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確實有些事兒是能用錢來擺平的。
才花五個多億美刀，收割三十多戶人家，這筆賬怎算都合適。
邢寶華自己都上千萬的資產，讓人幹掉，他都沒地方花去，現在有花錢出氣的地方，多花點無所謂，反正他的錢大部分是大風刮來的。
這個錢要是省了，那他就沒資格花了。
很多人都願意為了賺錢去賣命，他幹嘛要當個守財奴啊！
震懾才是管用的。
行動很順利，都是統一時間統一行動，個別沒在場的也都後續補上。
總之但凡能查到資料的名單，都沒跑。
三十多戶，一百多人，雖說分布在不同地區，對地方上影響不大，每天死幾個人，他們都習慣了。
可匯總到某個權威部門，就是震撼！
這是對權威的挑釁。
cia的幾個高管因為工作原因沒迴家，但聽到某局給他們電話，臉色大變。
沮喪的，痛苦的，還有發誓要報仇的。
總之過後才一個個後怕，尤其他們看到那行字。
通過相關手段，把這件事兒給壓下去，暫時不會讓媒體知道，如果知道他們會報道出去，一樣會引起恐慌，尤其是內部。
外出執行任務迴來，家和親人沒了，擱誰願意出任務。
過度自由之國有些事兒是壓不住的，消息還是被紕漏出去，有那麽幾家媒體得到匿名投稿，經過一些匯總，才明白各地滅家的事件串聯起來，形成一種大案要案。
海豹某小隊全體隊員的家都給抄了，還有cia高級探員。
他們到底幹了啥？才導致被瘋狂報複？
沒人迴答，這事兒像平靜的湖麵一樣，沒有一絲波瀾。
媒體瘋狂的追問，始終得到一句無可奉告。
有些事兒是不能說，他們心裏知道誰幹的，但話說出去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如果指責是邢寶華幹的，總得有個理由吧，難道要說，他們派了一小隊海豹過去幹掉邢寶華，結果這廝沒死，過來報複了。
像話嗎？這不是幫派對抗，有著江湖恩怨，來迴的複仇啥的。
為何要幹掉邢寶華？
那麽追求真相的人越來越多，總不能說是他們的某個計劃，幹掉邢寶華就相當於阻止他們的科技發展。
謔，要是這樣的話，沒人敢說自己是科學家之類的。
光他們自己國家的科研人員就能鬧翻天，什麽科研成果都不敢發表，生怕被人惦記上，有利於科技發展，而被滅之。
學術界無國界，這是一種默認的氛圍，偶爾越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但公開了，那就犯忌諱了。
所以，cia的人忍著悲痛，也隻能咽下去。反過頭來還得給海豹隊員們做心理指導。
這一幫十幾名隊員全部休假。
不放假還好，一放假，都沒了。
cia的新局長剛剛上任，前任已經和他的家人西去了。然而對外說他們一家遭遇意外失火。
確實是失火，消滅痕跡沒有比火燒更幹淨的了。
新局長和一些新高級探員開了個閉門會：“先生們，案件我想你們都看過了。有沒有發現什麽？”
“sir，我想我們內部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這些人員名單和資料對方是怎麽得到的。如果沒有一個高級身份，是不可能查閱這些機密檔案的。”
局長點頭說道：“維恩，這事兒交給你調查。給你最大的權限，不管是誰一定給我找出來。”
一位叫維恩的探員點點頭，又聽局長說道：“邢的事兒，各位怎麽看。”
“我認為暫時和解，他有錢，如果我們對他刺激很深的話，他會武裝一些亡命徒，對我們本土造成更大的傷害。”
“怎麽釋放這個信號？”
“聽說他資助過老布，不如讓老布打個電話跟他聊聊？”
會議開完，新局長改變了上一任的策略，當然有些探員確實怕了。
他們不可能天天像邢寶華那樣，被保護。
