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心情比較煩,比較煩。對內,這樣的女孩卻並不我想要的多多益善。對外,我是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好還是自家睡覺,睡得也比較踏實,不比豬的花樣年華差多少。


    等我醒來,卻不知道是什麽時間了。一看,小鬧鍾居然罷工,我都還沒罷工呢,我心中暗罵。才想起昨晚是黃丹家裏過的夜,並沒有給鍾上鏈。算了,也不管幾點,還是起床早練再說,有沒時間觀念無所謂,反正是放假。


    為了防止出現那天早上的帳篷事件,我現就是早練也要裏麵再穿上一條緊身短褲,這樣安全係數就高了許多,既不怕搭帳篷,也不怕流鼻血,就是躲閃也容易得多。果然我才起來不到半個小時,曹梅又起來了,照舊是纏著我要跟我早練。我一看她穿得又是那麽少,早就心動了。隻是現的確不是心動的時候,也不是行動的時間。我故意說道,“梅子,你早上穿這麽少,你不怕感冒嗎?”


    曹梅看了看自己,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她奇怪地說道,“丸子,你還不是穿得這麽少。”


    我笑了笑說道,“可是我們不一樣。”


    曹梅迷惑地說道,“什麽不一樣?”


    我接著說,“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曹梅一愣說,“這有什麽區別的,男女一樣,男女平等。”她倒是會錯意了,還以為是我大男子主義,其實我是典型的女權主義保護者,寧可自己受氣,也要她們得意。


    我笑嘻嘻地說道,“可是你穿得這麽少,太性感了,我實受不了。”我終把話說了出來。不過我一說出來,我又後悔了。我發現黃丹居然也已經進來,穿的是曹梅前幾天買來的縷空湘繡短衣短裙。


    黃丹說道,“好哇,丸蛋,昨晚才定的規矩,你今早就忘記了,你的記性被什麽叼走了?你知道你違背了哪一條了嗎?”


    我納悶地說道,“我不知道。”


    黃丹想也不想地接著說,“你違背了第五條,故意用痞話調戲梅姐,你故意討打。”話還沒說完,她真的就撲了過來。


    我一看這情形,說什麽也要躲一躲。我一邊躲,她一邊追著我打。誰料她真的是練散打的,手腳並用。可是她穿的是短裙,當她高抬腳踢我的時候,裙內的春guang就如一枝紅杏止不住地往外出頭,我無意欣賞的片刻時間,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害我白白挨了幾腳,隱隱生痛。幸好她穿的是軟軟的拖鞋,否則還真讓我不好受,要受血光之災。


    黃丹也發覺了我的異樣眼光,知道自己春guang乍泄。恨恨地瞪了我幾眼,也不用腳來踢我,反而又用拳頭來擂我,隻是她追我追得氣籲籲的,打得就有氣無力,好象給我搔癢一般。


    我用小擒拿手靈巧地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拖,順勢一個勾腳,反勾住她的半截**。她沒有防備我竟然會動手動腳,被我一腳給勾著就要倒地,我一下子就扶住了她的細腰,用力把她橫著抱了起來。曹梅看到這裏,嚇了一下,叫出聲來,感情以為我要施展安祿之爪吧。


    我故意對黃丹嚷道,“你再亂打,我就把你扔出窗外,讓你變成肉餅。”說完,我就抱起她旋轉了起來,朝窗直去。黃丹也開始嚇得大叫了一聲,擂我後背的拳頭也鬆了下來,反而緊緊地抱著我的腰,恐怕我真的把她摔下去吧。黃丹這時就像是被雜耍的蘭球,任由我抱著她轉來轉去。曹梅站一旁居然一臉羨慕的望著我們兩個說不出話來。


    黃丹身高有一米六,大概有五十來公斤,把我還累得夠嗆。我氣喘籲籲地把黃丹輕輕放了下來直嚷,“累死我了,比肥豬還重。”暈死我了,我感到一陣天眩地轉。癱坐地上如橡皮泥。


    黃丹這時也不生我的氣了,反而靠近我半蹲著,低頭對我嗲聲嗲氣起來,“丸子,你的力氣好大,竟然能夠抱著我轉了二十幾個圈,我還要轉。”說完像小女生一樣拉著我的手,又要我抱著她轉。我看著滿臉紅紅的樣子,心想黃丹真是漂亮,兩個小酒窩讓我是著迷。


