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穀傾芸她們吃到一半的時候,電光龍貓好似意識到什麽似的,不到時辰就來到的山洞內,穀傾芸見電光龍貓的突然到訪,也是一驚,忽然想到她們就要離開這裏,心裏卻有些不舍。將手上未吃過的雞翅遞給電光龍貓,柔聲說,“貓兒,今天我們就要和你分別了。”“喵”電光龍貓凝重地看著穀傾芸,最後低下頭釣走雞翅放在地上,先是舌頭舔了一下,畢竟這個不是魚,它怕是從來沒吃過叫花,倒有些害怕。穀傾芸抿嘴輕笑,“貓兒放心吃吧,這算是我們最後的道別吧”電光龍貓見著味道不錯,頓時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吃了了個精光,舔著它的小舌頭意猶未盡的樣子,幹巴巴的看著穀傾芸。北辰軒連盤帶剩餘的叫花雞一同放在了電光龍貓的腳下,眼眸中一臉的平靜,雖然平日裏它經常搶他的烤魚,但是能和這樣的神物結緣也是一件幸事。“全給你了,我們的仇到今天也一筆勾銷了吧”“媳婦,我們也該走了。”看著還在吃著正香的電光龍貓,穀傾芸點點頭輕聲說,“走吧,也是時候離開這裏了。”電光龍貓驀然抬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依稀竟還能看到絲絲水霧,看的穀傾芸身體一頓,它竟為我們的離去而流淚了。原來它今天來是特意為我們送別來的,她眼眸頓時也氤氳起水霧,低身去摸電光龍貓的毛發,這次竟沒原來那樣一閃而逝,低著頭吃著叫花雞。“貓兒,我也舍不得離開你,但是我終究不屬於這裏,貓兒以後不能在為你烤魚吃了,你要學會照顧自己知道嗎”北辰軒一手搭在穀傾芸的背上,清幽的聲音響起,“媳婦,不要太悲觀了,哪時你想它了我們還能迴來看望它的。”穀傾芸抬眸看著北辰軒一雙明亮的星眸,“真的”“媳婦你別忘了,我們既然能出去那就能進來不是,到時你在多帶點東西我們還能在這裏安營紮寨不是。”穀傾芸白了他一眼,還安營紮寨搞得跟軍隊行軍一樣,那叫野營知道嗎,但穀傾芸卻也沒說出口,隻是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起身。北辰軒將東西再次裝進包裹裏,提著包裹走了出來,臨走前還不忘迴頭看了眼這山洞,這裏有他太多的迴憶,也隻有在這裏他才能那麽放鬆,不用不想其他,連他現在也不知道離開了這裏是不是還會像這裏這樣生活。要知道現在穀傾芸還是北辰柏的未來王妃,他要將她搶過來,如果不精密布局那是不可能的事,這讓他升起了一顆爭鬥之心,她隻屬於他一人,就算北辰柏也休想染指。..................................穀傾芸指著瀑布下的深潭,悠悠的說,“那我們下去吧。”“媳婦等下一下。”說著北辰軒放下包袱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穀傾芸眼眸中閃過種種疑惑,“你這是幹嘛”北辰軒手一抖,原本小小的包裹突然化為一個小號的熱氣球一般,“媳婦,你出去可必須要這東西。”“為什麽要這東西你怎麽來的我就怎麽去唄。”她才不需要這個,這個又不是熱氣球可以升空,從天上走,拖著這個笨重的東西她怎麽潛水,要知道人在水下憋氣的時間是有限的。就以她來說吧,最多也隻能在水下閉氣不動的話也就十來分鍾,如果還要水下運動那時間就更短。北辰軒風起雲淡的說,“媳婦,這個地下水道有點長,差不多要半個時辰,爺怕你不能閉氣那麽久”穀傾芸暴跳而起,雙眸睜的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更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北辰軒,“什麽,半個時辰那你是怎麽潛出去的”人要是一小時不唿吸早已經缺氧而死了,看著北辰軒說要毫不在意的樣子,似乎這一小時對於他來說還是小事一件,這簡直把吉尼斯紀錄者甩出幾個大街了。北辰軒被穀傾芸看著發毛,不自主的摸了下鼻子,打了個哈哈,“爺身體有些特殊,爺能在水下通過身體毛孔自由唿吸。”