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好在這時候三人也終於到了輕紅家中。


    輕紅帶著費雞師看客房,鄭朝明覺得今天他該露一手了,要知道在現代,他炒菜滋味還是不錯的。


    他到了廚房,這一看頓時傻眼了。


    眼前的灶台和甕,這些玩意他可操作不來。


    “我說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輕紅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個布袋,邊走邊說道:“晚上我煮些湯餅。”


    鄭朝明尷尬的笑了笑,並未解釋。


    費雞師衝著鄭朝明招招手,道:“朝明,我寫了個藥方,你去藥鋪抓點藥。”


    “什麽藥方?”鄭朝明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接了藥方。


    費雞師輕嗤道:“我說你是不是笨,我開了個安神的方子,給輕紅服用。”


    鄭朝陽恍然,道:“我這就去。”


    “不用了,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輕紅活著麵,聽聞他們的話,開口道。


    “那可不行,你看你憔悴的。”鄭朝明搖了搖頭,轉身向門外走去。


    街上沒什麽人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個人問了藥鋪方位。


    但願人間無疾病,寧可架上藥生塵。


    看著眼前這幅對聯,鄭朝明還真有些不適應,這不應該是衝會員送雞蛋,買一盒送一盒嘛!


    大門已經關了,鄭朝明隻能敲起了門。


    雖然天色已晚,開門的醫者並無絲毫不耐,熟練地分好藥包,還耐心的叮囑一番。


    十幾枚大錢取了藥,鄭朝明迴去正好趕上了湯餅。


    費雞師飯後幫煎了藥,這一天也就這麽過去了。


    翌日。


    服用了藥的輕紅麵色明顯紅潤的許多。


    衙門一大早也來人了,告知府衙不再派人搜尋了,輕紅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這獨孤遐叔是個外來戶,在這裏五親朋故舊,又是橫死,輕紅也不準備操辦,弄了個衣冠塚安葬,草草了事。


    忙活了整整一天,家中留了一間靈堂擺上牌位,輕紅要守靈七日。


    “雞師,你這一天也是辛苦了。”


    “我這老骨頭是經不起折騰了。”費雞師晃了晃手中的酒壺,衝鄭朝明道:“你看,連酒都沒了。”


    鄭朝明明白費雞師的意思,這不光是饞酒,還想讓鄭朝明表示表示。


    “雞師,要不咱們去迎賓樓,我請你嚐嚐本地名菜?”


    “好。”幹脆利落。


    華燈初上,鄭朝明二人來到迎賓樓。


    這迎賓樓是南州最大最豪華的酒樓,主人是本地富商歐陽泉。


    來到門前,早有小二迎了上來,酒樓裏客人不少,有六成滿。


    小二待二人落座,這才開口問道:“二位客人,想要吃點什麽?”


    “這還用問?”費雞師大手拍在桌子上,道:“好酒好菜盡管上!”


    小二聞言看向鄭朝明,他知道今天是鄭朝明付賬,鄭朝明不點頭,這穿著一般的費雞師說破大天去,他也不敢給他上菜。


    見小二不為所動,費雞師大聲道:“我說你怎麽還不去,怎麽,擔心付不起嗎!”


    說著,費雞師掏出錢袋往桌上一拍,道:“莫說是這一桌,今天就是整個酒樓,咱們也請的起。”


    “咦?”小二明顯看到,費雞師那與身份不匹配的名貴錢袋,被拍的扁扁的。


    鄭朝明見狀也覺得好笑,那邊費雞師卻坐不住了,衝鄭朝明道:“我說鄭小子,你怎麽還看我笑話了。不行啊,這麵子得找迴來,今兒就看你了。”


    鄭朝明聽到這話才想起來是他請客,光顧著樂嗬了,這可不對,當下說道:“照他說的來,今天全場消費,由費雞師買單!我兜著。”


    說完這一句,鄭朝明氣血上湧,這感覺太上頭了。


    他不禁想起泰哥對唐人說的那句話,生活太緊繃了,來這就是要放鬆放鬆。


    都他娘的穿越了,他就是要恣意的活。


    小二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豪客,愣了好一會兒,才衝著客人們大聲唿道:“諸位客人,今天本酒樓所有費用由本桌的鄭公子、、額,和費老先生請客。”


    小二話音一落,整個酒樓瞬間安靜下來。


    費雞師也被鄭朝明這騷操作秀的一臉,他可沒想到鄭朝明真的用他的名義請了全樓的人。


    所有人看向鄭朝陽這一桌。


    鄭朝陽衝著眾人拱拱手,費雞師也與有榮焉,完全忽略了小二把他名字放在後麵的話,笑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根,這麵子是找迴來了。


    “多謝費老先生。”


    “多謝鄭公子!”


    眾人紛紛道謝,畢竟占便宜是誰都不會拒絕的,而且這便宜還不小。


    道謝之後,眾人紛紛猜測,這貴公子究竟是從何處而來。


    有說是自關中來的名門公子,又有說自長安而來的高官子弟,反正是各種猜測都有,這下子,鄭朝明算是出名了,相信明天一早,名聲就得傳遍南州。


    不一會兒,上了慢慢一桌子菜,酒也上了一壇子。


    費雞師吃的是津津有味,對那道老少相攜是讚不絕口。


    二人邊吃邊聊,眼花耳熱之後,鄭朝明這才轉起了話題。


    “雞師,你老人家見多識廣,不知道有沒有遇到過那種高來高去的人物?”


    醉眼迷離的費雞師聞言,笑道:“那是自然,我跟你說,這種人我見的多了。”


    說完,又自得道:“其中有個厲害的還欠我大人情。”


    鄭朝明知道他說的估計就是盧淩風了,當下問道:“雞師,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費雞師眼神一凝,醉意似乎在那一瞬間消散,繼而又是那一幅醉酒模樣,道:“怎麽,你小子對這個感興趣?”


    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鄭朝明也不隱瞞,直截了當的說道:“不錯,對於他們,我是羨慕的緊,想練,又無從學起。”


    費雞師道:“那所謂窮文富武,那些人都是從小在藥罐子裏長大的,還得有家傳絕學,再加上名師指導,後天勤學苦練,才能有此能耐。”


    說到這裏,費雞師搖頭道:“至於你,雖然看你氣血旺盛,但是年齡過了,根骨定性,恐難有成就阿。”


    鄭朝明聞言沒有絲毫失望,反而越發興奮,根骨年齡啥的他不在意,要知道他可是有超能力的人,老天讓他穿越,怎麽可能讓他被根骨打敗呢。


    他現在缺少的,就是那假傳絕學,還有名師指導哇。


    “雞師,你知道有哪個山門收徒嗎?”鄭朝明期盼的問道:“我是真心向學!”


    費雞師正要開口,這時候小二領著一個中年人快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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