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雪絕望的看著姚母,沒了錢就沒有嫁妝,這名聲也不好了。


    姚母摟住她,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午飯時,張家也過來跟他們把事情說明白了,不會再跟他們有任何關係。


    姚家之後一直夾著尾巴做人,求了好幾個媒婆做媒都無果,誰也不敢再娶他們家的女兒了。


    “叮咚,你的獎勵已發放,需要提出來嗎?”


    李四喜拿著錢樂嗬嗬的走著,想著現在拿出來可不太妙:“存著吧。”


    “好的。”


    這錢拿迴來了,可看著悶悶不樂的李四洲也不是滋味,要不給他找點事情做吧。


    “五哥,明日你跟我去秦家種菜吧,我新買來了一批種子。”


    李四洲還沒有迴答,屋裏的劉婆子一聽到秦家,立刻跑了出來問:“去秦家幹嘛,四喜,你又要去找那病秧子?”


    看她緊張的樣子,李四喜尷尬的撓撓頭,上前摟住她的手臂:“娘,人家現在身體好了許多,人也挺好,我們這婚退不了以後那可能是我相公,可比把他咒死了。”


    劉婆子粗糙的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死了好,剛好給你尋一門更好的親事。”


    李四喜不高興了:“娘,都說了別這樣,多不好。”


    劉婆子這才沒繼續胡說八道,不過還是警告她:“別去找那病秧子!”


    李四洲忙給她解圍:“娘,小妹隻是說去他們家種菜。”


    劉婆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才作罷:“行吧,別跟他親近。”


    李四喜沒迴答,而是進屋假裝把種子拿出來,隻見劉婆子看那挺多又喊李四海跟著一塊去。


    “多幫幫你妹妹,別把她累著了。”


    “知道了,娘。”


    路上李四喜活躍著氣氛,讓李四洲忘記剛剛的事情,別老想著折磨自己。


    李四洲都看在心裏有些感動,他們家的小妹真的長大了,以前跟現在完全天翻地覆。


    他們來到地裏,看見李四喜手裏的種子有些好奇,李四海種了這麽多還是第一次見這種種子。


    “四喜,這是什麽呀?”


    “娃娃菜,白菜的一種,我是從西域來的人手裏買的,這東西香甜可口脆爽。”


    兩個人對視一眼,對這些也沒有特別的奇怪,畢竟李四喜總是會弄出很多沒見過的東西來。


    “那這也跟白菜一樣種植嗎?”


    李四喜點點頭:“差不多。”


    李四洲有來了事情可幹,也就不想那些,拿起鋤頭先給地鬆鬆土,李四海在後麵播種。


    幹了好一會,大家都覺得口渴,李四喜提議自己去秦家討點水喝。


    李四海有些猶豫,臨走前劉婆子可是交代過不能讓她跟秦家小子接近:“四喜,要不去河裏喝點吧?”


    李四喜搖搖頭:“那河裏的水喝了容易肚子疼,我還是去秦家要點吧。”


    “可是娘那邊...”


    李四喜擺擺手:“沒事,不用管,我去了。”


    “哎...”


    李四海歎了一口氣,旁邊的李四洲倒是笑嗬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妹主意大著呢,大哥無需擔心,我瞧著秦家小子也挺好的。”


    “也是,雖說身體孱弱可也是個讀書人。”


    這地離秦家不遠,李四喜沒走兩步就到了秦家,敲了敲門沒人應,可一推就推開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想著還是進去吧,先來到秦若寒的窗戶外,瞧著他正在很認真的看著一本書。


    秋日裏午間的太陽不算刺眼,暖黃色的光線投射在他的青色衣袍上,側臉白皙的有點病態。


    這人生得好看,待人也是不賴,若是真成親了也挺好。


    “看夠了沒有?”


    “唉呀媽呀!”


    李四喜被這聲音嚇一跳,扒拉窗戶的手也鬆開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她眉頭緊鎖。


    秦若寒連忙開門去查看,李四喜發現自己雙手也被擦破了一點皮,血絲滲透出來,還有些疼。


    “出血了。”


    李四喜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沒事,一點點傷而已。”


    秦若寒依舊一副不在意的神態,但眼裏的緊張掩蓋不了,李四喜都覺得自己看錯了。


    “起來,去洗幹淨。”


    李四喜看著手裏的灰塵,也就聽話去洗了。


    可冷水淋在傷口上,有種刺痛感,讓她差點哭起來了。


    “好了好了,洗幹淨了。”


    可秦若寒還覺得不行,居然拿出帕子幫她擦拭傷口上的一些泥巴。他的手冰涼,可天明明不算冷,他穿的也挺多。


    “洗幹淨了。”


    “謝謝。”


    秦若寒又拿出一個幹淨的帕子給她包紮傷口,李四喜還沒有這麽金貴,就想要拒絕。


    可又盯著他那張臉,又不想辜負這美意,便任由他包紮了。


    許是她盯得過分久,秦若寒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手放在嘴巴下清咳了一聲:“來我家有何事?”


