承天會有這樣的動作,等他意識到什麽時候,魔承天已經抱著子染了。


    “說,說你會嫁給我!”魔承天單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抬高她下巴,讓她望著自己,在她的注視下,一字一句的問。


    噗通又一聲,是聖天寒也進來了,他坐在子染的另一邊,執起了子染的手:“染,你會選我的對不對?”


    “你…你們…”子染傻了,根本不敢想像,他們,他們就這麽脫光了衣服,跳了進來?那要不要她活了?


    兩具肌色均勻的強健胸口就在她眼前,那略帶古銅色的肌肌光滑細致,加上長期習武,早就鍛鍊出強健充滿力量的胸膛,掩在水中的肌肌在水的作用下,約隱約現,引人遐想。


    “染兒…。”知道她目光在看什麽,魔承天放開她下巴,讓她得以看得清楚點,他握著她另一隻手,來到了他的胸口處,讓她感受他強健的心跳。


    “以後你想怎麽對我都可以。”


    “染…。”聖天寒同樣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帶著誘惑的說:“染兒…。”


    “停…。”子染艱難從他們身上離開,感覺蛋疼得很,騰一聲站了起來,這要她如何選擇啊?聖天寒是她穿來這裏第一個遇到的男人,原本無欲無求的一個人,如今對她有了感情,而她對他,也有了感情,但魔承天呢,他護著她,寧願自己受傷都要保護她,早已經進駐了她的心,可是他們不知道,越是這樣,越是難以選擇嗎?


    “染兒…”


    “你…。”絕對沒有想過她會站起來,那誘惑的嬌軀出現在眼前,兩個男人動彈不得,一雙眼根本離不開那道美麗的風景。


    “啊…。”子染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急忙坐會水中,可惜已經遲了,魔承天一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鎖著她,尋著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堵住了她的聲音。


    嘴被堵住,她的手剛好壓著魔承天的胸口,感覺那強勁的心跳聲,每一下都像是敲擊自己的心,她能摸摸看嗎?


    魔承天專心吻著她,對她的渴望已經沒法子藏得住了,隻想狠狠的佔有她,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


    一旁的聖天寒,在看到糾纏的兩人時,胸口升起了慍怒,但更加多的是妒忌,妒忌他們兩人旁若無人的吻,好像眼底隻有彼此!


    言語已經是多餘的,聖天寒趁著魔承天停住了吻的時候,一把將子染的臉轉過來,他吻了上去。


    微冷的唇讓子染意識到聖天寒也在,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自己不想反對還是想著順其自然,沒有推拒,而是迎合起來。


    原本已經快要冷掉的水,不知怎麽的,讓子染覺得熱起來,喘息間,三人糾纏在一起…。


    ……。


    唔…。怎麽渾身都痛痛的?記得昨晚她做完了最後一件事的時候,就迴來睡覺了啊,怎麽覺得身體酸痛無比?


    “是不是不舒服?”一雙微冷的手落在她頭兩側,不輕不重的按壓著,讓頭舒服的多了。


    “是不是身體頭?”又有一雙手落在她腰的兩側,輕輕的按壓著,讓她的身體沒有那麽痛。


    “嗯,謝謝。”子染剛才舒展筋骨,卻感覺到不太對勁,身體兩邊居然有滑滑的,暖暖的物體?


    “哇…。啊…啊…。你們!”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情景讓子染大喊大叫,纖細的手指直直指著眼前兩個基本沒怎麽穿衣服的男人,看著他們身上大大小小的紅點,俏臉沒來由的紅透了。


    “娘子,你怎麽了?”聖天寒隱著笑,伸手拉她坐下來,好心拿被子蓋到她身上,雖然眼前春光無限,但也不能冷著。


    “娘子是不是不滿意昨晚我們的侍候?”魔承天躺在她身邊,手繼續剛才的按摩動作,昨晚的一起都太過美好,結合在一起卻不會讓他不舒服。


    “嗚嗚…怎麽會這樣?”眼前是聖天寒印著月牙印的胸口,後麵是魔承天溫熱的胸口,她…。她…。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聖天寒抬起她的臉,看到她苦著臉,好像很不願意承認,臉色不由得一沉。


    “我…。”她現在能說昨晚不算數嗎?


