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煞門的地盤上,魏元等人肆無忌憚的屠戮,鮮血映紅了半邊天空,那些血煞門的門徒一個仿佛豬狗一般被魏元等人肆意的屠殺。


    麵對強勢的魏元他們是提不起來半點反抗的,心思他們知道自己眼瞎真是碰到殺神了,一個個落荒而逃。


    不過他們逃跑的速度又怎抵得上魏元風雷翼的速度,魏元翅膀一扇便是猶如一顆流星一般,迅速的激烈而出,眨眼間便是追上了那落荒而逃的血煞門門徒。


    那些家夥看到魏元猶如老鼠見到貓一般提不起來一點反抗的念頭,但是想跑多遠就要跑多遠,隻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這速度在魏元麵前終究是慢的太多。


    要知道的背後可不僅僅是最開始的那個風雷翼,最開始的風雷翼隻能算作是半成品,而在後來魏元又得到了一滴風雷鳥精血,然後將這一滴精血吸收之後,這風雷翼才算到達完全體。


    達到完全體之後,這風雷翼的速度暴漲不少,眨眼間必須能夠急掠而出,速度奇快,別人呢,他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麽辦法,隻要魏元想逃,恐怕哪怕是九轉九重天的高手來了也是留不住他。


    因此魏元現在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即便是麵對那骨幽燭,他也是沒有半點畏懼的心思,隻要他想走,那麽即便是骨幽燭,恐怕也是奈何不了他。


    畢竟據他所了解的,骨幽燭那老東西頂多是九重天的修為,九重天的話那麽它還能應付,不過一旦達到,歸園近那麽便是有些難受了,歸元知道自己眼下雖然可以在九重天高手的攻擊下全身而退,但一旦突破九重天,達到歸元境的境界,那麽即便他有風雷翼在身,也是不可能逃得出歸元境強者的手心。


    因為你跟九轉境相比,那就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有可比性,不過魏元知道骨幽燭那老家夥不可能升到歸元境。


    歸元境那種層次不是輕輕鬆鬆就可以邁入的,它不像九轉鏡,隻要你刻苦修煉,那必然會有進展所在,從九轉境到歸元境那是一種質的飛躍,是一種自顧的突破,如果沒有大的毅力以及大的悟性,估計十次裏麵有九次都是失敗。


    話是這樣說現實也是如此,所以魏元現在也沒什麽好怕,現在他已經被仇恨填滿心間,他現在所要做的便是盡可能的將血煞門的人屠殺殆盡,一個不留至於古幽州那老家夥他現在對付對付不得了,那還是個未知數,即便他對付不了,那麽他也能逃脫,總之剩下那些人,他有多少殺多少,這便是他來此尋仇的目的。


    隨著血煞門屠殺,一個個的從空中掉落這血煞門,原本氣勢龐大的一些人立刻變得氣息萎靡起來,那些家夥顫巍巍的望著魏元,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並沒有確實竟不敢向前,更不敢跟魏元正麵相對抗,他們隻能退縮,然後等待等待門主到來。


    一旦門主到來,那麽他就會知道魏元這小子將會死不葬身之地,在門主麵前一切都一些人都沒有抵抗能力,之前男主在他們學習衍天宗的時候,盡管都有那麽多的高手,但是在門主麵前那些高手也仿佛無物一般,這便是他們門主強大的實力所在。


    所以隻要門主來了,那麽這小子讓他有再大的神通也是沒有任何作用,咱們抱著這個想法一拖再拖,終於在一刻鍾之後一道血,影忽然急速略來,馬嘉祺的血隱身後還跟了幾道血影,他們速度皆是不慢,但都是慢了骨幽燭一步,顯然是有著地位差距。


    而魏元看著空中那幾道血影,心中大抵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那為首的第一人必然便是血煞門門主骨幽燭,而剩下那幾位,肯定是血煞門的幾位殿主。


