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四天,真是苦不堪言。讓我常常吟哦著南唐後主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雕欄玉砌應猶,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不料這又惹得她們時常猛笑。隻是我一想到這些句子,我就差不多要淚流滿襟,對月傷懷。我才明白作者失國之後的悲哀有多深,有多重,有多麽的無可奈何,正如同春潮泛濫的長江之水滾滾東流載不去許多愁。


    我現正是處他相同的地位,樓下之盟的簽定已經讓我失去了人身自由,失去了寶貴金錢,失去了人生自信,失去了人格尊嚴。我比他失去的多,他還可以眠花宿柳,而我卻連她們的小手都不敢摸。三人宛如美國的三權分立,互相製衡,相互監督。現隻能讓我覺得人生的悲哀,人性的醜惡,以及我生命的脆弱。


    當我把這首詞改為,”黃丹曼曼何時了,曹梅知多少;佳欣乃馨應猶,隻是朱顏改;米丸能有幾多愁,恰似一頭蠢豬家中留。”正用心對照著內心無助感受觸景傷懷的時候;發泄“無可奈何尊嚴去,似曾相識笑歸來”的時候,一不留神,打油詞又被曼曼下了黑手,順手牽羊,被她搶了過去。


    那上麵可有我無數的秘密,我怎麽能讓她看到呢。我一邊大叫著,“曼曼,你還不給我,你等下就死定了。”一邊去狂追曼曼,一邊要求曹梅幫我圍追堵劫。可惜曹梅卻與黃丹一樣,隻是冷眼旁觀,就看我們兩人鬧什麽鬼,耍什麽寶。


    我是樓上追到樓下,廳前追到廳後,客廳追到書房,書房追到臥室。到了曹梅的臥室我總算是把曼曼追到了。追女孩追成這樣,我還是頭一迴。我氣喘如牛,猶如進行了二萬五千裏的圍追堵劫。當然曼曼是紅軍,而我是卻是**。我把曼曼逼向一角厲聲喝道,“快把紙條給我,投降不殺,優待俘虜。”


    曼曼氣喘籲籲地說,“寧可戰死,絕不投降。”把手靠了背後,擺出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姿勢。她竟想負隅頑抗,真是消滅不完的日本鬼子,死扛到底的死硬份子。


    我怒道,“你這麽藏難道就藏得到?你再不給我,我就進行鐵血政策,野蠻鎮壓!”我揚起了鐵拳,一副要動手殺豬的表情。


    曼曼居然眨了眨眼,調皮地扭了一下屁股說,“不給就是不給,你有本事就從姑奶奶我這兒拿。”說完還揚了揚紙張。


    看著她這種囂張樣,我大叫道,“小樣,你有種,你就別跑,看我抓住你,我要你變幹屍,我要你死得比蟑螂還難看!”


    我隻恨這個房間太大,曼曼太靈活;雖然把她逼到一角,她又從我的腋下逃了過去。好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這迴我總算當了一迴黑貓警長。我們又臥室追了起來,眼看她無路可逃了,她居然跳到了床上,連鞋子都沒脫。這一下,把我氣壞了。這被子可是我家的,何況還是有潔癖的曹梅的單被,不知道她等下看到鞋印後會有什麽想法。我一瞧,趕緊抓住機會。我用力一撲,撲倒床上,抓住了曼曼的小腳踝。


    她一滑,倒了床上。我用力一拖,把她拉了過來。她渾身扭動,掙紮著向前爬,好象要去炸碉堡的董存瑞,一點一點地,拚命地移動著。我想她現一定也是一副堅毅的表情。她的手仍然還拚命地伸向前,不讓我拿到那首打油詞,好象護著一本絕世武功秘籍。我真是沒有辦法,又怕她逃掉,隻好把她壓身下,慢慢地往前挪,眼看就要拿到手了,我心中一陣得意,我終於就要登上珠穆朗瑪峰的高點西瑪拉雅山了。


