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夫君好厲害啊,竟然可以打敗小瞳妹妹。


    那出劍迅捷、最後製服小瞳的那招更是出其不意,要是我的話,恐怕一招都撐不過。


    我可是武者啊,墨哥哥什麽時候比武者還厲害了,以前還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難道是他讓著我?


    一定是這樣,他怕用上什麽殺意會傷到我。


    哇,未來夫君好貼心。


    未來夫君就愛擺張臭臉,就是麵冷心暖,其實心裏是在意我的。


    剛才未來夫君好英朗瀟灑啊,愛死了愛死了。


    哼,要是若曦姐姐知道了墨哥哥是個武者高手,看她還敢不敢說我墨哥哥是個柔柔弱弱的小白臉。


    不行,我不能告訴她,要是她也看上了墨哥哥怎麽辦,還是讓她一直以為墨哥哥是個弱男子吧,對,就這麽辦,嘻嘻,墨哥哥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陳之墨的側顏,錢佩鳶雙手托腮看得入迷,都快流出哈喇子了。


    怎麽可以這麽迷人啊,好想摸摸他那輪廓分明的臉蛋,好想捏捏他那挺拔的鼻梁,好想親親他那火紅的嘴唇,好想......哎呀,我在想什麽呢,好羞恥,但是真的好想嘛。


    錢佩鳶一會兒笑得癡迷,一會兒羞得臉紅,一會兒又心癢難耐,一會兒又強忍克製。


    陳之墨體質恢複了不少,但畢竟還是凡人,打鬥一番下來,加上天熱,汗水也是滴落下來。


    看著陳之墨“香汗”滑落到俊美的下巴,看著陳之墨高聳的喉結,錢佩鳶不禁咽了咽口水。


    陳之墨渾身散發出男人的迷人魅力,讓錢佩鳶難以自拔了。


    太......太......太有魅力了,我好想......唉,錢佩鳶啊錢佩鳶,你是女子,嬌滴滴的小女子,要矜持,要淑女,別這麽臭不要臉。


    可是......可是墨哥哥真的要迷死我了,我快受不了了,啊~~~錢佩鳶內心瘋狂地獨白著,這時陳之墨已經和陳逍瞳聊完了,朝著錢佩鳶走來。


    未來夫君過來了,他朝我過來了。


    陳之墨走上前摟住錢佩鳶的腰,問道:“剛才我夠男人嗎?”


    “太男人了。”


    “喜歡嗎?”


    錢佩鳶羞澀地狠狠地點了下頭,“喜歡,超喜歡。”


    “那我可以更直接更男人。”,說完陳之墨就用火熱的唇印在了錢佩鳶嬌嫩的雙唇上。


    錢佩鳶緊閉著眼睛,露出甜蜜的笑容,陶醉在這突來的幸福中,兩人也不顧一旁的陳逍瞳,盡情地享受著屬於二人的香甜。


    ......“喂,那錢誰誰,你幹嘛呢?”


    錢佩鳶這才睜開眼睛,自己嘴唇還微微嘟起,一看陳之墨正戲謔地看著自己,小臉一紅,立馬解釋道:“陽光和煦,涼風颯爽,我沐浴在陽光中,感受著微風襲麵......”


    “行了行了,念什麽散文詩,大夏天的涼什麽風,我看你是抽風,還你的劍。”,陳之墨輕哼一聲,將劍扔迴給錢佩鳶就準備離開了,他已經吩咐了陳逍瞳繼續修煉冰火翔蓮曲,讓她把基礎打牢。


    “未來夫君,你等等我,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是專程來陪小瞳修煉的嗎?”


    陳之墨轉過身來用質問的眼光看著錢佩鳶。


    “這個......我突然想起要迴家一趟,順路,一起走吧。”


    “不好意思,我隻是去尿尿,和你不順路,你先走吧。”


    陳之墨跟錢佩鳶說話也是直接了當,根本不注意用詞。


    “你......”,錢佩鳶謊言被拆穿,剛剛在幻想又被打斷,現在是又羞又憤,狠狠一跺腳,卻是撒嬌道:“未來夫君,你幹嘛故意耍弄我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小心思。”


    陳之墨懶得理她,轉身就走了。


    “未來夫君,你等等我,你去哪我都跟著,要是你不介意,那個.......去上茅房我也跟著。”


    “變態。”,陳之墨甩了兩個字。


    “為了真愛,就得變態。”


    “癩皮狗。”


    “要想牽你手,就當癩皮狗。”


    ......“我的個妹啊,你是段子手嗎?還是個陰魂不散的段子手。”,陳之墨大感神傷。


    “嘻嘻。”,錢佩鳶繼續跟著,還趁四周無人,死皮賴臉地將陳之墨的手抱在了懷裏。


    錢佩鳶:“對了,未來夫君,什麽是散文詩,什麽是段子手?你午膳想吃點啥?”


    陳之墨:“......”


