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演的那麽賣力,出來又隻吃了那麽點早飯,穀傾芸摸著幹癟癟的小肚子,再看著桌上為她精心準備的食物,稱之為大餐也不為過。看著一盤盤冒著熱氣的菜,其中不乏有紅燒熊掌,清蒸石斑魚,香酥排骨等,其中還有她最愛吃的叫花雞,沒想到這個時代也有人會做叫花雞。一把伸手扯下一隻香噴噴的雞腿在鼻尖輕輕一聞,頓時一股芳香撲鼻而來,讓穀傾芸情不自禁深唿吸一口,臉上滿是幸福之情,看著口水都要留下來了,小聲喃喃說,“雞腿雞腿你別怕,芸兒會好好吃你的,讓你永遠待在芸兒的肚子裏好不好。”看著不說話的雞腿,穀傾芸重重地點了點頭,“你不說話表示答應了哦,那芸兒就不客氣了。”話音未落,穀傾芸已是一口咬了下去,恩味道真心不錯,肉不僅酥嫩可口,吃在舌尖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吃在口中不忘喃喃說,“雞腿啊雞腿,你疼不疼啊”站在旁邊的紫衣丫鬟噗通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從來沒見過一個小姐像她這般癡傻的,居然跟雞講起話來,當真可笑的緊。穀傾芸傻傻轉過頭來,紫衣丫鬟頓時強忍著笑,要知道小姐脾氣各異,更何況這還是柏王和太子特意交代過的,這樣的主子不是她們一個小小的丫鬟可以得罪的。被穀傾芸眸光一掃,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小姐,奴婢是無心的,不是有意要笑小姐,請小姐原諒。”看在這桌好酒好菜上,穀傾芸心情也是大好,咬了一口雞腿不解地看著那紫衣丫鬟,“想笑就笑,憋著會憋出病來的,到時芸兒可不負責任哦。”被穀傾芸這麽一說,好似一道催命符一般,那紫衣丫鬟更是嚇得連連磕頭,“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穀傾芸一把將吃完的骨頭扔在桌上,取下一個雞頭遞給那紫衣丫鬟,“芸兒請你吃。”紫衣丫鬟哪敢接,沒想到一個傻子居然讓她毛骨悚然。穀傾芸看著紫衣丫鬟磕的頭都出血了,暗暗搖搖頭,要是雪蘭在這裏,哪會向她這般無趣,早已撲上來搶著吃了。穀傾芸眨著水亮亮的眸子,柔聲說,“不吃啊,那芸兒也不吃了,芸兒也沒說什麽,你就一個勁的磕頭,真要真要芸兒可真生氣了。”紫衣丫鬟無奈謝了一聲恩接過雞頭低著頭慢慢吃著,強製將一個雞頭連著骨頭都吃了下去。“你叫什麽名字”“奴婢朝霞。”“譬如朝霞,好名字,還要吃嗎”穀傾芸這時又扯下一隻雞腿遞了過去。朝霞連連擺手,“奴婢吃飽了。”穀傾芸拿著雞腿弱弱的說,“哦,可是你看著芸兒吃,你又不吃,芸兒覺得好別扭吃不下去怎麽辦”“奴婢在門口等候,小姐有什麽吩咐隻管喊奴婢就是。”朝霞福了一福倒著身退了下去,順手將門合上。穀傾芸唇角勾勒出美麗的弧度,眸光發著熾熱的光芒,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美餐一頓了,戳了戳手向著食物撲去。直到打了幾個飽嗝穀傾芸才罷休,摸著圓鼓鼓的小肚子,不由淡淡一笑,今天怕是有史以來吃的最撐的一次了吧。不過這食物,這甜點真心不錯滴,連嘴那麽叼的她都吃的愛不釋手,可見其味道之美味。穀傾芸隨手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牙簽,挑著塞在牙縫裏的肉,口中喃喃道,“吃飽喝足是不是該去找個地方小盹一會。”反正她對詩歌會可不感興趣,雖說她以前師傅逼著她學習,但是那學來還不是為了盜墓之用,現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手雖癢癢,可她暫時不差錢用不著刨人祖墳。再則穀傾芷也受到了應由的懲罰,相信自這次自後也就心死了,如果在不知好歹那也休怪她下手無情了。點點頭,隨手輕輕一彈,手中的牙簽就飛落在地,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不錯,就這麽定了。”合了合眼,環顧了下周圍,大門是走不得了,看來隻能翻窗而出了。輕輕打開一扇窗戶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發現沒人,正合她意,打開窗戶縱身一躍隨手不忘帶上窗戶,整個人如乳燕一般滑翔而出,避開著來往丫鬟,躲進了竹林之中。翠綠的竹林,陽光透過茂密的竹葉斑斑點點照射在地上,形成一個個絢麗多彩的斑點圖案。