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裏,北辰柏合衣而睡,見著一個人影悄然進入,星眸猛地睜開,嘴角掛起一抹血冷的笑意,依舊假寐著。來者不是其他人正是納蘭文濤,他已經等不及了,如今西風羽來京都,那必是會讓他下手奪取辰帝手中的兩麵五彩聖令,他原本已經近乎絕望了,可是就在那個時候北辰柏突然迴來了,這讓他又開始有了希望。感受著體內的子母蠱的母蠱依然還能聯係上北辰柏體內的子蠱,看來北辰柏並不知道他給他下了蠱,這也是為什麽他要悄然潛入進來驅動母蠱的原因。隻見納蘭文濤發出咕咕的腹聲,體內的母蠱還是動了起來,躺著的北辰柏眉頭一蹙,原本子蠱隱伏著沒有察覺,現在一動北辰柏已經知道居然有人想利用他,星眸不由深邃的可怕。他卻不急著震死那子蠱反而假裝著痛不欲生,疼痛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看著黑衣人憤怒的說道,“你對本王做了什麽”納蘭文濤扯下黑布拱手道,“柏王你中了我的子母蠱,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隻想請柏王幫我一個忙,完事我一定誓死效命柏王殿下。”下蠱,北辰柏怪異的看著納蘭文濤,他怎麽會使毒宗的蠱毒之術,原本想著一把了解了這個敢利用他的納蘭文濤,現在突然想知道他想讓他做什麽了,居然冒險對他下蠱。北辰柏額角滲出的道道冷汗,臉部帶著痛苦的說,“你是毒宗的人”“不錯,我原名屠友峰是青雲壇長老,後來投靠了辰帝,既然柏王知道蠱毒,想必也知道蠱毒的厲害,我隻想請柏王幫我偷取辰帝手中的兩麵五彩聖令,另外幫我對付西風羽,我和西風羽的恩怨柏王想必也知道一些,隻有柏王答應我,事成之後我一定為柏王取出子蠱。”北辰柏星眸驟然一凝,屠友峰他知道從毒宗偷了五彩聖令出來,原來是交給了辰帝,他也在收羅五彩聖令,如今他手上已經我四麵五彩聖令,加上辰帝手中的兩麵那麽他就有六麵了,隻要集合起十麵他就能掌握通天的力量,到時四國中還有誰會是他的對手,其中兩麵他知道分別在東雪國和虛空上人手中,這兩麵他也勢在必得,另外兩麵下落不明,但是舉國之力他不信找不到。北辰柏眼眸微閃,疑惑的問,“五彩聖令是什麽,定北候這不像你的作風。”納蘭文濤手骨緊了緊沉沉的說,“西風羽抓了燕兒,如今燕兒隻有四個月不到的性命,我要這五彩聖令換取燕兒的性命。”原來是這樣,看來西風羽也想得到五彩聖令,那會不會他手中還有其他的五彩聖令,星眸閃過一道血冷的眸光,沉沉問道,“你說吧,讓本王如何幫你”“辰帝將五彩聖令放在上書房的密室中,他桌上的玉璽就是開啟密室的機關,到時隻要柏王幫我引開辰帝的貼身影衛龍無極片刻即可。”納蘭文濤自信北辰柏不想受子母蠱控製必會按他說的去做。北辰柏眼眸中徒然紅光四溢,一瞬間已經鎖住納蘭文濤的喉骨,一頭血紅的頭發無風自擺著,邪冷的聲音響起在納蘭文濤的耳畔之間,“謝謝你告訴本王五彩聖令的下落,敢威脅本王的人隻有死,定北候請放心,本王很快會讓你一家下來陪你的。”納蘭文濤驚恐的發現他居然身子好似被束縛住一般竟然不能動分毫,這一下徹底慌了,“你不是中了我的子母蠱你不怕我引動讓你痛不欲生嗎”北辰柏牙尖的牙齒開始伸長起來,嗜冷的笑,“是嗎”隻見他體內砰的一聲悶響,納蘭文濤頓時一口血噴出,驚恐道,“這怎麽可能”還未說完北辰柏的獠牙已經刺穿血管,納蘭文濤抽搐了幾下很快變成的一具幹屍,揮手間已經化為灰燼,北辰柏抹去嘴角的血跡,眼眸中一道邪冷的眸光閃過,樣子極為恐怖。.......................................宣王府西風羽帶著冷夜秋風夜裏來到了宣王府,卻被天字一號團團包圍起來,北辰軒和穀傾芸悠哉的走了出來,看著一把折扇不住搖晃著的西風羽,穀傾芸不由得想上去海扁他一頓,她還沒去找他麻煩,他居然自己不請自來了。見丫頭恨不得撲上去,心中雖有疑惑但是西風羽敢夜訪宣王府怕是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不由的緊了緊握著丫頭的手骨輕柔的眸光看向穀傾芸,轉而對著西風羽說道,“不知西風太子今夜到訪有何貴幹”西風羽淡冷的眸光看向穀傾芸,悠悠的說,“三小姐那日一別已有兩月有餘了,那一日還是本太子替三小姐解得圍怎麽今天看似三小姐不歡迎本太子。”