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羽林軍的賜名後,張機便被嬴政趕了出去。


    初次接觸政務的嬴政不比初次接手軍務的張機要好到哪裏去,呂不韋雖然悉心教導過嬴政如何處理政務,但眼見和耳聽,終歸不如自己上手。


    可真的上手處理了,嬴政才明白呂不韋能如此快速而高效地處理政務究竟是一件多麽困難的事情。


    原本呂不韋此時應該陪在嬴政身邊再悉心教導他處理一段時間的政務的,但合縱在即,呂不韋也實在抽不開身去教導嬴政,隻好讓嬴政慢慢摸索。


    好在與聚集了秦國將二代們在麾下處理軍務的張機一般,嬴政的郎中們也絲毫不遜色。


    李斯、馮劫、馮去疾、羋啟、羋顛等一係列郎中都是有過底層小吏經驗的,都不是那種以筆論政、以口治國的書生,在他們的輔佐下嬴政處理政務也漸漸熟練了起來。


    但如今嬴政手頭依舊政務繁多,張機可以憊懶,他卻不行,所以便將張機這個閑人趕了出去。


    當然,嬴政雖說沒有真的和張機計較,但也還是在別的方麵耍了些手段來“報複”張機。


    比如,告訴趙姬,張機迴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拜見您。


    如果說,張機的所有女人中,潮汐的醋性排第二,那麽能排第一的,也隻有趙姬了。


    有些事情就是這般,一旦開了頭,便容易讓人沉淪其中,難免食髓知味。


    原本趙姬也許還能稍稍忍受後宮的寂寞,但自從和張機產生了些荒唐的關係後,便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情感。


    再者女人嘛,總是有些好勝心的。


    張機迴到城內後,先找的是府中妻妾,而不是她……雖說趙姬也清楚,自己和張機的關係無法擺在明麵上,也許的確如張機所說是為了避嫌,但趙姬依舊會感覺不滿,從而醋性大發。


    於是,趙姬便屏退左右,表示要拉著張機在甘泉宮說些母子間的體己話,不能為外人聽見。


    聞言,這些趙姬身邊的貼身宮女們不由俏臉微紅,對著趙姬和張機分別行了一禮便嬌羞地退了出去。


    在趙姬給甘泉宮的內侍和宮女們進行了一波大掃除後,能留在甘泉宮的,必然是趙姬信得過的內侍和宮女,而能成為貼身宮女的,自然是絕對信得過的那批。


    所以,她們是清楚趙姬與張機之間的荒唐事的。


    隨著寢殿內傳出一些如黃鶯歌聲般嘹亮高亢的聲響,一眾宮女們早已是麵紅耳赤。


    畢竟都是些未經人事的女子,雖然早已清楚和習慣,卻也不由對接下來的事情感到嬌羞。


    當然,既然是未經人事的女子,除了嬌羞,自然也曾春心萌動。


    張機這樣俊秀瀟灑,又權財皆具的男人實在是罕有。


    她們也曾經幻想過,若是自己能和張機發生些什麽,說不定還能改變她們低人一等的命運……但她們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別說不配,就連冒出這樣的想法都是大逆不道的。


    當張機經過她們身旁的時候,她們甚至都不敢抬起頭與張機對視,將那份不切實際的幻想壓在心底深處,隻有在寂寞清冷的夜間才能在心中遐想著張機是她們的情郎,將甘泉宮內的太後替換成自己,讓自己的壓力得到釋放,身心更加愉悅。


    ……


    天色漸黑,王宮內也漸漸掌燈,點上了燭火,偌大的鹹陽宮內竟燈火通明,似乎是想照亮這座王宮內的每個角落,使黑暗無所遁形。


    吱呀!


    緊閉的寢殿大門被緩緩推開一角,一隻手扒在門上,從門內露出了張機那張慘白的臉。


    整整兩個時辰,從下午到晚上,張機幾乎一刻也未曾休息。


    不得不說,一月不曾食肉的驚鯢、潮汐,亦或是焰靈姬、田蜜、胡氏姐妹等人,縱然是戰力大增,卻也不是虎狼,做不到攆著他這條饑渴的鬣狗進攻。


    但今年三十五歲的趙姬,恰恰處於如狼似虎的年歲,本身又有著比常人都要強數倍的渴求,故而趙姬這頭半狼半虎的猛獸在被餓了近一月後,戰鬥力如井噴式提升,對著張機便是一陣窮追猛打。


    雖然張機一身橫練硬功修煉到了第五層,勉強說一句登堂入室也不為過了,但昨夜剛剛鏖戰三百迴合,甚至都沒怎麽睡的張機要麵對這般兇狠的趙姬……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而這一次,趙姬直接將張機剩餘的體力幾乎榨了個幹淨,就像是喝完酸奶後還要將紙盒撕開,又用勺子刮去紙盒內壁上沾著的酸奶,最後還不甘心,還要用舌頭將上麵的最後一點點酸奶舔舐幹淨。


    原本對張機這個上司的荒唐行為十分不滿的離舞看見張機的臉色後都嚇了一跳,這副模樣活脫脫像個命不久矣的病患。


    但想了想,整整兩個時辰,雖然甘泉宮的寢殿大門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但奈何二人的戰場包括了軟榻到桌案再到窗台等諸多場地,而且唿喊聲實在太大,故而殿門外的她們是聽得一清二楚,當然也包括張機的哀嚎和求饒。


    所以,一時間離舞看著如此一副淒慘模樣的張機也不禁有些莞爾,掩嘴輕笑。


    張機托著沉重的身體,邁著虛浮的腳步一點點走出了殿門,嘴角微微抽搐。


    在察覺到的笑容後,又不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被女人嘲笑這種事情,總是會讓人有些不爽。


    可無奈他實在是沒有氣力去與離舞計較,加之今天的確是他不行了,便灰溜溜地離去。


    臨走時,張機又迴頭看了甘泉宮一眼。


    誰知道趙姬今天會這樣發瘋地噶他腰子,誰吃得消這樣的壓榨?


    也就是他了,換個人來,恐怕早就一命嗚唿了,與那位韓國太子一般猝死在紅羅床上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等我休整完畢,我張機必叫母後對今日的行為加倍奉還!


    (2105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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