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主子也不在，就算淩王來查這發簪一案，這會兒西三所裏怕是沒幾個能答得上淩王的問話啊？”
子衿站在顧淩天身側，看著眼前的顧淩天隨意地斜坐在椅子上，屋外的陽光傾灑而下，鋪在他的身上落下一方陰影，顧淩天微微眯著眼，甚是愜意。
“西三所的人，離開主子就誰也不行了？”顧淩天反問著子衿，輕佻的語氣挑釁的言語，卻並不讓人覺得刺耳。
子衿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頓了頓，最終還是點頭一笑，“淩王今日來此，所問何事？”
聞言，顧淩天沒有太大反應，換了個手撐著腦袋，眼睛看向子衿，悠然問道，“你有沒有什麽想問本王的？”
自然有，但子衿本沒想非要問個明白，但話提至此，顧淩天主動提了，那子衿便順著說了下去，“牢裏那卒衛的死，是淩王幫忙壓下的？”
雖說子衿猜到卒衛的死不會鬧太大，但像現在這樣一點消息也沒透出來，肯定是被他人之手遮蓋了，那天總管又提到了顧淩天要殺小淚人的事，子衿自然而然就猜到了是顧淩天所為。
果然，顧淩天點頭一笑，眼角都漾著別樣韻味，“要感謝嗎？以身相許？”
“奴婢子衿，多謝淩王多次出手相救，奴婢不求日後有搭手幫助淩王之時，但絕無出手陷害之日。”
子衿垂首說著，耳後一縷發絲垂落，遮了些視線，再抬起頭時，隻見一雙手伸了過來，在眼前一頓，隨後挽起她的發絲提至耳後。
溫熱的指尖蹭過臉頰，子衿怔了怔，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烏黑的瞳孔看不清裏麵究竟膩了些什麽，同顧淩雲一般的桃花眼，眼角卻更加上挑些。
“好。”顧淩天收迴手，眸中多了層清亮，“你可還記得，本王幫過你幾次？”
“......”子衿眉角跳了跳，想著以前的事，仔仔細細地數著，“五年前船宴上，淩王主審一案，是第一次。後來秋小姐的生辰宴上，是第二次...”
話沒說完，就被顧淩天打斷，“這算幫忙？不徹底害你也算幫忙？”
為了聽著好聽些，所以多說了幾件，這還較什麽真！子衿忍住腹誹，繼續道，“前幾日淩王施手為奴婢解毒一事，還有此次淩王派人壓下奴婢殺人一事，皆是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盡。”
話是真心實意的話，子衿沒想到顧淩天那無所謂的性子會來幫她，他能討到什麽好處？自己也沒幫過他什麽吧？
“平調留任一事，你怎麽看？該保京還是加防邊疆？”
話題突然跳轉，子衿悄悄看了眼顧淩天，沒想到正好撞上他的視線，子衿連忙收迴，故作慌張失措模樣，“此等朝政大事，奴婢怎敢妄言！”
“在本王麵前，你就不必這般假模假樣了，既然還記得本王的好，就放心大膽的說，就當是報恩了，本王想聽聽你的意見。”顧淩天看著子衿，似笑非笑的。
子衿站在顧淩天身側，看著眼前的顧淩天隨意地斜坐在椅子上，屋外的陽光傾灑而下，鋪在他的身上落下一方陰影，顧淩天微微眯著眼，甚是愜意。
“西三所的人，離開主子就誰也不行了？”顧淩天反問著子衿，輕佻的語氣挑釁的言語，卻並不讓人覺得刺耳。
子衿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頓了頓，最終還是點頭一笑，“淩王今日來此，所問何事？”
聞言，顧淩天沒有太大反應，換了個手撐著腦袋，眼睛看向子衿，悠然問道，“你有沒有什麽想問本王的？”
自然有，但子衿本沒想非要問個明白，但話提至此，顧淩天主動提了，那子衿便順著說了下去，“牢裏那卒衛的死，是淩王幫忙壓下的？”
雖說子衿猜到卒衛的死不會鬧太大，但像現在這樣一點消息也沒透出來，肯定是被他人之手遮蓋了，那天總管又提到了顧淩天要殺小淚人的事，子衿自然而然就猜到了是顧淩天所為。
果然，顧淩天點頭一笑，眼角都漾著別樣韻味，“要感謝嗎？以身相許？”
“奴婢子衿，多謝淩王多次出手相救，奴婢不求日後有搭手幫助淩王之時，但絕無出手陷害之日。”
子衿垂首說著，耳後一縷發絲垂落，遮了些視線，再抬起頭時，隻見一雙手伸了過來，在眼前一頓，隨後挽起她的發絲提至耳後。
溫熱的指尖蹭過臉頰，子衿怔了怔，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烏黑的瞳孔看不清裏麵究竟膩了些什麽，同顧淩雲一般的桃花眼，眼角卻更加上挑些。
“好。”顧淩天收迴手，眸中多了層清亮，“你可還記得，本王幫過你幾次？”
“......”子衿眉角跳了跳，想著以前的事，仔仔細細地數著，“五年前船宴上，淩王主審一案，是第一次。後來秋小姐的生辰宴上，是第二次...”
話沒說完，就被顧淩天打斷，“這算幫忙？不徹底害你也算幫忙？”
為了聽著好聽些，所以多說了幾件，這還較什麽真！子衿忍住腹誹，繼續道，“前幾日淩王施手為奴婢解毒一事，還有此次淩王派人壓下奴婢殺人一事，皆是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盡。”
話是真心實意的話，子衿沒想到顧淩天那無所謂的性子會來幫她，他能討到什麽好處？自己也沒幫過他什麽吧？
“平調留任一事，你怎麽看？該保京還是加防邊疆？”
話題突然跳轉，子衿悄悄看了眼顧淩天，沒想到正好撞上他的視線，子衿連忙收迴，故作慌張失措模樣，“此等朝政大事，奴婢怎敢妄言！”
“在本王麵前，你就不必這般假模假樣了，既然還記得本王的好，就放心大膽的說，就當是報恩了，本王想聽聽你的意見。”顧淩天看著子衿，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