    這時曹梅居然也跑了過來拉著我的另一隻手對我說,“丸子,我也要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望著我。我心想怎麽轉了一下都變成小女孩了,難道轉來轉去就那麽有趣嗎?早知道昨天就抱她們轉幾個圈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我知道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看來離間她們的機會來了。


    我故意說道,“我現的力氣不是很大,我臂有點累,肩有點軟,腰有點酸。你們誰替我捶捶背,揉揉肩,我可能會答應她的要求。”


    曹梅一聽喜道,“好啊。”馬上就轉到我背後替我捶背,她的手法還不錯,輕重剛好,我差點就要迷醉她的按摩之中,心想以後睡覺的時候能夠得到這樣的服務那爽,我不禁yy起來。曹梅接著替我揉起肩來讓我是舒服,我差點就要呻吟起來。我正享受著,卻不料黃丹眼前大眼瞪著我,好象要把我寸寸揉爛,刀刀切碎的樣子。


    這時黃丹盛起淩人地對我說,“丸子,你什麽意思,你這樣做,根本就是調戲梅姐。你想我幫你做這種下人才做的事,你想都別想。哼,老是想占我們女孩子的便宜,真是小色鬼。”說完又望了望曹梅。


    曹梅果然把手給放慢了,看樣子內心正進行天人交戰吧。曹梅輕聲說道,“好了吧,我替你捶了這麽久,也揉了這麽久了,你總該有力氣了。”


    我一樂,從地上跳了起來說,“好了。”一把就把曹梅給抱了起來,曹梅又是一陣尖叫。


    黃丹氣得牙癢癢的。大聲罵道,“丸蛋,小樣好樣的,你等著瞧,你這是明知故犯。我不整你,我就不信黃。”


    說完就氣衝衝地跑下了樓,我聽到門開的聲音。我看黃丹被氣走了,又轉了幾個圈,我把曹梅放了下來,對她說道,“梅子,你以後如果不幫我的話,我也不會再理你。”我不知道我的威脅有沒有用,不過曹梅的臉色已經變了,估計以後也不會那麽明目張膽的跟我作對吧。


    我心想,黃丹一定氣得迴家了,心中一陣得意。有她我就沒法做人了,簡值比陳佳欣還要暴力。欣欣還隻是扯扯我的耳朵,掐掐我的胳膊;可是黃丹對我卻是上打脖頸,下踢腰腹,根本就是毫不留情。想想她走了,我就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心說,終於把瘟神給氣走了。


    我站了起來,又搞了一會鍛煉,看到曹梅居然癡癡地望著我進行訓練。一股憐愛之情油然而生,我走過去一把抱起曹梅說,“我抱你下去吃早餐。”


    曹梅這次毫不反抗,羞得點了點頭,臉一下子又變得紅紅的。她用手勾著我的脖子,宛如我親密的女友。我想曹梅怎麽這麽害羞,真是讓人心動神怡,她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當我抱著曹梅走到樓梯間的時候,我又呆住了,黃丹居然沒有走,正一個人吃著早餐。可是我明明聽到門開的聲音,氣衝衝地跑出去的聲音。怎麽又迴來了?而且還買了早餐,我發現她一定是給我開發大腦給開發壞了,神智不能以常人論。


    黃丹看著我們兩個親密的樣子,居然並沒有大怒,隻是冷笑了幾聲,可是我聽起來怎麽就比夜半貓頭鷹的聲音難聽呢。


    曹梅不好意思地從我手中滑了下來,我都沒感覺到。她跑下了樓,對黃丹說道,“丹丹,你買早餐來了,真是謝謝你哦。”說完,自顧自地拿起油條吃了起來。我這時候才覺得女孩的心思完全是不可以預料的,為什麽曹梅有外人的情況下反而會如此的大方,沉得住氣;我與她單獨相處的時候卻又要拚命逃跑。


    我訥訥地笑了笑,迴轉身洗漱去了,等我下了樓再看餐桌上時,居然什麽都沒有了。我吃驚地望著她們兩人說道,“你們,你們沒有買我的早餐嗎?”


    黃丹說道,“我早說了,我不整你,我就不姓黃,沒得吃隻是小小的手段。曹梅有根油條吃不完,還是我解決掉了呢。”說完,居然摸了一下肚子,感情是吃得太飽了。


    這不是有意刺激我的食欲嗎?真是把我氣壞了。我說道,“小樣你個黃丹,有你的。你不給我買我不會到外麵去吃嗎?”


