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迴現在,秦頌賢已經想好了法子對付仙香閣了,此時陳之墨卻還沒有發覺,他最近得閑了便去筠石山指導陳逍瞳修煉。


    錢佩鳶知道後也常常往筠石山跑,美其名曰是陪陳逍瞳,其實是為了欣賞她的夢中情人。


    錢佩鳶和陳逍瞳倒是很聊得來,兩人關係日漸密切,錢佩鳶也是幫自家哥哥說了不少好話,卻引不起陳逍瞳太大的興趣,她心裏知道哥哥這次是沒戲了。


    這日,陳之墨又來到筠石山。


    “未來夫君,你來了,你瞧我給你帶什麽好吃的了。”


    錢佩鳶一見到陳之墨就興奮得很,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


    “我不餓,別整天把我當豬一樣養。”


    陳之墨淡淡道。


    錢佩鳶嘟囔著,“哥又騙我,說什麽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可根本就行不通。”


    “說什麽呢?”,陳之墨瞪了錢佩鳶一眼。


    “沒說什麽,你看我今天好看嗎?”


    錢佩鳶每天都是各種打扮自己,陳之墨付給她的工錢,她都拿去買漂亮衣服和胭脂水粉去了。


    “就那樣。”,陳之墨還是很冷漠。


    陳之墨是習慣了這麽和錢佩鳶說話,他稍微熱情一點就會被錢佩鳶誤會並纏上,這讓他不得不裝成冰山美男子。


    “哼,就不會說一句誇人的話,真不知道你這種人以後怎麽找得到娘子。”,錢佩鳶忍不住數落道。


    “那更好,落得清靜,你也趁早打消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陳之墨無所謂道。


    “唉,誰讓我這麽喜歡你呢?就算你這性子沒人愛,我也要含淚收了你,總之你就是我的,你沒人要我更開心,沒人跟我搶了。”,錢佩鳶的無賴勁兒上來了。


    陳之墨白了她一眼,心中再次感慨果然是錢家人啊。


    陳逍瞳剛好修煉完,聽見兩人的對話也是笑了起來,這兩人一見麵就掐,挺逗的,其實也挺般配的,她搞不懂二哥為什麽不喜歡鳶姐姐,感情的事也不能勉強,自從上次提過一次後陳逍瞳就乖巧的沒再提了。


    陳逍瞳上次幫錢佩鳶說話也是因為被錢佩鳶纏得沒法了,想著錢佩鳶和二哥兩人年紀相當,錢佩鳶對二哥又是鍾情不已,索性也就探了探二哥的口風。


    陳逍瞳也不是八卦之人,她隻能讓自己的好姐妹自求多福了。


    “二哥,你今天來得挺早的。”


    “是啊,最近仙香閣走上正軌了,店裏的人都應付得來了,小橫現在也不錯,是經商的料,讓他獨自帶帶隊伍,鍛煉鍛煉。”


    “二哥,這隱盤挺管用的,我每每體內鴻源快要爆體而出時,我便將鴻源導入其中,它都盡數吸了去。”


    “就這麽做,不要著急,等你把我給你的那些隱盤都儲滿了,再考慮突破的事吧。”


    “好吧,都聽二哥的。”,陳逍瞳雖然有些不樂意,也明白二哥是為了她好,定然不會害她的,隻得乖乖聽話。


    “對了,二哥,最近我的劍技有了很大的提升,你要不要教我一些新的東西?”


    陳之墨直接彈了陳逍瞳一個腦瓜崩,“小心貪多嚼不爛。”


    “二哥,你教我的東西我都很熟練了。”


    “這可不是光熟練就完了。”,陳之墨想了想還是教陳逍瞳一些東西吧,於是繼續說道,“你修為是不低了,實戰經驗也有了些,但你若麵對的是修仙者,恐怕沒那麽容易獲勝,人心複雜,修仙者比兇獸更加難對付。”


    陳逍瞳點頭,“我明白了,修仙者會陰謀、會耍詐、會有更多不確定的因素。”


    陳之墨揉了揉陳逍瞳的頭繼續說:“不錯,而且還有一點,就是你缺少殺意,當麵對一個殺意盎然一心想取你性命的人時,恐怕就算對方比你修為低幾階,你也不是對手。”


    “殺意?我殺了那麽多兇獸,還沒有殺意?”,陳逍瞳奇怪道。


    “你沒殺過人吧,生為人,不是敢殺隻雞宰隻羊就敢殺人的,殺意也叫殺氣,越是從血的世界裏摸爬出來的人,殺氣越盛,越是在生死邊緣體驗過的人,殺氣更淩厲。”


    陳之墨曾經可是有過多次的瀕死體驗的,每每從鬼門關走一遭迴來便讓他的殺氣更盛一籌。


    陳逍瞳輕笑道:“二哥說得這般玄乎,那當兵打仗豈不是很磨練殺氣?”