偶爾有走單的時候，尤其是家裏人。
目前局裏還有位高級潛伏者，隨時都能查到他們的資料和家庭成員，如果繼續針對下去，他們是保護了本國，但誰又能保護他們的家人。
講奉獻是指個人，而不是家人。
在沒有找出高級潛伏者，誰也不敢亂來。
至於老布怎麽跟邢寶華打電話，他們不管，那是局長的問題。
查潛伏者，最好的辦法是查他們的賬戶。
國內的，海外的都查一遍，別說還真查出不少資產來曆不明，又有多個可疑賬戶的人。
那就秘密審查吧！
這個國，哪個國的都有，唯獨就沒有一個和邢寶華有關聯的。
fbi在某次行動中，抓捕幾名社區搶劫犯，雙方都開了火。
在交火中雙方都有人員傷亡，剩下最後一名搶劫犯也投降。
私人作案就剩下他自己。fbi在檢查那些槍支的時候，發現和某個海豹有關。
對比彈道後，確認搶劫犯手中的家夥是之前襲擊海豹家屬的那批。
唯一活著投降的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越是說在路邊撿的，fbi就是不信，神tm的撿的，再去撿一個試試。
很快這個家夥就轉移到cia，各種招數招唿，隻要死不了就行，而且cia動用的特殊權力，用了涉及國家安全的名義對付這位搶劫犯。
屈打成招是不可能的，必須得讓他乖乖承認，還得錄像的那種。
別說，他們這個部門有專門對付別國特工的一群人和一些設備藥物。
給這位搶劫的打上一針，按照他們設計好的劇本，一點一點的誘供，形成一種腦記憶。
等過段時間，再提審，錄像和筆錄都有。
人在鏡頭裏看著很正常，也很精神，問什麽答什麽，迴答得可溜了，一點都沒思考停頓。
誰看了這段審訊錄像，都想掐死他，太可恨了，把過程說得淋漓盡致，聽的讓人感覺就像在現場一樣觀看，有很強的代入感。
這迴，案子坐實了，鐵證如山想翻供都難。
三十多戶人家的案子就背在他自個身上，當然還有同夥，隻不過在和fbi交火的時候都死了。
就剩下他一個。
當初追著cia問的那些媒體都開始相互報道，當初怎樣的事兒，現在有了結果了。
有商人資助一筆錢給媒體，讓他們少說話，多報道關於案件的問題，指責搶劫犯團夥的殘暴，為了入室搶劫，他們都沒有人性。
把節奏帶起來，往偏裏引導。
臨時弄的劇本，肯定漏洞很多。
幾個人，一晚上幹掉三十多戶人家，還分散在全國各地，他們是超人嗎？能飛躍千裏？
光一個作案時間都不對，這麽大的漏洞看不出來嗎？
當然看出來，也沒時間去修改劇本，隻能找私人讚助把這件事兒給掩蓋下去。
這邊的媒體不怕權威，怕的是資本。
媒體拿了好處，也就乖乖的聽他們向導著報道。
至於觀眾怎麽看，那是觀眾的事兒。
其實某些部門為了掩蓋真相，劇本漏洞百出的事兒多了去了。
有些民眾也都習慣被當成傻子，這時代還沒那麽發達的互聯網，想發表意見還得靠報紙、廣播、電視啥的。
是能隨便發表意見的嗎？
邢寶華在總院休養，沒事兒看著自己胸前的一道大傷疤，這遭老鼻子罪了。
大夫的手藝也不行，看這針腳給縫得歪七扭八的。
老牟提著營養品來看邢寶華，一臉的委屈，見到邢寶華差點哭出來。
他是真沒想到，請邢寶華出去玩竟然會遇到大場麵。
一場伏擊，造成他也是參與人員，不然沒法解釋，時間地點卡得那麽準。
那邊襲擊者會掐還是會算，能準確的知道邢寶華在某地。
後來知道襲擊邢寶華的是海豹，那說明人家已經知道邢寶華要過去，老牟在審查的時候，相關部門都對老牟身邊的人展開調查。
老牟怎麽去投資那個農場，誰給他說的，他投資多少，請邢寶華過去玩，也是等邢寶華到來滿洲後，才開口。
從時間點上來看，老牟當天請邢寶華過境，到襲擊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海豹不可能那麽準時準確的過去。
