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秦舒淮迴機關!


    在姚北鬥說出這話的時候,秦舒淮的確心動了,原因很簡單,穗市這邊的局麵,已經被自己打開,往後的工作,可以交由他人處理,與穗市鐵路局後續的合作以及關係的維持,後麵這些施工的成員處理。


    同時,這個時候迴漢武鐵路局工程總公司機關單位,算是立功歸來,加上馬上鐵路局和工程總公司分離,趁著這次改革,秦舒淮可以獲得很大的利益。


    一舉成為分公司副總,也是完全可能的。


    畢竟對於工程總公司的改革,秦舒淮早已知道具體流程。


    “鐵道部真要動手了?”秦舒淮吸了一口煙,沒有立即迴答姚北鬥。


    “嗯,大趨勢改變不了,基本上落地了,關鍵在於,如何合並重組,從路局那邊傳來一些消息,我們的工程總公司和其他局一些工程科或工程處,組建成新的公司設立集團公司。”姚北鬥似乎沒準備隱瞞秦舒淮,如實告知。


    “集團下麵,是不是設立很多分公司?”秦舒淮問道。


    “對,我可能留在集團幹副局,因為去年和今年爆增,局領導找我談話了,舒淮,如果你想留在集團公司,我可以讓你幹部門副職。如果不想留在集團公司,到下麵分公司去幹副總,我還是可以給你保證做到的。”姚北鬥道。


    集團公司部門副職,這種級別的成員,一旦下放,到一線去施工的話,就是一線指揮部的大指揮長,代表集團公司。


    一般人一輩子也未必能爬到這個位置,如今,秦舒淮不過二十來歲,便坐到這個位置,多少人會眼紅、羨慕。


    即便不留在集團公司,覺得部門副職不滿意,姚北鬥便讓秦舒淮到分公司副總,在分公司,也算是領導班子成員了,一旦幹出了業績,下一步幹分公司老總,甚至升遷到局機關,幹副總都有可能。


    不管是集團公司部門副職還是分公司副總,對秦舒淮來說,都是不錯的選擇,姚北鬥的安排,可以說很恰當,並沒有虧待秦舒淮。


    畢竟工程總公司從路局分離後,如今的部門正職和集團公司部門副職,還是有差距的。


    通常情況下,組建一個工程局,都是數個工程總公司或者工程科合並,如此一來,關領導班子就有一大堆需要安排,一個集團公司的領導班子位置,肯定不夠。


    這些人,要麽退而求其次,占據部門正職位置,要麽繼續下放,到下麵的分公司,成為分公司正職或副職。


    作為原工程總公司的部門正職,能占據集團公司部門副職,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如果姚北鬥實力強悍的話,保秦舒淮坐上集團公司正職,也是有可能的,畢竟秦舒淮的業績擺在那。


    問題在於,姚北鬥靠山不穩,他能幫秦舒淮的,也隻能是他說的那樣。


    聽到姚北鬥的話,秦舒淮沒有立馬答應,其中利弊,他當然清楚,然而,在他心中,卻萌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姚總,能讓我幹一個分公司總經理嗎?小一些的分公司都可以。”秦舒淮想了想,如此道。


    “分公司總經理?”姚北鬥皺眉。


    他沒想到,秦舒淮的胃口,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


    分公司正職,以姚北鬥現有的能力,根本沒法辦到,如今改革的方案基本上落下,集團公司下屬,有幾個分公司,叫什麽名字,都已定型,至於分公司總經理和書記一職,早已被確認。


    這兩個職位,就算姚北鬥身為集團公司副總,也沒法內定。


    “對,哪怕是一個工班大小的分公司也可以。”秦舒淮道。


    他此刻要的,就是這樣一個分公司,當一把手。


    姚北鬥用力吸了一口煙,香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燃燒,姚北鬥緩緩的吐出,房間裏煙霧繚繞。


    “舒淮,分公司副總我可以保證,但是正職不是我能說了算的,因為幾個分公司,每一個分公司誰負責,都被統一安排了,就算我是集團公司副局,也沒這個權利。”姚北鬥有些無奈道。


    說實話,要不是去年京城項目被拿下,姚北鬥甚至懷疑,自己都沒法擠入集團公司副局行列。


    秦舒淮點頭,其實他早料到了這種結果,姚北鬥的關係,畢竟還嫩,沒有強大的靠山或關係,很多事情不可能做主。


    就算是現在工程總公司的總經理楊宇權,等路局和工程總公司分離後,他未必就是集團公司的總經理,有可能另有他人,這一切都有可能。


    “姚總,那可不可以在分公司下麵,再設立一個子公司呢?我來幹子公司的總經理!”秦舒淮沉默片刻,抬頭望向姚北鬥道。


    “子公司?”姚北鬥皺眉。


    “對,集團公司下麵不是有分公司嗎?我可以退而求其次,在其中一個分公司下麵,組建一個子公司,我擔任子公司的總經理,分管這個子公司。”秦舒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姚北鬥有些猶豫。


