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華口口聲聲指認陳之墨是三元之境的高手,結果卻不是,現在打賭輸了,又想反悔,卓寒義也瞧不上這種人。


    一聽這話,邵天華急了,“鑒司大人,不能就這麽算了,一定是這小子使了什麽障眼法蒙混過關了,或者是問仙印出了什麽問題,他就是兇手,他......”


    “混賬,邵宗主,你是在質疑問天鑒嗎?”,卓寒義大怒,邵天華的這番言語讓他很不待見。


    卓寒義的厲喝讓邵天華清醒過來,有些話是不該亂說的,問天鑒在淩海的權威極大,其威嚴不容侵犯,他趕忙咬著牙關不再言語。


    “本司說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罷,若再口出不敬之語,本司定不輕饒。”


    “是在下衝動了,就此告辭。”


    邵天華壓抑住心中的恨意,一甩手便欲帶人離開。


    “誒誒誒,那個邵宗主,別急著走啊,先把你這法劍的法印給解了,不然你待會兒一個不高興就把法劍召迴去了,我豈不是白忙了。”


    邵天華氣得手微微顫抖,看著卓寒義不快的眼神,隻得轉身迴去解除了法印,現在勾何法劍就是無主之物了。


    “謝謝您勒,您慢走。”,陳之墨用一副討打的語氣喊道。


    小皇帝見事情也圓滿結束了,起身道:“既然事情也解決了,朕也迴宮了,還有勞卓鑒司加強巡查,以免還有歹人在城中作惡。”


    陳之墨朝小皇帝投去感激的眼神,小皇帝這招厲害啊,明著是讓問鑒庭加強警戒尋找兇手,實則是讓煉法宗沒有機會在暗地裏對陳之墨下手。


    此番事了,眾人陸續散去。


    “諾,送你了。”


    陳之墨隨意地將勾何法劍遞給了錢三好。


    “送......送我了?”,錢三好兩眼放光,這可是法劍啊,特別適合陣法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法劍,可以說煉法宗就靠著這把法劍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我像是說笑的嗎?拿著,好生研究,聽說法劍可以和陣法更加有效地結合。”,說完陳之墨就將勾何法劍塞到了錢三好手裏。


    “小墨爺,你讓我說什麽好啊。”,錢三好感動不已,對於他來說,勾何法劍就是無價之寶,陳之墨這麽輕易就贈與了他,果然大氣。


    “兄弟之間,不要說見外的話,那邵老兒根本就不配擁有這麽好的劍,隻有你才可能將勾何法劍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勾何法劍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恰好陳之墨就是知曉人之一,他很清楚,勾何法劍能在錢三好手上發揮出多大的作用,所以才將此劍給了錢三好。


    邵天華這些人,哪裏知曉勾何法劍的妙用,勾何法劍在他手裏簡直就是遺珠蒙塵,交給錢三好才能大顯神威。


    “對了,安全起見,最近大家都不要出城。”


    陳之墨告誡道。


    大夥都應了下來。


    陳之墨還感到好奇,今天錢佩鳶怎麽沒有嘰嘰喳喳地鬧個不停,現在跟個小媳婦兒一樣乖乖地跟著後麵,用那可愛至極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


    “轉性啦?”,陳之墨打趣地問道,錢佩鳶的安靜讓陳之墨有些不習慣。


    錢佩鳶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崇拜地望著陳之墨,“未來夫君,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坑了那宗主的寶貝,你看那家夥灰溜溜的樣子,我簡直太崇拜你了。”


    “還好還好。”,陳之墨被錢佩鳶突如其來的讚賞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未來夫君,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趕緊娶我過門吧,我等不及了。”


    錢佩鳶盯著陳之墨兩眼大放愛的光芒。


    錢三好看到陳之墨無語的表情,趕忙把錢佩鳶拉開,“妹妹,咱矜持一點。”


    “不是你教我的愛一個人就要大膽說出來嘛,追求一個人就得主動主動再主動。”


    錢三好看到陳之墨陰沉的臉色,使勁朝錢佩鳶使眼色道:“我......我有說過嗎?你不會是記錯了吧。”


    錢佩鳶根本沒有看奧錢三好的暗示,還理直氣壯道:“就是你說的,你還說要多展現女人的魅力,男人都是經不住誘惑的。”


    錢三好瞥了一眼陳之墨,看到陳之墨臉色更加冰冷了,隻能一個勁地“嗬嗬。”


    “哥,你還說過......”


    “誒,那個我剛想起換日偷天陣的研究已經到了突破的關鍵期了,我得趕緊迴去,我先走了。”,錢三好慌亂地喊著,一邊喊一邊朝著豫水墨軒跑走了。


    “哼,你也有怕的人啊。”,錢佩鳶看著錢三好的背影道。


    “你就這麽逗你哥啊。”,陳逍瞳過來挽住了錢佩鳶的手。


    “誰讓他當著一套背著一套呢?嘻嘻。”,錢佩鳶吐了吐舌頭。


    陳之墨苦笑著搖了搖頭,敢情錢佩鳶是在狐假虎威啊,借著自己作弄錢三好。


    “瞳妹妹,你這會兒又準備去修煉?”