穀傾芸嘴微微張大,這廝到時是人還是怪物,要不是看著北辰軒好好站在她麵前,她還真以為他是人魚了呢。穀傾芸指了指北辰軒手中的裝著空氣的布袋,“你不會是要我拿在這個大東西在水下唿吸吧”北辰軒很自然的點點頭,“那不然呢,真不要這個,爺是不介意犧牲點自己的。”穀傾芸額角黑線爆閃,她豈會不知北辰軒話中意思,那她寧願拖著這個大東西了,但是她有點不敢確定這玩意能在水下讓她撐過一小時嗎,忽然想到這時有個氧氣罐子那該多好啊,帶著多輕便啊。鳳眸一冷,“收起你那壞腦筋,想都不要想。”北辰軒嘿嘿一笑,裝作不知道,“媳婦你在說什麽,爺怎麽聽的有些糊塗起來了。”“你”穀傾芸真想海扁他一頓的衝動,不見他時沒發現一見了就看著來氣。想到反正都要濕掉衣服的,還不如在出去之前好好把身上的晦氣黴氣全部洗掉,看著一邊的北辰軒,好似想到什麽似的。“你給我轉過身去,然後走遠點。”北辰軒額角布滿問號,剛才不是朗朗著要出去,現在怎麽又讓他轉過身去,走遠點,難道又改變主意不出去了見北辰軒沒有轉過身去,聲音徒然一冷,“我要洗澡,難道你還要看我洗澡不成”北辰軒嘴角驀然抽動了一下,丫頭,你丫也賊猛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女人的矜持去哪裏了。不過穀傾芸真要那樣,那就不是她了,袋子口打了個結,人一溜煙的走遠了。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我有那麽恐怖嗎望了望北辰軒消失的地方,確定他沒在了,將火把往地上一放,一腳輕輕放入水中,水還有點涼涼的。驀然運起赤火訣,整個人已經跳下了水中,往水下潛去,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能明顯感覺到水中往外流去,她可不敢冒然去探險,如果如北辰軒所說那一進去氣接不上來可就死翹翹了。嘩啦一聲響,穀傾芸如美人魚般從水中滑出,順手拿下發簪,一頭烏黑的秀發一瞬間披散開來,猶如下凡仙子一般,清純脫俗,讓人不敢直視。遠處的北辰軒躺在一顆大石頭上,雙手背負著頭仰天躺著,一雙深邃的雙眸直視星空,想到穀傾芸不由的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心中暗暗想著,也不知道這丫頭洗好沒眼前閃現出一幕幕在那世外仙境溫泉的畫麵,不由浮想起來,這丫頭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希望這次出去,將會是好的一個開端。他也要緊羅密布了,隻要站在最高點才有資格給她所想要的,他不想在讓穀傾芸過著那些爾汝我詐的宮廷鬥爭,隻是北辰軒不知道的是,他越想保護她,反而會越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去。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會有鬥爭,無論何時都沒有理想化的世界,隻有盡可能比弱化它,從而強大自己,隻有你絕對強了才會做到真正保護自己的目的。就在北辰軒胡思亂想構建美好未來時,一個人影悄然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腳輕輕踢了一下北辰軒,聲音帶著一絲冷冷的氣息,“你還真好老實,我隻說讓你走遠點,可沒說讓你發呆,萬一我被襲擊了怎麽辦”北辰軒額角黑線爆閃,丫頭,這裏哪有神馬人影,再說你身上又有電光龍貓的毛發,誰敢過來啊。見北辰軒不離她的話,當下氣的用力一腳踹了過去,“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啊”北辰軒單手支地一個旋轉起了身,卻也不生氣,搓了搓手,“那個媳婦,爺怎麽說也是個正人君子不是,你用得著火力全開吧”穀傾芸冷哼一聲,轉頭就走,“還愣著幹嘛,走啦”北辰軒笑著搖搖頭,難道做正人君子也有錯了,看來以後還得實事求是著點,跟隨著心做事。“哎媳婦你走慢點等等爺啊”北辰軒招招手速度趕了上去。