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聞我的淨靈香,味道好特別。”


    “我超喜歡這舒眉香,感覺人都愉快了許多。”


    “瞧瞧我的沉木香。”


    “你們這些香都不算什麽,聽說皇上的龍枕香、長公主殿下的鳳棲香、太後娘娘的沁神香那才是玉隕香中的極品,隻可惜我等無緣體驗。”


    “聽說還是皇上、長公主殿下和太後娘娘賜的名,這等香豈是我等能夠一見的。”


    “別說那些了,這些香已經是仙香了,也不差,你看我這瓶神仙眷,據說有一絲長公主殿下的鳳棲香的味道。”


    “讓我聞聞。”


    “差不多了,就這麽一滴,別給我用完了。”


    “聽說今日還有全新香品推出。”


    “那還等什麽,咱們快去。”


    ......這樣的對話在樞滄城許多地方發生著,最近關於玉隕香的話題已經傳遍了整個樞滄國。


    皇宮裏,小皇帝已經收到外麵的消息,輕笑自語道:“有意思,搞貴賓服務,就是老是喜歡起什麽屁,微埃屁,不雅不雅。”


    昨日小皇帝沒有買到玉隕香,那位公公將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番,還將陳之墨對待他和對待長公主府上管家著重講了一番,就是想告訴小皇帝,陳之墨對他不敬。


    誰想小皇帝聽完後眉頭微蹙、臉色陰沉,淡淡說了一句便將此事了結了。


    小皇帝說的一句話便是:“楊公公,明日開始,便去雜役房當差吧。”


    當場驚得楊公公連連磕頭請罪。


    小皇帝是何許人也,怎會被一個公公挑撥了他與陳之墨的關係,目前來看,小皇帝仰仗陳之墨的地方還很多,他不會允許有人借機打壓陳之墨。


    這一日結束後,所有人都累得夠嗆,也是好說歹說才將顧客勸了迴去。


    陳之墨又招待大家好吃好喝了一頓,席間不少人向陳之墨抱怨,尤其是那些美女導購們,她們秉承陳之墨服務至上的理念,任勞任怨地為顧客提供周到的服務,態度極為隨和親切,可總有些人覺得她們態度熱情就可以隨便欺負,反而對她們惡語相向,有的見到導購美人樣貌出眾便出言輕薄甚至動手動腳,這些導購們也因為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所以忍氣吞聲不敢言語,好在最後沒有鬧出什麽大的亂子。


    陳之墨聽了這些抱怨也沒有多說什麽,反而是陳瀟橫安撫了幾句,讓她們以大局為重。


    導購們想到這份工作來之不易,在這個世界,自己身份卑微,不管做什麽工作都難免會被人欺負,她們也隻是心裏委屈想吐吐苦水,也沒有指望老板們會為了她們這些小小導購去得罪那些貴客。


    很快,第三日,也就是最後一日的體驗開始了。


    接連三日體驗日,一日比一日火爆,連許多皇親國戚都來體驗了一番,自然他們都是走的vip通道。


    由於權貴之人來的太多了,vip也被分了等級,最高級的vip客戶享受的是真正的貴賓服務,其他的一些小有權勢的人也隻能按規矩排隊了。


    陳之墨之前連皇上的麵子都沒有給,此後也沒有人敢說出強買玉隕香的話,所有人都乖乖地等著正式開售,現在隻能是參加體驗。


    第三日的仙香體驗異常火爆,通過口口相傳,“我為香狂”已經傳遍了街頭巷尾,玉隕香也成為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誰要是能體驗一把,都能吹噓好久。


    這一日無論是普通顧客還是vip顧客都來了不少,一時間人山人海、萬人空巷。


    陳瀟橫培訓的這批導購員確實不錯,不但業務能力嫻熟,服務也特別周到,就算如此多的顧客也能打理得井井有條。


    一切都在按照陳之墨的計劃進行中,陳之墨也樂在其中,他能想到玉隕香的火爆程度,卻著實沒有想到玉隕香能如此受歡迎,多少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


    突然人群中爆出了一聲驚唿,一位美女導購紅著臉羞憤地瞪著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被眾人看得不快,立馬喝道:“叫什麽叫,少爺我摸一把怎麽呢?剛剛摸你那小手也沒見你這麽大反應,這會兒跟本少爺裝矜持了。”


    這時體驗已被打斷,不少人都圍著看熱鬧,很多人都看到了這名男子輕薄美女導購員,都想看看“我為香狂”的老板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其實不少人對這些美女導購員心生豔羨,隻不過大多都是飽飽眼福,偶爾有些會出言挑逗、毛手毛腳,也還是在能容忍的範圍,所以美女導購們都是忍著一口氣強顏歡笑開展著自己的工作。


    此前不少美女導購都向陳之墨反映過這類事件,當時陳之墨沒有表態,她們也自知自己身份低微,得罪不起那些顧客,所以隻當是吐了苦水就算了。


    今天這名男子不但摸了這名導購美女的手,還將鹹豬手伸向了這名美人的臀部,礙於人多,這名美人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側過身子用眼神表達了不快,誰想這男的得寸進尺,竟然趁著人群擁擠,將手伸向了美人的胸前,這才導致了美人的驚唿。


    陳之墨擠開人群來到了中間,將涉事的導購拉到一邊,麵色不快低問道:“怎麽迴事?”