隻能提前。
也就說從忽悠老牟投資農場時，對方就針對邢寶華設計了一個圈套，把老牟完全利用起來。
邢寶華在總院知道老牟還被關押著，就給韓隊長打個電話：“把他放出來吧！這老家夥稀裏糊塗的被人利用，針對他沒啥價值，再說錘子手機也上線了，手機廠還需要他主持。”
就這麽簡短的幾句話，老牟出來了。
這次進去和前幾次不一樣，老牟能感覺出來，畢竟部門不一樣。
尤其被審的時候，人家說了，農場是你投資的，也就說你資助了那幫襲擊者。
死了那麽多人，你是有連帶責任的。
我們費了那麽大勁把你從大毛那邊弄過來，就是想救你一命，知道嗎？那邊一個傘兵小隊都覆滅了，他們恨不得當場就斃了你。
把情況說明白，說不定能判個死緩。
這話說的，老牟當場就癱瘓了。因為這裏麵好多事兒他都不知道，他能說啥。
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最低的死緩都保不住。
當然，他還有點良知，就是不斷打聽，邢寶華死了沒有或者傷得怎麽樣。
沒人給他這個答案，始終也沒能從他嘴裏拿到有用的東西。
源頭還得從毛子哥那邊找。
“兄弟，能看到你，老哥我死了都行啊！”老牟流著淚帶著哭腔說道。
“行了，我知道這事兒不怪你，你也是別利用了。以後可長點心吧！”
“是，是。我一定深刻記住這次教訓，這和走一遭鬼門關差不多，對了，你的傷咋樣，我問了好多人，都不告訴你傷情。”
“托你的福，身上一道大口子。”說著邢寶華給他看看那道拆線的傷疤。
“嘖嘖，這麽嚴重啊！咦，沒洞口啊！”
老牟這才反應過來，邢寶華中的是槍傷啊！沒洞口，隻有一道二十公分的傷疤，這是開刀造成的。
“我穿著防彈衣，當時還讓你穿來著，你都不稀罕穿，擊中防彈衣，打斷肋骨了。開刀是為了給肋骨打鋼釘。”
邢寶華解釋的說，老牟拉過一張凳子來坐下說道：“咱就一小老百姓也是生意人，哪兒想過打打殺殺的，這迴可真得吸取教訓，出門一定要穿防彈衣。”
邢寶華搖手說道：“你沒那個必要，他們針對的是我，好幾次了。還有啊！你需要趕緊迴去主持大局，錘子下線，入庫，銷售等等的一切，要抓緊，抓牢。”
“好的。”
老牟看望完邢寶華，就先迴公司，隻是公司有些緊張氣氛。
員工的麵色都有些緊張或者慌張，或許見到老總迴來的那一刻，他們像是見到陽光，臉上多少有點笑容。
老牟迴到公司，小秘兼小姨子就出現在辦公室，來匯報最近的情況。
一個是老牟進去了，很多投資人過來要拿迴他們的資金，甚至還鬧事兒。
另一個就是公司進駐了不少便衣，有人在查賬，有人在查人和人的人際關係。
員工見不到老總，據說已經被抓，人心惶惶的，別提什麽工作了。
加上便衣進來，更慌張了，生怕被牽連進去。便衣說了，按照考勤表，人員必須來上班，如果沒來上班的，或許有做賊心虛的可能，或者有跑路的可能。
誰也不知道他們要查什麽？
“行，我知道了，給員工們說一句，這月都辛苦了，月底獎金翻倍當做補償。哦，把便衣領頭的幫我請來。”
便衣沒來，倒是來了一通電話，老牟剛接起來就聽到電話筒裏傳出：“做好你自己的事兒，不用喊誰誰誰。”
說完就掛上電話，弄得老牟有些莫名其妙。
當下，他要趕緊和代理商聯係，做好銷售渠道。
錘子手機要上市了，廣告還得來一波。
很多模式參照大米，代理商也和大米代理商有瓜葛的那種，總之銷售上方便很多。
之前邢寶華去參觀錘子手機的時候，就計算過錘子手機的成本，而且在當場就定下錘子手機價格來。
第一款功能手機1999.破紀錄的世紀超低價格，代表著國產化的科技工業，已經大幅度降低工業成本。
1999的價格還不如一台進口尋唿機價格。
第二款帶點功能的手機3999.
