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衫素衣的二八絕色娉娉婷婷往那一站,最引人矚目的不是她娟秀的容貌,不是她玲瓏的身段,而是她十分,過分豐盈的胸部!宋慈從沒有想過原來天□□佛拜祖的道姑也可以有如此傲人的胸部。


    好,好強大,好震撼......宋慈腦子有那麽一刻的空白......


    宋慈的上輩子並不為人所熟知,宋慈算是十九歲穿越重生到南宋的,而之前宋慈還就讀於某醫學院臨床係,雖然不過是個剛上大學兩年的學生,連臨床經驗也沒有,但宋慈在學校的名聲可不小,參加申報國家級的科研項目,申請留學美國一流醫學院——霍普金斯大學,而這一切並不僅僅是因為宋慈天資聰穎,還托福於宋慈有一位十分出名的導師......別誤會哦,這位導師可不是趙譽,宋慈可沒搞師生戀,趙譽是宋慈的學長,也是這位導師的弟子之一。


    那個導師叫寧非,是宋慈見過最混蛋的醫生......也是最天才的醫生,二十五歲就取得了霍普金斯大學醫學博士學位,功成名就後放棄美國優越的條件迴國(宋慈從不讚同寧非這種行為叫愛國,宋慈一直認為那是因為寧非哪一根筋抽了)。寧非一邊在醫院工作,一邊在學校教書,宋慈在經過他幾乎變態的選拔後作了他在學校的學生助理,而有一次宋慈問寧非為什麽她會成為他的助理,她並不是最優秀的,萬萬不想,寧非的唯一迴答是——“我選你因為你在整個醫學院裏最養眼,一般漂亮的女生都不會選擇學醫,除非她曾經受到過深深的傷害。”......從那一刻,宋慈對寧非隻能用“無語”來形容。


    看見那位道姑時,宋慈一邊默默感慨她“出類拔萃”的胸部與那張秀致的臉極不相襯,一邊突然迴想起寧非,一種莫名親切的感覺湧上心,或許當下的情況並不合適,但宋慈還是不住的迴憶,因為古今兩個女人的胸部尺寸真有得一拚......有一次宋慈跟寧非去會診,會診的病人是個妙齡少婦,她說她總會感覺到胸悶氣短,寧非要給她做一個心電圖讓她把衣領拉下去點,然後那位妙齡少婦居然把整個外衣扒了下來,當時宋慈還是個女生,看見那種罩杯尺碼立馬瞪大眼,自卑了,少婦驕傲的說她做了個胸部整形隻是為了送給她丈夫四十歲的生日禮物,宋慈聽了無語汗顏,寧非聽了隻微笑地迴了一句話,“得妻如此......太體貼了。”


    寧非當時那種語氣那種神態,宋慈實在無法忘記......想著,宋慈不禁別過頭一笑。還在旁邊看得傻眼的趙譽感覺宋慈偷笑,迴頭看他,宋慈見趙譽看他,斂下笑容,低聲嚴厲道:“看什麽看,我是在想是不是她丈夫要過生日了。”


    趙譽皺眉提醒:“你想哪去了!她是個道姑,哪有丈夫!”


    宋慈“哦”,迴過神,而趙譽還盯著一個勁的看,宋慈忽有不爽,暗罵趙譽色心死性不改,“唿啦”拉簾子,擋住趙譽的視線,迴頭對門口的道姑客氣地招唿:“姑娘別站著,過來坐吧。”


    青衫修袍的道姑柔柔一笑,依話坐到宋慈對麵的凳子,宋慈也入座,可是一時竟忘了該說什麽,宋慈一看見她,確切是一看見她的前麵某處就緊張,“姑娘......姑娘是禪道的?不知身上有哪不適?”


