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這是……又從什麽地方知道的消息?”容修自然不會相信,刁美令是聽從小道消息,她既然敢直接說了出來,自然是已經掌握了些許證據。


    “母後,兒臣自然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刁美令自然很是憤怒,那名可憐的小人兒又被抓了迴來,容修對林暮的執念和愛意,每個人都能看出來,但月蘇沁到底是不是林暮,大家都無從而知,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不明白。


    “母後,如果您為了月蘇沁的事情來責怪我的話,我自然會乖乖聽您的,不過,月蘇沁就是林暮,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容修最大的堅持就是固執,他自然知道,月蘇沁就是林暮,這一點,無論是誰告訴他,他的內心都不會再次動搖。


    “你明明知道,林暮早就已經死了,而且還是因為遠明月死的,你明明知道真相,為什麽非得揪著月蘇沁不放?哪怕她是,放過她一條生路有何不好?!”刁美令看著眼前的容修,容修的固執每個人都知道,但是他偏偏因為這些固執,最終毀了兩個女人。


    遠明月和月蘇沁,她自然是偏向於月蘇沁的,遠明月作惡多端,而且之前為了自己的命,毫不在意林暮早已懷有身孕,還給林暮下了很多藥,林暮的身子本就虛弱,最終居然連性命都沒有保住……


    “我知道遠明月和月蘇沁,還有暮兒在您心目中的位置和各自的評價,不管怎麽樣,月蘇沁就是林暮,林暮永永遠遠都是月蘇沁。她們不隻是因為想像我才會對月蘇沁念念不忘,而是月蘇沁真的就是林暮……”容修自然不會明白刁美令的內心。死了的人就是已經死了的,再怎麽樣,那個早就死去的人再也不會複活。


    “你還要哀家告訴你多少遍?林暮早就已經死了,還是你親手為她下葬。”刁美令看著執迷不悟的容修,心底自然很是憤怒。不管結果如何,拚了這條命也要護住這丫頭。


    “月蘇沁已經說了,她有喜歡的人,你不要繼續糾纏著她,如果你執意繼續糾纏她的話,我自然會把她從王宮送出去。”刁美令又怎會不知道容修的心思?她自然知道容修一直愛慕和喜歡著林暮,就連林暮下葬的時候,容修站在土中,緊緊的握著月蘇沁的手,死死的不放開,又怎麽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放手。


    “母後,我知道,林暮和月蘇沁在您那的區別,但是月蘇沁,我是真的不會放棄,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兒,我又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放棄?”容修看著刁美令的臉,他當然知道她會把那個人送出皇宮,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我我有喜歡的人,我也知道我喜歡的那個人迴來了,我自然一定要好好的守護著她。”容修眼神裏帶著堅定。


    “你……唉!罷了罷了……”刁美令看見容修這幅樣子,自然心底慢慢有了難過。


    “如果你有一天發現,月蘇沁其實不是林暮,那你又會怎麽辦?”刁美令覺得,容修再怎麽執迷不悟,她真的有希望隻丫頭就一直傻下去,畢竟站在世上最巔峰的男人身旁剩下的隻有明爭暗鬥。


    “不會的,月蘇沁就是林暮。”容修自然知道刁美令一直在擔心這什麽。


    “世界上根本就不會有兩個人完全能相似,而且她們之前的共同之處就有很多,所以我能相信她們一定是同一個人。”


    “如果真的不是同一個人的話,你又會怎麽樣?”刁美令似乎認準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同一個人,就不是同一個人你再怎麽樣,她們也不會是同一個人。”


    “林暮是我的妻子,我自然知道她是什麽樣子。”容修眼底帶著些許肯定。


    “林暮的樣子,我時時刻刻都記在心上,如果真的隻是兩個長得完全相似的人來說,我自然不會就這麽對那個人這麽好,對我而言,那不過就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替代品終究隻是替代品而已,你也改變不了那個人的本質。”刁美令看著他的樣子,他自然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她自打第一眼看到那丫頭是,她就知道她活過來。


    “如果非得有一個人是替代品的話,我希望這兩個人都不是替代品。明明兩個人都是同一個人,為什麽偏偏有一個人的記憶裏並沒有我的存在?那個人的記憶裏都是另外一個人的存在,雖然我很不甘心,但是我會用實力證明,她的心裏最終還是隻會剩下我一個。”容修自然之道她心裏在擔心什麽。