    最後魏元緊緊握緊手掌,看到罪魁禍首出現他的心頭忍不住的跳動,這孤幽族不僅滅了他的宗門,而且這不有主還是他家族滅亡的罪魁禍首兩罪疊加魏元對他的恨意是達到了巔峰。


    此時魏元的心中猶如,不火一般在燃燒,一般感覺整個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他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想要咆哮而出,但是聲音到嘴邊卻又被他深深的深深的咽了下去。


    隻又弱者會無力的哀嚎,勝者從來都是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從不會去通過這些,有的沒的去囉裏八嗦去怨天尤地,這樣做沒什麽作用,真正想要複仇,那麽便是用自己真正的實力,讓自己拳頭去將仇人一個個的擊殺這才是他修煉的最終目的。


    這一路走來,就是想要那些得罪過他的家夥,那些傷害過他身邊的人的家夥竟說服法然後,他能有能力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可是即便他現在也算是如此強大了,可是連宗門的師兄弟師傅也是保護不了一念到此就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攫住了他的心頭。


    魏元感覺十分的難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他此時已是有了一個目的,那便是將那幾位殿主斬殺,就算他斬殺不了骨幽燭那幾位殿主,他認為自己努力應該也是能夠辦到。


    畢竟在百宗大戰的戰場上,他也擊殺了兩位宗門的長老,而宗門的長老跟血煞門的殿主比起來實力幾乎是相當,魏元有這個自信,所以當他們當那幾個血影過來的時候,魏元非但沒有退縮,反而眼中閃爍著精芒,他知道最終的一場大戰要來了。


    他看像許鏡秋和慕清辭,發現二者眼中也是沒有任何的畏懼他們看著那幾道血影,眼中皆是有著仇恨的光芒翻出最後,他握緊了手中的獄岩龍槍,他知道接下來變成一場硬仗,不打也得打,打也得打。


    而他,做到的便是斬殺那幾位殿主,然後最好是能夠重創骨幽燭,擊殺不敢想,重創魏元覺得自己努努力也許可以辦到,畢竟他提的有生死玄符,還有神印之靈這種強大的底牌。


    倘若拚到魚死網破的境地,哪怕讓他使出渾身的底牌,那又如何,隻要能讓仇人伏法,做一切都是值得的,抱著這樣的想法,那幾道血影停在了魏元等人的前方。


    為首一人赫然是骨幽燭,再次見到魏元心中的仇恨更是被激了起來。


    他望著那張熟悉的麵龐,默然想到自己曾經族人的慘死,將著連兩者聯合在一起,再加上宗門如今的慘狀,看到不由主頗有一種上去把他大卸八塊的衝動,最後還是拉住了他,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而且他身邊還有顧還有慕清辭和許鏡秋的人,他不要命可以,但是他也要為他人著想,現在宗門上下全死了,他隻剩下這兩位師兄師妹,如果他要死了,那位人又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早在家族被滅門之後,他就發誓說不會,自己身邊的人再受到傷害,可是宗門的人還是死了,現在隻剩下這兩位,他必然要平靜一些,不惜一切的去保護他們,最起碼不能再讓這兩個人再在他身邊倒下了,否則他一定會內疚而死。


    望著骨幽燭,魏元咬牙切齒地道:“老東西,衍天宗的事情是你們做的吧?”


    骨幽燭聽後哈哈大笑道:“是我們做的又怎樣?除了我們還有誰擁有能夠將衍天宗那種怦然大物翻手間覆滅的能力呢?”


    骨幽燭也是不懼,因為眼下魏元也是帶人殺到了這裏,那麽必然魏元也是查了查就到了一次蛛絲馬跡,所以即便他隱瞞也是沒有什麽益處。


    而且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要隱瞞,他故意在現場露出破綻,露出一些蛛絲馬跡,就是為了想讓魏元等人受情緒影響,而衝動的來到他們血煞門的地盤,這樣他又提過來的目的便是達到了。


