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我,有兒子,有師傅,師兄弟啊!我們都可以當你的腿,有我們保護你。有沒有內功武功又有什麽關係。


    當然她現在說什麽他也不會聽。因為他已經鑽進牛角最裏麵了。看來不給他來點狠的,是很難將他從那裏麵拔出來了。


    “我來給你診一下腿吧!”她將他身上的被子全部揭開。轉過身背對著他,雙手握住他的雙腳,從他的腳開始捏起。“這樣有知覺嗎?”他搖頭。“這裏呢?”她繼續往上捏。他再搖頭,她再捏,再問。


    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動。一直捏到了大腿,他早就在點頭了。可是她卻沒有再迴過頭去看。她的手在他的大腿根部輕輕遊走,他大腿上的肌肉時緊,時鬆,時而抽搐。有沒有知覺她已經不問他了。因為那高高撐起的小傘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就知道他守得住心,也守不住身。


    嘴角再一次鉤起詭笑,眉眼彎起,大放異彩。她一把握住了那火熱的傘柄。


    “嗯!”低吼一聲,白慕寒連忙彎身,伸手握住她不安份的柔荑,痛苦的警告道:“雪兒!這裏沒廢。”


    “是嗎?”她迴頭鬼魅一笑,語氣輕佻的問道:“你試過了?”


    白慕寒唿吸一窒,愣了兩秒鍾才目瞪口呆的咽下一口口水。


    “不否認就是承認咯!”她一點也不給他時間思考,手上的力道明顯加重“說,是不是讓那個海燕試的?”語氣更是透著滲人的寒意。


    他敢肯定,他要是敢點頭。她就會真的給他折了。對於男人來說,命可以不要,命根子卻是決對丟不得的。因此,完全沒有經過大腦,他脫口急唿:“不,他隻認你。”


    “真的嗎?”聲音透著興奮,嫵媚的眼神更兼具誘惑。白慕寒點頭的同時,還得狂咽口水。小手驟然鬆弛。“嗚!”他忍不住又是一聲低吟。


    “嗤!”她輕笑一聲,收迴手。轉過身含笑望著他。目光透著詭異。“你想要試驗一下嗎?”語氣裏全是令人聞之骨酥肉麻的暖昧。


    別說他那好得很,並且已經被她點燃了天火,就算是那裏真的壞了。估計被她這一頻一笑,一眼一語這麽個刺激法,這會兒也該恢複如常了。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空洞的雙眸中滿滿的被欲望塞滿。“咕嚕!”剛咽下一口口水,喉頭仍在發幹,他啞聲問道:“你說呢?”不等她迴答,他探臂一鉤將她攬入懷中。幹澀的嘴唇立刻找準目標覆了上去。


    她沒有反抗,相反的。她立刻反客為主。跨坐在他身上,雙膝跪在他的雙臂上令他無法反抗。唇舌同時對他進行懲罰性的攻擊。


    唇上的痛,嘴裏的猩甜都讓他忘我的投入到兩個人的戰爭中。時光仿佛又迴到了幾個月前,洞房花燭那一晚。那一晚他勝了。今天他仍然不能輸。他盡力反抗,想要將她翻過來壓在下麵。可惜,她不給他機會。轉眼間,他已被她擊得舉手投降了。


    他不反抗了,她的動作逐漸轉為溫柔的旖旎纏綿。她的親吻彷佛誘惑的蝴蝶在他身上翩翩飛舞般令他迷醉其間無法自拔。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伸進了的衣服內撫掌摸挲著。他的唿吸越來越粗,喘息越來越重。不知何時他的雙手已經脫離了束縛。他環住她的腰,讓她緊緊的貼向他。仿佛欲將她融入他的骨血。


    她也配合的盡量將胸膛貼向他,似乎他們真的已經融為一體。不過小腹她卻自覺的向上拱了起來。他沒注意到,可是她卻不能不注意。


    她突然微抬起頭來俯視著他。她的眼神仿佛罩上一層薄霧般蒙朧。聲音微啞,喘息的問道:“寒,記得,你離開那天早上,我說過什麽嗎?”