    “是啊,要不你陪我去吧。”,陳逍瞳看了陳之墨一眼,“二哥,我有個地方不太明白,待會兒指點我一下。”


    陳之墨應了一聲,陳逍瞳擺明就是要給陳之墨和錢佩鳶提供在一起的機會。


    錢佩鳶高興地摟了摟陳逍瞳,兩人的感情是越來越親密了。


    陳逍瞳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二哥,你今天算是把煉法宗給得罪了,就不怕他們報複嗎?我們不可能永遠都不出城吧。”


    “怕什麽,最近問天鑒會在城內嚴加防範,他們不敢在城裏動手,若在城外他們真敢下手,我定讓他們有來無迴。”,陳之墨自信地說道。


    “那宗主可是三元之境的高手啊,要不二哥讓我早日突破到三元之境吧,這樣我也能保護大家。”,陳逍瞳擔憂地說道。


    陳之墨在陳逍瞳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別跟我耍小聰明,沒有我的同意,不準突破境界。”


    “哦。”,陳逍瞳吃痛地揉了揉額頭。


    “你也別擔心,我早就打聽過了,煉法宗就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邵天華那老狗也不過是混元境修為,現在沒了勾何法劍,我用換日偷天陣就能滅了他,而且你這鴻成境九階的修為也能越階滅殺他。”


    “真的?”,陳逍瞳沒想到自己鴻成境九階可以滅殺三元之境的強者。


    “論實力打敗他是沒問題的,但想殺掉對方,可能還有些困難,畢竟你還沒有開過殺戒,而且那家夥也不會沒些保命的手段。”,陳之墨想了想壞笑道:“找個機會讓你沾點血腥。”


    “二哥,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啊,我可不想傷及無辜。”


    “放心,讓你殺的自然都是該殺的人,先不說這個,那些孩子怎麽樣了?”


    陳之墨問的是之前選出來的資質甚佳的兩百名孩童。


    “根骨不錯,都有所進步,這些孩子的身世都可憐,總算能有個安生的地方了。”,陳逍瞳感慨答道。


    “過幾日將他們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由你專門教導他們,我也得找機會給他們弄些高級的功法了。”,陳之墨沉吟道。


    陳之墨在豫水墨軒某處設立了秘密場所,專門用於培養這些孩子,名叫暗影殿,設置的名額為內殿100人,外殿100人,內殿之人成為暗影百衛,將是陳之墨最直屬的護衛。


    這些陳逍瞳都是知道的,她也被任為暗影殿第一任殿主。


    這些都是在秘密進行的,暗影百衛將在暗中行動。


    簡單交涉一番後,三人便朝筠石山而去,一路上錢佩鳶恢複本性,纏著陳之墨嘰嘰喳喳個沒完,陳逍瞳在一旁笑看著兩人鬥嘴。


    城外,邵天華一行人。


    “宗主,就這麽算了?”


    穀從安心怒難平。


    邵天華麵露陰狠之色,咬牙切齒道:“不會這麽算了的,隻是不能在樞滄城裏動手,本宗主就不信那小子不出城,派人密切監視,隻要那小子出城,立馬告知本宗主,本宗主要親手宰了那小子取迴勾何法劍。”


    “是。”


    陳之墨和煉法宗的仇怨算是結深了。


    “把那個廢物宰了。”


    邵天華瞥了之前指認陳之墨為兇手的弟子一眼,輕聲對穀從安說道。


    “是。”,穀從安小聲應了。


    數日後,一具屍體被拋棄於荒野中。


    玉隕香的火爆漸漸停歇,人們的熱情也開始變淡,玉隕香造成的轟動也逐漸消散。


    這並不是說玉隕香就此消沉了,而是步入了常態化,玉隕香已經成為了超越皇香的存在,但凡富貴人家使用的都是玉隕香,其他香店也隻能麵對低端買主了。


    幾日後,陳瀟橫總算從仙香閣脫身而出,現在仙香閣已經不用他坐鎮了,而是交給了一名叫穆菱煙的女子打理,這女子本是導購員,因為人機靈好學,又頗有些眼力和能力,被陳之墨重點培養,可以替陳瀟橫暫時打理仙香閣。


    陳之墨又交給了陳瀟橫一個任務,讓他籠絡一批藝姬,必須是身材出眾、相貌平平的,反差越大越好,尤其是那種落魄渴望出人頭地的優先考慮。


    陳瀟橫也不多問,總之二哥做什麽都有他的道理,仙香閣的成功已經讓他對陳之墨盲目崇拜了。


    另外,豫水墨軒臨街的商鋪也開始租賃了,租金特別便宜,讓不少商販都對陳之墨讚口不絕。


    這些商鋪既可以租用,也可以購買,租用的話租金相當便宜,若購買的話價格十分高昂,甚至比金域名城的住房還要貴上一倍,所以根本就沒人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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