    一聲大叫把我的靈魂差不多又叫沒了,使我覺得天空飄來蕩去,好象孫悟空著了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丸蛋,你怎麽這麽下流,連曼曼這樣的小女孩你都居然敢下黑手。”一臉暴怒的黃丹加一個迷惑不解的曹梅出現臥室門口。


    我真的是不知道她倆會出現臥室的門口,她們開始不是一直都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嗎?看我追不著曼曼的可憐相不是暴笑不止嗎?曾幾時又變成了捍衛正義的勇士,卻要把我這樣的正義之師滅於腳下。尷尬、可憐的我還騎曼曼的背上,這下我就是有一萬張嘴都說不清了。


    曼曼這丫頭居然還落井下石地叫道,“丹丹,梅姐,救命啊,丸蛋想強暴我。”我一聽馬上就要從床上栽倒下來,吐血而死。這丫頭還真敢說,也不怕敗壞她的名聲。真不知道她的臉皮是不是城磚做的,這樣的話就是連我都說不出口。曼曼接著說道,“我這兒還有他的罪證,他還想把我先奸後殺,毀屍滅跡。


    我還能說什麽呢,都不知道她是從哪兒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簡值就成了變態的色魔。我從她身上慢慢地爬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仇舊恨,看著她豐碩的臀部,我用力地啪地打了下去,曼曼果然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大叫了起來。我恨恨地望了她一眼,從曹梅的臥室跑了出來,跑到對麵我自己的臥室把門一下重重地鎖了,躺了下來睜著眼睛直發呆。


    我心中的氣憤如雄雄燃燒的火焰,一遍一遍地燃燒著我的胸膛,要把我的整個人燒成灰燼,想到這幾天來,人將不人,家不成家;低聲下氣,奴顏婢膝;忍氣吞聲,可憐無比。我再也不能這樣活,我再也不能這樣過。我要起義打破命運的枷鎖;我要反抗,衝破人世的囚籠;我要打倒黃家王朝,建立我米氏天下。我霍得又站了起來,把門拉開,折迴了曹梅的臥室。她們三個居然坐床頭湊著小腦袋正讀我的打油詞。黃丹正戲謔地讀著後一句,“米丸能有幾多愁,恰似一頭蠢豬家中留。”三人又咯咯地大笑了起來。


    我大喝一聲,“你們三個都給我站起來。”我想這聲一定震聾發饋,直響雲宵,就是連玉帝聽了,也要一頭栽下來,重投胎做人。曼曼手上的字條被她嚇得一抖掉到了地上。三人都沒敢去撿字條。站了起來迴轉身子呆呆地驚駭地望著我不說話,臉色有點發白,比擦了粉還要慘白。可能她們還從來沒有看過我發過這麽大的火吧,我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了。


    看著她們無助的表情,我差點又要心軟了。不過我馬上清醒了過來,如果再這樣的話,那麽她們會越來越囂張,會認為我軟弱可欺。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扭轉乾坤,重樹立我米丸的光輝形象。


    我一遍一遍用兇狠的目光掃過她們俏麗的麵容,恐怕就是狼群也要倒退三尺,不要說是三個娘娘皮。鐵青的麵容我想一定會讓她們三個頭皮發麻,雙腳打顫。後曹梅用哆嗦的聲音對我說道,“米、米丸,你,你要幹什麽啊?你不要,不要嚇、嚇我。”說完雙眼放出無助的光芒,神情頓時暗淡下來。


    我看到曹梅這樣子心中一疼,我真想告訴她,這不關她的事,我現要對付的可是黃丹與曼曼兩個小丫頭。隻是現卻必須忍了,否則不足以殺一儆百。我對曼曼厲聲說道,“曼曼,你知道你今天犯什麽錯誤了嗎?”