此情此景不禁讓她想起鄭燮寫的那首新竹,“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龍孫繞鳳池。”“隻可惜這裏少了鳳池,不然就完美契合了。”穀傾芸歎了一口氣徒步行走在竹林之中。越走穀傾芸神色越凝重,看是雜亂無章自行生長的竹林居然還是一個迷陣,穀傾芸要抓狂了,不就一個書院而已,用得著搞這麽一套吧。穀傾芸相信布這個竹林迷陣的人鐵定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好好的一個美景竟被他破壞殆盡。難怪穀傾芸走了小半個時辰愣是沒走出,繞了一圈竟又迴到了原地,看著頭頂烈烈陽光照射而下,穀傾芸嘴角露出一抹不服輸的笑容,“看我怎麽破了你這迷陣。”蹲下身隨手拿起一個竹節,在地上一立,一個影子就斜斜出現在地上,又抬頭望了望太陽,估摸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心中已有了答案。太陽自東方升起西方落下這是一個恆古不變的事實,隻要跟著太陽照射的方向一路而走,這個竹林迷陣自然是不攻而破。輕輕拂去手上的灰塵,“小樣,跟我耍一套,也不看看我是誰。”將棒子一丟,飛身沿著一個地方跑去,不在看竹林內竟是一模一樣的場景,有些路看似沒有實則隻是竹影幻境。突然眼前一亮,穀傾芸整個人從竹林飛竄而出,站在了石林小徑之上,青石鋪路,周圍竟沒有一點雜草,走在小道之上,穀傾芸整個人突然感覺渾身輕鬆起來,唿吸著山間傳來草木之自然芳香。整個人好似進入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這裏的一切竟是那麽的恬靜自然,要是能生活在這裏定也是一個不錯的去處。穀傾芸不自覺的聞聞了空氣中夾帶的氣息,除了草木芬芳的泥土氣,竟然還有一絲甘甜的水氣,心中一個疑惑頓生而起,秀眉微微一蹙,“難道這裏有瀑布”要是沒有瀑布,空氣中不可能彌漫著那麽重的水氣,好奇心頓上心頭,“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當飯後運動。”這個文翔書院給她的感覺就是透著邪氣,這裏明顯應該是像禁地之類的地方,不然她不可能看不到一個人影經過。不過這也正好,用不著掩飾可以做迴她自己,循著依稀水擊之聲穀傾芸慢慢尋了過去,不時還在路邊做了隱約的記號,生怕出了竹林迷陣又進到了什麽陣中。走走停停,又經過七彎八拐,水聲漸漸響了起來,穀傾芸看著一個兩人多高的山洞,水聲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穀傾芸隻是微微一頓就走進了山洞,倒了此地不走近瞧瞧,那可不是穀傾芸的性格。幽深的山洞隻有一道微弱的亮光,穀傾芸依稀能夠看清這個山洞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為鑿穿的,那麽那個人為什麽要非要在這裏鑿個山洞通向瀑布,難不成裏麵藏著什麽秘密不成。穀傾芸搖搖頭,這有關她哪門子事情,亮光越來越大,空氣中彌漫著弄弄的水氣,布在穀傾芸臉上,竟然是溫的,難道這裏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溫泉不成如果真是溫泉,這裏又沒人,那她豈不可以泡個溫泉美美享受一番,看來這次跟著穀傾芷來對地方了。不過一想到那倒黴蛋穀傾芸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這可怨不得她,是她自食惡果。穿過山洞入眼的竟是兩個足球場大的山穀,高聳的峭壁,像是被一把刀生生劈開一般,岩壁陡峭無比,岩壁上寸草不生,在看前麵不遠處一個偌大的深潭,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深潭邊長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將整個深潭團團圍起一米多高,其中有些穀傾芸竟然不認識,上麵幾隻蝴蝶翩翩起舞,好一個人間仙境。穀傾芸太佩服找到這個地方的人了,看著潭中冒著弄弄的水氣,穀傾芸恨不得立馬脫去衣服,噗咚一身跳下去。但還是強忍了下來,這裏畢竟不是她自己得地方,保不成這裏還有其他入口可以進入,為了不被人偷窺,穀傾芸隻能小心著點,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古話說的一點也沒錯。穀傾芸認真地勘探了山穀四周的地形,確定隻有一個出口進入著山穀之中,拍拍手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真是一個絕佳的溫泉池。”