    陳之墨的臉色陰沉,讓這名美人以為陳之墨會責罵她得罪顧客,心中湧起了萬般委屈,略帶哭腔地說:“他……”


    話還沒有說出口,她頓時眼淚就落了下來。


    一旁的男子哼了一聲道:“怎麽?故作可憐博取同情嗎?你就是搞服侍的,有什麽好金貴的,本少爺摸一把就哭哭啼啼,告訴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傍上本少爺的大腿。”


    陳之墨轉頭用冰冷的眼神瞪了這男子一眼,男子立馬感到不寒而栗,怔怔地閉上了嘴巴。


    陳之墨輕拍導購員的背部安慰道:“別哭,有什麽好好說。”


    其他導購員也過來安慰女子,她們或多或少都有這種遭遇,隻是敢怒而不敢言,此番對這名女子的同情心泛濫,一個個都麵露委屈淒苦之色。


    這名導購員抽泣了一陣總算是平複下來,她是把這幾日的委屈一股腦倒了出來,並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陳之墨聽完後沒有言語,而是讓周圍的人散去,讓其他導購員繼續引導顧客體驗香品。


    受委屈的女子以為陳之墨隻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中也暗歎自己身份低賤,隻得把委屈自己咽下,生活還要繼續,她也舍不得失去這份工作。


    陳之墨安頓好一切後,轉身麵對那名男子,沉聲問道:“剛才她說的一切是否屬實?”


    那男子愣了愣,接著猖狂地笑道:“是真的又怎樣,你別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真要這麽說,那就讓這妞跟了我。”


    陳之墨淡淡地說:“道歉。”


    那男子怔了怔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陳之墨一字一句地說:“我說讓你給她道歉。”


    陳之墨的話驚動了周圍的人,所有的人立馬又看起了熱鬧,剛剛離開的人也趕緊湊了迴來。


    其他導購們也沒有真的離開,她們很想看看自己的老板會怎麽替她們出頭。


    那男子這迴聽清楚了,指著自己大聲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麽跟我說話。”


    陳之墨不客氣道:“我管你是誰,敢欺辱我的人,天王老子我也不給麵子,我的店從此以後不歡迎你這號人,道完歉趕緊滾。”


    那男子咬著牙,露出猙獰的表情:“你小子有脾氣啊,膽子不小,本少爺要是不道歉呢?”


    陳之墨麵露狠色,嘴裏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哪隻手作的惡,砍了哪隻手。”


    那男子猛地爆喝道:“你敢,我乃國禮部祀禮監司監傅遷的遠侄傅允思,你敢動我,我家叔父不會放過你的。”


    周圍的人對傅允思也指指點點起來,本來還以為是什麽大人物,沒想到隻是一個司監的遠房侄兒。


    放在平時,一名司監的官職是夠大了,三品大官足以壓過不少人了,可“我為香狂”可是得到了小皇帝和長公主青睞的店,親自賜匾,誰敢輕易動陳之墨的香店。


    這傅允思也是初來樞滄城投奔他的叔父,平日裏在老家就仗著他叔父的身份作威作福慣了,來到樞滄城後也不知道皇城腳下皇子多的道理,他一個司監的侄子就自以為是地嘚瑟起來。


    “傅遷?”,陳之墨皺了皺眉頭,他認識這號人物,祀禮監司監,國禮部的人,是小皇帝的人,聽說這傅遷人品還不錯,怎麽就出了一個跋扈的小輩,那今天自己就替他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吧。


    “哈哈,怕了吧,趁小爺還沒有發火,趕緊好生伺候著,不然,拆了你這店。”,傅允思以為陳之墨是害怕了,更加放肆起來。


    “傅司監清正廉明、剛正不阿,怎麽會有你這種欺行霸市、調戲良女的侄兒,我看你就是冒充的,來人啊,給我拿下。”


    陳之墨故意抬高傅遷的身份,喊來不少店員。


    傅允思指著陳之墨吼道:“你要幹什麽?”


    陳之墨眼中露出殘狠之色,輕哼一聲說:“不幹什麽,若不跟我的人磕頭認錯,那就留下一隻手吧。”


    此前若傅允思誠心道歉,陳之墨定會放他一馬,現在傅允思跟他耍狠,陳之墨便加碼要他磕頭認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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