    曼曼這次老實地說,“我不該拿哥哥你的寫的詞看。”


    我看她一點不老實,怎麽沒抓住重點說。我又暴喝道,“還有呢?不要避重就輕,要說到關鍵處。”


    曼曼嚅嚅道,“我不該說哥哥你想要強暴我,其實你隻是親了我幾下。”


    我狂怒不止,這不是故意汙蔑我嗎?果然曹梅與黃丹的臉色都變了。我大喝道,“你怎麽又亂說話了。”


    曼曼愣了一愣說,“你不是讓我避重就親嗎?親幾下算輕的了。我又沒說親了幾十下。”


    我一聽要暴跳如雷,真是越描越黑,輕哪是這個親。果然黃丹又是一臉盛怒地對曼曼說,“曼曼,你告訴我,丸蛋親你哪了?”


    曼曼亂指臉龐說道,“這兒,還有這兒,還有這兒,一張臉差不多就給她指了幾百處。”


    我寒著臉陰聲道,“曼曼,你胡說八道完了沒有?”


    曼曼說,“我胡說八道還沒有完,你還想摸人家的上麵。剛才騎我身上的時候,還拚命捏我的小屁屁,後來還用力地打了,梅姐與丹丹都看到了。”她居然還是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


    我一聽想趕快找個地洞躲起來,哪裏有老鼠洞,我馬上要鑽進去。不是我感覺到自己行為恥辱,而是我不想見到這麽無恥的女孩。這女孩子不要臉起來,什麽話都說得出口。別說,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的情況下,我即使一根小指頭都沒碰曼曼都會說不清,何況她們還看到我壓曼曼的身上,還用力打了她一下。現就是打死她們也不會相信我的話了。


    果然黃丹又發飆了,“好哇,米丸,我開始還以為你是裝的油滑,沒想到你真是個大色狼。我打死你個色狼,竟然敢親我小姑,吃我小姑的豆腐。我打死你。說完,黃丹潑婦一般的舞著長長的紅指甲就上陣了,嚇得我如同是見了紅甲魔女,立刻逃出了曹梅的臥室,把自己臥室的門砰的又鎖上了。我裏麵直喘粗氣,我真是一頭受苦受累的老黃牛,看來終生隻有挨打受氣的份。


    這時,對門臥室的黃丹已經審問曼曼了,“曼曼,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黃丹一臉嚴肅地望著曼曼。


    曼曼伸了下小舌頭說,“當然是假的了,你沒看到剛才他多兇啊,我差點就被他嚇得尿尿了。如果我不想個法子把他弄得暈頭轉向,他一定會衛冕成功,以後就不是我們指使他,而是他指使我們。你們還要謝我呢。”說完居然是一副大功臣的表情。


    黃丹摸了摸曼曼的小頭說,“小姑真是聰明,梅姐,你可要向曼曼學習啊,否則一定會給丸蛋吃得死死的,以後想翻身都難了。”如果我當時場的話,我一定要把這個兩個敢於教壞曹梅的臭丫頭立刻用掃把把她倆趕出去,永遠不許她們再踏進米家半步。左腳進斬左腳,右腳進斬右腳,雙腳一起跳著進,一齊斬。隻是斬過之後,我是不是又要伺候她們終生,這才是我感到頭疼的。如果曹梅也變成她們那樣,那我寧可放棄米家的家業,做乞丐學《東遊記》裏頭的鐵拐李雲遊四方也不願意再呆下去。


    想不到好不容易積蓄的威勢一下子就被曼曼給破壞掉了,我的衛冕尊嚴又以失敗告終。我不知道這樣的苦難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我現好懷念迴到學校的日子。


    還有一天就可以迴學校了。我心裏大叫道,“學校,學校,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就是這麽一隻愛著你的米老鼠!這是我第一次發自內心地說,“學校,學校,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丸子,你說我們什麽時候去旅遊啊?後天就要上學了,遠的地方不能去,就去近一點的地方吧,我們明天幾個人一起去z江漂流,好不好?雖然這麽近,我都還沒有去過呢。”黃丹看我這幾天的總體表現是a級水平,雖然說也犯了一點點小小的過錯。


    我想她一定是看她的數學這幾天得到了突飛猛進的進展,所以居然要我陪她們一起去玩。算是對我的獎勵了。隻是她這種嗲聲嗲氣的話語我真有點不習慣,這樣反常讓我吃不消。讓我覺得她似乎又有什麽陰謀一樣。


