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將他當殘疾,她並沒有因為他有傷就傷心難過。她還是那個喜歡捉弄他,凡事都要跟他鬥過贏的雪兒!現在又聽完她甜膩的話後,那深邃的雙眸中滿滿的全是驚喜!


    “我們的女兒?”他不敢置信的用臉輕輕撫挲著她的小腹。她擰著他的耳朵,語氣不爽“廢話,你當我的種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播的嗎?”他抬頭仰望著她,自豪的道“不,隻有我能播!”她俯視著他,鳳眸微眯“可是你似乎不滿意,想去給別人播種去是嗎?”


    “雪兒,你別瞎說!”他連她說的那個什麽海燕的長成什麽樣子都沒看過。


    “瞎說是嗎?”飛雪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淩厲的道:“好啊!你道是給我說說,剛才為什麽不認我,不見我?為什麽讓女人走進你的三尺之內?你不但讓女人走進你的三尺之內,還讓人家侍候你吃喝拉撒。你有傷無法行動,還能理解。可是你的傷好了以後,為什麽還要人家一口一口的喂你?你的腿不能行,可是你的手也不能動了嗎?你敢說你不是在享受嗎?你敢說……”


    這還沒入秋,就要算帳了嗎?


    你忘了她是從來不做欠賬生意的商人嗎?


    看著她那邪邪的目光,他不自覺得打了個哆嗦,手忙腳亂的扯起被子將身子裹了進去。


    “雪,雪兒,你聽我解,解釋……”他露出一個頭,結結巴巴的道。


    “我等著呢!你解啊!”她目光邪肆,麵帶詭笑。


    他不自覺的咽下口水,露出諂媚的笑容。


    “雪兒,我真沒有享受,我也……我答應你,以後都不讓別人喂我吃飯了好嗎?我……”天啊!饒了他吧!早知道她會找來跟他算這種賬,他怎麽可能吃那女的喂東西啊!事實上,他當時哪知道喂他食的是男是女啊?他更本就沒在意過身邊都是些什麽人嘛!要是早知道他會投降,他幹嘛要忍著痛不見她啊!


    他突然彎腰握著膝蓋痛吟。


    “嗚!雪兒我的腿好痛!”


    “啊!哪兒痛?”她連忙坐迴床邊,雙手齊出拉開他的大手。幫他輕輕撫挲“是這兒嗎?”她擔憂的問道。


    大手覆上小手,緊緊拽著。他一臉祈求的望著她“老婆,看在我腿上有傷的份上,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她倏地抬頭“你敢騙我?”聲音更加淩厲。


    “不!”他深情的凝望著她,用力搖頭,接著又肯定的道“是真的痛。”他拉著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心口,委屈的道“這兒好痛,你要是不理我。這兒就真的不會再跳了。”說著,眼角不自覺的再一次溢出水珠。


    心口一緊,她比他更心痛。


    “傻瓜,我怎麽會不理你呢!”捧起他瘦削的臉,輕輕為他吻去淚水,將他的頭輕輕埋在她的心口“你聽聽,它也是為你而跳的。”


    “你,你們在幹什麽?”突然,一個類似於尖叫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瞬間打破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諧氣氛。


    抱在一起的兩人同時一僵。


    呃!他們似乎連門都忘了關!好在這姑娘來得晚了些,不然給她看了限製級,不知她會不會賴上他們。飛雪暗忖。


    幹什麽?她看不見嗎?真討厭,看見不該看的也不知道悄悄迴避!白慕寒暗罵。


    可是兩人卻都沒有鬆手迴頭的意思。


    在驚怔了片刻後,見那個女人仍然抱著她的公子不放,海燕不自覺的憤怒的衝了進來。


    “你,你快放開公子!”


    聽到腳步聲,飛雪看了一眼懷中人光光的身體。急忙拉上被子將他掩住。背過身,將他擋在身後。抬頭對上海燕噴火的雙眼。含笑同她打招唿:“海燕姑娘!”


    “是你!”海燕瞪著她,忿忿的問。


    “你不是離開了嗎?”


    飛雪感覺到身後的人身上在冒寒氣,她連忙反手握住他。知道他不能允許任何人欺負她,可這海燕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無情。她可不能無情。迴頭用眼神警告“乖乖躺著,一切交給我。”順便將他推倒躺下。


    “你對公子做了什麽?你怎麽可以這麽大力推他!”海燕心痛的怒叱。上前兩步欲伸手去扶他。


    飛雪連忙起身擋在他們中間。小姑娘以前麵對的是處在休眠期的老虎。現在老虎醒了,她最好別靠近。雖然他現在沒了內力不那麽可怕了,可是身為男人他怒起來,力量同樣不可小覷。


    “海姑娘,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說著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海燕用力想甩開她,可是她越掙那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量就越緊。


    “海燕姑娘,村長去找沙寧了吧?”飛雪不想跟她較勁,說話引開她的注意力。


    “你怎麽知道?”海燕脫口問道,隨即醒悟“你說是我爹讓你來帶公子走?”