    道姑一雙水盈盈的眸子直盯著宋慈打轉,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宋慈有些扛不住,撇開眼,臉微紅,而在那邊趙譽眼裏少年就是一副青澀的不知所措的表現,趙譽不痛快,宋慈像是沒見過女人有前有後一樣。


    道姑似乎是故意的,玩味了少年良久才幽幽開口,“貧道法號淨馨,在城外寒山寺禪道。”宋慈默默點頭,剛要說話淨馨又道:“你是第一個見了我還能笑出來的人。”


    宋慈一怔,“您,您誤會了,我不是......”


    “我果然沒看錯人,尋常個臭男人見了我就是那副傻不愣登的樣子。”淨馨毫不顧忌地指頭一指那邊的趙譽,語氣嫌惡,麵色不善,但迴頭對宋慈則大方的笑道:“還是小大夫好,不僅人長得俊秀,定力也好,這樣我才可以放心看病呀。”宋慈對淨馨訕訕,沒見過如此人品的道姑,算是服了她了,宋慈咳嗽了一聲,開始正經問診:“您有什麽不適嗎?”


    “我早晨上山不慎摔了一跤,肩膀被樹枝劃破了,自己看不見摸不著,現在疼得要命,小大夫你來幫忙看看好麽?”說著淨馨就開始解道袍的領扣,宋慈無意瞥見趙譽透過簾子,眼睛瞪得奇大。


    宋慈連忙疾走過去拉緊簾子,嚴厲警告:“你可不許再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宋慈剛轉身,就被趙譽一把拉住,趙譽有些酸道:“我才沒看她,我是在看——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許再看她!”


    “切,她是病人,我不看誰看?!”宋慈才不理趙譽,拉緊簾子,而且拉得嚴嚴實實。


    淨馨已經拉開領口,扒開長發,露出白淨的肩膀,宋慈繞到她身後查看,左肩胛有被樹枝和石頭嚴重劃破的傷痕,傷口很深,紅腫一片,宋慈道:“傷口很深,還有些木屑紮在其中,你需要先清理再縫針,恐怕到時疼了姑娘耐不住,我去叫人熬碗麻藥。”


    淨馨重複,“縫針?”宋慈點頭,“創口大了點,縫針好得快些。”說著宋慈又吩咐人去抬碗麻藥給淨馨。在等待上藥時候,宋慈未免尷尬,施施然地問淨馨:“姑娘口音聽起來不像京城人士?”淨馨笑道:“我本家住在金陵。”宋慈點頭,不疑有他,但心裏怪怪的,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麻藥很快送上來,宋慈遞給淨馨,“喝了,過會兒一睡著我就可幫你縫針,姑娘不放心的話,我叫我家丫頭進來守著,畢竟孤男寡女還是有忌諱。”


    “不怕,你那麽俊,真有事發生我也不吃虧。”淨馨玩笑道。宋慈更是汗顏,沒想到南宋時代道姑可以那麽開放!旁邊傳來幾聲做作的幹咳,宋慈轉頭又驚見是趙譽,趙譽正陰測測看著他呢,那眼神讓宋慈摸不著頭腦,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一樣。


    淨馨見少年緊張,不禁低聲輕笑。在淨馨低頭去喝藥的一刻,宋慈猛地想到一點,急忙抓住淨馨喝藥的碗,“等等,你不能喝!”淨馨被宋慈驚一跳,“這是怎麽了?!”


    宋慈站到淨馨身後再一次看傷口,目光陡地峻然起來,淨馨創口雖深雖大但除了紅腫卻沒有流很多血,宋慈終於想到哪裏不對勁——淨馨的傷口凝血過快。宋慈若有所思地抬著麻藥走開,默默走到桌前,把藥碗放下,淨馨奇怪地問:“有什麽事嗎?”


    宋慈認真看淨馨,問:“我可以幫姑娘把一下脈嗎?”淨馨微怔,臉色一瞬間變了變,推拒道:“不必吧,隻是皮外傷用得著把脈嗎?”


