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傾芸不由的微微挑了挑眉,揮動著青蔥般的玉指繾綣著散落而下的青絲,冷著聲說,“軒,正如你說的這個北辰戰也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比之北辰柏怕是毫不遜色,現在又外加三國太子這次怕是有好戲看了。”北辰軒沉著星眸微微凝視著,看著還未出轎的三國太子,卻又同一時間到達,不由得蹙了蹙眉,這無疑就是給辰帝來個警示,如果北辰國冒然進攻哪一國,那麽其他兩國必定會救助共抗北辰國,看來布下這局的人怕隻有西風國的太子西風羽了。就在北辰軒思緒間中間的馬車車簾徐徐撩起,西風羽一身淡紫色錦袍低身走了出來,銳利的眼眸橫掃在場之人,讓人不由的心頭一顫,北辰柏更是凝著眸冷冷的看著西風羽,心中疑惑道,是他站在北辰柏身後的納蘭文濤一見西風羽,整個人猛然一顫,居然是他,要不是他燕兒就不會那樣,手骨緊緊握著,指甲好似要嵌入手心之中一般,星眸中閃過一道嗜血的殺意,恨不得立馬將西風羽殺了來為他燕兒報仇。西風羽嘴角勾勒起一抹絕美的弧度,納蘭文濤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他的視野,不以為然的朝著北辰柏淡淡的點點頭,轉而對著北辰宇臉上帶著一絲冷意說,“辰帝如此恩,本太子代風帝謝過辰帝。”北辰宇沉了沉眸說,“這是應該的,辰帝已為西風太子備好行宮,請隨我來。”另外兩輛馬車裏的太子這是也走了出來,東雪國太子東雪風,一把折扇輕搖著置於胸前,一身白衣錦袍飄飄而起,一頭銀色的長發飄逸脫俗,俊美的臉頰讓人為之一癡,淡淡的說,“代父皇謝過辰帝。”短短一句之後卻再也沒說其他了,好似這一切都隻為完成任務一般,其他就再也跟他沒關係似的。北辰柏不由得星眸深處一道邪冷的眸光一閃而過,笑著說,“東雪太子舟車勞頓,辰帝已為太子準備了行宮供東雪太子休息。”東雪風搖擺著扇點了點頭,“柏王有勞了。”南陵太子南陵牧一臉的大胡子,身材威武,雙目猶如銅鈴一般,足足高了北辰戰一個頭,身上穿著一身棕色的半袍衫,黝黑的胸膛裸露在外麵,上麵的肌肉迸射出懾人的氣勢,哈哈一聲笑,“早聽說戰王是百戰之王,有時間我們不妨切磋下也讓本太子看看戰王是不是名不副實。”北辰戰冷著星眸,淡淡一笑說,“會有那麽一天的,到時我們再切磋也不遲。”南陵牧嘴角抽了抽了,大步走上前盯著北辰戰,卻見西風羽輕咳一聲,“有勞北辰太子帶路。”南陵牧剛想發作卻被西風羽的一道眸光止了下去,心中一團怒火燃燒著,這次要不是帶旨意前來,他早已大打出手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北辰戰是否真如傳言那般英勇神武,他可是號稱南陵國第一勇士,連穀震庭在也討不得半點好處。三人分別將三位太子迎進了宮,而三隊人馬亦被人安排在驛站。北辰軒擁著穀傾芸淡淡說,“媳婦,人已看了你也有所了解,不如我們先迴府吧”北辰軒雖沒有打過交道但是卻早已知道東雪國太子和南陵國太子的性格喜好,唯獨西風羽讓他有些琢磨不透,看來這場壽宴是一個考驗。穀傾芸心裏已有所了解,雙眸微閃淡然一笑,“軒我自己迴去吧,你還有事情要做就不用陪我了。”三國太子進宮必然他們這些王爺也有事做,皇宮守衛也因三國太子的到來而更加森嚴起來。“媳婦,那我去了,晚上可能要晚些迴來,你早點睡吧。”北辰軒將穀傾芸送上馬車轉身也往皇宮走去,而穀傾芸則迴了王府,明天將會是一個獨特的日子,她可不想錯過了,今晚還是好好養養神為好。三國太子進了皇宮就提出拜見辰帝,無奈北辰宇隻好將三人的意思轉達給辰帝,而辰帝亦知道他們三人同來威懾他北辰國的事,也知道他們覲見他肯定是受三國皇帝的旨意,他也想看看他們是如何的說道的。會德殿中辰帝正襟危坐著,穀震庭赤然也在,一雙星眸沉的可怕,三國太子被引入會德殿中。西風羽率先上前拱手拜見道,“西風羽代父皇問候辰帝。”語氣不卑不吭他可是代表著西風國。辰帝含笑說,“你父皇可還安好”“多謝辰帝掛心,父皇身體健朗著。”南陵牧和東雪風分別拜見辰帝也分別問候了下,辰帝揮手,“賜座。”“謝辰帝。”三人坐了下來,北辰柏三人則隻有站的份,辰帝沉著眸看向一邊的穀震庭,淡淡說,“穀愛卿可有事情”“迴陛下,臣想請南陵太子給臣一個答複。”穀震庭站了出來拱手道。