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軒也不說話,陰霜著臉,一雙懾人的眸子愣愣的看著遊天旭,看的他背後冷颼颼的,汗毛管都豎了起來。遊天旭一見今天情況有點不對頭,主子今天這麽怎麽了,難道有人惹了主子不成,但也不應該啊,主子才迴去沒多久,怎麽可能呢,遊天旭越想越不可能,渾然不知他竟已經睡了那麽久。看著窗欞外月色迷人醉,見著北辰軒不說話,遊天旭看看天,看看地,再看看他自己,疑惑的摸摸沉沉的頭,“哎呦,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頭好沉,好像喝醉後一般。”北辰軒冷哼一聲,“你也知道你喝醉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喝醉的呢”“嘶”遊天旭不由的倒抽幾口冷氣,猛然想到他當時想嚐嚐小主的酒究竟有何獨特之處,結果一杯入腹,隻覺眼前一黑,之後就不知道什麽情況了。遊天旭重重拍了他幾下腦袋,試著去想當時的情況,為什麽他一醉就到了晚上,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滿臉的愕然。北辰軒坐在了椅子上,手骨節奏般敲擊著桌麵,聲音依舊冷冷的,“怎麽樣,酒的味道不錯吧。”遊天旭下意識的點點頭,“冰火兩重天果然酒如其名,喝過之後其他的酒猶如喝白開水一般,毫無味道,屬下好生羨慕主子,以後可以天天喝道此等美酒。”當然這其中夾帶著誇張拍馬屁的話語,這也沒辦法,誰讓主子現在生氣了,不悠著點倒黴的可是他。北辰軒淡淡一笑,神情也舒張開來,她可是爺的丫頭,當然與眾不同了,被遊天旭說的都有些異動起來,可是想著這酒勁,由不得他三思而行,他不知道以他的酒力不運功能不能喝下不倒,要是倒了還不被丫頭嘲笑。北辰軒翻白了眼,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甩向遊天旭,沒好氣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了”遊天旭摸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北辰軒,主子怎麽問這麽傻的問題,現在晚上撐死也就三個時辰而已。遊天旭試探性的問道,“主子,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卻不敢直接說時辰生怕自己說錯再被海扁一頓,他可受不了主子近似魔鬼一般的摧殘。北辰軒指著那名丫鬟說,“你來告訴他,他睡了多久了”“大掌櫃,您已經睡了整整一天半了。”遊天旭雙眸都快瞪出來了,搖頭說,“這絕不可能,主子是你讓她跟屬下開玩笑的吧”北辰軒眸底一沉,“我有那種必要嗎”遊天旭心中一咯噔,小主,我可真被你那杯就害慘了,怕是主子不是第一次而找他了,他真有種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巴掌的衝動,該死的,叫你最賤,這不誤了大事了啊。主子來這裏定也是了那紫袍男子的事情,看著主子一臉的疲憊樣,明顯內力損耗過多引起的,難道主子親自去查那紫袍男子卻無功而返,但是也不可能啊,他可親眼看到主子將藥粉灑在了那紫袍男子衣衫上。遊天旭不知覺地搓搓手,打了個哈哈,“這不能怪屬下,是三姑娘請屬下喝的,屬下不喝豈不是不給三姑娘麵子,不給三姑娘麵子就是不給主子麵子,屬下哪敢不給主子麵子啊。”遊天旭一口氣羅裏吧嗦說上一通,北辰軒額角黑線爆閃,冷聲說,“好了,你還有完沒完了,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縫上。”遊天旭立馬捂嘴噤聲,心裏嘻嘻一笑,果然小主威武,有小主在前麵擋著,主子就安耐不了,看來以後要使勁往小主一邊站才是,他忽然覺得有個人罩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就像今天。北辰軒無語的看著遊天旭,整天一副沒個正經的樣子,揮手讓丫鬟退了下去,屋內隻剩下了北辰軒和遊天旭兩人。遊天旭神情一變,“主子,那人沒追到”北辰軒知道遊天旭說的那人指誰,搖搖頭,“說來氣人不說也罷。”北辰軒可不想這麽丟臉的事情被他知道,這事就讓他賴在肚裏裏,見著主子一句話帶過,看來這事怕是有些棘手了。“主子,要不屬下派人查下”北辰軒冷冷一笑,“當然要你去查了,你的情報網養了這麽多年也是該活動活動的時候。”