    我手一攤,苦著臉說道,“我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要命倒有一條賤命。你的旅遊計劃不要問我。”說完我理也不理她,一旁幫黃丹助戰的曼曼嘟起了小嘴,一副不樂的樣子。


    曹梅一臉同情地望著我。我是打定主意了,不要說我沒錢,就是有錢,現也不能讓曹梅出去。萬一被人尤其是警察察覺了她的真識身份,那我不死都要掉層皮,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黃丹看我的樣子,知道我不會答應,寒著俏臉,坐到一旁生悶氣。我也不理她,心想她是越快離開越好,一見她就好比讓我是米老鼠見到了貓。哪裏還有以前那種見到她就想yy幾下的心情。心中這才想到得到的未必是好的,而得不到的永遠都是好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偷不著的。這個比方好像有點不對,我也不管了。我現又懷念起猩猩的好來,她煩的時候還是下課,不會跑到我家裏。而現這個黃丹說不定以後校內校外都會像影子一樣,那我還有什麽私人空間?我總不能為了一棵小草,就放棄整個草原。那我還不如再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黃丹的嫩豆腐是不好吃的,別的豆腐是放堿,可她的豆腐放的是酸。我又想起她的小饅頭來,對了,她的小饅頭也放的是酸,近搞得我與梅子稍微親密一點的機會也沒有。


    曹梅這時說話了,“是啊,丸子說得對,現家裏麵真的沒多少錢了,要是再去旅遊一下,大家過些日子都沒飯吃。”曹梅終於把實情報了出來。我心中一陣大恨,原本以為每個月有千來元的生活費那是夠我吃,夠我用;夠我瀟灑,夠我風iu。卻沒想到一下子來了三個白吃白住的,曹梅還有情可原。怎麽黃丹與曼曼就不貢獻她的財物呢?來這麽久了,居然還是用我的錢。她的錢跑哪兒去了,她家不會不給她錢用吧?


    現每天的開支差不多要一個老人頭。她們三個每天從超市買的零食都要二三十塊。看著她們吃得那麽開心,說什麽也不能落下我啊,那可是我的血汗錢。她們吃得歡,我就搶得歡。結果大家比著來,爭先恐後,結果可想而知。


    曼曼吃零食有時候都不用吃飯,水果那是有多少吃得了多少。我想難怪曼曼長得這麽水靈靈的,原來是吃水果長大的。看著我的存折的錢那是無止的少下去,我想該是我出手去找一份事做,不然就要發筆橫財才行。


    我又記起了那天的事情,這事隻有曼曼能幫我,我自己還不方便出手。吃過午飯,我對曹梅與黃丹說,“我今天想出去一下,如果你們不放心,就讓曼曼跟著我好了。”


    黃丹頭一揚說,“不行,我要跟著你去。”


    我故意皺了一下眉頭說,“如果你去,對曹梅不公平,所以你不能去。”


    黃丹一聽,果然不作聲了。可能她想想也對,否則還真是對不起曹梅。看到曼曼快樂的樣子,黃丹急道,“丸蛋,不許打我小姑的主意,如果你敢對我小姑亂來,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真是個女小人,小女人,以心度人。”我拉了拉曼曼的手走到一邊,輕聲對她說,“你身上帶有錢嗎?”


    曼曼也小聲地問,“你問這幹什麽,我身上大概還有十塊錢左右。”


    我想了一下說,“夠了,我們走吧。”


    曼曼急道,“要出去玩,這麽一點錢怎麽夠呢,我去向丹丹要。”


    我想這怎麽行,否則一定不能出去。我也不等她跑開,一把拉著她就出了門。曼曼生氣地望著我說,“你既然拉我出來玩,沒錢怎麽玩啊?”