    “分公司下屬的子公司,你接的項目,能賺錢嗎?”姚北鬥懷疑。


    建立集團公司後,下麵分公司可是要向集團公司交利潤的,如果分公司下屬還有一個子公司,子公司上交完利潤之後,能否賺錢,還另外一說。


    “這個我有信心,關鍵公司給不給我這麽一個機會,而且我隻要一個工班的人數,給我什麽項目到時候再說,如果我自己能接到工程的話,也許不要分公司給工程幹。”秦舒淮道。


    在寢室心裏,有很多想法,需要一步步的去實現。


    “這個我一時間沒法迴複你,不過我覺得能成的概率很大。”姚北鬥想了想道。


    畢竟分公司下屬的一個子公司總經理,一般人還是看不上的。


    更何況,這個子公司可不是這麽容易幹的,沒有一定能力和關係,拿不到好活,肯定要虧錢。


    明明可以幹分公司副總,卻選擇這麽一個位置,姚北鬥想不明白,秦舒淮到底在想什麽。


    “那就麻煩姚總你了!”秦舒淮說著,站起身,道:“姚總,你早些休息,我先迴去了。”


    走出賓館,冷風襲來,穗市冬天也有十幾度,但是深夜,涼風依舊刺骨。


    秦舒淮感覺腦子清醒了一些,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得不這樣做。


    他隱約記得,漢武鐵路局原工程總公司分離後,組建成了鐵路三十一局,在二十年後,因為經營不善,負債達上百億!


    整個公司上下,進入寒冰期,員工紛紛離職,秦舒淮這個大指揮部指揮長的日子,也不好過。


    甚至有傳聞,部裏要求撤銷鐵路三十一局,並入另外一個局的消息。


    如今重生,他不止要救秦家,還要救未來組建的鐵路三十一局。


    那麽,就要靠他,一步步的去實現這個願望。


    接下來幾天,秦舒淮帶著姚北鬥,開始拜訪穗市鐵路局的一些領導,中間無非就是吃吃喝喝。


    這段時間,秦舒淮喝醉的次數不少,吐了喝喝了吐的日子,基本上每周都在上演。


    不過自從靠上王其餘副局後,秦舒淮酒喝的少了,桌上也沒有強壓自己喝酒的情況出現。


    五天後穗市鐵路局的第二標,姚北鬥親自參加,這一次比較遺憾,漢武鐵路局入了候選名單,但是不是第一候選人,沒有中標。


    不過即便這樣,對漢武鐵路局來說,已經不錯了,因為在場的很多其他工程總公司,連候選人都沒選上。


    這一次,京城鐵路局中了一標,讓秦舒淮有些意外。


    第二天的另外一條鐵路開標,姚北鬥依舊前往,結果比較可惜,依然沒中。


    迴來的路上,姚北鬥還開玩笑說自己的中標終結者。


    對於這些,眾人隻是笑笑,不管如何,穗市鐵路局這邊已經中了一標,下一步便是安排人員進場施工了。


    對於這些,不是秦舒淮關係的範圍,在中標的那一刻,漢武鐵路局工程總公司那邊,便開始行動了。


    在第三條鐵路招投標完,公司的前期調查小組和策劃小組,便進場了。


    姚北鬥便跟著公司到來的人,對中標的線路進行調查,做前期策劃和預算。


    至於秦舒淮等人,因為工程不歸他們管,便沒有參與。


    不過這段時間秦舒淮也沒閑著,和姚北鬥溝通的同時,也和秦家以及一些認識的領導在聯係。


    眼看路局改革的時間越來越近,整個漢武鐵路局,進入緊張的情緒,各種成員不斷走動,希望能弄個好位置。


    同時,漢武鐵路局工程總公司和昌南第三工程科、徐州第五工程科合並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局。


    合並後的工程局名字叫鐵路三十一局,如秦舒淮預想中的一樣,名字不成改。


    隨後,越來越多的資料在內部流傳,真真假假,辨不真切。


    然而,秦舒淮這邊,已經拿到了鐵道部對鐵路局改革的第一手資料,其中對漢武鐵路局改革的詳細資料,都被秦舒淮打印出來,一個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個個熟悉的分公司名字,都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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