    陳之墨嘴裏說話冷冰冰,卻還是將錢佩鳶送迴了錢府。


    “未來夫君,你真好,還送我迴家。”,錢佩鳶喜笑顏開地說道。


    陳之墨:“我找你哥有事兒。”


    錢佩鳶:“不用解釋,我心裏明白就行了。”


    陳之墨伸手使勁揉了揉錢佩鳶的腦袋,冷冷道:“你明白個屁。”


    錢佩鳶一臉不滿,理了理被陳之墨揉亂了的頭發,“你跟女孩子說話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陳之墨左顧右盼:“女孩子?在哪?”


    錢佩鳶垮著臉指著自己。


    陳之墨恍然大悟:“這不是女漢子嗎?”


    錢佩鳶鼓起腮幫子:“你......哼,我不生氣,我不和你計較,自己選的夫君,我會寵到底的。”


    陳之墨:“......”


    陳之墨來到了錢府,看到錢府敗落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錢三好研究爆炎彈和爆破彈已經把錢府炸得不成樣子了。


    陳之墨邀請了幾次錢三好一家搬入豫水墨軒,一開始錢三好答應了,知道陳家一家都還沒有搬入豫水墨軒,他又拒絕了,說是在自己家裏研究陣法有靈感一些。


    最近錢三好沒那麽辛苦了,隻是在專心研製一種陣法,陳之墨取名叫做換日偷天,是根據噬鴻化源陣和千機百轉.虹樞渡天轉融合起來的一種陣法,可以將他人的鴻源轉化到自己身上使用。


    “小墨爺來啦!”


    錢三好見到陳之墨來了,強打起精神停止了陣法研究,現在陣法的研究室已經搬到大廳了,其他房間基本上都被錢三好禍害光了。


    “怎麽這般憔悴?”


    “還不是這換日偷天,太......至今還沒多大進展。”


    陳之墨拍了拍錢三好的肩膀:“不著急,別把身體累垮了,你可是我們陣法開發司的頂梁柱啊。”


    錢三好苦著臉,“我也不想啊,小墨爺,你也知道我錢三好的三好啦,你把這麽精妙的陣法主意告訴我了,讓我怎麽睡得著覺。”


    陳之墨也沒有多說什麽,便與錢三好一起研究起來,這個陣法本就是為他研製的,也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噬鴻化源陣和千機百轉.虹樞渡天轉,有他加入定會事半功倍。


    這日陳之墨便待在了錢府,午膳也是在這裏用的,錢佩鳶是一會兒端茶送水,一會兒奉上各種點心,最後被陳之墨和錢三好怒喝了出去。


    錢佩鳶也很知趣,知道兩人在辦正事,不甘心地在外等候,也不敢上前打擾了。


    男人認真的樣子太迷人了,錢佩鳶故意沒有關上門,就這麽遠遠地望著陳之墨,她都覺得好開心。


    經過兩人的一番努力,換日偷天總算是有些進展了,就在這時,有人闖進門來,是仙香閣的一名夥計。


    “小墨爺,不......不好了。”


    陳之墨眉頭一皺,“別著急,慢慢說。”


    “有......有人上門找麻煩,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走,邊走邊說。”


    陳之墨準備離開,錢三好嚷道:“要不要我也一起去幫忙?”


    陳之墨擺了擺手,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一株有些枯萎的5級仙品靈草扔給了錢三好,“差點忘了,服下突破,別跟我客氣。”


    陳之墨帶著夥計就離開了。


    錢三好捧著靈氣逼人的仙草的雙手都在顫抖,這可是5級仙品衍汐破屏草,可以讓修仙者快速突破瓶頸。


    這草有些枯萎是因為陳之墨儲物戒指裏的鴻源之氣不足了,多數的仙草靈藥已經交給陳逍瞳煉製成丹,剩下的這株高級仙草一直就是為錢三好準備的,隻是此刻才被陳之墨想起,還好衍汐破屏草的效用不會因此而減弱。


    這麽貴重的仙草,陳之墨就這般隨意地送給了錢三好,讓錢三好好生感動,他緊緊地握了握拳頭,更加堅定了跟隨陳之墨的決心。


    仙香閣這邊,已經有不少鬧事的人將大門給堵住了。


    “仙香閣賣假香,黑心商家,今天不給說法,就不要開門了。”


    “對,奸商,退款。”


    “不但要退款,還要賠償。”


    “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今天誰也別想進這個門。”


    ......鬧事的人便是秦頌賢安排的,此刻已經把門店入口堵得死死的,一個個高嚷著耍著無賴。


    來人大概有十幾二十人,一個個舉著假香要求退款給賠償,讓陳瀟橫有些難辦了。


    當陳之墨趕到時,這些人正和仙香閣店裏的人發生一些爭執,就差打起來了。


    “幹什麽?”,陳之墨厲喝一聲,就打斷了雙方的爭執。


    他走上前,目光陰冷地看著來鬧事的這些人。


    為首的一人輕蔑地笑著上前道:“哎喲,這不是仙香閣的大老板嗎?二老板做不了主,還是您來斷個公道吧,您這店大也不能欺客吧,這玉隕香可不便宜,做買賣也得講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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