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謹下了飛機就覺得有點意外,姚姍姍來接他,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姚大治親自來接,這就讓他少不得多了一分謹慎和提防。(<仙>《界》xian??jie<小>《說》網)


    “謹,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很久了呢。”姚姍姍一見麵便歡唿雀躍,幾乎是跑著過去抱住上官謹的手臂,上官謹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隻是輕輕拍拍她的手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掠過她的翹臀,然後攬住她的肩膀,這樣的親密,讓姚姍姍更加的嬌羞順從,恨不得整個人鑽到這個男人的懷裏去。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下次不會了。”上官謹甚至親昵的捏一捏她的臉,這種戀人間無比親昵的舉動,在外人看來更加的欽羨和惹眼,姚姍姍聽得他這樣說,再加上舉止親昵,越發的羞澀和嬌嗔,於是更加大膽地依偎到他懷裏去,柔情蜜意。


    一旁的姚大治看著這兩個人柔情蜜意、溫情繾倦,也隻是含笑不語,心裏更加的暗自喜悅起來。


    “姍姍,阿謹剛下飛機,一定很累,你不要總這樣纏著他好不好。”


    嘴上雖是這樣說,卻也樂得看見女兒和上官謹郎情妾意的模樣。上官謹現在的勢力和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他的預料,自然是不能小看,姚大治相信,不論上官謹現在勢力有多龐大,他對自己還是有點忌憚的,目前,隻要自己不動聲色地鋪下路子,就不怕以後自己的女兒的道路不好走。


    即使現在上官謹不是自己家的女婿,但是以自己的估算來說,時候不久了。


    上官謹何等精明,他一下飛機看到姚大治就知道這個老家夥心裏在盤算著什麽,從前,在自己掌權這件事上,姚大治確實幫了他很多,但是現在這個老狐狸心裏的如意算盤他也同樣清楚明白。mianhuatang.info可是目前來說,自己畢竟還是需要姚大治,所以對他還是維持著最大程度的恭敬,畢竟,現在的非常時期,上官謹並不希望被旁人鑽了空子去。


    “姚叔,你這樣親自來接我,真是叫我不敢當了。”上官謹騰出一隻手去和姚大治握手,寒暄客套。


    “阿謹,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叫我一聲姚叔,我自然拿你當自己孩子一樣看待,我接自己的孩子,你有什麽好不敢擔當。”


    姚大治畢竟年長經曆多,說起話來也是意味深長。


    “姚叔客氣了,你肯看得起我照拂我,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上官謹握手有力,滿臉堆笑,旁人自是看不出什麽破綻,身邊的姚姍姍看到他們兩個人言談甚歡更是暗自高興。


    自有司機來拿行李,上官謹和姚姍姍也自然坐同一輛車迴去,姚大治則坐了自己的車子。車子沿著機場高速往市裏駛去,一路上,兩邊的景觀樹木快速後退,濱海城市空氣裏特有的濕鹹味道讓上官謹越發的清醒起來,一路上因坐飛機的轟鳴眩暈也開始消失。


    這座城市,給了他太多難忘的迴憶,是他怎麽也忘不掉的情懷,是他怎麽也割舍不掉的一部分,同樣,也是他最不願再提及的往事的發源地。


    “姍姍,晚上準備了什麽節目嗎?”上官謹不動聲色,慵懶地靠在座椅裏雙目微閉,一隻手攬著姚姍姍到自己胸前,感受著這個女人的緊張和嬌羞,隻是不以為意。


    有一個女人,才不會對自己這般順從,抱一抱她都一副被他吃了的模樣,恨不得狠狠踹自己一腳才解氣。


    姚姍姍被這個男人說話間噴薄而出的氣息迷倒,這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有點不知所措,更加上他說出口的話意味深長,更是讓她覺得臉紅心跳,於是有點難以招架。


    “爸,爸爸說聽你打算。”姚姍姍也算是豪門閨秀,從小到大也是見識開闊,閱人無數,平日裏對著家裏人也是使足了大小姐的脾氣,但唯獨麵對上官謹的時候,囂張跋扈全都不見,有點隻是嬌羞。


    上官謹頓了一下,而後了然大笑,姚大治自然不會約束他隨他愛做什麽,隻聽他高興願意,或許隻要他上官謹一開口,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會送上門去。這樣想著,上官謹便佩服起來,老家夥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那,聽我打算的話,我可是等閑不會讓其他人先約了你去的,今天你得陪我!”