    “如果昨晚娘子不記得了,本宮不介意再來一次!”魔承天猜到她在想什麽,臉色也變得難看,一把掀開被子,讓三人坦誠相對,接著他衝了進去。


    “喂,你做什麽啊?”那麽清晰,那麽用力,子染想不承認都不行,強忍著到嘴的聲音,把目光看向聖天寒。


    “不要壓著。”聖天寒非但沒有把魔承天推開,反而還把手放在她唇上,撬開她的唇,讓動聽的聲音流瀉出來。


    ……。


    子染真的欲哭無淚,她沒想過會這樣的,如果昨晚用不記得了來逃避,可是現在這麽清晰的情況下,和他們糾纏在一起,不承認都不行!


    碰碰碰…。一連串爆竹響聲在如意酒樓門前響起,所有圍觀的人都掩住雙耳,防止被爆竹震聾耳朵。


    隨著爆竹響起,屬於風家的如意酒樓今天正式開張,聞訊而來的聞人食客,將如意酒樓門口裏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了。


    “哇?那是什麽啊?”


    “好香,這東西是怎麽做成的?”


    “咦?這是什麽手法?我沒有見過。”


    “哇,這是什麽?好香啊。”


    如意酒樓的門前,幾個妙齡女子圍在幾個爐前,將一邊放置的一串串的羊肉放置爐裏,那爐上麵鋪著一層鋼鐵,任由炭火燒著羊肉,在半熟的時候,灑上一些特製的香料,霎時香味飄散在空中,聞著食指大動。


    “哇,好香啊。”


    “這是什麽啊?”很多人圍在爐前,都看的目瞪口呆,最重要的是看著鮮嫩多汁的羊肉散發出香撲撲的味道,很多人都同時吞咽口水,眼露青光。


    “各位鄉親,這是如意酒樓特製的羊肉串,色香味俱全,今天是免費給大家嚐嚐,隻要拿到牌子,就可以免費品嚐了。”寧城適時的出現在門口,很滿意眼前圍觀的人群,相信過了今天,風家的如意酒樓,很快就會成為京都家喻戶曉的酒樓,比天下第一樓更加好。


    “羊肉串?免費?”圍觀的人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更加沒有嚐過了,而且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對,今天如意酒樓新開張,免費請大家品嚐!”說著,他把二百個寫著號的牌子遞給那些圍觀的人,很快就派完了。


    剛好負責烤羊肉串的幾名女子也烤好了,就派給了拿著牌子的人,分到的人立刻狼吞虎咽,嚐到後,眼都凸出來了。


    “好吃啊,太好吃了,還有沒有?”


    “這羊肉串太美味了,裏麵放了什麽香料啊?”


    “還有沒有?好想吃。”


    “要是大家喜歡,裏麵還有各色各樣的燒烤任君選擇。”寧城說道,他非常滿意眼前的情景,原來這一個月,她就做了那麽多,原本他還擔心沒請大廚,酒樓就會開不成了,卻一點都不需要他去擔心,看著那些女仆做得如此之好,所有的擔心都該放下了。


    “哇?還有啊?”


    “好想嚐嚐,我們進去吧。”


    更加多的人湧進了如意酒樓,裏麵的小二都是特別訓練過的,招唿起人來,比那些熟練的還要好,湧進來的人很多,但都沒有出現混亂的情形。


    廚房裏麵有三個負責燒烤,兩個負責生火,三個負責做菜,全都是子染在一個月內訓練出來的,雖然都是女子,但並不比男人差。


    林幼兒負責櫃檯方麵的,三個小二周旋在桌與桌之間,忙的不亦樂乎。


    寧城就站在門口,沒有進去,他看著外麵負責燒烤的三個少女,他們都是賣身給風家的,如今已經成為了重要的一員。


    “寧城,你怎麽不進去幫忙?”子染走過來,與他並肩站著。


    魔承天和聖天寒分別站在她的身後,看著眼前的如意樓。


    “你…你怎麽出來了?”寧城驚訝看著她,那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似乎是她的影子,每次他去別院,都會看到他們。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的紅色衣服,頭發高高紮起,露出飽滿的額頭,一身紅色的衣服將她的皮肌顯得更加的白皙,如果不是一身男子的裝扮,很容易就會認為她是個女人。


    寧城不是第一次看見她,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驚豔,但到底她是個美男子,和她站在一起,他都會覺得自行慚愧。


    “不請我上去喝一杯?”子染感受到他的注視,扭頭淡笑看他。


    “咳咳…上去吧。”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四人一起走上了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一路走來,落在他們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愛慕的,探究的,什麽樣的眼神都有。


