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白映雪一聲怒吼,身形直接疾撲向一名魔族強者,高如山嶽般的白虎真身似是要遮天蔽日,巨大身形一躍之間,便已直接到了一名魔族強者身前,舉著如同柱子般的虎爪,對著那名魔族強者就是一巴掌。


    背後,六道輪迴神輪轉動之間,無數的魔氣直接被神輪所吞噬,直若似是一處無盡歸墟,要吞噬世間所有的一切。


    那怕此時麵對是一位真仙境的大修行者,可是白映卻絲毫不懼。


    形若瘋狂,似若癡癲。


    神輪轉動之間,便是天地同源,諸法共侵。


    那名魔族強者不敢大意,急忙舉手格擋。


    半空中一隻如若小山般的魔氣黑手直接迎向那道神輪,欲要將那極具侵略性的神輪直接一把抓碎。可是半空之中的那一隻巨手剛一接觸到那轉動的神輪,竟是突然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在那名魔族強者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那一隻巨手卻早已失去了蹤影。那名魔族強者急忙後退,可是卻突然發現有自已的動作竟是再也沒有以往那麽靈活了。


    瞬息之間,自已的滿頭黑發,竟有不少已然變得花白,原本充滿了生機的體魄,竟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腐朽,慢慢風化,,,,,,


    然而白映雪雙目泛紅,直接背負著神輪殺至,似是早已認準了那名魔族強者,直接就是不死不休的陣勢。


    其他幾位魔族強者正要出手阻擋,半空之中卻突然神光大作,一隻如若山嶽般的烏龜直接橫衝直撞過來。那怕是幾位魔族強者揮掌拍出,可是那足以翻江倒海的巨大掌力落在那隻烏龜身上,竟然如若泥牛入海,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根本連那隻烏龜的身子都沒有轟的晃動一下。


    早有一道火紅的身影橫空,長袖揮動之間身上七彩靈血酒出,直接落到了靈正六子的身上。原本早已連站起來都再無半分力氣的靈正六子,身上的傷勢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疾速恢複,,,,,,


    「抱歉,前輩的修為境界太高,晚輩的靈血,根本對前輩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鳳天凰站在妖女的麵前:「但請前輩放心,這幫魔障,我們還能應付得了。」


    妖女瞪大了眼睛,隻感覺自已整個人都要瘋了。


    老娘莫不是臨死之前出現了幻覺?


    這是一隻七彩純血鳳凰,竟隱隱有了返祖的跡象,,,,,,


    那隻如山嶽般的烏龜,分明就是已經有著天賦神通的純血玄武,,,,,,


    還有那隻渾身上下纖塵不染,背負六道輪迴神輪的純血白虎,分明就是精通‘妖‘鬼‘魔三族神通的怪胎,,,,,,


    半空中還有一條青龍,一隻猴子,一隻朱雀,一頭狗熊,一隻老鷹,,,,,,


    這些家夥,分明一個個都是純血妖靈,,,,,,


    究竟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還是我們這些老家夥都已經過時,這樣的天資卓絕的妖族後輩,竟然一下子出現了這麽多,,,,,,


    難道,戰場之上,真的是要變天了不成?


    最讓妖女震驚的卻是,這分明隻不過也是一群隻有化神境修為的妖族小輩,眾多魔族強者卻被那一隻白虎和玄武直接逼的連連失神,後麵那些妖族小輩更是毫不客氣,直接冷不抽的給那些魔族強者一記偷襲,隻打的魔族幾位真仙境強者連連怒吼,一時之間卻根本無計可施,隻得節節敗退,,,,,,,


    這樣的事情,本來應當是絕不可能會發生的。


    可是,現在自已卻是活生生的就顯現在自已的眼前。


    「冷秋月,照顧好貓兒。」


    半空中的卓君臨雙目之間的


    血眸流轉的越來越疾,那怕是在向著冷秋月說話,但語氣之間卻同樣的冷漠無比,似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


    唯有在提到貓兒兩個字時,卓君臨的語氣之間才微微有些錯愕。


    然而不等冷秋月迴答,卓君臨懷中的少女卻又變迴了一隻巴掌大小的小白貓,徑自落到了冷秋月的懷中。


    小白貓雙眸微閉,渾身沒有一絲雜色的白毛卻早已被血水浸透,讓冷秋月捧在懷中卻是根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似是生怕這隻小貓兒受到驚嚇了一般。


    僅僅隻是一聲長歎,卓君臨卻早已直接強勢殺入場中。


    如若一尊從天而降的殺神,直似是要將所有的一切生靈都直接撕成碎片,,,,,,


    僅僅不過數息,數名妖族強者便已直接被逼退。


    那怕是他們都足夠強大,足夠驚豔。


    可是在那一股似是要毀天滅地的無邊劍意之間,所有妖族強者竟也都成了那無邊劍意攻擊的對象。


    這樣的情況,若是再在場中糾纏下去,反而隻會腹背受敵。


    「姓卓的,你幹什麽?」戰狂天不由勃然大怒。


    然而卓君臨卻是連頭都沒有迴一下,反而倒是旁邊的妖族同件一個個看向戰狂天之時如同看到了二傻子一般,,,,,,


    都已經被逼出了場,對方的用意難道還不明顯嗎?


