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凱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看樣子像是小頭目的土匪就要伸手來拉查旋。


    被周恪凱一個重拳給當場打飛了!


    查旋震驚的微張開嘴巴。


    她聽富雅儀說過周恪凱會功夫,卻沒想到這麽好,速度極快,且力道驚人。


    在場的土匪和老板娘也震驚了!


    其他土匪當即準備扣動扳機,查旋倉皇大叫別開槍。


    “我們路過此地而已,你們求財,我們可以和平解決,別開槍。”


    被打的那個土匪眼冒金星,被人扶起來之後晃蕩了半天的腦袋,繼而麵露猙獰。


    “媽的,敢打老子,給我崩了他。”


    查旋挺身站到周恪凱身前:“別,別開槍,有事好商量。”


    周恪凱拚了命的拽查旋,生怕她被土匪拽走,可查旋又死死的拽住他,生怕土匪崩了他。


    幾個土匪又近距離看查旋更仔細一些,眼珠子裏麵的精光閃現的嚇人,連同方才被打的那個土匪可能也忘記了疼痛,直勾勾的在查旋身上打量。


    一個腦門上係個布條的土匪說:“乖乖,這妞長的比咱們大嫂還好看呢,這他媽也太好看了。”


    土匪大概不會太多形容詞,用了髒話來形容表達某種感情抒發的極致程度。


    周恪凱順勢掰了查旋胳膊將她藏到身後。


    “各位好漢,大過年的,你們求財,我們將全部家當給你們,讓你們過個好年,也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各不相幹。”


    他很沉穩,沒有意氣用事跟土匪頂風幹,用錢財來吸引土匪注意力,想讓他們忽略掉方才不好的一幕。


    他眼看著土匪要來抓查旋,不可能硬生生的忍住,而且也要出手鎮住土匪,告訴他們自己不好欺負。


    老板娘風騷媚態倚在門口瞅周恪凱:“小公子怪厲害的,沒想到身子瘦弱力量還不小呢。”


    這老板娘絲毫沒有他們進來時候的那股子樸素勁兒,儼然現在變了一條成了精的水蛇,腰條擰了十八個彎兒。


    被打的那個土匪不懷好意的調侃老板娘:“怎麽著,看上了?看上了拿去,省得礙事兒。”


    老板娘會心一笑,周恪凱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了。


    查旋則是覺得這說不定是個好辦法,可以讓他試試美男計。


    接著被打的那個土匪惡狠狠的眼光從周恪凱身上略過,看了看查旋。


    接著猖狂的笑說:“看你倆的穿著就是有錢人,身上帶多少錢啊,夠不夠你倆的身家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佻的很,好像絲毫不注意真正有多少錢,也不計較方才被周恪凱打了的事情。