    “天下第一樓有什麽動靜?”子染坐下來,欣賞著樓下人滿為患的畫麵。


    “暫時還沒有。”還是照常打開門,沒有任何的變動,連寧城都覺得疑惑。


    “逍遙公子不簡單,還是多個心眼的好。”她就不信,天下第一樓生意都被搶走了,那花無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嗯。”給四人倒了杯茶,放在他們的麵前,寧城看著她側臉,這個人深不可測,相處了那麽久,連她在想什麽他都不知道。


    魔承天和聖天寒不動聲色的利用自己的優勢,有意無意的這住了寧城的視線,不讓他這麽直直看著她。


    “我娘呢?”這幾天忙著如意樓的事,都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小姨和姨丈在家裏很好,就是叨念著你。”感覺到那兩人的視線,寧城哪敢看她啊,趕緊移開了視線。


    “那就好,順便告訴我娘,我暫時不迴去了。”喝了杯茶,子染站起來,拍拍兩手,看這如意樓的生意這麽火爆,風家也不必擔心了,可以好好的玩玩,來了古代這麽久,她還沒有好好的玩呢。


    “你要去哪裏?”寧城看她站起來一臉興奮的模樣,如今如意樓開張了,她功不可沒。


    “沒事,就到處逛逛。”說著已經邁步往外走,魔承天和聖天寒儼然成了她跟班,不過沒人見過這麽出塵脫俗,邪魅如冰的跟班了。


    寧城看著她出去,那道紅色的背影被一黑一白兩身影這掩住,卻不會被人淹沒了,她到底是誰呢?


    中午時分,街道兩邊都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攤販,有賣包子饅頭吃的,有賣其餘雜物的,街上熙熙攘攘,路人絡繹不絕,子染一邊走一邊看著眼前的繁華,這裏不愧為京都,天子腳下,繁盛隨處可見。


    三個出色的男子走在一起,帶頭的是一身紅色衣裳的美少年,她一頭烏黑柔順的發被一條紅色的綢布束縛住,隻餘幾縷發絲任性的垂下,落在她優雅的頸脖旁,白白的瓜子臉,鑲陷著兩隻琉璃般璀璨的眼眸,眼波流轉間,盡是迷惑,挺翹的小嘴,勾出淡淡的笑意,背著手,帶著幾分自信,慢悠悠的走著。


    身後是兩個疑似跟班的兩個美男,一個穿著黑衣,周身都泛著冷意,一張略帶邪肆的俊臉麵無表情,一雙琥珀色的眼眸隻有眼前的紅衣少年,眼底的柔情,讓人無法忽視。


    一旁的白衣男子就顯得清淡平靜的多,他傾城的容顏帶著淡淡的笑意,對每一個人都是笑意然然。


    這樣三個出色男子的組合,惹來街上所有人的注視,包括在前邊不遠處的男子,他手裏的折扇已經停頓了很久,眼底充滿了驚豔,但看到她的穿著後,那驚豔就收了起來,藏在了心底,繼續搖著折扇,慢慢的走近。[.超多好看小說]


    哦?那不是逍遙公子?嗬嗬,想不到在這裏看到他,這個時間他怎麽有閒情逸致在這裏逛?


    這條街是整個京都最繁華,人流最旺的地方,賣什麽都有,而此刻,他們就是這條街的風景線。


    “那不是逍遙公子嗎?”有人開始小小聲的問旁邊的人。


    “對啊,那對麵的紅衣公子是誰?他們好帥啊。”


    “除了逍遙公子外,什麽時候多了那三個美男了?”


    “曾聽說過,整個北冥國除了皇上和赫連將軍外,就數逍遙公子了,但我說啊,那個紅衣公子更帥更美。”


    “唔,你說得對。”


    北冥震帥是挺帥的,但除了他們就沒有別人了嗎?子染嘴角暗暗抽蓄,琉璃般的眼眸不動聲色的看向快要擦肩而過的逍遙公子,他看著也不錯,可是身後那兩個更不差。


    無聊的撇撇嘴,子染才不想理會誰帥點呢,反正很近都沒有好好的逛逛,那就好好的看看這個時代吧。


    擦肩而過後,逍遙公子主仆二人就去了天下第一樓,而子染繼續閑逛。


    “少爺,剛才那個紅衣少年,好帥啊,就不知道京都何時有這麽一號人物在。”阿巴說道,少爺已經很帥了,俊朗飄逸,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