    咦,我的錢包呢?我身上亂翻,自然是沒有了。我不穿著運動短衣褲嗎。


    黃丹居然笑著說,“是不是找錢包啊?”今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被我沒收了。我一陣狂暈。天啊,居然實行了美國製裁伊拉克那一招,可我這個薩達姆也不是好惹的,我還有秘密金庫。我跑到臥室裏麵的櫃子翻我夾書裏的老人頭,可是任我怎麽翻,翻遍整個房間都翻不到了,我差點就要把地板都要掏空了,居然連存折都不見了。


    我氣衝衝地跑下樓,對黃丹說,“好啊,想不到黃丹你還是高明的女賊,快說把我的錢與存折都藏哪了,否則我隻好打電話報警了。


    黃丹乜了我一眼說,“錢與存折都是昨天下午梅姐從你房間裏出來交給我的。你想報警你就報吧,我和梅姐正好還想見見那個漂亮的女警呢,梅姐聽說她長得很漂亮,早就神往了。”


    我想完了,我是徹底的落敗了,曾幾何時,這個黃丹就把我吃得死死的。如果我是孫大聖,她就是如來佛;如果我是美猴王,她就是臭唐僧;念一個緊箍咒我就死定了。我是完全屈服她的淫威下,我皮笑肉不笑的說,“丹丹,你好厲害啊,我是沒折了,如果你還有點同情心的話,你就行個方便給我個痛快,餓個十天半個月,我就會變成骷髏,到時與你站一起,簡值就是骷髏與美女的複活版,這總算好吧?”


    黃丹得意地說道,“這次隻不過是個小戒。好好地給我上課吧,還有一杯牛奶給你留著,教得好,我就賞你一小口;教不好,我就倒進臭水溝。”


    我隻好和著牙血往肚裏吞,連聲說好。我怎麽成了有奶便是娘的小人了,隻是看到黃丹一臉賊笑的樣子,我是什麽都不敢說。把一座活火山變成一座死火山,就是天大的造化了;如果再讓死活山複活,恐怕又會製造另一座西瑪拉雅山,我就會葬送火山灰裏頭,從此人生一片灰色,由輝煌人生變成灰黃人生!


    黃丹的威逼下,我好象上了夾的米老鼠隻有乖乖聽話的份。我吱吱地給她講著數學題目。幸好曹梅對我這隻米老鼠還非常有同情心,她像可愛的唐老鴨把家中所有的糖果都找了出來。當我拿著筆給曹梅演算的時候,她就細心地一粒一粒地剝給我吃,宛如我正是去上絞刑架的罪犯,享受後的優待。


    黃丹看眼裏,一個勁地朝曹梅使眼色,有時還我腿上恨恨地捏一下,我是咧牙呲嘴,怪樣連連。曹梅一定還記得我跟她說過的話,自然是當作不懂意思並不理她。


    看到我的怪樣子曹梅還以為我是犯了牙疼。她緊張地問我道,“丸子,你是不是牙疼,要是牙疼就不要吃了。”


    我知道黃丹的意思是什麽,不就是想把我餓暈餓死嗎?我真是痛恨自己為什麽買菜的時候居然不會偷偷地買一些東西吃,就是買一點香腸偷吃幾根也不會像現這樣受著嗟來之食。


    我現是“望丹止渴”,“望梅充饑”,可是黃丹的那點牛奶怎麽能止住我的口幹舌燥,如果她有奶的話,我真恨不得吃她的奶,看她還會不會這麽變態。曹梅的那點糖果怎麽能止住我的饑腸漉漉,我真希望曹梅能夠到外麵去幫我再多買幾盒巧克力來,現就是破產了,蕩產了我也所不惜。至少有個少年收容所把我這樣喜歡不勞而獲的人收了進去。


    黃丹終於忍不住說話了,也不再我的大腿上扭扭捏捏,“丸蛋,想不到你還是公子少爺啊,竟然有我們這樣的小丫頭給你喂吃喂喝,比我家的小狗還要享受。”


    我也止不住地反譏她說,“丹丹,照你這麽說,那你就是公主千金了,還有我這樣的公子少爺給你伺候跑腿,比我家的小貓還要讓我勞心費力。”