    查旋和周恪凱都警惕了,因為他們倆明顯感覺到土匪根本不想跟他倆談判,是在探他倆的路子。


    查旋這邊隻有一把槍,還在包裏,硬拚的話他倆肯定不行。


    土匪一共六人,估計還有幾個沒上來,因為瞧方才院落裏站滿了這樣一算也就是十多人。


    土匪看他倆不說話,似乎是想要再度伸手,卻忌憚周恪凱,直接舉起了槍,眼光驀然瞥見查旋身後床上麵的背包。


    周恪凱和查旋出現強裝鎮定的慌張,背包裏麵的手槍是他倆唯一自保的渺小可能,方才吃飯時查旋和周恪凱說過自己帶了槍,所以周恪凱知道。


    土匪頭使了個眼色,另一名土匪警惕開始挪動,準備上前。


    查旋感受到周恪凱的身體微微動了動,她猜測很可能是他要動手。


    如果任由土匪宰割後果不堪設想,但劫持一名土匪就不一樣了。


    這些土匪雖然無惡不作,殘暴不堪,可聽說對待自己兄弟們都不錯。


    查旋是這麽猜測的,也準備在周恪凱動手之際自己閃開身體。


    經過方才周恪凱出手,查旋斷定他伸手不會太差,而且技巧通常能贏得過力量。


    就在那名土匪已經伸手即將要觸碰到查旋背包的時候,周恪凱猛然轉身,查旋緊跟著蹲下了身體。


    那名小頭目土匪想要開槍,周恪凱卻先一步挾持住來拿背包的土匪。


    他出手靈活利落,左手擒喉,右手奪走了土匪手中的槍,當即躲在土匪身後。


    頭目吃不準,不敢貿然開槍。


    小人兒臉色慘灰的也拿到了自己的背包躲在周恪凱身後。


    這一係列風馳電掣的動作在兩人完全沒有事先商量的情況下配合的高度默契。


    以至於她現在雖然緊張後怕的要命,心中卻稍稍得到了一點動力。


    她顫抖的小手很利落從包裏麵拿出了手槍,站在周恪凱身後和土匪對峙。


    他們兩人的行動驚呆了土匪,也激怒了土匪。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本以為他倆隻是出來野玩兒的富家子弟,不成想是有兩把刷子的。


    沒有了之前的調侃和顏,那名小頭目兇相畢露。


    “怎麽著,不肯服軟,杠上了是吧,行啊,你們看看是你們兩杆槍快,還是我們這麽多槍快。”


    周恪凱冷靜周旋:“我們無心擋各位好漢的財路,如若你們放了我們,我們的錢照給不誤,但勞煩這位兄弟送我們一程,不然我們也走不了。”


    周恪凱說的自認為很誠懇,可惜貌似對這些土匪是無用的。


    頭目露出有些發黃發黑的牙齒冷笑:“小娃娃年齡不大,還想跟我談條件,老子今天明告訴你,錢我也要,你身後那個小娘們我也要,至於你嘛,如玉,你要不要?”


    他說話轉頭問老板娘,不再是調侃之色,而是公事公辦的架勢。


    老板娘的眼珠兒在周恪凱身上轉了轉,可能有些忌憚周恪凱的身手怕不好擺弄,便搖頭說算了。


    土匪頭目聽了後轉頭道:“算老子今兒心情好,也算是給如玉個麵子,她能看上你就是你的福分,就衝這點你可以滾了。”


    周恪凱白皙的麵龐在瞬間陰沉,左手驟然發力,他懷裏的土匪當即疼的娃娃大叫。


    土匪頭子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居然敢把他當成小白臉。


    他手裏有一根牙簽,是方才緊急之時藏匿手中的。


    如今這根牙簽毫不猶豫的紮進了他懷裏土匪的側勁處,疼的要命,鮮血流的很少。


    架不住土匪叫的聲音大,頭目土匪緊張了,沒想到周恪凱下手這麽狠。


    他一雙眼睛兇狠又捉急,查旋注意到他手指正在悄無聲息的扣動扳機。


    小人兒當即大喝一聲:“別動!”


    查旋練過槍,打的都是死靶子,她小時候打槍多半當成一種遊戲,就不會害怕,她沒有開槍殺過人。


    眼下她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氣勢更不能少。


    她槍口對準頭目:“我們跟你好說好商你就該見好就收,否則你把我們殺了,你們也未必能活命,何必拚的個兩敗俱傷呢,你們為錢,沒必要送命吧,怎樣劃算你算一下。”


    這土匪根本就是來橫的,那查旋覺得需得打壓他們的氣焰。


    再說他們也是人,在命和利麵前,自然也會選擇保命的吧,沒命了要錢也沒用。


    土匪真的思考了,他們人多,最後勝利的一定是他們,這點毋庸置疑。


    但查旋說的也對,她表明的意思就是她和周恪凱會頑死抵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那土匪還真不劃算。


    可土匪貪心,人也想要,錢也想要,因為他時不時還會瞟查旋幾眼。


    他的眼神讓周恪凱怒火中燒,當即插進懷裏土匪頸部的牙簽又深了一些,土匪再度疼的哇哇叫。


    頭目眼中虛幻了目光不和查旋周恪凱對視說:“我們可以放了你們,但你們得要帶著我兄弟走,要先留下錢,否則你們人也跑了,錢也帶走了,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周恪凱說:“可以,我們把錢給你,讓他送我們出去。”


    小人兒緊接著補充一句:“我們先給你一部分,等出去了我們會給你這位兄弟,你放心,你們講義氣,放了我們,我們也不會食言,錢一分不會少的。”


    頭目眯眼不耐煩打量查旋,半晌惡狠狠道:“拿錢!”