來到深潭旁邊北辰軒將裝滿空氣的油布袋放到了水上,一頭捏著出氣口遞給穀傾芸,笑著說,“媳婦,知道該怎麽用吧”穀傾芸淡淡的說,“我又不是傻子,這麽簡單的東西要是不會用,我可以拿根麵條上吊得了。”可是停在北辰軒耳中卻又不是這個意思了,他也在納悶了,剛才不是一直好好的,怎麽突然跟吃了火藥似的,處處透著冷意。北辰軒尷尬一笑,打了個哈哈,“那成,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喵叫聲,一轉眼功夫電光龍貓已經出現在了她們麵前,眼眸中充滿著依依不舍的神情。好不容易吃上了美味的烤魚和叫花雞,他們一走它又隻有一個孤單單了,那些美味將離它而去。穀傾芸沒想到電光龍貓居然會來給她們送行,如果在被困崖穀期間,要是沒有電光龍貓的出現,他們怕是一早就魂歸西天了,更不用說現在他們能脫困出去。穀傾芸眼眸子裏氤氳著淚水,招招手,“貓兒,讓我在離開前在摸摸你可以嗎”“喵,喵。”輕輕一躍已到了穀傾芸的身前,穀傾芸低下身摸著柔順似金般的毛發,“貓兒,我們以後還會來看你的,到時來你要記得我們哦,可別把我們忘記了”“喵,喵”穀傾芸緩緩起身,柔聲說,“貓兒你去吧”“喵”電光龍貓突然朝穀傾芸手臂輕咬一口,突然退了開去,一雙清明的眼眸看著穀傾芸。北辰軒見穀傾芸被咬,連忙飛身過來拿起她的手臂看,還好隻有出了一點血絲不打緊,聲音無比關心,“媳婦,疼嗎”穀傾芸見沒什麽大不了也許是電光龍貓對她的另類道別吧,連忙抽開手,用袖子擋了起來,“擦傷而已,不打緊。”可是北辰軒卻不這麽想,原來說要保護她不在受傷可是轉眼見又讓她受了傷,還出了血,這讓他不禁冷了起來,他要找這畜生算賬,“好你個電光龍貓,丫頭對你照顧無微不至,可你呢,你這就是恩將仇報,看爺今天不把你皮撥了做圍巾不可”還未及動手穀傾芸一把扣住北辰軒的手臂,要沒電光龍貓哪還有他們,就算被電光龍貓咬傷,她這個當事人還沒說話,他瞎起什麽勁,聲音徒然一冷,“那也是我的事,就算我被它殺了也不關你的事。”“媳婦”“另外我還要著重更你重申一點,我不是你媳婦,你也不是我丈夫,最多我們做朋友,在我沒同意之前,請你也給你自己留點空間,或許還有人比我更適合你,最後我不想讓人知道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聲音猶如冰碴子一般,冷的毫無感情,就像他們從未生死與共過。北辰軒沒發現的是,穀傾芸再說這話時,手骨緊握著,幾乎要將手指陷進手心之內,她的心同樣不好受。看著臉色一下發白的北辰軒,穀傾芸強忍著心中的哭泣,不停的再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和自私。她在深潭之中時已經想了很多,她要對付的是一國王子,她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危險,她不想在讓北辰軒處處來救她,生怕哪一天他真為了自己付出了生命,以北辰柏的狠毒,怕是真知道她要對付他時,定會不折手段將她除去。這是她和北辰柏兩個人的事情,她不想連累了賈明,雖然賈明武功一流,但是俗話說民不於官鬥,再厲害的人對抗朝廷終究免不了一死。這份罪就讓她一個人來承受吧,眼眸中隱隱氤氳起薄薄的水霧,賈明原來我,如果在這場鬥爭中我僥幸不死,那我穀傾芸答應做你的媳婦,今生今世至死不渝。北辰軒整個腦海為之空白,這完全不是他所認識的丫頭了,神情有些恍惚,吱吱一笑,“媳婦,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最多我就不找那電光龍貓的麻煩就是,你不要這樣可以嗎”“你聽得懂人話嗎”穀傾芸再一次化為一把利劍直刺他的心窩子,但是穀傾芸又何嚐不心痛呢,她也不是一個石人,在北辰軒重新迴到山洞的那一刻,她見到他,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他攻破,在她的心裏已經悄然有了他。他對自己的好,對自己做出的所有一切,她都寄在心裏,這將是她以後最寶貴的迴憶,正因為她也要為他考慮,她隻能對自己狠心,說不定讓時間來衝刷這一切是最好的,可能在不久的將來他會找到一個值得他愛,也愛她的人。