遊天旭有種暈倒的衝動,他的情報網壓根一刻沒停過,卻被主子說著這般不堪,手骨緊了緊卻又不敢反駁什麽,誰讓他是主子,現在主子心情陰晴不定還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遊天旭點點頭,“這一口屬下也咽不下,主子你就看好吧,屬下定將他挖出來,讓他無所遁形。”北辰軒淡漠的星眸看了眼遊天旭,“別把話說的這麽滿,他可能已經離開了京都。”遊天旭打了個哈哈,連主子的影碟都無法追查到他的行蹤,這樣的人如果要可以隱藏起來再想照出來怕是絕非易事,但是他對自己的天網絕對有信心,這可是天下第一情報機構,怕是北辰柏在他麵前也要遜色不少。隻是天網的人彼此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隱沒在各個國裏,沒北辰軒的命令,天網處於隱沒狀態收集各地的情報而已,才使得外人很少知道天網的存的。遊天旭點點頭,這時咕嚕一聲肚子響起,遊天旭不由得臉一紅,肚子開始鬧革命了,也怪這麽久沒吃東西了,不餓才怪,打了個哈哈,“主子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飯要緊。”北辰軒好笑的看著遊天旭,誰讓你沒事喝那久了,活該肚子餓,他剛吃過哪還有胃口再次,既然事情交代了,他多在這裏逗留也無意,以前基本沒事都是遊天旭來稟報而不是他去找他,現在丫頭一出現,事情變的有些多了。北辰軒緩緩起身,清冷的說,“在沒有調查清楚那男子的身份你不準喝酒免得誤了事情。”話音未落人已經站在了屋簷之上。遊天旭長大了嘴巴,苦苦哀求說,“主子,你還不如拿刀把屬下殺了得了。”酒就是他另一伴,現在突然不給酒喝,酒蟲上來那種滋味比死還難受。北辰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那你就快點找出來,其他沒的商量。”身影一閃已經融入黑夜之中,消失不見了。北辰軒往著穀府而去,可是到了一半突然又改變主意迴了宣王府,雖然很想見丫頭,但是他不能這幅疲憊的樣子去見丫頭,讓丫頭為他擔心。.......................................北辰軒不知道的是,穀傾芸這一晚又躺在竹榻上,靜靜看著今晚又圓又亮的月亮,有人說花好月圓夜,可是她心裏卻好似被某種東西牽動著一般,但是她卻又說出被什麽牽動著。手中的花朵一片一片被她無情的吹殘著,每摘下一片口中不時喃喃說,“來,不來。”花瓣散落一地,好似花海一般,雪蘭歎了一口氣,“小姐,你在繼續摘下去,雪蘭怕院落裏的花朵都要被你摘完了,小姐什麽來、不來你都說了n遍了。”穀傾芸沒有說話,而是摘下最後一片花瓣,淡淡的說,“不來。”聲音中夾帶著一絲失落感,難道他今晚又不來了,該死的混蛋,看你下次來了,我怎麽收拾你,敢發我風箏,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才兩天不見北辰軒,穀傾芸心裏已經撓癢癢了,難道這就是熱戀的感覺嗎北辰軒更是不知道穀傾芸已經苦苦等了他兩天,她有那麽多話要問他,又那麽想見他,要是這事被北辰軒知道,怕是北辰軒幾個晚上都睡不著了,丫頭居然會想人了穀傾芸收拾了下失落的心情,迴眸淡淡說,“會嗎”雪蘭指著滿地的花瓣說,“小姐你不信自己看看。”穀傾芸斜眸一看,果然還真是,不知不覺竟摘下了這麽多花瓣,不好意思的笑笑,“還真是。”雪蘭額角黑線爆閃,感情小姐你自己摘的都不知道,看著小姐好像有心事一般,鳳眸一壺轉,嘻嘻一笑,“小姐,你是不是在等他”穀傾芸臉不由得一紅,伸手就要去打雪蘭,雪蘭早已學精了,還沒等穀傾芸手下來,人已跑的遠遠的,吐了吐香she,“小姐,被雪蘭才對了,你看你臉都紅了。”穀傾芸連忙雙手摸了摸,臉滾燙著猶如火燒一般,心也是噗通噗通打跳著,她這是怎麽了,以前從來就不會這樣的,難道戀愛中的女人格外敏感不成。以前淡漠的那個她去哪裏了,此刻的她好似被人發現心裏小秘密一般,恨不得隨地挖個洞轉進去藏起來不然人看見。穀傾芸狡辯說,“你別胡說,我哪有”雪蘭指著穀傾芸對香芙說,“香芙你說小姐是不是臉紅了”香芙可不敢雪蘭那般大膽,口不遮攔,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你還說,信不信明天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裏。”雪蘭立馬拉下了臉,“小姐,你不能這麽殘忍,雪蘭錯了”s:第二更奉上,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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