第三款帶電視廣播的多媒體手機8999價格。
這都是邢寶華在看到成本後，定價的，為何要弄一個999.他也不知道，當時心思湊個整數不好嗎？
上市價格定下來，就是代理商的價格。
邢寶華讓老牟按照出廠價讓代理商全款購買。
再用一個迴點的方式讓代理商賺差價。
才花五個多億美刀，收割三十多戶人家，這筆賬怎算都合適。
邢寶華自己都上千萬的資產，讓人幹掉，他都沒地方花去，現在有花錢出氣的地方，多花點無所謂，反正他的錢大部分是大風刮來的。
這個錢要是省了，那他就沒資格花了。
很多人都願意為了賺錢去賣命，他幹嘛要當個守財奴啊！
震懾才是管用的。
行動很順利，都是統一時間統一行動，個別沒在場的也都後續補上。
總之但凡能查到資料的名單，都沒跑。
三十多戶，一百多人，雖說分布在不同地區，對地方上影響不大，每天死幾個人，他們都習慣了。
可匯總到某個權威部門，就是震撼！
這是對權威的挑釁。
cia的幾個高管因為工作原因沒迴家，但聽到某局給他們電話，臉色大變。
沮喪的，痛苦的，還有發誓要報仇的。
總之過後才一個個後怕，尤其他們看到那行字。
通過相關手段，把這件事兒給壓下去，暫時不會讓媒體知道，如果知道他們會報道出去，一樣會引起恐慌，尤其是內部。
外出執行任務迴來，家和親人沒了，擱誰願意出任務。
過度自由之國有些事兒是壓不住的，消息還是被紕漏出去，有那麽幾家媒體得到匿名投稿，經過一些匯總，才明白各地滅家的事件串聯起來，形成一種大案要案。
海豹某小隊全體隊員的家都給抄了，還有cia高級探員。
他們到底幹了啥？才導致被瘋狂報複？
沒人迴答，這事兒像平靜的湖麵一樣，沒有一絲波瀾。
媒體瘋狂的追問，始終得到一句無可奉告。
有些事兒是不能說，他們心裏知道誰幹的，但話說出去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如果指責是邢寶華幹的，總得有個理由吧，難道要說，他們派了一小隊海豹過去幹掉邢寶華，結果這廝沒死，過來報複了。
像話嗎？這不是幫派對抗，有著江湖恩怨，來迴的複仇啥的。
為何要幹掉邢寶華？
那麽追求真相的人越來越多，總不能說是他們的某個計劃，幹掉邢寶華就相當於阻止他們的科技發展。
謔，要是這樣的話，沒人敢說自己是科學家之類的。
光他們自己國家的科研人員就能鬧翻天，什麽科研成果都不敢發表，生怕被人惦記上，有利於科技發展，而被滅之。
學術界無國界，這是一種默認的氛圍，偶爾越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但公開了，那就犯忌諱了。
所以，cia的人忍著悲痛，也隻能咽下去。反過頭來還得給海豹隊員們做心理指導。
這一幫十幾名隊員全部休假。
不放假還好，一放假，都沒了。
cia的新局長剛剛上任，前任已經和他的家人西去了。然而對外說他們一家遭遇意外失火。
確實是失火，消滅痕跡沒有比火燒更幹淨的了。
新局長和一些新高級探員開了個閉門會：“先生們，案件我想你們都看過了。有沒有發現什麽？”
“sir，我想我們內部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這些人員名單和資料對方是怎麽得到的。如果沒有一個高級身份，是不可能查閱這些機密檔案的。”
局長點頭說道：“維恩，這事兒交給你調查。給你最大的權限，不管是誰一定給我找出來。”
一位叫維恩的探員點點頭，又聽局長說道：“邢的事兒，各位怎麽看。”
“我認為暫時和解，他有錢，如果我們對他刺激很深的話，他會武裝一些亡命徒，對我們本土造成更大的傷害。”
“怎麽釋放這個信號？”
“聽說他資助過老布，不如讓老布打個電話跟他聊聊？”
會議開完，新局長改變了上一任的策略，當然有些探員確實怕了。
他們不可能天天像邢寶華那樣，被保護。
偶爾有走單的時候，尤其是家裏人。