    我笑了笑對她說,“你不是喜歡打老虎機嗎?”我今天就和你一起打,如果贏了錢的話,我們對半分。”


    曼曼一聽,不喜反怒地說,“丸蛋,今天才發現你這麽狡猾,錢都是我的,你一分都沒有,卻想空手套白狼,美的你。”


    我說,“隻要你肯投資,我保管以一賠十,如果輸了的話,以後我十倍賠給你,你看怎麽樣?”我隻能求她了,利誘的效果應該很大,我早就知道曼曼是個見錢眼開的女孩。


    曼曼把眼珠轉了幾轉說,“好,成交。記得這是你說的,這十塊錢都投資了吧。過會我要一百塊。”


    我知道成了,也高興了起來,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遠了,卻沒有注意到黃丹正門口望著我們的身影咬牙切齒。


    飛虎遊戲廳是我們市大的遊戲廳,坐落火車站一帶。是我們市繁華的地段。飛虎遊戲廳裏頭有五十幾台麻將機,另加幾十台老虎機。規模夠大,可是每天來玩的人還是爆滿,


    等我和曼曼走進去的時候,裏麵有好些男孩與曼曼打起招唿來,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曼曼一看,連忙也與他們打起招唿來,告訴他們說我是她表哥,他們才沒再望我,自顧自的又玩了起來。


    我對曼曼說,你這兒的人麵挺熟的,現還經常來玩嗎?


    曼曼說,“是啊,經常來,好刺激的。”


    我說道,“那你的錢怎麽來的?”說完我又皺了一下眉頭說,“總不會你的運氣那麽好,老贏吧。”


    曼曼吐了一下香舌說,“我老輸,不過有人請我玩,好些男孩都請我給他們試手氣,贏了有紅利,輸了就是他們的。真帶勁。”


    我看她的表情好象不像撒謊,但我還是不放心的說,“你遊戲廳沒有欠錢吧?”


    曼曼一聽,眼神居然變了變,又急急地搖了搖頭說,“沒有的事,我從來不欠錢的,我有錢,不會欠。”


    她的眼神一變我就知道她一定說謊了,隻是不知道她欠了多少。我於是對她說,今天我請你玩吧,輸了算我的,如果贏了的話,我一定兌現諾言,怎麽樣?”


    曼曼高興地蹦了起來,接著歎了一口氣說,“可是現沒有位子,我們要等好一會,丸子,你對我真好,我真是愛死你了。”


    我一聽她這麽說,趕緊朝四周望去,幸好沒有熟人。我就和她走到一個角落的遊戲機旁看別人玩老虎機,而我的靈力已經悄悄地入侵到機體內,察看著裏麵的程序是如何控製老虎機的,一瞧還真是簡單不過,用靈力操縱簡值就是小兒科。我看到上麵有押大押小,押倍數的,我想這個簡單了。就玩這個,一定要讓老板賠得血本無歸,誰讓他敗壞社會風氣,賺的都是黑心錢。


    不一會兒,那人輸了幾十塊錢就跑了,我把兌換來的一元一元的硬幣交給了曼曼。我對曼曼說,我們玩賭大小吧,如果贏了的話,又可以加倍。


    曼曼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是很刺激,但是如果猜對了幾次下次猜錯了,那錢都會賠光的。”


    我說不要緊的,我們玩吧,說不定手氣會特別好。我讓曼曼投了一個幣進去,我對曼曼說,“你說押大還是押小?”


    曼曼想了又想說,“押小”吧。他按了“小”字。我沒出靈力,她押輸了,手氣還真是差。她接著又投了一個進去,又押了小,我這時已經用靈力操縱了一切,這次果然是“小”,曼曼高興地叫了起來。接著她就大,大,小,小,小,大,大的亂叫。一連八次,他都叫中了,而此時積分已經達到了256,也就是說可以拿到256塊錢了。我問她,“曼曼,還玩不玩?”