    小人兒沒扔小黃魚,而是扔出一捆大洋,大概幾十塊的樣子。


    她隨身帶的大洋除了給車夫那些,還有結賬的就這些了,她沒敢給小黃魚,怕他們見錢眼開會不顧及這個土匪的命。


    如今的世道一根小黃魚換一條土匪的命,都算貴的了。


    頭目穩穩在空中接住大洋顛了顛,麵露微微喜色,接著一個手勢,幾名土匪讓道空出門口,老板娘亦是風騷挪動了身體。


    周恪凱麵向大家,查旋和他緊貼後背麵向反方向。


    小人兒總覺得這土匪太好說話了,謹防有詐。


    他們出門很順利,下到一樓的時候,幾名土匪見狀驚恐又詫異,卻也沒有貿然開槍。


    那名頭目也始終帶人和周恪凱保持不遠距離。


    就在小人兒已經完全下到樓梯,周恪凱也已經即將要下來的時候,他懷裏的那名土匪突然手肘發力打到周恪凱右側肋骨處,周恪凱右邊吃痛,右手的槍霎時被那名土匪搶奪迴去。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頭目等人一窩蜂從樓梯上麵飛躍而下將周恪凱直接壓倒在地。


    小人兒都來不及開槍也被樓下的土匪給製服了。


    周恪凱到底年輕,土匪等人身強力壯壓的他幾乎聲音都叫喊不出來。


    鋥明瓦亮的大堂內,土匪頭子一把搶過查旋的背包,看見小黃魚的那一刻,眼睛都綠了。


    “媽的,這麽有錢拿幾塊大洋糊弄我們,欺負我們是傻子啊。”


    他說的雖然是髒話,可臉上卻是開心的。


    小人兒瑟縮的不敢看他,她就覺得哪裏不對勁兒,感情人家要包抄他倆,就算他倆想再多辦法,恐怕今天也是羊入虎口。


    她不在談判,也不做聲,隻是心疼的看著被壓在地上,蹭破了臉的周恪凱。


    土匪頭目走到查旋麵前蹲下,順著她眼光撇,還變態的在她麵前閉眼聞了聞。


    “真香啊。”


    周恪凱能看見,他雙眼猩紅用盡全力吼了一句髒話,反倒讓屋子裏麵所有的土匪都笑了。


    頭目說著肮髒話語嘲笑周恪凱不自量力。


    “小娃娃毛還不長齊呢就想英雄救美,爺爺們逗你玩呢嘍,哈哈。”


    十幾個粗糙大漢的無情嘲笑讓周恪凱氣憤的同時又恨自己無能無力。


    他費盡全力瞥眼想看查旋,可對上查旋目光中的那抹可憐,他更加的自責。


    自責他自己愛情的魯莽,如果不貿然去找查旋,很可能他們都不會離家出走,說不準以後還有機會,查旋更不會落入這些土匪的手中。


    係布條的土匪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說:“哥,你先來啊,開始吧,讓這小白臉兒看看。”


    小頭目揮手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先你媽個頭,這麽好的東西不得帶迴去給大哥看看啊,給你急的,到時候有你的份。”


    布條土匪傻笑:“那大哥都有大嫂了,還能要嗎,可是給兄弟們唄。”


    土匪頭目沒搭理他,轉頭問老板娘:“給你捆了留在這兒還是怎麽著啊?”