    難道,非得要被別人再罵上兩句,自已心裏麵就能好受些一樣嗎?


    場中,卓君臨掌中青鋒連連刺出,招招直逼向八位魔族的要害。甚至在每一劍出手之時,卓君臨的劍意之間,每一道劍意之中都有絲絲金光與魔氣交纏在一起,似若因果糾纏,萬法共融,,,,,,


    每一劍出手,都似是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甚至,那怕八位魔族強者的修為境界遠遠的在卓君臨之上,可是在卓君臨的每一劍揮動之間,八位魔族強者卻不由連連後退。甚至在那翠綠的劍身之上,似是蘊含了某種足以令所有魔族都要心驚膽戰的無邊殺意,,,,,,


    那怕是以一敵八,卓君臨的劍勢卻仍是越來越快,甚至在最後出劍之時,無數道劍意將八位魔魔強者逼的險象環生。


    此時的卓君臨,甚至幾乎已經不能再算是一個人,而似是來自無間地獄的魔鬼,,,,,,


    每一劍之下,都再無迴轉餘地,,,,,,


    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劍劍皆是天地共焚的劍勢,甚至在每一劍出手之後,便已根本不顧自已的劍招是否有效,下一劍便又直接刺出。


    即是攻敵,也是殺敵。


    以無形劍意,以滿腔怒火憤恨,以焚盡天地的怒火,要將自已的所有敵人都直接撕碎,然後再直接斬成無數血霧,令其魂飛魄散,,,,,,


    越戰,八名強者越是暗暗叫苦。


    越戰,八名強者越是心神震驚。


    越戰,也令八名強者越是感覺到絕望。


    劍鋒所向,所向披靡。


    劍勢所指,攻無不克。


    劍意所至,無堅不摧。


    那怕是自身的修為境界遠遠的超出了眼前這個少年,可是在那一柄詭異到極點的長劍麵前,任何的抵擋都似是徒勞。


    隻要劍鋒所指,不退即傷。


    一劍之下,萬法避退。


    要麽退,要麽傷,要麽死。


    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可能,那怕是百練精鋼的鐵錘,在那劍鋒之下竟然也如同豆腐渣一般,直接真的就變成了碎渣,,,,,,


    ‘嗷。


    隨著一聲怪叫,一名魔族強者直接被劍光劈成兩半。


    染血的劍鋒似是更加嗜血,僅僅在一刹那間,那一道劍光突然一盛,直接將那已被劈成了兩半的魔族強者統絞成一團血霧。然而卓君臨手中的劍勢卻越來越強,長劍所向,其他幾名魔族強者也都不由身上露出了血口。


    那柄追魂奪魄的利劍,就似是無間地獄的索命無常,不將眼前的一切全部斬碎,便永遠都不會罷休,,,,,,


    劍意越來越盛,越來越強,,,,,,


    八名魔族強者接連被直接劈成血霧,又不斷在半空中重組,,,,,,


    他們的眼神越來越驚駭,越來越絕望。


    此時困在卓君臨的劍勢之中,根本無法脫身,如是不是對方的修為境界與自已等人相差的實在太多,隻怕就算是自已等人的修為已遠超一般真仙境強者,也早已在那無邊劍意之間直接化成了煙塵,,,,,,


    可就算一時之間殺不了他們,可是那似是永遠止境的絕殺劍勢,也不由令八位魔族強者絕望到了極點。


    一次殺不死,並不代表便永遠都殺不死。


    隻要對方永遠止境的揮劍斬殺,縱然是自已等修為遠勝對方,也遲早會被對方的劍意磨盡生機,,,,,,


    八名魔族強者,此時竟突然有些羨慕那位一開始便直接被強勢滅殺的壯漢。


    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至少不用再像現在一般要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斬魂奪魄之苦,也不用忍受那將自身撕裂成碎肉的絕望,,,,,,