打定主意要在這裏洗澡,趕忙跑到入口處,拿起幾根石子和幾根樹枝按照八卦方位簡單的布下了一個隱形陣。陣法一成,周圍的環境頓時一變,雜草叢生,一般人不會知道這裏還布下了一個陣法,看著自己得傑作,穀傾芸唇角露出一絲微微的笑容,“雖然倉促了點,除了這裏的主人怕是不會發現這裏還有山洞了。”隨即轉身進了山洞,可是穀傾芸卻不知道在不遠處一道目光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她,心中也是滿滿的好奇加疑惑,這丫頭什麽時候又學會了布陣破陣之法,越是接觸北辰軒越是覺得這丫頭不簡單,卻越是勾起他的好奇心想去一一挖掘出來。懷中拿出一個紅蠟封印的瓶子,裏麵流傳著竟似一張竟似透明的人皮麵具,北辰軒信手一捏將其取出附在了臉上,一張醜陋的麵孔浮現在了臉上,帶上一個銀白色的半臉麵具,脫出外衣,裏麵竟還穿著一個白衣長衫。深邃的眸子猶如浩瀚的星辰一般,唇角微微翹起,丫頭今天看你玩什麽花樣。穀傾芸放心的來到深潭邊,找了一處既離出口有一定距離,又隱蔽地可以看清出口的位子,彎腰手在深潭中試了下水溫,看看是否適合她泡溫泉。溫和的水溫剛剛適合泡溫泉,正是老天眷顧她,隨便一找竟然也能找到這麽一處地方,她越來越佩服她自己了。衣服一件件褪了下去,掉在地上,一腳輕輕沒入溫泉中,居然隻有半米多深,這絕佳的溫泉哪還跟深潭扯上半星點的關係。愜意地靠著池邊,舒服地快要叫出聲來,“舒服太舒服了。”一邊輕輕搓著自己身,似要將老泥全部搓下來,這具身體果真不賴,沒想到兩個月不到的居然又豐滿了不少,不過心中卻有一股子的莫名失落,不由想起了她以前的身體,搞什麽魂穿,要穿越怎麽也得來個身穿才好。就在穀傾芸舒服地閉上眼養起神時,一道人影竄了進來,轉眼沒入花叢中,竟沒有想起半點聲響。北辰軒凝眸一望,唿吸一窒,刹那間俊顏通紅,這丫頭居然布下陣法隻為洗澡,這一刻北辰軒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後還是放心不下穀傾芸伏著身靜靜欣賞著人間最美的畫麵,他雖不是什麽之徒,但是看到穀傾芸,他心中一個心居然砰砰直跳,好似要跳出身體似的。這個刻時間瞬間停止,這裏是她們兩個人的世界,一個安靜且無人打擾的世界。..........................................................................一股熱氣席卷而來,這丫頭真是迷死人不償命,感情這丫頭就是為了泡溫泉而來,對那詩詞歌賦毫無半點興趣,暗暗地搖搖頭,穀震庭怎麽會生出一個這麽古靈精怪的丫頭,那以前的種種卻好像又不是裝出來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當真有趣得緊。穀傾芸渾然不知道花叢中已經隱藏了一個偷窺狂,還大搖大擺泡著溫泉,要是被穀傾芸知道又會是一副怎麽樣的情景,會不會拿刀殺了北辰軒,然後將他碎屍萬段最後直接丟了喂野狗。穀傾芸悠哉的泡著溫泉,喝著現代歌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這時水中一道暗影緩緩靠近過來,危險就要臨近,穀傾芸卻毫無察覺,北辰軒背靠著一時不注意竟然也沒有發現。突然腿上傳來一陣猶如被蜜蜂叮咬過似的疼痛,下意識的一摸,穀傾芸整個人毛骨悚然,觸手軟軟冰冰的,明顯不是她的腿,那會是什麽提手一看,竟然是一條通體為紅色的小蛇,看著蛇頭成三角形,牙齒露的老長,轉眼就卷住了穀傾芸的手,嚇得穀傾芸尖叫起來,“啊有蛇”手瘋狂的搖擺著,試圖想把蛇搖出去,這一刻她竟忘記了她會武功,穀傾芸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蛇。一個趔趄就要倒了下去,聽到尖叫的北辰軒眼眸一沉,隨手抓起一顆石子,如風一般出現穀傾芸身邊,將其扶在懷li,手一挑那紅蛇好似被定住一般,全是無骨似的,它也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試圖拚命搖擺尾巴逃命,卻不曾想北辰軒一挑將其挑到了半空中。北辰軒扶著穀傾芸一轉身躍出溫泉,手中石子一彈,整條蛇轟然炸為濃濃的血霧,彌散在空中。穀傾芸嚇得早已如八爪章魚一般死死地盤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緊了又緊,生怕鬆開了就會被淹死,她不想死。輕柔的聲音響起在她耳邊響起,“丫頭你輕點,你想勒死爺啊。”