    他在問周恪凱的後續處理。


    老板娘笑說:“捆什麽啊,這小公子性子烈,你們帶迴去吧,過後再說。”


    周恪凱那張白皙的麵龐因為刮蹭和憤懣,徹底成了紫茄子色,查旋亦是臉色慘白。


    他們兩個離家出走的孩子離開家都不到一天就遭此劫難,到底是社會太險惡還是他倆太單純。


    此刻的小人兒想象不出來待會兒等待她的是什麽,因為未知,所以才更恐怖,也沒辦法想象。


    土匪們將他倆捆綁嚴實,雙眼蒙上了布條塞進一輛馬車裏。


    由於他們倆不是單獨的,周圍有人看著,所以全程沒辦法溝通。


    馬車一路顛簸許久才停下,四周靜謐的嚇人,時不時聽見動物聲響,他倆都能判斷出來這迴是真進山了。


    土匪沒有將他倆眼睛上麵的布條摘下來,所以兩人隻能通過耳朵來判斷周圍形勢。


    他們壓著兩人像是走過了很多的卡哨,因為能夠聽到他們跟不同的人打招唿。


    小頭目問過卡哨大哥在哪,接著便一路無言。


    能判斷出來的是這裏很大,查旋走的幾乎是腿都要軟了。


    她和周恪凱這樣算起來是兩天沒合眼,要不是之前吃了些肉絲麵,這會兒說不定會倒。


    就在一群人靜默的時候,查旋聽見這些土匪齊齊的叫了聲“大嫂好。”


    小人兒一聽,這山洞裏有女的,會不會又看上周恪凱啊,能不能讓他使美男計。


    畢竟土匪都是些粗人,長的很難有比周恪凱好的,讓他出出力,說不準能逃出去。


    小人兒自己盤算,一個清麗女聲從他們身後方激憤傳來:“等等!”


    查旋下意識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聲音當中的情緒也很熟悉,像是非常激動卻不喜悅的那一種,還帶著無限的憤恨。


    這時,小頭目有些詫異的聲音恭敬問:“怎麽了,大嫂,這是新收來的。”


    他們行話叫收來算是比較文明的用語,是對這位大嫂的尊敬,如果私下裏可能說什麽難聽話的都有。


    查旋此刻也在心中猜測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原因。


    直到一股淡淡的熟悉香味鑽進小人兒鼻子裏麵,她眼睛上麵的黑布也隨之被粗狂的扯掉了。


    不算太亮的山洞內,蘆寒沙滿眼不可置信對上查旋的同樣震驚。


    她的眼神來來迴迴在查旋臉上打量,像是在看一件經久失年的寶貝去而複得一樣。


    她時而興奮、時而歡喜、時而憤恨、說不清楚的情緒在她麵龐上麵持續交替變幻著。


    查旋的心則是在瞬間跌入穀底。


    還搞什麽美男計,這不是冤家路窄嘛。


    蘆寒沙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皮膚幹燥粗糙一些,還是挺美麗的,畢竟也隻有幾個月不見而已。


    小頭目觀察蘆寒沙表情,小心翼翼問:“大嫂認識?”


    查旋從他深情還有語氣中得到一個朦朧的信息,小頭目對蘆寒沙有強烈的提防。


    蘆寒沙聽到小頭目的話突然笑了,和查旋第一次見到她時候一樣,笑的刻意,自以為是的高貴。


    她優雅的說:“是啊,認識,還很熟呢。”


    小頭目一聽,更警惕問:“哦,是嘛,他們身上帶了不少錢呢。”


    蘆寒沙饒有興趣笑出聲兒:“不少能有多少,這可是座金礦呢,對吧,査大小姐?”


    查旋麵無表情看蘆寒沙這幅小人得誌的嘴臉。


    她可能看見查旋落入今日境地太過興奮,她太想將查旋碎屍萬段或者用盡一切辦法折磨查旋,一下子都給她,她可能還不知道怎麽安排,先用什麽。


    蘆寒沙給查旋就是這種感覺,以至於她臉上的笑意和興奮展露的奇奇怪怪的,還有些顫抖。


    小頭目也跟著好奇打量查旋似乎在判斷蘆寒沙話語真假。


    蘆寒沙沒理他,接著伸手扯掉了周恪凱眼睛上麵的布條。


    她不認識周恪凱,卻能看得出來周恪凱出身貴胄。


    “呦,時隔幾個月就又換人了?被他拋棄了?”


