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麻繩繞過他的後頸,從腋下穿過,在背後交錯,雙手被合適的鬆緊反綁在身後,既無法掙脫,又不會太痛。


    此刻的宋南清蜷縮著身體,靠在鄭宇的腳麵。


    對於戴著眼罩的他而言,房間是黑暗的,當視線被剝奪,其餘的感官就會變的尤為敏感,他看不到鄭宇的動作,隻能靠在他的腳上,盡力感受他的行為。


    雖然被捆起來就不能再抓撓,但是身上的風團還是沒有這麽快消減,這痛苦不是鄭宇施加的,所以鄭宇並不享受宋南清被它折磨的感覺。


    鄭宇起身想去拿剛才放在樓下的冰袋。


    感受到身邊唯一熱源的遠離,這讓身處黑暗的宋南清感受到一種強烈的不安感,不禁開口喚道,“鄭先生,別···別走”


    鄭宇卻沒給他接著說話的機會,他脫下腳上的絲質西裝襪,兩指一戳,就塞進了宋南清還沒閉緊的嘴裏。


    “唔···”宋南清曾不止一次的幻想過這個場景,他深深的迷戀著鄭先生的腳,以至於與其相關的一切也都讓他著迷,被穿過一天的襪子混合著汗液和鄭宇身上獨有的味道,此刻就在宋南清的口腔裏彌漫開來,他隻覺得一股股的暖流向下身匯聚,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鄭宇取來了兩個冰袋,推開門就看到此刻的宋南清雖然還是和離開時一樣蜷縮著身子,但不斷扭動的雙腿不但沒能掩蓋住腿間的變化,反而像是在提醒鄭宇。


    被毛巾包裹的冰袋被鄭宇的手握著,一下一下的在宋南清過敏的地方劃過,不得不說,冰敷還是對於過敏的皮膚有很大的鎮定作用的,宋南清覺得自己的身上的瘙癢已經漸退了很多了。


    但同時他也發覺,另一處似乎癢起來了。


    鄭宇單手將宋南清提起,按趴在他的右腿膝蓋處,用手緩緩撫摸他的發梢。


    有了默許,宋南清兩腿跪地,夾住鄭宇的小腿,緩慢的摩擦。


    因為情欲而唿出的熱氣,噴在鄭宇的大腿上,宋南清時不時忍不住發出的哼唧也讓他覺得很是享受。


    “嗯···哈···”隨著宋南清摩擦的動作越來越快,鄭宇也感受到貼著自己腿部的灼熱越來越硬。


    宋南清的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抖動,鄭宇立馬嗬道,“不許射,憋迴去!”


    這哪裏憋的迴去,更別說鄭宇此刻的嗬斥更加激發了宋南清心裏的癢,幾下就被撩撥的情難自已,聲音帶著乞求的意味,“求你了,鄭先生,賤狗想,想射。”


    見鄭宇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宋南清有些著急,用腦袋拱著鄭宇的襠部,企圖用**討好鄭宇以獲得釋放的權利。


    停下撫摸發梢的手,鄭宇扯起宋南清的頭,看著他的臉,緩緩說道,“我現在不想被你口。”


    宋南清戴著眼罩,看不見鄭宇的表情,無法判斷是不是自己剛才的舉動惹的他不快,有些害怕的縮起了脖子。


    鄭宇單手解開自己西裝褲的拉鏈,“下午喝了太多水,我現在隻想上廁所,你說怎麽辦?”


    猜不出鄭宇的意圖,他隻能微張著嘴呆在原地。


    鄭宇的大手鉗住宋南清的臉頰,“嘴張大!”


    宋南清順從的張開嘴巴,似乎猜到了鄭宇下一步的打算,他的心跳有些加快。


    鄭宇伸出修長的手指,去夠他的嘴裏剛才塞進去的襪子,可是宋南清哪裏舍得,在鄭宇將襪子拖出嘴的時候用牙齒微微咬住襪子,宣告著自己的留戀。


    可惜宋南清現在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不然他就會知道此刻渾身布滿潮紅情欲的自己,用牙齒輕輕叼住被口水浸濕襪子的畫麵,在襪子的主人看來,有多麽誘人。