    但剛才的紅衣少年笑起來,炫目耀眼,讓人的心瞬間變得溫暖,就好像有一股無窮的溫暖柔心底升起,既暖又舒服。


    “先去天下第一樓看看吧,周掌櫃不知道怎麽樣了。”她是很美很帥,但可惜了她一副絕色傾城的臉,如果是女人那該多好。


    收起眼底的驚豔,花無月急急的往天下第一樓趕去。


    “主子,這是如意樓的招牌菜,好像…。好像叫做羊肉串,是老奴讓人去訂的。”周掌櫃將一碟羊肉串放在花無月的麵前。


    “羊肉串?是怎麽做的?”香氣四溢,引得阿巴不斷吞咽口水,聞著空氣裏有些微辣的香味,阿巴都快臧不住口水了。


    “生意如何?”望著眼前一串串泛著香味的羊肉串,沒有一絲燒焦了的地方,看得出製作的人很小心,同時也很純熟。


    但他從沒有見過這種製作方法,很好奇風家是如何找到這樣的人製作出這道菜?


    “比起我們第一天開張要好的多。”周掌櫃有些不忿,大家開的酒樓都差不多,單單是憑這道菜就贏了嗎?


    “哦?那是誰負責的?”不是說風家公子死了嗎?風家怎麽還有精力去開酒樓?


    “迴主子,是風夫人的小侄子,寧城。”


    “哦?”更加疑惑了,之前和寧城有過接觸,寧城其實也不怎麽樣,經商的頭腦不怎麽靈活,但他卻能夠請到人製作這道菜?那個人是誰?


    “主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周掌櫃迫不及待的問。


    “靜觀其變吧。”他的天下第一樓營聚了整個北冥國最優秀的廚師,有些還是從皇宮出來的,怎麽會輸給氣數已盡的風家呢。


    “可是…。主子,不需要研製新的菜色出來麽?”周掌櫃疑惑,如果不加緊時間去研製新的菜色,就會輸給風家了。


    “靜觀其變吧,有事情會通知你的。”拈來一串羊肉串,花無月仔細的看著,才咬了一口,在咬羊肉的時候,裏麵的汁液都流了出來,滿嘴都是香甜美味的醬汁,香而不辣,口感十足,好吃,太好吃了,花無月瞪大眼,在嘴裏咀嚼了幾下,一點都嚐不出是用了哪種香料製作的。


    “少爺,怎麽樣了?”見他一時露出驚喜一時又皺眉,阿巴都看不準他家少爺在想什麽。


    “你也嚐嚐。”將麵前這蝶羊肉串推到他麵前,花無月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哇,哇,哇,好吃,太好吃了。”阿巴不停的叨讓著,一雙眼瞪得如銅鈴大,怎麽會這麽好吃?難怪生意這麽好了。


    “主子,這味道很好,老奴想,如果得到這份香料製作,那天下第一樓就真的天下無敵了。”周掌櫃眼中顯現了一下精光。


    “阿巴,你去查查,到底是誰能有這麽能耐。”花無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如果他是幫風家做事的,他可以出五倍的價錢,讓他來幫自己。


    “是。”阿巴也想知道是誰,如果知道了,那肯定要拜他為師!


    “那主子,老奴還有其他的事情,先退下。”


    “去吧。”望著那碟羊肉串,花無月五味雜陳,想不到風家有這麽厲害的人在,不過有這樣的人在,就表示有競爭了,那他的生活就不會那麽無聊。


    第一天的如意樓,接客有一萬多人,風家上下士氣大振,衝去了之前因為喪事帶來的陰霾,也把風家提升到了新一個台階上。


    風家裏,因為今天如意樓生意火爆,風羽特意在院子裏擺了十來席,獎賞在如意樓忙活的人,同時放了家裏奴仆一晚的假,在家裏好好的玩,好好的吃。


    好久,風家都沒有這麽熱鬧了,院子燈火通明,十來席的位置坐滿了人,幾大壇的桂花釀都被喝光了,也有不少的人喝醉了迴去,


    “城兒謝謝你。”風羽舉著酒杯說道,顯然他醉了,滿口的酒氣,身體搖搖晃晃,如果不少於氏扶著他,他恐怕栽倒在地了。


    “姨丈別這麽說,如果不是你收留了我,我怎麽會活的這麽好。”寧城是感激風羽的,那時候他不過五歲,住在小鄉村裏,父母染病,因為家貧,而無法醫治,活生生的病死了,而他很好運,被前來找尋的風羽和於氏帶迴,如果不是他們及時來到,他恐怕也會隨著父母而去。