溫柔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耳畔,讓她不由臉色爆紅,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猛地抬頭一看,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此刻正邪邪的看著她。是他,該死的,他怎麽會在這裏,那剛才自己的一切豈不是都被他看了去,穀傾芸隻感覺唿吸瞬間一窒,血色湧上雙頰,連著耳根都紅透了。提起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一瞬間手又猛地一推,整個人掙脫北辰軒的懷li退了開去,下意識地雙手護在胸前的豐滿,頓時眸底透著森冷的殺氣,“你混蛋我要殺了你”北辰軒遮住的麵具讓她看不清他麵部的表情,看著這誘人的景色,北辰軒一手摸著下顎點點頭,唇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聲音中帶著玩味,“丫頭,你身材挺有料的嘛,要不也委屈點收了你如何”穀傾芸順著北辰軒的眸光往自己身上看去,一聲尖銳的聲音徹響而起,“啊”看著不遠處的衣服,剛想去拿,突然感覺一股暈眩感席卷而來,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身子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北辰軒心中一沉,急忙再次將穀傾芸夾在懷li,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忍,“丫頭,你怎麽了”穀傾芸強忍著暈眩感,手不住的在北辰軒懷li掙紮,試圖想要掙脫開來,眼眸中滿是恨恨的怒意,“你走開,我不要你碰。”為什麽自己遇上他總會倒黴,穀傾芸這時已經知道她定是被那紅蛇咬了,剛才那不是幻覺,她好恨自己為什麽會麻痹大意,隻顧著舒服卻忘記了警惕,連賈明進來都不知道。北辰軒手緊了緊,低聲詢問,“丫頭快告訴我你是不是中了那紅鸞銀蛇之毒了”穀傾芸噘著嘴,撇過頭去,要讓她跟他在一起,還不如死了算,說不定這樣死了,自己還能魂穿迴去,可是自己的本體怕早已被黃土埋了,真穿迴去那還是死。穀傾芸猛地一想,不行,她不能死............................................................................有什麽大不了又不少塊肉,就當是去拍了一次藝術照,現在最要緊的是保命,有命才有一切,人都沒了還太什麽報仇什麽的。狠狠地點點頭,吐出蒼白的字,“混蛋,快幫我吸毒,我不想死。”北辰軒一愣,這丫頭怎麽轉變那麽快,剛才還不讓他碰,現在居然讓他吸毒,卻不急著穿衣服,當著無語的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以後就是爺的媳婦,媳婦下命令為夫豈敢不從。”不待迴話穀傾芸已是暈了過去,北辰軒也不知道這丫頭聽沒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搖了搖頭。紅鸞銀蛇不僅劇毒無比,而且........,中者就算僥幸將其毒吸出,也被那銀星所控製,直到脫虛而亡,幾乎中者必死。北辰軒也是第一次碰到紅鸞銀蛇,眸底滿是疑惑,這紅鸞銀蛇理應在西風國的芒碭山才有,他北辰國怎麽也有這樣的蛇。饒是北辰軒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驅毒容易,但是北辰軒搖搖頭,輕歎一聲,“丫頭,你真是禍不單行,看來你這輩子得和毒結仇了。”每一次中毒都是要她命的,不知道這次穀傾芸能不能安然度過。北辰軒將穀傾芸的褲腳微微撩起,露出了那隻白希如玉,圓潤光潔的小腿,此刻已是紫紫的一塊。北辰軒撕裂一條衣袂,將穀傾芸小腿緊緊鎖住,防止毒性蔓延開去,為了確保萬一又從玉瓶中拿出玉露解毒丹給穀傾芸服下。最後小心翼翼拿出一個通體玄冰的盒子,一出現整個空氣為之一冷,北辰軒將玄冰盒子輕輕放在穀傾芸的小腿邊,打開盒蓋,“小寶貝,快出來。”玄冰盒中竟是一隻通體雪白的千年冰蠶,隻見其圓咕隆咚的小眼睛驀然睜開,緩緩爬了出,所過之處皆結上一層薄薄的冰晶,好似盛開的雪花。千年冰蠶好似通人性一般,隨著北辰軒輕輕一指,就乖巧地爬到了穀傾芸的小腿上,不忘抬頭征求北辰軒的意見。“小寶貝,你能把這個紅鸞銀蛇的毒吸出來嗎”北辰軒低聲問著。小家夥點點頭,低頭一口吸在了穀傾芸的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