北辰軒原本空洞的雙眸徒然一暗,聲音冰涼如水,“我知道了,你保重”轉身躍進了水裏直接消失不見了,穀傾芸手骨緊了緊,眼底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珍珠,散落一地,聲音嘶啞著,“賈明,原諒我,因為我是一個沒未來的人”穀傾芸擦去眼淚,看著電光龍貓,“貓兒,你覺得我這樣做對嗎”“喵”飛身離去直接沒入無盡暮色之中。“原來你也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是你又知道,我活著出去北辰柏豈會善罷甘休,我和他注定隻能活一個,不是他死就是我枉。”穀傾芸在說這一句的時候神情無比堅定,沒有人能夠再欺負她了。捏住袋子口果斷的也跳了下去,漆黑的水道沒有一絲亮光,穀傾芸隻能摸著黑前進,他能出去的,她一定也能出去。憋不住氣了就吸一口油布中的空氣,一邊又一遍的反複著吸氣唿氣,然後慢慢順著水勢前進著。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是她發現油布中的空氣已經所剩無幾了,卻依舊看不到一絲亮光,深吸最後一口空氣,丟掉油布袋,腳快速一拍,人如箭一般衝了出去,現在的她隻能拚最後一口氣,希望在這口氣耗盡之前能出去。她拚命的遊,遊啊遊,她隻覺人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不,我穀傾芸怎麽可能死在這裏,我要出去。臉色越來越紅,不行了,她憋不住氣了,缺氧已經讓她失去了思想能力,難道她真要窩囊的死在這裏了嗎手腳也漸漸慢了下來,唿嚕嚕,口中的氣全冒了出來,賈明,你在哪裏就在穀傾芸近乎絕望的時候,嘴唇好似被什麽東西黏住一般,一口新鮮的空氣從那頭渡了過來,手也被什麽東西抓住一般。穀傾芸全身一震,大口不要命的吸著那新鮮的空氣,根本沒去想為什麽是這樣,現在的她隻想活下去,她不想死。又不知過去多久,她在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猛然張開眼睛,一雙明亮亮的眼睛同時看著她,對著她點點頭。不會錯,是他來救她了。可是為什麽自己如此對他,他還要就自己,為什麽,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為什麽偏偏又讓她碰上了,真是她的不幸還是她太幸運了。咦,這裏不是應該黑漆漆的嗎,怎麽會有微弱的光線,穀傾芸順著光線望去,發現不遠處明亮亮的,她快要出來了,那裏就是出口。她不能半途而廢,她要狠心,嘴一鬆,吸足一口氣,掙脫賈明的手,飛速向著那道光衝去。近了,進了,原本風平浪靜的湖麵驟然波蕩起來,一個頭驀然轉了出來,雙眼合著大口吸著新鮮空氣,她終於又可以重見天日了。睜開眼被強烈的太陽光一照連忙閉起眼,陽光刺痛了她的眼,沒想到她近有些不適應外麵的太陽,慢慢的閉起睜開終於適應了過來,朝著岸邊遊了過去。到了岸邊抬眸驀然一道人影映入她的眼眸中,賈明探身將穀傾芸扶起,聲音淡淡如塵在她耳邊響起,“沒事吧”穀傾芸看著他那憂傷的星眸,心裏一陣刺痛,咬了咬牙,抬起那好似被千斤墜吊住一般的手骨,隻朝賈明扇了過去,清脆無比的耳光聲響起。一口唾沫吐在賈明麵具上,一手擦在嘴唇,聲音幽冷的可怕,“滾,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頭一斜不在去看賈明,因為她怕看到她那憂傷的眼睛會讓她控製不住,一滴熾熱的兩竄淚珠順著她那光潔白希的臉頰流淌下來,手火辣辣的在燃燒,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就在那一刻穀傾芸的心好似被萬箭穿心而過一般的痛,一手揪在胸口上,為什麽這種感情讓她這麽痛心,難道她真不該這麽做嗎再迴首時,賈明的身影已經悄然不見了,穀傾芸呆呆站在那裏,癡癡的說,“他走了。”走的這麽武斷,連聲招唿也不在和她打了,想必他心裏比她還痛心吧,跳崖冒死相救、狼口挺身而出等等,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毫無怨言的。