    “你說下一次,一定要換你抱我去飯廳。”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不用想,他脫口就來。話出口了,驀地,他正欲拉她衣襟的手僵住了。


    “那麽,現在我來取我的承諾來了。”不給他留一絲胡思亂想的時間,她覆在他的耳邊,咬著他最敏感的耳垂,輕輕吹道。同時,小手握住他的大手,牽引著他繼續動作。在大掌觸及她的柔軟那一霎,他已經將腦子裏麵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一切都屏棄了。剩下的就隻有發自本能,出自內腑的靈與欲的拚搏……


    經過幾個迴合的搏鬥,大戰告一個段落。某色女意猶味盡的添著舌頭,從某被榨幹的男人身上跳了下來。得意的宣布:“哇!我終於勝了一迴了!”麻利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後拉起被子蓋上那裸男。


    某快虛托的男人隻能搖頭苦笑。


    色女突然善心大發,決定給他一點彌補,她拍著他略顯單薄的胸膛,豪情萬丈的道:“經過本大夫的認真檢驗,現在正式通知你。你仍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某男果然立刻醒神,連某隻剛剛累倒的小臥龍,也興奮的再一次昂頭。可是才激動了一秒,他就被某女的下一個動作給速凍起來了。


    她彎腰從地上撿起那張休書,高深漠測的看了他一眼。男人被她看得直覺背心冒汗,可是他來不及猜她的心思。她已經拉起他僵直的食指,在他自己嘴唇上沾了點血,然後握著他的手指“啪!”的一下按了下去。這整串的動作快得男人連反應都來不及。那鮮紅刺目的手印豁然已經印在白紙上了。


    男人臉色邃變,一雙眼睛深沉幽冷,孤傲寒酷,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湖水,更似兩股直透人心的利刃。


    不知道那位海燕小姐要是看見他這樣的眼神,是會被嚇得聰明的躲開呢?還是,不畏堅寒的勇往直前?不過,這已經不關她的事了不是嗎?


    揚了揚手中的休書,飛雪站起來雲淡輕風的說道:“好了,休書寫好,咱們兩清了。”


    男人憤怒的雙眸裏麵布滿了暴戾的血絲。嘴裏的咬齒都要咬斷了。殘暴的一拳捶在床沿上。


    “砰!”


    飛雪心中一顫,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啊!隻是,現在他的外殼還沒有被完全擊碎,她隻能狠起心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這樣一來呢!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用你的下半身抱答你的救命恩人,海燕小姐了。”


    “你呢?你就可以去找你的墨師兄了嗎?”男人終於咬牙切齒的說出了帶著濃濃酸味的惡語。


    “我嘛?”鳳眸眨了眨,露出一個色眯眯的邪笑“我決定了,迴去以後就開醫館當大夫。然後專門為像你這樣的病患做剛才那樣的疹斷……”


    “你敢!”男人顯然已經頻臨抓狂的邊緣。他竟然彈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路出隻有皮包骨卻依然性感的上身。


    高挑的鳳眸眨了眨,暗自咽下口水,慢不經心的反問道:“我為什麽不敢?”又揚了一下,手中的休書,懶懶的提醒道:“以前你是我老公,你倒是可以管我,可以威脅我。可是現在你……”


    “唰!”長臂一伸,搶過那休書,用力撕得粉碎。真的很碎,碎得她再怎麽想要重新粘合都不可能了。緊接著是嘶聲力竭的怒吼聲:“你是我白慕寒的老婆,什麽時候都是。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你都隻能是我的老婆!”


    這男人的防禦網終於崩潰了,真不愧她犧牲色相,以身相誘啊!鳳眸中已經充滿了喜悅的神彩!


    “你要是敢給我綠帽戴,我,我……我就要你像洞房時那樣下不了床!”


    “哧!”她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傻子,他連憤怒的時候,也找不到威脅她的詞句嗎?


    “我的傻老公,你隻不過是腿殘了,可是腦沒有殘吧!那隻不過是一張白紙。”她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他的頭,輕輕按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親妮的揶揄道:“你也不想想,我頂著個大肚子漂洋過海,滿世界找你會隨身攜帶一份休書嗎?”


    “我的傻老公,你隻不過是腿殘了,可是腦沒有殘吧!那隻不過是一張白紙。”她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他的頭,輕輕按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親妮的揶揄道:“你也不想想,我頂著個大肚子漂洋過海,滿世界找你會隨身攜帶一份休書嗎?”


    酷戾的表情在聽到她的笑聲那一刻,就已經隱藏起來了。事實上在他睜開眼那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上了這小妖精的當了。不過,這個當他上得心甘情願!


    捫心自問,在見了她一眼後,他真的還能放她離開嗎?


    不,他知道他已經做不到了。這顆心如果不是因為裏麵住著她,估計早就不會跳動了。說什麽怕她傷心難過,說白了就是他自己擔心她會用厭惡的目光看他。擔心她會嫌棄他是個廢人,是個包袱。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已經配不上她了。


    在接受了她的全身檢查後,在聽到了她親口說出他仍是男人後。他的心就已經活過來了。聽到她要離開他時,他再也沉不住氣了,以至於被她用一張白紙當休書玩了也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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