    “如果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的話,哀家想要你把那個姑娘放走。明明那個姑娘有了喜歡的人,愛你卻插座在南北中間,並且那個姑娘帶了迴來……”


    “如果真的不是同一個人的話,我自然會把那個人放迴去。”容修其實也一直在賭,賭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我聽說,牢房裏關著一個人。”刁美令自然知道他做的荒唐事。為了一個女人,把她的夫君給關了起來,甚至那個人現在依舊沒有什麽蹤影。


    “那個人是斯安,把暮兒從北鳶帶到了蒼遠國以後,暮兒就隻認識他和其他蒼遠國裏的人。”容修眸中一冷,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清楚的知道另一個男人心底對月蘇沁有著什麽樣的想法。


    “如果她真的是林暮,那我自然不會多說些什麽,如果那個人真的不是林暮,我希望你可以給那兩個無辜的人道歉。”刁美令自然是愛憎分明,她很喜歡月蘇沁的敢愛敢恨的性格,但是王宮的深淺他不願意再讓這個丫頭涉入。


    “……是。”容修微微低頭。


    “兒臣還有奏折需要批閱,兒臣先行告退。”容修自然也不想跟刁美令繼續說些什麽,這個世界,似乎隻有他一直在堅信著林暮並沒有死去。


    寢宮——


    “太後駕到——”


    月蘇沁聽著門外的聲音,看著站在外麵的那個女人,她自然知道那個人是誰。趕忙起身福身。


    “恭迎太後。”月蘇沁走到刁美令跟前,微微福身。


    “起來吧。”刁美令一臉笑意盈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這丫頭就是林暮。甚至以前為了她跟很多大臣鬧翻。


    “謝太後。”月蘇沁內心有些許忐忑,她害怕太後這幅笑意瑩瑩的樣子,不過是為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般。


    “孩子,不必這麽害怕我。”刁美令看著月蘇沁的手微微發抖的樣子,有些許同情。微微握住月蘇沁的手,輕輕拍了拍。就像母親一般對孩子的安慰。這個方法確實奏效了許多,月蘇沁並沒有了一開始的慌亂。


    “太後,您……”詢問的話,她最終還是開不了口。隻能默默抬頭看著太後的眼睛。


    “傻孩子,哀家自然知道你要問我些什麽,他現在還是不能把你放走,她對那個人的執念已經很深了,其實你隻是像極了那個人而已。”刁美令看著月蘇沁的眼底充滿著心疼,為了保護她的平安,她也開始撒起了謊。


    “如果你當初沒有來到這兒,是不是結局都會不一樣?”


    “可能吧……人各有命,上天注定。如果說我的經曆就是讓我到這兒來的話,我也沒有什麽怨言。”月蘇沁眼中帶著無奈。她自然想要擺脫那個人,但是那個人的存在,似乎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如果有機會的話,哀家可以幫助你離開皇宮。你可以選擇接受,也可以選擇不接受。哀家隻不過是看不下去而已,如果你真的要離開的話,哀家自然會幫助你離開。”刁美令輕輕拍了拍月蘇沁的頭,眼神充滿著同情。


    “謝太後。”月蘇沁甚至有一些受寵若驚,她實在想不明白,刁美令又是因為什麽才會選擇幫助她逃離皇宮。


    如果,如果她隻是看不慣自己的兒子糾纏,那她又該相不相信她?遠明月對她做的事情,她曆曆在目,她已經不打算相信任何一個北鳶國的人了。


    “哀家知道,你不願意再相信我們,甚至,是整個北鳶國的人。”刁美令自然知道她心底的想法。


    “如果你選擇相信哀家的話,哀家自然會把你和斯安安全的弄出去。哀家的兒子,哀家自然知道他什麽性格,你不是林暮,哀家不管怎麽看,也都不會覺得你是林暮。”


    “我……”月蘇沁明顯的開始動搖了。她想選擇再次相信,但內心的忐忑,她最終還是將快要說出口的話哽咽在喉嚨間。


    “如果你考慮好了的話,哀家自然隨時都可以幫祝你們離開。”刁美令輕輕撫摸著月蘇沁的頭,她對於這丫頭,自然是喜歡的緊,她不像遠明月一般,遠明月到處都是充滿著心機,而她,仿佛單純的像個孩子一般。


    刁美令始終不願意讓她繼續待在皇宮被慢慢的侵蝕。


    “謝太後。”刁美令的話,自然深深的刻在了月蘇沁的腦海裏,她想離開。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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