    此時宋慈想通了,了然一笑,不慌不忙地坐到桌子上,雙手抱胸,意味深長道:“姑娘是怕我發現什麽才擔心,故而不讓我把脈吧......不過我倒是猜到了。”宋慈冷峻起來,道:“姑娘原是金陵人,千裏迢迢趕到京都寒山寺尋道,該說你是過分虔誠呢?還是另有原因呢?”


    淨馨臉色更不好看,而趙譽這個聽眾也一腦子霧水,宋慈這副架勢是要幹什麽?好像審犯人一樣。


    宋慈繼續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你放著金陵那麽多盛名寺廟不去,偏偏到千裏外的寒山寺,遠離故鄉,遠離家人,你一定有什麽特殊原因才這麽做吧?比如說......你懷有身孕了。”


    懷,懷孕?一個道姑懷孕?!趙譽極是驚駭,轉眼見淨馨垂頭不語。宋慈渡步到淨馨身側,“你知道我是如何看出來的嗎?......你的傷口很不尋常,血凝過快,這是一種特殊的妊娠反應。”


    這些傷痕瞞不了宋慈的眼,驗死驗傷是宋慈的特長,宋慈厲聲譴責淨馨:“一個姑娘,居然以禪道為由跑出家門,背著家人偷偷懷孕!這成何體統?!”


    趙譽算是欽佩宋慈了,看個病還能看出那麽多道道。


    淨馨身子震顫地一抖,沉默了良久,低喃:“大夫說得一點也不錯,我是懷孕了,可我懷著是我所愛的人的骨肉這有錯麽?”


    宋慈道:“難道你就不能正大光明嗎?若你一直隱瞞,我發現不了,這一碗麻藥喝下去非出事情不可!”


    淨馨恍若無聞,似乎在自言自語,“我不後悔,我為他寧願一個人背井離鄉,瞞著所有人,隻求平安地等待這個孩子降生......”


    從淨馨支離片語中宋慈已然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淨馨瞞著家人私定終身,還偷偷懷孕,跑到寺廟裏借名躲避開家人,別說是在禮教森嚴的南宋,就算是在現代,這也是極不光彩的事情。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淨馨把這些不道德的名分都給占全了。宋慈並不讚同也毫不同情這樣的女人,可宋慈看著那麽傷感的女子,一時又說不出話,隻能背過身,冷著張臉。


    之後宋慈在一片詭異的沉默中為淨馨療傷,不能喝麻藥,不然很有可能流產,宋慈讓淨馨忍著,不想流掉胎兒,她就要忍受清醒的狀態下縫針的痛苦,宋慈雖然在肩膀附近的穴位紮了針,但隻能減輕不部分疼痛,淨馨咬著牙,一直忍受到宋慈縫完針。


    宋慈漠然地洗著沾血的手帕,將針和鑷子洗幹淨,淨馨穿好衣服隻是微微欠身,對宋慈低低道謝。


    “唉。”宋慈叫住要出去的淨馨,寫了一張方子替給她,淡淡道:“拿去吧,既能療傷又可安胎。”淨馨接過方子,眼波微微一動,萬分感激地看向宋慈,宋慈依舊漠然,揮手讓淨馨快走。


    人走後,白簾子終於被拉開,趙譽坐在床榻上,神情奇怪,他對還在整理的宋慈問道:“你同情她?”


    宋慈不語,說真的宋慈並不是同情,他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也不是一個冷血冷情的人,他幫她,隻是因為他是一個大夫......


    宋慈走到趙譽身邊,驚怪,“你怎麽還醒著?!你已經喝了兩碗麻藥了?!”