他對她如此赤誠,而她卻反過來拿刀戳他心,賈明你恨我吧,或許這樣我會少受點。穀傾芸在那一站就整整站了半個時辰之久,像一尊木頭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良久穀傾芸緊了緊手骨,她也該開始實行她的複仇計劃了。抬眸環顧了下四周,這裏了無人煙,周圍樹木林立,倒也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但如今的她卻生不起看著美麗的湖光山色。抬著沉重的步伐,朝外走去,她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隻能問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讓她碰到三個人在拉犁的農家人,忙加快腳步走了上去。柔聲問道,“麻煩請問這裏是哪裏”那幾人抬眸看了穀傾芸一眼繼續拉著犁,穀傾芸秀眉一蹙,忙從懷裏掏出那支金簪拿在手上,問,“誰要是告訴我這裏是哪裏,這支金簪就歸他了。”三人驀然迴頭放下手中的犁跑了過來,急喊道,“我知道”另一個一把將那人推了開去,“我知道,我猜小姐一定是出來遊玩和家裏人迷路了吧,這裏是離京都最近的向嵐縣。”穀傾芸將金簪遞給他,“這裏這麽走才能到向嵐縣”那人連忙接過金簪放在口裏一咬,真是金子,另外幾人就要動手去搶,“給我,是我先說的,這金簪理應是我的。”穀傾芸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臉色一沉,聲音有些清冷,“都給我住手”也許沒想到這小姐會發脾氣,這些官家小姐他們可不敢得罪,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容易,當下人一顫停了下來。“你們是不是都想要這金簪”這不是廢話嗎,不要的話他們搶什麽啊眾頭一點,眼眸中帶著一絲渴求之色。穀傾芸見他們也有幾分力氣,現在隻不過是為被蠅頭小利蒙了心,不禁讓她動起了一個念頭。“隻要你們今後跟著我,我一個月付你們十兩銀子,可否願意”三人相對視一眼,那拿簪子的人率先跪了下來,忙磕頭謝恩道,“奴才吳沒財願意跟隨小姐,謝小姐收留奴才。”另外兩人當然也不肯落下,忙跪下磕頭,“奴才張啟發張未發願意跟隨小姐。”穀傾芸點點頭,“好,隻要你們一心跟著我,我定不會虧待你們,但是如果你們還像今天這般為一些蠅頭小利而相互爭奪,見錢眼開,也休怪我打斷你們的腿,挑斷你們的手筋腳筋。”三人為之一顫,要是有每月十兩銀子補貼家用,他們誰還去相互爭奪,他們如此苦做一個月能有半兩銀子已是很好了,沒想到上天如此眷顧他們,他們哪還敢動那念頭。“小姐是我們三人的活菩薩,自今打起,我們三人要再被錢蒙了心,不饒小姐出手,我們自會剁了自己雙手。”三人說的異常堅定。穀傾芸拍著手,笑容如春天裏的第一株盛開的花朵那般豔麗奪人,“那最好,我問你們三人中可有誰識字”張啟發指著吳沒財說,“他原本是秀才卻因不賄賂上頭,被人陷害落得此般地步。”穀傾芸另眼看了一眼吳沒財,點點頭,“以後你就是我的賬房管事,你可有信心”吳沒財眼睛一亮,“小姐,奴才有信心為小姐打理好錢財。”“那好,你拿著這支金簪去向嵐縣雇一輛馬車來。”“是小姐”吳沒財眼裏絲毫沒有露出不舍之意。轉而穀傾芸又對張啟發和張未發說,“你們這地該怎麽辦”“小姐放心,家裏內人會打理的。”“那好,等我迴了府,你們迴頭取錢來買頭牛。”“謝小姐大恩。”兩兄弟又跪倒一聲謝。穀傾芸點點頭,“那你們迴去安頓好家裏人,和我一道進京。”一切就緒,三人都安頓好家人,穀傾芸上了馬車,由張啟發三人駕著馬車一路朝著京都穀府而去。馬車內,穀傾芸手骨緊握著,鳳眸中綻放出森冷的眸光,我穀傾芸迴來了s:小溪在這求各位姑娘們賞賜點月票吧,小溪會很用心的更文願意的也可以來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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