    飛雪握住她的手,真摯的道:“海燕姑娘,我非常感謝你們一家對我相公的救命之恩!”


    海燕的身子倏地一顫,用力抽出了她的手。


    “你說什麽?”雖然她在剛才就已經心中有數了,可是她依然不願意承認。


    “裏麵的那個人叫白慕寒,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爹。你剛才進來時,他正在向我索愛,這樣你明白了嗎?”飛雪清清楚楚,殘殘忍忍的打破了一個少女的春夢。


    “你是大夫應該知道,他身上除了腿傷外,別的地方都已經恢複了。可是他仍然把自己鎖起來了不是嗎?如果不是沙寧帶迴我的精油,你們更本就以為他又聾又啞不是嗎?知道他為什麽會對精油有反應嗎?因為精油是我與他共同的結晶。他看到精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來找他了。從那時起,他的心才算是活了過來。”


    海燕怔愕的望著飛雪的鳳眼,兩秒鍾後。她趔趄的倒退了幾步,轉身狼狽逃開了。


    “不是我心狠,而是他根本就不適合你。”望著那纖弱的背影,飛雪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婆!”屋裏傳出焦燥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懺悔。“來了!”她轉身進去。


    白慕寒已經自己穿上衣服,正準備下床了。


    “你能走嗎?”飛雪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人家不是擔心你被人欺負嗎?某男低頭不敢看她。


    問題是這世上有人能欺負到她嗎?走到床邊,用力在某男的腰上掐了一下。


    “你這個害人精,你把一個姑娘的心傷了。”


    某男委曲的嘟嘴抗義。他可是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別的女人一眼,這怎麽能怪他呢!


    “你現在還要留在這裏嗎?”


    “你在哪,我就在哪。”答得那叫一個順口。飛雪忍不住露出了笑臉。“早說這話多好啊!”伸手一攬,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你怎麽這麽輕啊!”秀眉微攏,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麽將他養到從前的樣子。


    “重了你要抱不動怎麽辦!”頭靠在她的肩膀,雙臂學她以前的樣子,圈在她的脖子上。說真的,他真怕將她那纖細的脖子給壓折了。“對了,我不會壓到咱們女兒吧?”他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你女兒沒那麽嬌貴。”


    “對了,你是不是拿了人姑娘一瓶精油?”


    “沒,沒,我給放枕頭下了。”真怕她又亂吃幹醋,他連忙解釋“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所以想留著精油想念你。可是現在有你了。那精油自然不要了。”


    其實,他挺喜歡看她吃醋的表情的。雖然明知道她是裝的,可是他就是喜歡看她緊張他的樣子。比她撤嬌的時候更可愛。


    她有撒嬌的時候嗎?


    話說沙寧被飛雪派到村口傳話,讓那個跟著他們的紫衣公子別進去。可是憑他哪攔得住那會飛的人啊!沒辦法,他隻好拿白夫人來壓他們了。因為,他發現那紫衣公子根本就是拿那位夫人沒辦法。


    “你說的是真的?那個男人說不想見她?而她真的說了不準我們進去?”


    “真的。”沙寧用力點頭。


    墨翌涵淩厲的目光透晰著這個年青漁民。看不出他在撒謊,可是他也想不通雪兒幹嘛要偷偷的溜迴去?


    “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玉虛子和善的問道。


    沙寧不自覺的將腿腳往這和氣的老人身邊移了移。然後將活死人的情況,再詳細的說了一遍。


    “我們就在這兒等吧!”玉虛子聽完後,雙眉微挑,捋著胡須道。


    “聽起來還真像是二師兄唉!”墨翌涵也展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沙寧!你小子怎麽在村口啊!害我到處找你!那位白夫人呢?”不一會兒,村長追來了。他指著幾個外來人問“這幾位是?”


    “村長,他們是與白夫人一起來的。白夫人在您家呢!”沙寧誰都敢騙,可就是不敢騙未來的老丈人。


    “就是您救了我師兄嗎?真是太感謝了!在下墨翌涵。”墨翌涵激動向村長抱拳行禮。


    “墨公子客氣!”村長客氣的迴禮,並將他救人的全過程重複了一遍,再說明想讓他們將人領走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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