    “城兒,你如今已經是風家的少爺了,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於氏急忙說道,欲言又止,卻不知道自己現在能說什麽。


    “寧城,大丈夫這麽婆媽做什麽?來,來,一起喝。”子染舉著酒杯,一口喝盡,眯眼看向寧城,這娃子很可憐哦。


    “你醉了。”一邊的聖天寒看著她醉眼迷離的模樣,兩頰紅彤彤的,煞是惹火,那晚她熱情如火,讓人難以把持,如果不是魔承天忽然對她出手,恐怕他們現在什麽都不是。


    “醉?我沒醉。”她可是千杯不醉呢,但她哪能說呢,理所當然的說沒醉,子染低嚷,一手揮開了聖天寒意欲摸她額頭的手,想趁機吃豆腐,沒門。


    “你醉了。”魔承天奪過她手裏的酒杯,阻止她繼續倒酒,都醉成了這個樣子,還說沒醉?


    “給我,我沒醉!”子染嘟嚷著,假意她不勝酒力的樣子,悄悄的看向身邊那兩個,見他們都沒發現,才稍稍安心點。


    如今這個桂花釀,雖然沒有讓她醉的厲害,但也醇香撲鼻,喝多了還是容易醉的。


    “俊…。她醉了,麻煩你們送她迴去吧。”於氏知道這兩人對她都很好,而且一表人才,各有長處,魔承天雖然稍冷,但眼底的柔情她可看得清楚,而聖天寒無欲無求,隻會默默的注視她,這兩個人她都很滿意。


    “那我們先走了。”魔承天略一點頭,算是行禮了,扶著她就走。


    聖天寒也是一點頭,跟著走出去。


    三個人消失在於氏的眼前,這時候的小院子,席間已經東歪西倒一片了,於氏隻好換來還沒有喝醉的耿亮,幫忙扶風羽迴去。


    *


    “我沒醉,我要喝。”還沒有迴到那間臨時準備給她的房間,子染就發起酒瘋來了,力氣很大,原本扶著她的魔承天,差點被她推開,一張臉挺黑的,卻看見她酡紅著臉,東歪西倒的模樣,氣瞬間沒有了。


    “小心點。”聖天寒扶著了她,對他來說,醉了的她更加迷人了。


    “我沒事,你看,我走得好好的。”盡管有些醉意,子染不滿的嘟嘴,推開聖天寒,自己慢慢的走著,可搖晃的身體,讓她連路都看不清,幾次差點跌倒。


    剛想過去扶她,卻感覺到迎麵一股殺氣伴隨著劍氣,直逼麵前的她。


    魔承天臉色一沉,快速掠過去,抱起子染一個旋身,噝,嚓,一聲,他的衣服被撕開一道口子,有點點的血液灑出。


    “納命來!”來人一身黑衣,一張被麵巾蒙著的臉,隻露出一雙眼,眼底清且透亮,見魔承天抱起了那個人,卻讓自己受傷,立刻揮劍殺了過去。


    聖天寒在他動手的時候,已經到了魔承天的身邊,黑玉般的眼眸眯起,明白這個人是沖子染去的,身上立刻凝聚了一股罡氣,還有一股…殺氣。


    這是他第一次發出殺氣,就算是魔魅宮那次,他也沒有,但眼前的人卻是想要她的命!


    減沒有減速,聖天寒單手凝聚內力,朝著劍尖而去,那劍尖在距離他身體還有五寸的時候停了下來,沒法子再進一步,聖天寒的手就在劍尖上。


    “你帶她先走。”


    “你可以?”


    “嗯。”


    魔承天抱起她,飛身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風家,那黑衣人的劍被聖天寒用內力吸著,根本沒有辦法抽出來,眼睜睜看著那個人抱起她走了,明白今天的任務失敗了。


    眼眸眯了下,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謫仙般的氣質下,居然有這麽高的武功,還有剛才的那個黑衣男人,武功不在他之下,如果不是自己突襲,恐怕是傷不到他的,她的身邊怎麽會有這麽高武功的人?還是當年玉宇留下來的保護她的人?