目前局裏還有位高級潛伏者，隨時都能查到他們的資料和家庭成員，如果繼續針對下去，他們是保護了本國，但誰又能保護他們的家人。
講奉獻是指個人，而不是家人。
在沒有找出高級潛伏者，誰也不敢亂來。
至於老布怎麽跟邢寶華打電話，他們不管，那是局長的問題。
查潛伏者，最好的辦法是查他們的賬戶。
國內的，海外的都查一遍，別說還真查出不少資產來曆不明，又有多個可疑賬戶的人。
那就秘密審查吧！
這個國，哪個國的都有，唯獨就沒有一個和邢寶華有關聯的。
fbi在某次行動中，抓捕幾名社區搶劫犯，雙方都開了火。
在交火中雙方都有人員傷亡，剩下最後一名搶劫犯也投降。
私人作案就剩下他自己。fbi在檢查那些槍支的時候，發現和某個海豹有關。
對比彈道後，確認搶劫犯手中的家夥是之前襲擊海豹家屬的那批。
唯一活著投降的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越是說在路邊撿的，fbi就是不信，神tm的撿的，再去撿一個試試。
很快這個家夥就轉移到cia，各種招數招唿，隻要死不了就行，而且cia動用的特殊權力，用了涉及國家安全的名義對付這位搶劫犯。
屈打成招是不可能的，必須得讓他乖乖承認，還得錄像的那種。
別說，他們這個部門有專門對付別國特工的一群人和一些設備藥物。
給這位搶劫的打上一針，按照他們設計好的劇本，一點一點的誘供，形成一種腦記憶。
等過段時間，再提審，錄像和筆錄都有。
人在鏡頭裏看著很正常，也很精神，問什麽答什麽，迴答得可溜了，一點都沒思考停頓。
誰看了這段審訊錄像，都想掐死他，太可恨了，把過程說得淋漓盡致，聽的讓人感覺就像在現場一樣觀看，有很強的代入感。
這迴，案子坐實了，鐵證如山想翻供都難。
三十多戶人家的案子就背在他自個身上，當然還有同夥，隻不過在和fbi交火的時候都死了。
就剩下他一個。
當初追著cia問的那些媒體都開始相互報道，當初怎樣的事兒，現在有了結果了。
有商人資助一筆錢給媒體，讓他們少說話，多報道關於案件的問題，指責搶劫犯團夥的殘暴，為了入室搶劫，他們都沒有人性。
把節奏帶起來，往偏裏引導。
臨時弄的劇本，肯定漏洞很多。
幾個人，一晚上幹掉三十多戶人家，還分散在全國各地，他們是超人嗎？能飛躍千裏？
光一個作案時間都不對，這麽大的漏洞看不出來嗎？
當然看出來，也沒時間去修改劇本，隻能找私人讚助把這件事兒給掩蓋下去。
這邊的媒體不怕權威，怕的是資本。
媒體拿了好處，也就乖乖的聽他們向導著報道。
至於觀眾怎麽看，那是觀眾的事兒。
其實某些部門為了掩蓋真相，劇本漏洞百出的事兒多了去了。
有些民眾也都習慣被當成傻子，這時代還沒那麽發達的互聯網，想發表意見還得靠報紙、廣播、電視啥的。
是能隨便發表意見的嗎？
邢寶華在總院休養，沒事兒看著自己胸前的一道大傷疤，這遭老鼻子罪了。
大夫的手藝也不行，看這針腳給縫得歪七扭八的。
老牟提著營養品來看邢寶華，一臉的委屈，見到邢寶華差點哭出來。
他是真沒想到，請邢寶華出去玩竟然會遇到大場麵。
一場伏擊，造成他也是參與人員，不然沒法解釋，時間地點卡得那麽準。
那邊襲擊者會掐還是會算，能準確的知道邢寶華在某地。
後來知道襲擊邢寶華的是海豹，那說明人家已經知道邢寶華要過去，老牟在審查的時候，相關部門都對老牟身邊的人展開調查。
老牟怎麽去投資那個農場，誰給他說的，他投資多少，請邢寶華過去玩，也是等邢寶華到來滿洲後，才開口。
從時間點上來看，老牟當天請邢寶華過境，到襲擊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海豹不可能那麽準時準確的過去。
隻能提前。
也就說從忽悠老牟投資農場時，對方就針對邢寶華設計了一個圈套，把老牟完全利用起來。