    趙譽聳聳肩,“沒辦法,跟你一起看病人精神的不得了。”宋慈實在太有意思了,問個診也能問出那麽多名堂,那麽多道道,趙譽終於領會道宋慈自己所說的話,他看著看著病人會不自覺像審犯人一樣,那時宋慈咄咄逼人質問淨馨的場麵頗有官府拿人問審的架勢......趙譽想到宋慈的才能,不得不承認宋慈的各種素質真是很適合當執掌刑獄的官。


    宋慈拿趙譽沒轍,兩碗麻藥了居然都麻不倒趙譽,宋慈想,一開始為甚不直接讓他喝蒙汗藥!趙譽這個怪物......宋慈拿過方才要給淨馨喝的麻藥,“喝第三碗!老子真不信三碗喝下去還麻不翻你!”


    趙譽訕笑。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騷亂聲,鬧哄哄的,宋慈奇怪:“又發生什麽事了?”


    宋慈走到門邊,還沒來得及掀簾子,簾子就被人火急繚繞的從外麵掀起,一個年輕小夥抱著一個姑娘衝進來,大聲叫喚:“大夫!大夫!大夫在哪呢?!還不快來救人——”


    苦命的宋大夫被掀開的簾子狠狠剮到了臉,簾幕厚重,刷在臉上像被人烙了巴掌,宋慈站在門邊頗是無奈,摸了摸微痛的臉頰,有點火道:“我就是大夫。是不是人要死了?那麽急急忙忙的......”


    宋慈剛走出一步,才放下的簾子又被掀開,粗糙的布料再一次刷上宋慈的臉。又一個年輕小夥衝進來,大叫:“蓮妹!蓮妹!”


    “你這個人怎麽那麽厚臉皮?!蓮妹她不想見到你,你還天天似狗皮膏藥一樣地黏著她?!要不是今日我們郊遊時你突然從石頭後麵冒出來,蓮妹她至於嚇得摔下河堤嗎?!”抱著姑娘進門的男子衝第二個進門的男子破口大罵:“蓮妹現在是我未婚妻!你最好理她遠點!”


    眉目清秀的姑娘窩在男子懷裏小聲小氣道:“那是我表哥......”


    男子大罵:“什麽表哥?!他若再纏著你他就是我的敵人!”


    “我來看我表妹,礙你什麽事了?!”


    大宋忍無可忍,一腳邁出來打斷二人的爭吵,“夠了——兩個大男人為一個女人爭吵不休,丟不丟人!”


    宋慈走到兩個男子身邊,目光銳利的一掃,兩個男子皆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宋慈轟人道:“大老爺們的,爭來吵去簡直是有辱斯文,去去去!”


    宋慈一嗓子,讓原來混亂的局麵鎮定不少,男子把姑娘翼翼放下來坐好,宋慈眉頭緊皺,問他:“這位姑娘出什麽事了?”


    抱過姑娘的藍衣男子對宋慈抱拳道:“大夫,我蓮妹郊遊時不慎摔下河堤,被石頭磕破了腳,勞煩大夫看看。”


    姑娘輕輕拉起褲腳,一隻小腿上露出一道鮮血直流的狹長傷口,宋慈一看,被這傷口驚惑到,直起身子,狐疑地打量著三人,尤其是那位姑娘。宋慈暗暗思量良久,對兩個男子道:“你們先出去,本大夫要為她療傷。”


    兩個男子似乎不大情願,“大夫!”“大夫至少讓我留在這吧,我是她未婚夫!”


    宋慈厲聲:“未婚夫怎麽了?!再不出去本大夫不管了!”兩個男子這才悶聲退下了去。


    簾幕拉起來,宋慈就迴身指著姑娘責罵道:“一個姑娘家,讓兩個男人為你爭愛奪寵像什麽話!信不信我把你那些小伎倆告訴他們,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們看上的姑娘究竟是何人品?!”


    小姑娘一聽,頓時神色緊張起來。趙譽在一邊觀望著又迷糊了,問:“宋慈,你看病又看出什麽道道了?”