    李四喜這才把眼神收迴來:“我在你地裏種菜口渴了,來你家討幾杯水喝。”


    “廚房自己拿。”秦若寒說完就往房間去。


    李四喜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的泥灰,徑直走向廚房,就當兩人都要進門時,秦若寒突然開口了:“你五哥的事如何了?”


    李四喜轉過頭看向他,不是很在意的說:“解決了。”


    她又快步走到他身後站著,秦若寒正要進門卻被她拍了一下,嚇得差點一個趔趄直直摔下去。


    得虧李四喜眼疾手快攔腰抱緊,這是兩人如此親密接觸還是上次落水,秦若寒臉紅了一片。


    “放開。”


    李四喜到也還好,就是覺得這人身上味道真好聞:“那你可站穩了。”


    秦若寒站穩以後頭都不敢迴,他能感覺自己臉頰發燙。


    “你這身子骨還真如我娘所說,病秧子一般,這分量估計還沒我重呢。”


    李四喜這話讓他從紅臉到黑臉,他甩了衣袖就往裏邊走,李四喜還沒察覺到他的怒氣。


    看他進屋,也跟著進去,一邊走一邊說:“就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怎麽在深秋考試,聽說那考場透風,骨頭縫都疼呢。”


    秦若寒越聽越惱怒,他將書擋住自己的臉,沉聲說道:“你給我出去。”


    李四喜不明白她怎麽又生氣了,不過還是舔著臉坐在他對麵說道:“要不我最近得空了做藥膳給你補補吧,這樣也不如藥苦還能補身體。”


    “不需要。”


    他幹淨利落的拒絕了,李四喜有點尷尬,不過還是又問了一句:“真不需要?”


    “不需要。”


    “好吧。”李四喜聳聳肩,就當是她自作多情了,隨即就打算去廚房舀水然後帶到地裏去。


    隻是剛邁出門腦子就出現了係統的聲音:“宿主,新任務,請幫秦若寒養好身體,讓他考試第一名。”


    李四喜有些詫異,調養身體好說,隻是第一名她怎麽幫忙。


    “我又不知道考試內容,我也不太好那答卷,我怎麽幫忙得第一名?”


    “隻要宿主幫他調養好身體,自然能得第一名。”


    “意思是他不能得第一名是因為身子骨不好?”


    “理論是這樣。”


    “不能得第一名可不能怪我,我隻要調養身體。”


    結果遲遲聽不到係統的聲音,這是裝死嗎?


    那他不能得第一名的話,那就代表任務失敗,那她不是很慘?


    李四喜提著一桶水去往菜地,覺得這係統好坑,這什麽破任務。


    不是說賺錢種菜嘛,怎麽還有這樣的任務。


    水剛到,李四海跟李四洲就狂喝了半桶,經過一天的辛勤勞作算是完成了娃娃菜的種植,還用係統裏的肥料讓它變成一個月就能收成。


    第二日李四喜去鋪子那看了一下,裏麵倒是挺穩定的,沒什麽特別的事情。


    因為跟酒樓的合作,城西去迎暉酒樓買更近,城東去她鋪子買更近,她還經營了其他鋪子,都挺好的。


    她邊迴家邊製定了一個調養秦若寒身體的計劃,這光吃藥膳不行,還得讓他動起來,運動才是解決身體素質的根本。


    看他那小胳膊小腿,連肌肉都沒有,還有那蒼白的臉色,肯定是天天窩屋裏看書導致的。


    這得曬太陽,還得去山裏唿吸新鮮空氣,就是該用什麽理由勸說。


    要不用科考?


    看他也挺想科考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讓他母親說一說。


    想著想著就到了秦家門口,李四喜停住了腳步,這首先得讓他去看中醫,哪虛補哪才對。


    她直接推門而入,對上了張翠蘭的眼睛,她有些尷尬的笑著:“嬸,在洗菜呀?”


    “是呀,若寒在屋裏看書呢。”張翠蘭也笑了起來,這四喜真是越來越招人喜歡。


    李四喜踮起腳尖看了看屋裏的秦若寒,然後神神秘秘的走過去蹲著幫忙一起洗菜,開始自己的洗腦。


    “嬸,這若寒的身體好些沒?”


    張翠蘭歎了一口氣:“好是好些了,可也孱弱,這冬天也不知道如何。”


    “要不...我幫他做藥膳調理身體吧?”李四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張翠蘭驚喜的看她,她也知道這李四喜很會做東西吃,沒想到還能做藥膳。


    “這...可行嗎?”


    李四喜馬上拍著胸脯打包票:“嬸,你放心,隻要你把他交給我,我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秦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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