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以後,終於自由了。”月蘇沁的眼眶似乎又濕潤了些許。看著斯安的眼神充滿著動容。


    但清醒片刻,月蘇沁突然想起自己那早已殘破不堪的身子,月蘇沁顫抖著雙手,她不敢告訴斯安,她覺得斯安知道了以後會直接不要她……


    “沁沁,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麽,我也知道你這幅身子,我不會介意,你是我的妻子,我想要保護一輩子的人,即使你身子已經這樣,但我相信,不是你的想法,而是容修,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你。”斯安眼神中似乎多了幾分心痛,他心痛他的人兒三番五次受到危險,而他卻不能及時出現在她的麵前。


    看著月蘇沁日漸消瘦的身子,斯安的眼底滿是心疼。


    “斯安……對不起……”月蘇沁很感動,但終究不能自己原諒自己。即使知道了現在的場麵,但月蘇沁心底的愧疚,卻是說不出來的。


    “沁沁,蒼遠國戰敗了,我們……迴不去蒼遠國了,我們現在隻能暫時居住在北鳶,你是否願意?如果不行,我帶你去……”斯安自然想帶著月蘇沁迴到蒼遠國,但蒼遠國終究是戰敗的那方,名不聊生的蒼遠國失去了以往的繁榮,斯安沒得辦法,隻能帶著月蘇沁繼續待在北鳶。


    “不要!我隻要你,你在這個家就在。”雖然月蘇沁膈應北鳶,但無可奈何,隻能繼續跟著斯安待在北鳶。


    “沁沁,我手上還有些碎銀,足夠我們生活大半輩子。”斯安掏出一直藏在懷裏的碎銀布袋,一臉欣喜的遞給月蘇沁。


    “沒事,即使沒有這些碎銀,我還會其他法子,我們自然可以靠著自己,在這北鳶繼續生活。”月蘇沁在王宮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看著這熱伺候在自己身邊的太醫,總感覺自己好像能做得比他更好,而且好像在很久之前也試過。


    在王宮閑的沒事幹的時候,她還是會靜下心來跟身邊的太醫交流幾句,久而久之將從前那一身本領找到迴來。


    有時候思想漂泊遠了就想跟著斯安在北鳶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好好待著,兩人,一屋,足矣。


    “阿娘……阿娘……不要……”


    一旁,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月蘇沁迴頭,看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倒在地上,地上赫然是一攤血跡,月蘇沁蹙眉,那名老人的臉上自然帶著些青紫,月蘇沁跟著斯安靠近那名老婦人,卻發現周圍不斷路過的人很多,卻因為老婦人身上穿著簡單樸素,並沒有人駐足。


    “姑娘,您家老夫人怎麽了麽?”月蘇沁看著倒在地上的老婦人,臉上青紫,似乎有些被毆打的痕跡。


    即使月蘇沁並不想多管閑事,但月蘇沁終究不忍心。最終還是拉著斯安蹲在了那名老婦人的身邊。看著那哭的一臉鼻涕眼淚的小女孩,月蘇沁似乎沒有理由不幫助她。


    “沁沁……”斯安輕輕扯了扯月蘇沁的衣角,似乎在勸她不要多管閑事。


    “沒事的,斯安。”月蘇沁迴給斯安一個微笑,繼續蹲在那名姑娘身邊。


    “老婦人是不是之前受過傷?臉頰似乎有些許反常。”


    “我哥……我哥喜歡賭博,我們做的是小本生意,自然供不應求,哥哥還喜歡賭博,嫂子自然忍受不了,想要跟哥哥合離,哥哥自然不願意,因為嫂子家似乎有點錢財,哥哥對嫂子打罵,我們想管,卻……真的無力。”姑娘說著說著繼續掉下了眼淚,有點泣不成聲。


    “……”月蘇沁自然明白了,月蘇沁輕輕翻看著那名老婦人的眼眶,眼眶有些紅,輕輕把手指放在那名老婦人鼻翼前,老婦人自然還有一口氣。


    月蘇沁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姑娘,姑娘的臉上似乎有些許青紫……默哀姑娘一家的不幸,月蘇沁拿出發簪,發簪輕輕刺進那名老婦人胳膊上,月蘇沁的右手不斷刺激壓迫著那名老婦人的鼻翼下方。


    一旁的斯安雖然不解,但也並沒有阻止月蘇沁的手。


    “這……”那名姑娘看著月蘇沁掏出簪子,直接刺進了她母親的胳膊上,自然有些許慌亂,想要阻止。


    “不可以啊!我阿娘身體這麽虛弱,怎麽可以……”那名姑娘想要阻止,卻被一旁的斯安攔住。


    “我夫人這是在救你母親,若是想讓你母親好好的,希望你可以配合好我夫人。”斯安的語氣略微帶著一些寒冷。他很信任月蘇沁,但周圍的人似乎並不是這麽想的。


    “真的假的……就她一個小姑娘?”周圍的人自然不信任,隻是袖手旁觀著。


    “就是,莫不是哪裏來的招搖撞騙的騙子?”另一個老婦人擺明了不信任。眼神裏充滿著鄙夷。


    “姑娘,你還是找一家靠譜的醫館看病,不然,這個人要是真的騙子,你母親的小名估計就不保咯!”