    不過是一瞬間,千萬的念頭閃過腦海,但最重要的一點,如今該怎麽脫身。


    聖天寒也打量眼前的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下,隻露出一雙眼,他是誰?為什麽要殺她?


    “喝!”黑衣人加大了內力,終於將劍抽了出來,對著聖天寒虛晃一招,縱身飛上了屋頂,幾個起落也不見了。


    聖天寒沒有去追,他也飛上上了屋頂,望著那快速消失的黑影,心底微微盤算了下,望著魔承天消失的方向而去。


    子染一點都不知道剛才的遇襲,從被魔承天抱起的那刻就睡了過去,連迴到了別院都不知道,還睡得昏天暗地。


    聖天寒迴來後,立刻幫魔承天包紮,可眼前的皮肌已經成型了紫色,那是劍身上抹了毒!


    魔承天卻沒事人那樣,眉頭都沒皺,但從他捏緊的手,就知道,他一直忍著沒說話。


    兩個男人彼此已經達成了一個共識,但此刻彼此都沒說話,聖天寒連忙用小刀把毒血放出來,還將傷口開大了一點,毒血是出來了,但情況要嚴重的多,一條深紫色的血痕已經衝進了魔承天的身體,如果不是他內力深厚,恐怕已經死了。


    但魔承天以前受過重傷,雖然好的七七八八了,但相對來說,如果毒沒辦法全解了,他也離死不遠。


    “我沒事。”魔承天強壓下心頭翻滾的氣血,勉強扯出一抹笑,把衣服套上。


    “我需要迴去一趟。”聖天寒眉頭皺的死緊,天靈山上有很多解毒的聖藥,迴去一定可以找到配製的解藥。


    “我沒事。”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她熟睡的麵容,一抹笑從嘴角流瀉而出,她是一個突然闖進他生活的女子,卻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他不捨得她。


    聖天寒也走過來,目光同樣溫柔落在她臉上,那晚是他做過最大膽的事,和他共享她!


    “不要告訴她,我的事。”魔承天說道,最起碼他走了,她也不會傷心。


    “真要這樣?”那毒是天下間至毒的毒藥,就算找齊了所有解藥,製作也需要五三個月的時間,但他等不了。


    “嗯。”從剛才聖天寒一臉凝重,他就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但他不在乎,隻要她沒事就好。


    聖天寒複雜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的意思自己怎麽會不明白,但他不想那樣。


    “會有辦法的。”遞出一粒他從天靈山帶出來藥,遞給魔承天,雖然不是解藥,但能夠抑製一段時間。


    “謝謝。”魔承天一口吞了下去,如今生死已經不在乎,隻在乎能不能多陪她一段日子。


    聖天寒不打擾他們,推開門走了出去,眉頭一直都緊皺,他師父是一代聖醫,而他盡得師父的真傳,盡管這種毒很罕見,但並不是沒有解開的辦法,隻是……


    聖天寒走後,魔承天脫掉了那件染血的衣裳,都在了床底下,隻穿著褻衣褻褲躺在了子染的身邊,將她納在自己的懷裏,才閉上眼打算睡去。


    也許是從沒有和任何人這麽親密睡覺,子染很不安分,小手有氣無力的推拒著魔承天的靠近,翻身背對著他睡去。


    魔承天很不滿,將她翻過來,窩在他胸口,不許她背對著自己。


    子染不滿了,嘴裏說著他聽不懂的話,小手推得更加歡了,可就是她的亂動,讓魔承天再也不想認了。


    軟玉溫香在懷,而且極具誘惑力,不做點什麽就對不起她如此的行為了。


    用嘴堵住了她的胡言亂語,魔承天溫熱的手就從褻衣下襬鑽了進去,一番探索後,往下卻摸到了一個不屬於她的東西,嘴角無聲的抽了抽,黑著臉,將那個東西扯下丟在了床下,氣哼哼的對著她的唇一番啃咬。


    子染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渾身不舒服,卻又無法發出聲音,加上醉酒,她基本是處於被動的狀態,隻能載浮載沉。


    ……


    一覺醒來,子染伸著懶腰,感覺頭痛了,暗暗口申吟,果然宿醉就是難受,以後還是少喝點吧。


    “是不是很痛?”低沉黯啞的男性嗓音在頭頂響起,一雙溫暖的手按在她頭兩側,幫她舒緩醉酒後的頭痛,和她舒服的眯起眼。


    ……子染稍稍抬頭,就看到眼前穿著褻衣的男子,他的手正落在自己的頭上,而自己則……


    媽呀…昨晚…。難怪說酒後亂性…。這是真的,昨晚…是她吃他,還是他是她?