穀傾芸翻白了眼,聲音清冷的說,“沒人讓你解圍,這裏不歡迎你,沒事請西風太子迴吧。”一來直接就下來逐客令,西風羽不由得嘴角抽動了下,卻也不生氣轉身就走,“既然三小姐不歡迎本太子,本太子這就走便是,隻是這一走三小姐可別後悔了。”北辰軒有種被無視的感覺,但是他沒有從西風羽眼眸中看出絲毫殺意,不由得眉頭一蹙,輕笑著說,“西風太子既然來了,何不進府喝杯茶水歇會再走也不遲。”眼神示意那些天字一號的人紛紛收迴劍隱了去,西風羽淡淡一笑,“那本太子就打擾了。”“西風太子請。”北辰軒做了請的手勢。穀傾芸明顯有些不高興了,但是軒都說了總不能不給他麵子吧,不然她早就將其掃地出門。廳內西風羽和北辰軒並排而坐,而穀傾芸則坐在側位上,一雙大眼睛不住的打量著西風羽,她已經許久沒去莊園看了,也不知道邪晴月有沒有被西風羽的人發現,所以打一開始穀傾芸就提防起西風羽來。“這是上好的金絲猴魁,西風太子不妨品嚐一下。”西風羽淡淡看了一眼穀傾芸那好笑的樣子,好似他欠了他幾千萬銀子似的,就差將他吞下去了,不由淡淡一笑,拿起茶托,掀蓋一聞,讚歎道,“茶香悠遠,在西風國絕沒有此等好茶。”“趕緊喝,喝完說事。”穀傾芸冷不防插嘴說道。剛入口西風羽聽此話險些被噎死,他好似沒有哪裏得罪她的,怎麽那麽氣衝呢,不由得放下茶托,笑著問,“本太子有哪裏得罪了三小姐不成”“自己做過什麽自己清楚,軒我累了先行迴去了。”穀傾芸冷冷一笑直接其聲說道。這樣的人穀傾芸見著就心煩,既然他臉皮如此之厚,那麽她退還不行嗎西風羽心裏一咯噔,卻也不以為然,定然是她誤會了,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她們母子還有可能活到現在,其實西風羽早已經知道邪晴月被穀傾芸所救,也就沒再去追殺了,不然真以為那處莊園沒人知道,他也是無奈。見著穀傾芸要走忙喊道,“三小姐難道不想知道令母的下落了”穀傾芸鳳眸一凝,上次北辰柏以她母親為由險些讓她送命,這次居然輪到西風羽了,但是一見她母親她就忍不住想知道,聲音柔聲問,“你知道我母親的下落”西風羽從懷中取出一塊似布非布的錦帕遞給穀傾芸,“你母親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是你母親交給你的。”穀傾芸直接搶過打開一看,鳳眸驟然一凝,隻見落筆寫著母幽鈺瑤,裏麵卻一片空白,冷笑說,“什麽都沒,你耍我”“你母親現在離開聖域去了另一處地方,臨行前將此帕交於我轉達,至於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答案怕隻是在這錦帕之中。”聽到聖域北辰軒星眸驟然一凝,他師傅就來自聖域,沒想到丫頭的娘親也是聖域之人,不是說聖域之人不能和外族通婚,為何她趕冒風險,心裏不由的疑惑起來。“你和我母親是什麽關係,不然母親怎麽可能自己不來偏要你傳達”西風羽淡淡一笑,搖著扇子緩緩起身對著北辰軒說道,“虛空上人已迴聖域閉關修煉怕是一時間難以出來,宣王不必去找了。”北辰軒星眸一凝,原來他早就知道了虛空上人就是他師傅,現在的他越發覺得西風羽絕非毒宗弟子那麽簡單,怕是和她一樣也是聖域的記名弟子,如此說來就說得通了。北辰軒對著穀傾芸點點頭柔聲說道,“芸,西風太子既已說那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錦帕,想必你母親要說的話就藏於錦帕之中。”穀傾芸緊了緊手中的錦帕,她第一次見到母親留給她的東西,看了看西風羽沒好氣的說,“哼,姑且就相信你一迴,但是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接過去。”在穀傾芸心裏西風羽已經被標上了壞人的名號,怕是很難在洗去。西風羽含笑而語,“三小姐郊外莊園倒是不錯,隻是人少了些,冷清了些。”穀傾芸一聽手骨一緊,眼眸中迸射森冷的殺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