    “對昂對昂,怎麽可以把你母親的性命交給這麽年輕的一個江湖人士?”那名年輕男子撇了一眼月蘇沁,看著月蘇沁穿著單薄的裏衣,看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自然不得把眼睛多剛在月蘇沁的身上。


    “你這眼睛放在哪兒呢?!”斯安自然看見了那名年輕男子的眼神,忍著不適,提高了聲音,把身子靠近月蘇沁,遮擋住那名年輕男子的不斷亂飄的眼神。


    “嘁嘁嘁……”那名男子看著自己的眼神被斯安看破,自然羞紅著臉躲在人群後麵。


    “老婦人最近受到刺激了麽?飲食最近吃的怎麽樣?”月蘇沁看著那名姑娘,細細詢問著。


    “這……這幾天哥哥自然又來了這兒,詢問母親要錢,母親自然不給,哥哥就大打出手,就連,就連我這骨肉相連的親妹妹,都要痛下殺手……”姑娘掩麵哭泣。


    “母親這段日子自然沒吃上什麽好東西,饑一頓,飽一頓。哥哥還有兩個年幼的孩子,女兒被賣到了窯子,兒子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嫂子似乎被逼瘋……”


    “情緒不穩定,一根簪子似乎不夠用……”月蘇沁蹙眉,“斯安,你去南邊找些竹子,問一旁的屠夫借砍刀,削尖竹子備用。”


    “好。”一旁的斯安自然知道了月蘇沁的想法,去了別處找了幾根纖細的竹子,竹子自然選的有韌勁兒的那種,詢問周圍的屠夫借了刀,便坐在地上開始削竹子。


    “這……姑娘,您真的有法子可以治好我母親麽?”那名姑娘顯然不信任月蘇沁,看著月蘇沁身邊的斯安修改著竹子的樣子,突然不想讓月蘇沁繼續實施醫術。


    即使月蘇沁真的醫術高超,但她覺得,她沒必要為了這樣讓母親受到危險。


    “我有信心可以醫治好你的母親,我也不會收取任何費用,你這點可以放心。”月蘇沁骨子裏還是不願意看見有人在她麵前受了傷。


    月蘇沁皺眉,眼前的老婦人似乎奄奄一息,賭博,賣妻,賣兒女,似乎已經在這普普通通的地方已經成為了很尋常的事情。


    甚至有些去窯子裏的人,都有可能點到自己撫養長大的女兒。


    “你自然不用擔心,我家夫人醫術高超,自然不會讓你家老婦人有任何損失。”斯安的語氣略微帶著些許得意,月蘇沁他自然信得過,不過就怕這名姑娘信不過她。


    斯安坐在月蘇沁身邊,把已經削尖了,磨平了的竹子遞給她。


    “這……”那名姑娘自然心動了幾分,但也拗不過月蘇沁和斯安的不斷勸說,那名姑娘隻能乖乖坐在一旁等候。


    月蘇沁看著眼前的老婦人,右手把脈,左手不斷找著位置,不過是氣急攻心,若是找到要穴,自然可以直接恢複,不過老婦人的身子骨很虛弱,還是需要好好調理,但……


    現如今這世界上,富人越富有,窮人越貧窮,那名姑娘又從哪裏找到錢財養活自己的老母?月蘇沁眼底帶著些許可惜。


    斯安看著月蘇沁把已經削尖了的竹子輕輕刺破老婦人的皮膚,一邊觀察著老婦人的臉色,一邊細細摸索著老婦人的脈搏。


    月蘇沁最終還是在那細微如同斷絕的脈搏中尋到了一絲跳動。月蘇沁心底暗暗高興,眼前的老婦人眼皮似乎有些許顫抖,有著清醒的征兆。


    “阿娘……阿娘……”一旁的姑娘看著母親原本暗淡無光的皮膚換換變成了肉粉色,就連那不曾跳動過的眼皮也有了些許顫抖。


    月蘇沁細細研磨著針,針似乎在月蘇沁的手中富裕了新的生命,月蘇沁不斷變化著針的位置,不斷把已經削尖了的竹子紮老婦人的身子裏。


    看的周圍圍觀的人一陣兒倒吸。


    “這……不會有什麽副作用吧?”一旁有個年輕人最終道出了大夥的疑惑,若是真的隻是花架子,那那名老婦人突然清醒,豈不是如同蠟燭上還未燃燒殆盡的一絲蠟油?


    月蘇沁看著周圍旁觀人的神色,月蘇沁自然知道他們心底的疑慮是什麽,但月蘇沁隻是加快了手中撚著針的動作。


    月蘇沁自然有把握可以救迴這名老婦人,周圍的人衣著複雜,自然有些附近醫館裏的人過來湊熱鬧。


    很多醫館現在隻為了錢看病,美其名曰,為了養活醫館的大大小小十來張嘴。


    月蘇沁自然厭惡這些以金錢衡量生命的虛偽醫者。


    (隻是書裏寫的,各位千萬不要模仿!!生病了要去醫院看醫生!!)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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