    曼曼從來沒有想過她運氣這麽好,說道,“我不玩了,就256吧。”可是她又頓了一頓說,“還玩一次吧。”說完又按了一個“小”,結果又出小了。這下就有512。這時周圍已經圍了好些看熱鬧的人,這樣的運氣是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好些人叫了起來說,再押再押,再押就變成都1024元了。曼曼一想,手微顫著,眼睛一閉按到了大上麵。她簡值就不敢看,她可還從來沒有想過有512元錢一下就從她手中拋出去。人群果然爆出了驚唿起,曼曼又押中了,好些認識曼曼的人都叫了起來,“曼曼,加油。”


    我暈,都成什麽了。我立刻叫住曼曼,讓她不要再押了。再押下去恐怕老板都要幹涉。曼曼這時居然出了一身大汗,連襯衣後背都濕了一大塊。


    這時一個中年走了過來,對我們說,“你們跟我過來一下,我們的機器可能出了一點毛病。”好些人見我與曼曼走了,都想占著玩這台機子,卻被另外一個中年人給攔住。


    我與曼曼跟著他來到了一間休息室。我們可是一陣好等,等到花兒都謝了。過了好一會兒,另外進來一個青年人。曼曼叫道,“平哥,你們怎麽迴事,我這兒可是頭迴贏這麽多錢,你們把錢給我。”


    那個叫平哥地笑了笑說,“曼曼今天的手氣真好啊,以後要經常來玩,這兒說不定還有大獎等你呢。然後真的把錢給了曼曼。不過,他又接著說,“曼曼,你以前還欠這兒五百塊,你贏了這麽多,應該還了吧?”


    曼曼看著我,對平哥不好意思的說,“可是這錢是我表哥的。”


    那平哥這才把目光注意到我,眼神中透出驚奇,不過並沒有說什麽,我把錢從曼曼手裏接了過來,對那個平哥說,“這五百還你。”


    說完,我也不理他,拉著曼曼出了休息室。後麵還傳來那青年的聲音嘀咕聲,“這機子他媽的今天邪門了,怎麽會出得這麽準,要不是我試過,還真以為遇到老千高手了。”


    我與曼曼剛出了門,向右轉去,這時一個戴著墨鏡的女孩從左邊方向與我擦肩而過,她瞟了我一眼就進去了,我也用餘光注意到了她。休息室那個平哥看到女孩見來,對她說,“青姐,你來了。”


    那青姐說道,“剛才老張告訴我說,曼曼這次居然贏了上千元,是怎麽迴事?”


    那平哥說,“運氣太好吧,對了,她欠你的五百塊我已經要迴來了。”


    青姐一陣大怒說道,“混帳東西,誰叫你讓她還的,一個這麽好的小妞就讓你放跑了。”說完一揚手把那平哥抽了一個耳光。平哥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曼曼跟著我走大街上,高興的對我說,“丸子,想不到我這麽厲害吧,你至少要分一半的錢給我,我給你贏了這麽多錢。”


    我臉一寒說,“我不是已經替你還清錢了嗎?好啊,這事我非得跟丹丹說不可,居然欠了一屁股帳。”


    曼曼一急說道,“不要啊,大不了,你再給我一百,今天的事情我誰都不告訴。也不告訴丹丹你現有小金庫。”


    我暗叫厲害,居然將了我一軍。於是我們兩人定下了攻守同盟。我又請曼曼吃了肯德雞,兩人才高高興興地迴了家。路上,曼曼叫道,“真是大發橫財的一天。”


    我心中一痛,想不到我終於用靈力做這種事了,雖然這是不義之財,可是這樣做真的很有損靈力的精義,算了,下不為例吧,我暗勸自己,隻是做了一次後,我還能收手嗎?何況我是那種喜歡占小便宜的人,對金錢又有一種強烈的zhan有欲,與對漂亮的女生的zhan有欲差不多。即使並不動手動腳,但是放身邊也是好的。


    隻是不知道猩猩知道我這個長假竟然肯窩家裏,不知道她會不會罵我變態,居然能夠容忍她們這麽久!那麽我也隻能用一句古話說了,“窕窈淑女,君子好逑。”受上一點點氣,也是應該的,否則怎麽輪得到我泡這麽多漂亮,我心中又不禁yy起來……渾然忘記迴到家裏說不定又有下一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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