    “嗬嗬,昨晚該看的都看到了。”魔承天感覺到她悄悄拉起被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麽,由不得勾唇淺笑,胸口微微震動,子染才知道,自己是趴在他胸口睡覺的。


    “你…。”子染那個囧啊,臉紅得透亮,該死的,昨晚就不該喝那麽多了,真想挖個地洞鉆進去,太丟臉了。


    “昨晚的你太熱情了,你看,這裏這裏都是你的傑作。”魔承天還嫌她不夠臉紅似的,撩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那古銅色的強健胸肌,但那裏紅點斑斑,一看就是被人親的,子染偷偷看過去,媽呀,這也太熱情了吧?


    “你已經把我吃掉了,娘子要對我負責。”從離開魔魅宮後,魔承天在她麵前已經沒有自稱本宮很久了,而且這次語氣中摻複雜了哀求,一點都沒有覺得降低了身份,邪肆的俊臉滿是楚楚可憐。


    子染顧不得被子滑落會露出如雪的肌肌了,伸出手去揉眼睛,想看清楚這到底是不是魔承天,眼前的男人邪肆俊臉那麽楚楚可憐,怎麽看,怎麽像小受……


    “噗…。哈哈哈!”子染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就是想笑,堂堂魔魅宮宮主,居然有這麽可憐的模樣,是想笑死她嗎?


    “娘子,笑什麽?”魔承天也笑著起來,小心沒有扯動傷口,看她笑得這麽開心,那兩條白皙嫩滑的手臂,落在眼底,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發生了變化。


    “哈哈哈…。魔承天,你好可憐哦。”想想,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居然將堂堂魔魅宮宮主吃了,還露出這麽可憐小受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笑了。


    “娘子,那你是答應了要負責嗎?可不能反悔哦。”趁著她開心,魔承天得寸進尺,娘子娘子的喚得更加歡了。


    “別…。好肉麻!”那聲聲的娘子,喚得纏綿至極,心底那份對家的渴望更加濃了,她可以在這個時代有個家嗎?但她想迴去了怎麽辦?


    “嗯,在想什麽?”見她隻是看著自己,眼中顯現出了一種叫做向往的東西,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渴望。


    “沒…沒什麽。”天啊,她怎麽會這樣想?她是要迴去的,那裏才是自己的故鄉。


    垂下眼眸,子染咬著唇,暗罵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娘子…。”魔承天抱著她,將頭窩在她肩頭上,琥珀色的眼眸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似要將她刻落在心底。


    “喊什麽喊,快起來啦。”子染推開他,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再讓他喊下去,她都要膩死了。


    裹著被單急忙爬起來,在床下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咬牙,收起來,衝進了屏風的後麵,窸窸窣窣的穿上出來。


    魔承天也穿好了衣服,邪肆的俊臉,鑲滿了笑意,就快要咧到了耳根後,顯然心情極好。


    “公子早…。”小雨端著梳洗用的水進來,卻看清屋內的兩人,剛穿好衣服的模樣,不禁瞪大眼,瞳孔等大,尤其看到魔承天在套上衣服時候,那胸口的紅印,那麽明顯,一張臉紅過番茄,站在門口進不是退不是。


    “給我就好。”魔承天毫不介意她的打量,走過去從她手裏接過那盆水,淡淡的掠過她,去了子染的麵前:“坐下吧。”


    “你在做什麽?”子染後退了兩步,不明白魔承天想做什麽,而小雨還沒有走。


    “給你洗臉,坐下來吧。”魔承天的語氣理所當然,一點都沒有不妥,放下水,從屏風後麵拿出一條白布,洗濕後,舉著來到了子染的麵前:“閉上眼。”


    聽話閉上眼,心底流淌著一道暖流,她從來沒有被人侍候過,這種感覺不賴,如果說剛才的那一絲決定,在這一刻有了點動搖。


    小雨目瞪口呆看著那兩道身影,他們居然這樣?雖然她知道北冥國乃至整個大陸,也都流行養男寵,但她畢竟從沒有看過啊,如今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她感覺自己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題外話------


    哈哈哈,這章喜歡嗎?3p…。


    快要過年了,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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