南陵牧本就對穀震庭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他的大軍即可揮軍而下,見穀震庭莫名的話,星眉一鎖站起身來沉沉說,“穀將軍有何事讓本太子給你答複。”穀震庭迴轉身四目相對,兩股氣勢砰然間迸射而出,聲音變得低沉帶有質問聲,“本將軍想請問南陵太子為何要派人滅我穀府滿門”額,不止東雪風連著西風羽也抬起疑惑的星眸看向南陵牧,兩人紛紛想知道其中發生了些什麽,他們可不相信南陵牧也做出如此蠢笨的事情,念頭一轉,怕是辰帝招兵四十萬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南陵牧星眸一沉,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穀震庭居然拿來誆他,心中也來了氣,臉色更是一沉,拍椅子猛地起身說,“穀將軍你出口重傷本太子,辰帝你得給我南陵國一個說法。”穀震庭冷冷的說,“南陵太子敢做不敢當了嗎”“本太子沒有做過又如何承認,穀將軍可有證據證明此事是本太子所為,如果是,本太子立馬頭點地絕不吭一聲,如果不是還請辰帝還本太子一個公道,此次本太子代表父皇給貴國皇太後祝壽,要是這話傳到父皇耳中怕是隻能兵戎相見了。”南陵傲然站立著,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辰帝神情一沉,這個南陵牧居然不將其放在眼中,竟然如此囂張,星眸迸射出淩冽的眸光,冷冷說,“穀將軍別衝動,朕既答應為你做主就絕不會坐視不理,這事亦如南陵國有關,南陵太子既然說不是你做的,那敢問南陵太子可否拿出證據來,不然朕亦舉兵為穀將軍討迴一個公道。”辰帝金口一出,南陵牧臉色頓時一白,他原本隻想威懾穀震庭,沒想到他背後站著辰帝,他倒忽略了,他可不想挑起兩國戰亂,南陵國土地貧瘠,輪綜合國力,南陵國是四國中最後的,如果真打仗,就算不敗也會淪為東雪國和西風國的虎口之食,但這種可能幾乎為零。南陵牧凝眸朝東雪風和西風羽看去,卻見兩人一副沒有站出來幫他的意思,讓他恨的直咬牙,果然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盟友。一時間竟陷入了窘迫之境,他是沒有派人,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朝廷中人借故想對他下辮子,不想讓他當太子的人又不是沒有。北辰柏嘴角微微一揚,星眸中深處一道邪冷的眸光一閃而過,這潭水越渾越是他想看到的,將視線轉移那麽他的計劃就能更成功了。南陵牧星眸不由得沉了下去,抱拳說,“辰帝,我不是那個意思,敢問穀將軍這事發生在什麽時候,如果是我南陵國所為,我一定給穀將軍一個交代。”辰帝看向穀震庭沉沉說,“穀愛卿這事有你做決斷吧。”穀震庭點點頭,“這次本將軍信你,如果南陵太子不能給本將軍一個滿意的交代。”“西風太子、東雪太子做本將軍做個見證。”兩人點點頭,三國太子本是想質問辰帝的,可是如今這麽一搞,全然將他們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迴了下去,很快三人就找借口說乏了,告辭迴了行宮,北辰宇三人在一道陪同而去。“穀愛卿這事難為你了。”辰帝走下台來一手沉沉搭在穀震庭的肩膀之上帶有歉意說道。“陛下多慮了,臣先行告退。”穀震庭沉沉說道。辰帝知道三國太子的目的就讓穀震庭來攪局,果然見效,南陵牧一迴到的行宮氣的險些要摔桌子,“查,給本太子將這事查清楚了,到底是誰做的。”無事不會空穴來風,同樣的還發生在東雪風行宮和西風羽行宮,紛紛派人去徹查此事,北辰柏又豈會留下任何線索,就算查也隻會查到南陵國二皇子南陵跋身上,所以北辰柏反而希望他們查清楚了,到時南陵國內戰他亦能率軍攻之。晚上辰帝特意命人擺宴為三國太子接風,雖然和三國局勢緊張,但是作為東道主辰帝亦不想落人口實。夜,星空星輝閃爍,一道人影飛身進入柏王府中....................................ps: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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