邢寶華在總院知道老牟還被關押著，就給韓隊長打個電話：“把他放出來吧！這老家夥稀裏糊塗的被人利用，針對他沒啥價值，再說錘子手機也上線了，手機廠還需要他主持。”
就這麽簡短的幾句話，老牟出來了。
這次進去和前幾次不一樣，老牟能感覺出來，畢竟部門不一樣。
尤其被審的時候，人家說了，農場是你投資的，也就說你資助了那幫襲擊者。
死了那麽多人，你是有連帶責任的。
我們費了那麽大勁把你從大毛那邊弄過來，就是想救你一命，知道嗎？那邊一個傘兵小隊都覆滅了，他們恨不得當場就斃了你。
把情況說明白，說不定能判個死緩。
這話說的，老牟當場就癱瘓了。因為這裏麵好多事兒他都不知道，他能說啥。
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最低的死緩都保不住。
當然，他還有點良知，就是不斷打聽，邢寶華死了沒有或者傷得怎麽樣。
沒人給他這個答案，始終也沒能從他嘴裏拿到有用的東西。
源頭還得從毛子哥那邊找。
“兄弟，能看到你，老哥我死了都行啊！”老牟流著淚帶著哭腔說道。
“行了，我知道這事兒不怪你，你也是別利用了。以後可長點心吧！”
“是，是。我一定深刻記住這次教訓，這和走一遭鬼門關差不多，對了，你的傷咋樣，我問了好多人，都不告訴你傷情。”
“托你的福，身上一道大口子。”說著邢寶華給他看看那道拆線的傷疤。
“嘖嘖，這麽嚴重啊！咦，沒洞口啊！”
老牟這才反應過來，邢寶華中的是槍傷啊！沒洞口，隻有一道二十公分的傷疤，這是開刀造成的。
“我穿著防彈衣，當時還讓你穿來著，你都不稀罕穿，擊中防彈衣，打斷肋骨了。開刀是為了給肋骨打鋼釘。”
邢寶華解釋的說，老牟拉過一張凳子來坐下說道：“咱就一小老百姓也是生意人，哪兒想過打打殺殺的，這迴可真得吸取教訓，出門一定要穿防彈衣。”
邢寶華搖手說道：“你沒那個必要，他們針對的是我，好幾次了。還有啊！你需要趕緊迴去主持大局，錘子下線，入庫，銷售等等的一切，要抓緊，抓牢。”
“好的。”
老牟看望完邢寶華，就先迴公司，隻是公司有些緊張氣氛。
員工的麵色都有些緊張或者慌張，或許見到老總迴來的那一刻，他們像是見到陽光，臉上多少有點笑容。
老牟迴到公司，小秘兼小姨子就出現在辦公室，來匯報最近的情況。
一個是老牟進去了，很多投資人過來要拿迴他們的資金，甚至還鬧事兒。
另一個就是公司進駐了不少便衣，有人在查賬，有人在查人和人的人際關係。
員工見不到老總，據說已經被抓，人心惶惶的，別提什麽工作了。
加上便衣進來，更慌張了，生怕被牽連進去。便衣說了，按照考勤表，人員必須來上班，如果沒來上班的，或許有做賊心虛的可能，或者有跑路的可能。
誰也不知道他們要查什麽？
“行，我知道了，給員工們說一句，這月都辛苦了，月底獎金翻倍當做補償。哦，把便衣領頭的幫我請來。”
便衣沒來，倒是來了一通電話，老牟剛接起來就聽到電話筒裏傳出：“做好你自己的事兒，不用喊誰誰誰。”
說完就掛上電話，弄得老牟有些莫名其妙。
當下，他要趕緊和代理商聯係，做好銷售渠道。
錘子手機要上市了，廣告還得來一波。
很多模式參照大米，代理商也和大米代理商有瓜葛的那種，總之銷售上方便很多。
之前邢寶華去參觀錘子手機的時候，就計算過錘子手機的成本，而且在當場就定下錘子手機價格來。
第一款功能手機1999.破紀錄的世紀超低價格，代表著國產化的科技工業，已經大幅度降低工業成本。
1999的價格還不如一台進口尋唿機價格。
第二款帶點功能的手機3999.
第三款帶電視廣播的多媒體手機8999價格。
這都是邢寶華在看到成本後，定價的，為何要弄一個999.他也不知道，當時心思湊個整數不好嗎？
上市價格定下來，就是代理商的價格。
邢寶華讓老牟按照出廠價讓代理商全款購買。
再用一個迴點的方式讓代理商賺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