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她解析每一個科目的重點,這一點在她考試的時候非常受用,因為他捉出來的重點都出現在考卷上。


    袁牧菲讓邵陽先進門,然後她再進去,隨手關上房門,她感覺雙腿還在顫抖,他愛撫的親昵觸感彷佛還留在她的肌膚上。


    「快過來。」


    邵陽一刻也不願意再等待,他將她摟進懷裏,狠狠地吻住她微微紅腫的唇瓣,彷佛暴風般刮卷著她,不斷深入地吮吻,彷佛要將她的靈魂給奪取,想要將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神魂都占為己有。


    從來都沒有……袁牧菲從來都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脆弱,不自覺地想要依附他的強壯,想要與他結合成一體,不想再分開。


    他迫不及待地脫掉她的上衣和長褲,渴望著與她肌膚相親,但這時,袁牧菲卻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伸手推開他,不讓他靠近。


    「那晚,應該要進你房間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試圖不讓自己的聲音被聽出妒意,但還是充滿了吃醋的酸味。


    「她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在嚐過與你在一起時的絕妙快感,這輩子我隻怕不能再抱別的女人了。」


    邵陽不容許她再有任何機會拒絕自己,將她按坐在床上,大手扯掉她的胸衣,並且擒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擋住他想要欣賞的美景。


    他跪在她的麵前,湊首吻著她胸口白皙的肌膚,以及胸口上方微微隆起的飽滿,驀地,他停頓了半晌,目光停留在她嬌聳的雙峰,她繃俏的乳尖彷佛成熟的莓果般,泛著誘人的嫣紅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嚐,將它一口吃掉。


    邵陽張開嘴,將她誘人的小莓果給含進嘴裏,下顎一頂,彷佛要將嘴裏的莓果給吮出汁液般。


    袁牧菲輕顫了下,從來都不知道被男人吃那個地方,感覺竟是如此曖昧,被他吸吮的初瞬間,快感竄起的感覺近乎疼痛,然後,就是一陣陣直達心髒深處的酸軟感,讓她感到無力,小腹深處的空虛感卻越來越甚。


    原來,女人真的會想要被男人玩弄……此時此刻的她,覺得就算被他玩弄到毀壞都無所謂。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因為她想要被更粗暴地對待,體內的本能不斷地催促著她,想要被他狠狠侵犯,用他的陽剛男性滋潤她幹涸的花床,想要他一次次侵犯她,直至再也沒有力氣為止。


    但她不敢開口,羞於開口。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袁牧菲感到自己被完全地填滿,渾身不停地戰栗,雙腿在他猛烈的撞擊之下也是酸軟無力,嬌弱的身子任由他抱著,久久不能動彈。


    她將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這時,她忽然注意到他左胸接近心髒的部位有一個淺淺的傷口,「這是槍傷嗎?」


    「嗯。」他輕哼了聲,一點兒都不以為意,彷佛這顆差點就要了他命的子彈根本一點都不重要。


    但這對袁牧菲而言很重要,她掙紮地起身,「很危險是不是?你的工作充滿了危險,為什麽你要做這種工作呢?」


    「因為我必須。」他也跟著坐起身,臉上掛著風淡雲清的笑容。


    「不能不做嗎?這種危險的工作,你不能不做嗎?」那顆子彈打中的地方隻差一點點就是心髒了。


    他差點就要死掉,而她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我辦不到,這幾年我已經涉入太深,收不了手了。」他拉住她的手,卻被她甩開。


    袁牧菲從地上捉起衣服遮在身前,下床不讓他有機會再碰她,「是你的胃口被養大了吧?你就不能放棄嗎?這麽危險的工作,你為什麽要做?一開始的時候,你為什麽要涉入那個世界?為什麽?」


    邵陽揚起一抹苦澀的微笑,站起身一件件拾起衣服穿上,過程中他默然不語,隻是苦笑,接著,他拉起床上的被單將她給裹住,而她立刻就掙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觸。


    「我想,這件事情我們談不出結論,快點穿上衣服,我想你母親快要迫不及待來敲門了。」說完,他在她的臉頰輕吻了下,轉頭打開房門離去,臨去之前不忘將房門順手帶上。


    袁牧菲愣愣地盯著空白的門板,無力地跪趺了下來,她緊緊地揪住被單,心裏覺得自己的抗爭好象被他成功忽略過去了。


    她真的懂他嗎?這些年來,他在做些什麽事情,她就連一件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懂,不懂他深沉的心思裏究竟在打轉些什麽,她真的不懂。


    後來幾天,他沒再來過她家,但真正逃避的人是她。


    她不想見他,一見到他心情就會變得很亂。


    一早,還沒進樂團教室,袁牧菲就聽見了鋼琴聲,那種彈奏方式她非常熟悉,不拘泥於正統的節奏,反而自成一格,音色質感非常醇厚,但是隱藏著魔魅,越是傾聽,越會不由自主地被拉進那漩渦之中。


    是邵陽!


