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氏倮居高臨下地看著張機,那低頭無法視物的傲人豐腴使得她必須將自己的身位向後挪移幾寸,白皙的肌膚與張機緊緊貼合在一起。


    隻不過,烏氏倮的美眸中充斥著不解。


    她不美麽?


    因為女子的身份,自小她便不在父親心中的族長候選者名單之中。


    即便草原上的子民對於女子的束縛少之又少,女子可以與男子一樣隨意出入各種地方,可以做絕大多數男子能做的事情,但母係社會終歸已經退出了曆史的舞台,隻有少數有著特別信仰的族群會允許女子成為族長。


    當然,烏氏倮雖然不在族長候選者的名單上,卻出現在了結親的名單之中。


    女子長大便要外嫁為族群謀取利益,哪怕是草原上也是如此,那些能夠自由戀愛的草原女子之中,絕不會有真正的草原大族的女兒。


    對於烏氏族這個自秦惠文王時期秦國內遷至北地郡草場的族群來說,自然不可能去與草原上的匈奴、林胡等族群結親,而對象自然也隻有秦國的貴族,因此烏氏倮便在父親請來的先生這裏了解了中原的文化,學習的中原的知識,甚至就連許多珍貴的書籍也在重金索求之下得以閱覽。


    而也正是如此,烏氏倮異軍突起,在兩年之內便令族群的生意擴大了數倍的規模,贏得了絕大多數烏氏族人的支持,以近乎碾壓般的姿態輕鬆擊敗了兄長們,接管了族長之位。


    隻是,了解中原文化的烏氏倮不明白,她難道不美麽?


    按照中原人的審美,肌膚白皙滑膩,身材豐腴高挑,從小練習騎射的習慣也使得烏氏倮身上根本沒有一絲贅肉,肌膚緊致,帶著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形體之美。


    但張機卻一副十分抗拒的姿態,甚至還要被下藥才不得不如此,這令烏氏倮不禁有些挫敗。


    不過,挫敗隻是一時的。


    草原人本就驕傲,女子也不例外,更何況還是如同烏氏倮這般的草原上數百年也未必能出一個的天之嬌女?


    “洛南君,雖然你不願意,但此刻你已然入我彀中。”烏氏倮伸出細滑白皙的纖柔玉手,撫過張機的胸膛,轉而落在了他的背部。


    哢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甲胄的扣環被烏氏倮解開。


    而被解開的似乎不僅僅是甲胄的扣環,還是烏氏倮心中野性的枷鎖。


    無法動彈的張機此刻猶如提線木偶般任由她來掌控,將如此身份尊貴又強大的男人製服後,再肆意玩弄淩辱的感覺……該是何等的美妙?


    一念及此,烏氏倮很快地便卸下了張機身上的甲胄。至於那件貼身的黑色勁服,烏氏倮已然沒有這個耐性去解開了。


    撕拉!


    黑色的勁服在淡粉色的尖銳指甲的撕扯下化作了一塊塊布條,露出了那具精壯的身軀。


    從前的張機是略顯纖瘦的,白皙的肌膚和俊逸的麵龐很容易讓人將他和“小白臉”三個字聯想到一起。但修煉了橫練硬功的張機又屢經戰陣,身軀也愈發健壯起來,雖然依舊不似那些軍中大漢那般模樣,但卻給人一種精壯的感覺。


    棱角分明的身軀上,肌肉的線條落在烏氏倮的眼中,不由讓烏氏倮忍不住將玉手輕柔地落在了張機的胸膛上。


    春毒就像是硫酸,進入了張機的體內,與那滾燙的熱血接觸、融合,釋放著大量的熱量,張機的體表也湧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但烏氏倮卻完全不嫌棄這些汗水,看著纖柔的玉手上沾染的汗珠,褐色的瞳仁中閃過一抹狂熱。


    要強的草原女子,自然也迷戀強大的男子,對於張機這具精壯的身軀,烏氏倮真的有些心動了,嬌顏上透著一抹病態的嫣紅。


    玉手緩緩湊近那鮮豔的紅唇,靈蛇輕吐,蛇首輕輕點在那緩緩靠近的無名指上,舌氏過上麵掛著的晶瑩汗珠,無名指沾染著蛇首上殘留下的一抹唾液,使得那根纖細修長的無名指更顯晶瑩。


    這副模樣,顯然是烏氏倮真情流露。


    可這副模樣,卻也有些嚇到了張機。


    不是,這哪來的變態癡女啊!


    在張機的視角中,自己被解開甲胄的扣環以及被撕破黑色勁服的模樣,像極了他解開妻妾們的肚兜,撕開那礙事的外衣時的模樣。


    如果說這隻是令張機略微不適的話,此刻舌氏過手指上汗珠後那副陶醉的病態神情便是真正令張機有些膽戰心驚。


    “嘿嘿……嘿嘿,不愧是秦國最強大的男人,鹹鹹的……很~美~味~哦~”


    那褐色的瞳仁中流露出一抹狂熱,烏氏倮的臉上透著幾分不該出現的癲狂之相,愈發粗暴地開始卸下張機身上最後的防備,貼身的褻衣褻褲也被撕成了布條狀。


    其實張機是還有反抗之力的,他是不能動彈,但內力依舊可以調動。


    田蜜還是頗為細心的,哪怕知道了烏氏倮的目的,但依舊留著一手。


    當今天下,想要刺殺張機的人太多了。


    她們這些相處了許久後知根知底的姐妹之間嬉鬧時,暫時用藥物堵塞張機的筋脈使得他無法調動內力也就罷了,但麵對烏氏倮,田蜜自然不可能將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張機留給她,否則張機也無法用內力形成屏障來隔絕帥帳中的聲響和畫麵了。


    正當張機有些猶豫要不要將烏氏倮這個在麵對床幃之事時,表現出與方才那副成熟外表全然不符的變態癡女模樣的烏氏倮卻似乎捕捉到了張機的遲疑。


    商賈,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在張機沒有刻意隱匿的情況下,通過臉上的細微變化,烏氏倮便能大致看懂張機此刻的心情。


    所以,她選擇狠狠地a了上去。


    從張機口中吐出的低沉音符與從烏氏倮唇中吐出的高亢音符雜糅在了一起,如同一出交響樂的前奏。


    而這出前奏,也正式地將烏氏倮從少女的行列之中剔除,從此成了婦人中的一員。


    也不知道是草原女子從小肆意馳騁多了,同時摔打的次數也多的緣故,那極致的疼痛化作的柳眉蹙起的弧度僅僅持續了一瞬。


    烏氏倮並沒有如同中原的貴族豪門女子那般從小接受了保母(老讀者都知道沒打錯)對於床幃之事的教導,她對於這種事的了解也不多,頂多是從祖母和母親那邊了解過些許,但她知道如何在馬背上馳騁,如何征服一匹烈馬!


    征服烈馬的時候,需要雙腿用勁,才能平穩地留在馬背上,身軀也要隨著戰馬身軀擺動的節奏一同輕輕搖擺,將那股試圖將自己摔下去的力量通過搖擺的動作卸去,直到這匹烈馬力竭。


    而當烈馬力竭後,這匹他人麵前的烈馬,就會在她的身下變得宛如綿羊般溫順了。


    男人,也是如此!


    (2272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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