    甚至在某一刻的時候,他們竟是有些渴望,自已的神魂永遠都湮滅在虛空之中,不要再一次重組在人前,,,,,,


    「住手。」


    一聲怒喝自天際之邊響起,似若炸雷。


    遠處一道黑色的流光直接向著卓君臨當麵砸來,那一道流光來勢之疾,竟是早已超出了那怒喝的聲音。


    卓君臨反手一劍直接迎上,雪亮的劍光似是若是九天之上的閃電,自黑色流光的中心之處猛斬而下,生生將那一道流光斬成兩半。


    然而就在卓君臨分神的一刹那間,八名魔族強者急忙後退,急速脫離了與卓君臨的距離。


    媽媽的,太嚇魔了。


    要不是救兵來的快,我們這些老兵,就真要在這裏全部都報銷了。


    「那裏來的小賊,竟然敢損我一件神兵?」怒喝的聲音再次響起:「速速報上名來,我或許還能留你一具全屍。」


    遠處,近百道黑色身影疾速而至,為首的兩位魔族強者一位強壯如牛一名枯瘦如柴,彼此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卻不正是魔無劫和無罪是誰?


    無罪手中握著兩半倒飛而出的鐵錘,一臉的肉痛。


    可是在初初見到卓君臨的身形之時,魔無劫和無罪不由同時心中一緊,幾乎一顆心就要從噪子眼裏跳出來。


    那一道又矮又胖的身影,和戰孤行的招牌形象實在太相近了。


    待看清好滿身血汙的肥胖身形之時,魔無劫和無罪不由同時心中一驚,彼此望向對方的神情滿是無奈。


    最近夜路走的有點多,竟是讓他們都有了一些杯弓蛇影了,,,,,,


    「無罪,我又豈隻是損了你一件鐵錘。」卓君臨眸中血海流轉的更快,望向無罪的神情越發的猙獰:「你那一隻鐵錘,也是毀在我的手上。」


    「***。」無罪不由勃然大怒:「你是誰?」


    「就憑你們,也配問吾之名?」卓君臨嘿嘿怪笑,手中染血的長劍直指無罪:「今日你們來的正好。」


    魔無劫臉色不由一黑:「你究竟是誰?」


    「死人是不用知道是誰殺了他的。」卓君臨舔了舔嘴角的血水,目光更顯詭異


    :「自此之後,所有魔族,都該死。」


    「放肆。」


    「無禮。」


    「太狂妄了。」


    ,,,,,,


    無數的叫罵聲響起,但卻並沒有任何一個直接走出,沒看到剛才那八位在魔族之中排名靠前的兄弟都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就足以證明了眼前這個怪物的邪門之處。


    那怕對方隻不過是個化神境修為的小輩,但那似是足以撕碎一切的滔天殺意,便已足以讓所有魔族強者都不得不小心三分。


    「咶噪。」卓君臨不耐煩的搖搖頭,眼神之中滿是寒意。


    魔無劫臉色不由一黑,麵無表情:「天魔殿是閣下損毀的?」


    「你們說是,那就是吧。」卓君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本來就是要去砸了天魔殿的,即然有人代勞,算在我們的頭上也並不過分。」


    「你倒還算痛快。」


    「即然講不通理,那就不必再講。」卓君臨搖頭:「即然一定要將這罪名栽在我們的頭上,我們認了又有何妨?」


    「你承認了?」魔無劫不由鬆了一口氣,萬一要是眼前的這些人牽扯出了更多的隱情,那怕是自已身為魔族主帥,但要是真引起了所有魔族的公憤,隻怕到時候自已也未必便能瞞得住更多的秘密。


    「即然有過心,那便算是了。」卓君臨嘿嘿怪笑:「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魔無劫不由一愣:「你說不重要了?」


    「仇已結,怨已埋,總得是要不死不休,才能算完,魔無劫,你說對吧。」卓君臨嘿嘿怪笑:「你們追殺我,老子認了,但你們動了老子身邊的人,那我們之間,便隻能不死不休。你們要殺我,老子也要殺你們。即然注定有一方必定要以死亡才能罷休,那是非對錯,就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魔無劫臉色不由一黑。


    這話好像應當由我來說的吧,搗毀了天魔殿,那怕隻是一個念頭,也絕對是死罪。


    可是現在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們追殺你,還好像是我們理虧似的。


    偏偏,此時魔無劫還根本找不出任何反駁的借口。


    經對方這麽一說,魔無劫竟莫名的心中不由一虛。


    這種感覺可很不好,至少在魔無劫看來,自已有這一種感覺,對於自已來說,就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


    為了讓自已顯得不那麽心虛,魔無劫抬頭凝神,目光直接落向卓君臨的眼睛。


    就在這一刹那間,魔無劫的身子不由一震,眼神卻是再也移不開半分。


    「幻影血瞳。」魔無劫不由失聲驚唿,眼神之中滿是錯愕。


    這個曾在戰場之上人人聞風喪膽的標記,曾經是多少修行者的惡夢?那家夥不是早就已離開了戰場,怎麽現在又突然出現在這裏?