    既然人家主動獻來,為什麽不樂於接受呢,反正自己又沒什麽損失,還能成全了別人的好意。


    姚姍姍的一顆心早就揪了起來,都說上官集團的上官謹英俊無雙、風流倜儻,無數名門千金、一線女星趨之若鶩,隻盼青眼有加。自己十七歲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那時候他還不似現在這般迷惑人心,隻是一個單薄少年,但是眼神清冷給她印象極深。這幾年來,上官謹形勢大變,並最終掌權,把上官集團經營的風生水起無人能及,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消瘦少年,真真像媒體評價的那樣,是個男難得的青年才俊,鑽石金龜婿。


    爸爸早就說過,上官謹能有今天,完全是姚家幫忙,所以上官謹對他們家也是忌憚三分,隻要自己願意,上官謹就是再無禮也不會對自己壞到哪裏去,況且大家都知道,兩家聯合隻有益處而無壞處,上官謹自會權衡利弊。


    “我自然是聽你安排,哪裏還會去約別人。”姚姍姍說著,更加的溫柔貼近,仿似恩愛無比。


    上官謹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嘴角漾笑,他不是不明白姚大治的打算,隻是自己當前還沒必要和姚大治發生任何不愉快,畢竟當前的局勢有點複雜。


    “那好吧,你既然這樣說,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後悔。”上官謹說著就去捏她的臉,隻換來姚姍姍更加羞澀的閃躲,她越是臉紅上官謹便越是想逗她,湊過去吻她的臉她的嘴。


    上官謹一向率性慣了,司機訓練有素自然是見怪不怪地裝聾作啞,可是姚姍姍卻沒有料到,明顯地輕聲驚唿,上官謹卻趁勢進來,一通糾纏。


    美人在懷,情難自持也是難免,可是上官謹此時心裏想著的,卻是那個動不動就怒目而視,親不的也摸不得的小女人,甚至她驚叫著讓自己住手的模樣都曆曆在目。


    上官謹即來,姚大治自然做東相迎,席間,兩人才說起此行的正事來。


    “阿謹,我想你也應該聽到消息了,”姚大治停頓了一下,放下酒杯,神色凝重,“阿雍出來了。”


    “嗯,我聽到消息了,所以這次特地來聽聽姚叔什麽意見。”舊事重提,上官謹難免心煩意亂起來,說著話便伸手扯開領帶,似乎有些煩躁。


    姚大治並沒有說什麽,反倒是去給自己的女兒夾了一塊筍尖,姚姍姍並沒有認真聽兩人說什麽一心隻想著等下和上官謹去哪裏,爸爸突然給自己夾菜,她還嚇了一跳。


    上官謹看他們倆在自己麵前父女情深,也隻淡笑一下,並無什麽表情。


    姚大治示意女兒吃下菜,然後才迴頭看上官謹。


    “什麽都不做,一切照舊,以靜製動。”姚大治似乎穩操勝券,這個時候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上官謹看他一雙犀利的眼睛似乎洞察一切、預知一切。他確實對眼前的這個人心存顧慮,當年這個人把自己從這個城市的一個破敗的角落帶出來,同時又把自己送到上官家的大宅裏認祖歸宗,自己的命運從此改變、天翻地覆,後來又幫著自己策劃一切事情,讓自己從當年亂搭房裏的窮小子一步步做到今天上官集團的總裁的位置。


    上官謹從來不輕視那些無端端幫助自己的人,因為沒有免費的午餐,一旦自己有絲毫的鬆懈,就會被人吃得連渣都不剩。所以,即使自己坐到今天的位置,上官謹也不會輕易和姚大治有任何的不愉快。


    既然姚大治樂得自詡自己是他上官謹的恩人,那他上官謹就在一切事情上給足他裏子和麵子。


    當年上官謹第一次看見姚大治這個人,就覺得這個人生了一雙精明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個簡單容易對付的人,所以從那時候起就沒有放鬆過警惕,甚至對姚大治漸漸撒開的網,上官謹也研究得通透明了。


    獵豹能盯著獵物一動不動長達許久,然後趁機出手,不給獵物任何機會,狠狠咬住命門,知道獵物再也動彈不了。上官謹知道,姚大治和自己一樣,都是極有耐心等待獵物的獵豹,隻是最後誰是贏家,並不是比耐心就行,除了耐心,還要有吃下獵物的能力。


    “那就聽姚叔的,什麽都不做,以靜製動。”


    上官雍既然出來了,那麽那些支持他的元老們一定會再次行動,而他上官謹,隻需要等待就可以,後發製人向來就是他的強項,他隻要有耐心就可以了,最好的贏家,一定會是他上官謹。


    隻是,上官謹有些擔心,這接下來的紛爭裏,到底還會有多少損傷,會損傷到什麽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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