    宋慈瞥了眼趙譽,並沒有直接迴答,他對著姑娘道:“你說你是從河堤上摔下去被石頭磕破了腳受傷的,我看那傷口壓根就不像被石頭磕破的!創口形狀平整,表麵毫無剝脫,分明是你自己拿匕首劃破小腿!”


    趙譽驚詫,宋慈所說絲毫不差,不注意的話真沒發現姑娘的傷口有問題。宋慈一字字問姑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故意弄出點傷讓外麵兩個男人為你慌亂不休,爭吵不息很有意思?!”


    姑娘微微顫顫道:“我......我隻是想試試他們,姐妹們告訴我這樣做誰最緊張就代表誰最在乎我......”


    宋慈深深唿吸,無奈感慨:“女人......若是這些心機心智不用在感情上,是可以拚出半邊天的。”


    姑娘說著說著突然哭起來,泣聲:“我隻是想試試誰對我是真心真意。”


    宋慈冷眼,而趙譽卻憐惜起姑娘來,拉拉宋慈的袖子,道:“她用心也蠻良苦的,你就不要告發她了吧?”


    “不告發?你什麽意思?”宋慈不懂。


    趙譽道:“我覺得她挺可憐是,畢竟俗話說得好——易得無價寶,難得有心郎,她就是想試探一下哪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你告發她豈不是太不盡人情了。”


    宋慈狐疑看趙譽,“你是想要幫她?”


    趙譽眼睛一亮,宋慈猜中了他的意思,“你那麽聰明,要不幫幫她?”


    “哼!”宋慈冷笑,他實在不知軒王爺哪裏來這種閑心,宋慈突然冒出一個壞點子,他神色狹促又狡黠地看趙譽,道:“幫人可是你說得,是你要幫不是我要幫,我這就成全你!”說著,趙譽還沒弄明白,宋慈就衝外麵大喊:“抓流氓!抓流氓!這裏有個大流氓!光天化日欲對良家婦女不軌了!”


    一聽見有人大叫“抓流氓”,門口緊張守候的兩個男子登時迫不及待地衝進來,大叫:“流氓在哪?!”


    宋慈指著旁邊趙譽,“流氓在這!我看見這人對你們的女人欲有不軌!”趙譽目愣口呆,宋慈趕緊迴頭對趙譽低聲:“幫人是你說的,幫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宋慈想,以受傷來試探男人有什麽意思,要拿就得拿貞操這種大問題試探才有意思,趙軒王不是好心想幫人嗎?宋慈成全他,想出這麽一損招,真有點借刀殺人的意思......


    兩個男子不出宋慈所料,對“流氓”趙譽怒目而視,沒了理智,反正他們也不知道趙譽是軒王,衝上去,二話不說朝著趙譽就打。


    趙譽這下子百口莫辯,在看到宋慈眼裏遮掩不住的得意和狡黠時算是明白過來——這死小子居然敢陰他!趙譽急忙躲開兩個怒火衝天的男人的群毆,衝看好戲的宋慈氣死,大叫:“宋慈!你不仗義!你這是借刀殺人!”


    宋慈迴嘴:“我這不是借刀殺人,我這是借拳頭打流氓!”宋慈話音一落,趙譽真被一人揍了一拳,正中他左眼,俊麗的臉頂了個黑圈圈!


    宋慈驚,他以為趙譽武功高強,不會真被人打到的,他急忙跑出去,擋在趙譽和兩個男人之間,“停!不許打了!”


    宋慈轉身拉住趙譽,他見趙譽有些不對勁,急道:“你怎麽了?!”


    “都是你小子的餿主意......你也不想想.......我被你下了三碗麻藥呀......”話還沒說完,趙譽高大的身軀一歪,宋慈趕緊接住,抱著好死不死這時候昏翻了的趙譽很是吃力地歎息:“我怎麽一時忘了你被下了三碗藥呢?”


    趙譽倒在宋慈懷裏,唇角帶著一絲邪氣的笑意,昏倒前一刻,趙譽默誓要宋慈補償他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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