    陳逍瞳隻是說笑,陳之墨卻是很認真地點起頭來。


    “有的將軍殺人無數,你從他身上可以感受到那種威壓感,那就是一種殺氣。”,陳之墨解釋道。


    陳逍瞳微微點了點頭,她好像有些理解了,卻又無法完全體會。


    陳之墨拍了拍陳逍瞳的背溫柔道:“小瞳,你現在沒有直觀的感受很正常,二哥陪你對練一次你就知道了,多用心去感悟,對了,不許用修為,隻用招式。”


    二哥這是要與自己對練,陳逍瞳高興壞了,趕忙拿起流櫻劍嚴陣以待。


    錢佩鳶都是以陪陳逍瞳修煉為借口跑來筠石山的,自己也是武者,所以隨身便帶了一把劍。


    “那個誰,把你的劍借來用用。”,陳之墨朝錢佩鳶揮了揮手。


    “我沒名字嗎?”,錢佩鳶橫了陳之墨一眼。


    “啥名字,你不是就叫錢誰誰嗎?”,陳之墨玩心大起,故意都錢佩鳶。


    “哼,你就欺負我吧,誰讓我喜歡你呢?你怎麽說我都不生氣,我還是那麽喜歡你,喜歡死你。”,錢佩鳶正義凜然地說出這番話,讓陳之墨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再也不敢這麽逗她了。


    陳之墨接過錢佩鳶拋過來的劍,拔劍出鞘,麵色肅然對陳逍瞳道:“專注一些,全力以赴。”


    陳逍瞳也嚴肅起來:“放心吧二哥,我會出全力的。”


    陳之墨氣質陡然發生了變化,讓陳逍瞳感到了陣陣寒意,陳之墨眼中迸射出冷冽刺骨的光芒,刺得陳逍瞳心都在發冷,動作也滯緩了一些。


    陳之墨緊接著就是一劍刺出,劍勢寒光洶湧,眨眼就刺到陳逍瞳眼前。


    陳逍瞳緊張地躲了開去,身形微微有些變形。


    陳之墨迴手劈下,一刺一劈如行雲流水,看似兇猛的第一劍卻輕巧地轉換成了淩厲的劈勢,就好像第一劍隻是看著猛烈卻隻是假象,第二劍仿佛是看穿了陳逍瞳避讓的方向,劈下來的角度刁鑽迅猛。


    陳逍瞳全力運起踏雪無痕,持劍格擋,這才勉力擋住這一擊並順勢閃開身去。


    陳之墨哪裏會給她機會,一鼓作氣劍勢再次追來,中間根本就不曾停歇,劍光威力毫無削減之意。


    陳逍瞳從一開始就落入了被動,隻能勉強地應付著。


    陳逍瞳從陳之墨身上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冰冷,從劍勢中感受到了那種絕殺的劍意。


    不到十招,一把冰涼的劍就架在了陳逍瞳的脖子上。


    “二哥,我輸了。”


    陳逍瞳心裏有些難受,自己修煉了這麽久,還宣稱自己已經熟練招式和劍技了,踏雪無痕也比毫無修為的二哥強上一些,卻在對上二哥時毫無還手之力,她感到自己有些太沒用了。


    “好了,不用灰心,你輸給二哥很正常,光論招式比試的話,恐怕飛天之境的高人也難以勝過二哥。”


    陳之墨還沒有往高了說,怕嚇到陳逍瞳。


    陳逍瞳以前還以為陳之墨曾經是三元之境的高手,後來逐漸發現二哥絕不僅如此,今天聽得這番話,心中暗自猜想陳之墨曾經多半是歸若之境的高人。


    “二哥,你好厲害,剛才那就是殺意嗎?”


    陳之墨點了點頭:“我隻釋放了少許殺氣,不然我怕傷到你,而且沒有匹配的修為釋放太多的殺氣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我有了感悟,是不是很快就能悟出殺意了呢?”,陳逍瞳對於新鮮的東西都有著極大的學習興趣。


    “光靠感悟殺氣來衍生殺意是很慢了,還不夠直接。”,陳之墨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那要怎樣才能快速擁有並提升殺意呢?”


    陳之墨就知道陳逍瞳要這麽問,於是故作認真地說:“去殺人吧!”


    “啊?”


    “啊什麽啊,聽不懂嗎?叫你去殺人。”,陳之墨又給了陳逍瞳一個腦瓜崩。


    “二哥,你逗我玩嗎?我跟別人無仇無怨的,我怎麽能隨便殺人。”


    “想殺人還不簡單,這世界上有的是壞人,找到了就一刀砍了。”


    陳之墨說得很隨意,此刻他忘記了自己曾經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陳逍瞳鄙夷地看著陳之墨,覺得他越說越離譜了。


    “好了,先別想這些了,你以後要闖蕩淩海,必定會殺人的,因為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以後有的是機會體悟殺意,以後二哥也會給你創造機會修煉殺意的,我可不放心你什麽都不會就去曆練。”


    “二哥要讓我去曆練?去哪裏?”,陳逍瞳一聽說要去曆練就高興得很,她聽別人說過,修仙者出去曆練會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當然也有危險,總之就是很刺激很好玩,她早就盼著能夠出去闖蕩一番了。


    “你現在還小,實力還弱,等時機成熟了,我自會告訴你的。”


    “我實力弱不是因為你不讓我突破境界嗎?”,陳逍瞳小聲嘀咕著,接著看到陳之墨陰沉的臉便趕忙閉嘴了,她和陳之墨感情再好她也怕陳之墨生氣。


    這邊兩人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一邊觀看的錢佩鳶早就兩眼冒著愛的小星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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