    宋南清的身上總是出現這種不自知的勾引,讓鄭宇有時都在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不然怎麽會每一個舉動都能如此精準的勾到自己,讓自己忍不住想要**他。


    打開靠在牆邊的櫃子,鄭宇挑了一條黑色絲質的口袋方巾,上麵盤著一條金色的蛇,黑金的配色低調又不失奢華。


    這是他平時放在西裝口袋裏的方巾,此刻顯然有了別的用途。


    鄭宇將方巾緩緩蓋在麵前跪著的宋南清臉上,稍加整理,直到完全覆蓋,再在他的腦後抓住方巾的角,手掌施力,將方巾收緊。


    方巾不是完全密封的,但是太過密集的絲線使得順暢的唿吸變成一種奢望,宋南清含著襪子的嘴巴不自覺的張開,渴望更多的氧氣。


    這使得方巾的表麵形成一個橢圓形的下陷,這是宋南清嘴巴的形狀。


    接著鄭宇掏出褲子裏的腫脹,隔著方巾,劃過宋南清的額頭,鼻尖,最後留在嘴邊打轉。


    宋南清敏銳的嗅覺聞到了這令他魂牽夢繞的氣味,不自覺的用鼻子跟隨著它活動。


    他身上由於抓撓所產生的道道紅痕已經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渾身上下均勻泛出的粉色,他覺得的神經正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隨著鄭先生的一舉一動,被牽動,拉扯。


    忽然臉上沒了這緊貼的觸覺,沒過一秒,一股溫熱的**就澆在他被方巾包裹的臉上。


    用尿去澆人是宋南清幼時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情節,這舉動帶著十足的侮辱意味,如果換個人對他這樣做,宋南清發誓自己一定會打得連她媽都認不出來。


    但此刻這樣做的人是鄭宇,他狠這尿液為何要隔著一塊方巾,不能直接澆在他的臉上。


    很快他就明白了鄭宇這樣做的意圖,方巾的吸水性極好,在飽和之前,不會有**滴落,鄭宇的尿液一滴不剩的被方巾吸收,再均勻的滲透,布滿宋南清的整張臉。


    此刻的宋南清嘴裏含著鄭宇的襪子,臉部又被浸滿鄭宇尿液的方巾包裹,他感到自己的整個靈魂似乎都被鄭宇的味道侵染了,這種想法讓他幾乎瞬間就達到了顱內**。


    “唿···”鄭宇發出舒服的歎息聲,臉上的方巾逐漸飽和,但鄭宇這還沒停,帶著腥臊味的**就順著宋南清的脖頸留下,滴落在地板。


    隨著幾下抖動,鄭宇結束了釋放,他扯下宋南清臉上的方巾,掏出嘴裏沾著尿液的襪子甩在一旁,將手中的家夥塞進宋南清的嘴裏,身下的人馬上識趣的舔幹淨殘存的**,末了還用嘴吸了幾下,直到完全清理幹淨。


    鄭宇一腳把宋南清的頭踩在地板上,指著地板上的**讓他舔幹淨。


    宋南清的手還沒有被解開,他隻能拱著頭,像條狗一樣在地下舔舐主人賞賜的東西。


    而鄭宇就坐在沙發上,享受著眼前的一切,地上的**很快就被宋南清的舌頭清理幹淨,看著眼前渾身濕漉漉,也分不清是汗還是尿的宋南清,鄭宇忍不住要拎起他去洗個澡。


    單手蓋住宋南清戴著眼罩的眼睛,然後另一隻手緩緩的撤掉他的眼罩。


    宋南清靠在鄭宇的腿邊,鄭宇溫暖寬厚的手掌還蓋在他的眼上,“慢慢睜眼,適應了再完全睜開。”


    戴了太久了眼罩,擔心宋南清的眼睛一下子受不了強光的刺激,鄭宇便用手掌幫他遮擋,直到他適應。


    進浴室之前宋南清頻頻迴頭,眼神中透露著戀戀不舍。


    隨著宋南清的視線看過去,是剛才被甩在地上的襪子,鄭宇低頭輕笑,右手一揮,“拿走吧,送你了。”


    宋南清輕輕磕了個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道,“謝謝鄭先生。”


    然後趁著鄭宇還沒有反悔,忙不迭的將地上的襪子卷好,小心翼翼的握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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