    「不對,你不是魔子。」魔無劫臉色不由一黑,微微不由有些臉紅。


    「我與魔族之仇,魔子與魔族之仇,我們可以一並清算。」卓君臨怪笑:「這柄嗜血兇劍,或許也是時候痛飲一番鮮血了。」


    說話聲中,卓君臨挽起早已被血水滲透的衣袖,輕拭著劍鋒的血跡:「老夥計,你是否也興奮了?」


    「你,,,,,,」魔無劫的身子不由一震,眼神裏突然滿是驚駭。


    無罪的臉色漸漸凝固,目光落在卓君臨手中的那柄劍上,竟是再也移不開半分。


    「混,,,,,,沌,,,,,,」


    僅僅是兩個字,此時在魔無劫的口中吐出卻似是那樣的艱難。


    甚至在這一刹那間,魔無劫和無罪竟是突然


    一種要落荒而逃的衝動。那怕是他們寧願自已的第一錯覺是真的,就算是遇到戰孤行那個小胖子,也絕不願意和這柄劍的主人打交道。隻因為這一柄劍的可怕,已然成為一代生靈的惡夢,,,,,,


    「認識?」卓君臨嘿嘿怪笑。


    魔無劫急忙點頭,隨即又急忙搖頭,就似是一個二傻子一般。


    我們的確是認識這柄劍的兇名,卻從來都不曾真正認識這柄劍的主人,要是我們真的與這柄劍的主人打過照麵,隻怕現在已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在世間生靈的麵前了。


    可是,這柄劍,究竟是怎麽落在這小胖子的手裏的?


    這小胖子,又與那位在九天十地都有著赫赫兇名的狂徒有什麽關糸?按理說要真與那位兇徒有什麽關糸,魔族的一些修行者肯定也會提前和自已等人打一聲招唿,就像是當年的莫輕狂一樣,,,,,,


    但是,魔無劫卻根本不敢因為這個按理說來行事。


    萬事總有個萬一,要是這小胖子真和那個兇徒有什麽關糸,自已就算是再有天大的膽子也根本招惹不起。


    雖說戰場之上生死無怨,外人不得插手。


    但那位兇徒是講得通道理的人?


    要是真能講得通理,又豈會讓整個世間都還流傳著那位兇徒的煞神之名?


    「認識的話,那大家就好好認識認識。」卓君臨怪笑:「要是不認識,那也正好認識一下,免得以後忘了。」


    「我,,,,,,」


    魔無劫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我們到底是應當認識還是應當不認識啊?


    就你現在的這些話,究竟是怎麽個意思?


    「你們冤枉我沒關糸,要殺我也沒有關糸,反正你們魔族在戰場之上勢大,根本就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卓君臨眼神裏滿是寒意:「但是,自從帝隕之主親手將這柄劍交到我的手中開始,我便應當承擔起人族的尊嚴與驕傲。你們要殺我,那我也隻能拚死一戰,彼此份屬敵對,生死無怨。但你們傷我同門師兄弟,傷我媳婦兒,害我姑姑,殺我貓兒,我又豈能善罷甘休?否則,豈不是說帝隕一脈,就能被魔族隨意欺辱?」


    「這,,,,,,」魔無劫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怎麽事情突然變成了這樣?


    而且,現在的情況卻絕不可能隻是如此。


    人族都已經被魔族打殘,無數的人族都死於非命。


    好不容易借著這人族內訌的機會,都笑叛族權無謀重創,楊文君身死。


    可是現在卻突然跳出了一個誰也不能招惹的怪物,這讓我們魔族到底如何自處?合著損失了那麽多的兵力,傷亡足足有七十餘萬之眾,到頭來竟然是直接自已給自拉仇恨不成?


    最終的結果,就是要把人族和魔族之間的最後一絲和解的可能性斬斷,非要拉著和人族來一場不死不休的惡戰不成?


    原來,影響魔族氣運的劫,自始至終都不是在楊文君的身上?


    而是,在眼前這個小輩的身上?


    要是早知道這小胖子居然還能和帝隕之主扯上關糸,那怕是拚著得罪魔尊和護法大將軍,老子也絕對要先把血魔給處理了。


    可是,現在說什麽似乎都為時已晚,,,,,,


    甚至,魔無劫心中很清楚,就算是現在魔族想要放手也為時已晚。那怕是魔族可以放下恩怨,可是眼前這個少年會罷休,帝隕一脈的生靈會罷休?


    更重要的卻是,那位帝隕之主,卻是無論如何也絕不可能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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