    她口中的他是畢良野,她巴不得查旋被畢良野拋棄,體驗一下這男人的薄情寡義。


    查旋心知肚明,不迴複她。


    她越想知道,查旋越不告訴她。


    蘆寒沙也沒急,拿著布條輕輕刮蹭她的臉蛋兒:“不急,到了我這裏,我定會好好招待你,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語氣清淡卻透露著掩蓋不住的開心和得逞。


    周恪凱聽的出來她倆是仇人,原因不曉得,隻知道情況更加惡劣。


    小頭目說:“既然大嫂認識,那帶我去見大哥吧,了解情況之後咱們再敲一筆狠的。”


    既然查旋身份不凡,那錢就來了。


    蘆寒沙笑看查旋應允小頭目,跟著走在了前麵。


    小人兒心中現在徹底麻木了。


    相比於之前的萬分膽戰心驚,不知怎的看見蘆寒沙反倒輕鬆了不少。


    知道對方的滔天恨意,那災難也就來了,憑蘆寒沙對她的恨,最壞的情況還能壞到哪裏去呢。


    蘆寒沙和小頭目走在前麵帶領大家進入一間裝潢豪氣簡約的大廳。


    查旋本來以為土匪都住在山洞裏,現下看不然,因為這間大廳有窗戶,而且還有光線。


    她竟不知道他們顛簸了一夜,這會兒顯然天是蒙蒙亮的。


    蘆寒沙讓小頭目稍等片刻,便順著一側的門離開了。


    再出來的時候她跟在一個年紀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後。


    男人長的不算很難看,四方大臉,身材魁梧粗壯,不算太嚇人,但也挺兇的,尤其是眼神特別鋒利。


    他從出門就盯著查旋看,臉上出現了不易察覺的驚豔。


    待他坐好後,蘆寒沙很恭敬的雙手奉上一杯茶水。


    小頭目獻寶似的將查旋的背包給男人看:“大哥,這倆人有錢,不少小黃魚呢,還有幾根大的。”


    土匪頭子連看都沒看,直接問查旋:“哪家的千金啊?”


    小人兒瞟了一眼蘆寒沙,蘆寒沙臉上麵無表情,也不看小人兒。


    小人兒義氣打拱手:“傾幫,查旋。”


    她話落,除了土匪頭子和蘆寒沙,在場的所有土匪全都驚訝的看查旋。


    這反應,顯然大家是知道傾幫的,如果真的可以交涉,那她和周恪凱就得救啦。


    可惜情況大反轉,所有土匪在反應過來之後笑的跟些智障一樣,搞得查旋不斷猜測。


    土匪頭子也嗤笑:“小丫頭口氣不小,想拿傾幫來壓我啊?”


    他這話一出,查旋瞬間看向眼中洋洋得意的蘆寒沙。


    土匪頭子可能不會怕軍閥,因為離的遠,這些軍閥現在也不會來剿匪,忙著養兵自重。


    但傾幫和明幫不一樣,魚龍混雜說不定跟土匪還有往來,多少會有所忌憚。


    蘆寒沙先一步給查旋掐死這條路,讓她想做迴查旋的身份都沒門。


    查旋嗤笑著看土匪頭子:“傾幫能壓的住您嗎?據我所知,你們這些人都不受外界管轄,更別提會給幫派的麵子,我沒必要壓你。”


    她話落,土匪們不笑了,蘆寒沙麵色亦是收斂了些警惕的盯著查旋。


    土匪頭子打量查旋幾眼:“是個大戶人家出來的,也不怯場,你說的還真沒錯,我不受外界管轄,他們也影響不了我,不過你騙我的話可不行,瞧見我這些兄弟了嗎,脾氣都不好,最討厭被別人騙,尤其是討厭被女人騙,所以我問你話,你就要老實說。”


    查旋覺得這土匪頭子不好對付,她很誠懇的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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