    其實他最終的目的便是引誘魏元而來,因為他從小到小也得知道我們的生死玄符這種寶貝,倘若這種寶貝被他得到,骨幽燭相信他自身的實力又能在精進好多。


    起碼在南荒界裏麵其他那些宗門長老,那些宗門宗主估計都是他的對手,那麽接下來這南荒界便是他學上門的地方,他就是任南方界的霸主,所以必然要得到手。


    另外這小子也一直是他心頭上的一根刺,在之前這小子便是當著他的麵擊殺了他,精心挑選精心培養的聖子。那時候便是有著仇恨在心頭,萌生仇恨,也是到了將這些賬一筆筆清算的時候了。


    所以他根本不會隱瞞,隻會覺得這樣做很好,很符合他的心中預期。


    得到了骨幽燭本人肯定的答複,魏元當即憤怒,心頭通通直跳。


    “老東西你找死!”


    良久之後,他從牙縫中憋出了這幾個字來。


    許鏡秋和慕清辭看著骨幽燭,心中也是有著無盡的憤怒,燃燒起來。


    而骨幽燭卻是淡淡道:“如何?連你們的宗主連你們的師傅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這些小毛孩又憑什麽跟我鬥?”


    骨幽燭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也的確他擁有負麵衍天宗的實力,而憑魏元等幾個後輩,幾個小輩的實力又怎能打得過他,所以在他看來這些小家夥隻是被仇恨蒙蔽了心理,最後因衝動而前來送死吧。


    所以他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這時候也不用他親自出手,隨便交給幾位殿主,便是能把這三個小家夥全部殺死。


    “門主,我這三個小畜生也是太猖狂了,就讓屬下把他收拾了吧!”


    這時候一位殿主自高奮勇的道。


    骨幽燭點了點頭“去吧,把他們三個解決了吧!他殺了我們這麽多的兄弟,也該為那些兄弟報仇了。”


    那位殿主點了點頭,然後兇狠的目光便是看向魏元等人,最後他雙手一抹一道血光浮現,然後便是在他手中凝固成了一柄血色寶劍,看起來猙獰異常。


    而他眼中也是一絲鴻蒙,整個人煞氣彌漫,然後最後他的元力噴薄而出,那種氣息波動令的魏元等人微微縮了縮眼瞳,因為那赫然是九轉七重天的修為。


    九轉七重天,這是魏元目前為止碰到過最強的一個對手,七重天他真的能對付嗎?他不僅在心中自問,但是眼下不論對付對付不得了,他都要硬上,已經到這份上了,隻有將那家夥進出的擊殺他,才能為死去的宗門師傅上了等人報仇。


    他槍尖一挺,灼熱的槍頭搖搖指向那位殿主,氣勢也是不落絲毫。


    隨著他將天魔變,碎玉之身接連施展出來,他的氣勢隱隱也是跟那位殿主相持起來。


    那位殿主見到魏元這般負隅頑抗的樣子,當即便是大笑道:“小畜生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還真敢跟我一較高低,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如果你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我會把你大卸八塊,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那位殿主的言語十分的猖狂,而這在在魏元聽來卻是十分的可笑,這一路走來還沒有人能說把他逼到那一份上,最後的結果都是他勝利,而這次也是毫無例外。


    他看向那個殿主說道:“多說無益,動手吧!”


    那位殿主獰笑一聲,紅著眼睛持著血色寶劍,猶如一道血影劃過,但魏元的速度也是不慢,當即腳踏天機踏虛步,身子一晃便是猶如帶起了一幕殘影。


    那血色寶劍的劍尖刺過,隻是刺到了殘影,而魏元的身子卻是出現在了另一側。


    那位殿主演同一所顯然沒想到魏元的身法竟是如此的靈活,顯然魏元是掌握著一門稀罕的身法武器,在躲過這一擊之後,魏元手中長槍也是刺出,但納殿主也不是吃素的,身子一晃便是猶如一道血銀模糊,然後他整個人也是偏移了一寸。


    魏元的槍尖便是緊擦著男人的身軀而過,卻是沒能對那人造成一絲半點的傷害。


    這短暫的交手讓人變得體現出了高手之間爭鋒對決的那種感覺,可以說誰隻要一疏忽便是會被另一人迅速的挑下馬去。


    這種級別的對決當真是驚險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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