    她不自主地加快腳步,推開教室的大門,就看見他坐在鋼琴前麵的高大的背影,他似乎聽見了她開門的聲音,忽然停下了彈奏的動作,音符陡然歇落,她心裏竟然有點失望。


    還記得他們以前一起在名師門下學習,那位老師曾經說過,邵陽的音樂並不正統,也不在於好聽與否,而在於會引人入魔。


    她覺得就像他這個人的性格,老是可以成功地牽引他人的意誌,乖乖地任由他擺布。


    「你真慢,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半小時了。」他徐徐迴頭,笑望著她。


    袁牧菲走進教室,將手裏的樂譜放在進門處的桌子上,她不需要問他為什麽可以進來練習教室,就算不是靠他俊美的外表,也可以靠他能把人哄得骨子都酥軟的嘴巴,把看門的人哄得服服帖帖。


    「我們待會兒就要練習了,你來這裏幹什麽?」她迴頭麵對他,但沒正眼看他,又黑又圓的眼瞳飄忽不定。


    她實在找不到該將焦點放在哪裏,隻知道自己隻要一見到他的臉,心口就像被人緊緊揪住一樣。


    「我好無聊,想來看你練習。」他站起身走到她麵前,一雙大掌捧住她的小臉,強硬要她正視著他。


    每次在她麵前,他總會以為自己說不定長得很醜,要不,她為什麽老是不肯正眼瞧他,搞不好路邊的一團紙屑都比他吸引她的目光。


    「你怎麽可能會無聊?」她的語調有點吃力,因為她用力地想扳開他箝製住自己的大掌,但事實證明她有點白費力氣。


    她不要看他……不想看他,再多看他兩秒,她會因為唿吸太快,心跳加速而心髒病發的!


    果然,她還是受不了他在身邊,那會令她渾身都不對勁。


    「我就是無聊嘛!誰教我親愛的牧菲姊姊都不陪我,她總有一千零一個借口可以婉拒陪我,如果哪天我因為無聊而死,她一定是罪魁禍首。」他故意以開玩笑的語氣打混過去。


    「你根本就不需要人陪。」她刻意冷著臉,也冷著嗓音道:「你為什麽還不迴去美國?你的事業不忙嗎?你為什麽還不迴去呢?」


    聞言,邵陽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這算是下逐客令嗎?」


    「我沒有。」她別開視線,不覺得錯在她的身上,就算他的樣子看起來是如此大受打擊。


    邵陽沒再吭半聲,甩首頭也不迴地離開教室。


    明明是她開口要他走的,但袁牧菲卻覺得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一方,她心裏從來都沒有如此難過,被他冷落的滋味不好受,感覺好心痛。


    為什麽他們的關係明明變得親近,但距離卻變得遙遠了呢?


    【第七章】


    俱樂部的撞球室中,青塚陪著老板在打球消遣,他從來沒有見過老板心情如此不好,臉色如此臭過,接下來他要說的這件事情可能會令他的臉色更臭。


    「你說,老斐勒放話要搶迴自己的地盤?」邵陽將三號球打入邊袋,才抬起頭來問道。


    青塚微笑點頭,「是的,現在業界到處都有風聲,說斐勒先生打算東山再起,聽說他現在正積極招募人才,說不定,他有挖到咱們的人手,老板,你說這件事要趕緊處理嗎?」


    「給他幾個人,我無所謂。」


    既然無法衷心誠服於他的人,留著也是多餘的。


    「所以,老板的意思是咱們靜觀其變嗎?」


    「不,我們要動手,雖然當初我跟他之間是和平轉移權力的,但是,誰都知道他心裏不甘願,是被咱們逼迫的,現在,他打算東山再起,首當其衝的目標就是咱們。」他可不會天真到以為那個老頭是個有仇不報的良善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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