    曹梅看到黃丹老是賊一般地看著她,麵子上終於過不去了,再也不給我剝糖吃,竟然就那麽走了。恨得我差點就要把黃丹的眼珠子挖出來,看看到底是用什麽毒藥給做的,怎麽有這麽狠毒的目光,把一個純情少女硬是逼得離開了我這樣陷於刀山火海中的人,現連個搭救的人都沒有。


    還沒到十二點,我就聞到了一陣陣的飯菜香味,居然比平常早做了一個小時,我心想,還是曹梅溫柔體貼,知道我現已經餓得兩眼發暈,四肢發麻,六神無主,八麵來風,實不行了。而這個黃丹比猩猩還要可惡百倍,擺明了就是想餓死我。隻是現我有把柄她手中,而且她還掌握了我的經濟命脈,就如同美國對待伊拉克一樣,說它有什麽生化武器,實行全麵經濟製裁。我現也隻能無可奈何地投降,想做烈士都沒有本錢,真是難於上青天。


    黃丹還真是聰明了許多,二十個數學題目,平常可能需要她一周的時間才能弄懂,現居然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黃丹說道,“丸蛋,你家是不是處龍脈上?我怎麽覺得我現好有靈氣,什麽題目現隻要腦裏過一遍就懂了,真是不可思議。你這兒真好,我打算好了,我要常住下來。”說完還是一副喜滋滋的樣子,全然沒有看到我因為憤怒而變得可怕的臉孔,如同鬼一樣的想要掐人。


    正當我要反駁她的時候,門鈴居然響了起來。我想完了,紀靈又來了。命運的車輪終於要軋著我馳向終點了。黃丹聽到門鈴聲,竟然大叫了起來說,“來了,等下啊,我就給你開門。”這一聲叫喊聲,這一句說話聲,我想是不是這一鈴聲就是我的喪鍾,預示著我的命運急轉直下,重歸於零?喪鍾為誰而鳴,門鈴為我而唱。


    我想再藏什麽秘密也是不可能了,曹梅就是一個明證。不過我要反擊,不到萬一,我絕不鬆口;沒有證據,我絕不承認。我現猶如是一隻被困的猛虎,一心想的就是困獸猶鬥。我就等著黃丹這個可惡可恨的家夥給我開門迎敵了,想到她為了懲罰我,居然叫來紀靈把我出賣,我就知道這是我的報應。想到昨天她才給我解了燃眉之急,今天居然又把我送往火海。真是成也黃丹,敗也黃丹。


    我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想象著一群警察走到我的麵前對我說,“米丸,你被捕了,你不要說話,你所說的一切將被當成陳堂證供。”


    我急著說道,“你們沒有證據,你們不能抓我。”我手腳亂舞,驚惶失措,如同一條入網的大魚垂死掙紮。


    紀靈冷冷地說,“要證據嗎?一把就把頭發蓬亂,緊張兮兮的曹梅推了過來,這就是明證,你以為你能把曹梅藏多久?你以為你有多聰明?你隻不過是一隻可憐的,膽小的,無能的老鼠罷了。”說完,紀靈又掏出了一把槍對著我,把保險栓打開,一槍擊出,我看著子彈擊中了我的額頭,鮮血汩汩而下,觸目驚心。


    我大叫了起來,“不要”,我迷失想象的狂亂當中。


    黃丹正準備開門的時候,聽到我大叫著,‘不要’,迴過頭來對我嗔道,“‘不要’幹什麽啊?丸蛋,你是不是得天花了,怕見光,怕見風?”說完,已經把門給打開了。


    我閉上眼睛,暗叫一聲完了,“真是飛來的橫禍,我的青春歲月就要葬送這個根本不知道死活的小丫頭手裏。”我靜靜地等著判決的那一刻的到來,我真的是到了世界末日了,我的後悔如同滾滾的黃河水不可遏抑,如果讓我重選擇,我絕不會選擇這樣的道路。


    “進來吧,你怎麽現才來?”黃丹居然抱怨著紀靈來遲了,我想原來她是想來樣整我,果然是一個好辦法,果然毒是女人心。居然想出這樣歹毒的辦法,我心裏一時把她給問候了八百遍。


    “是啊,是不是來得正合時啊,好香哦。我還沒吃呢,一個好聽的聲音叫了起來。”我一聽,好象不是紀靈的聲音,不過這聲音比紀靈的聲音熟悉,我想想她是誰呢?”


    我還沒想完,我的頭就被誰給扣了一下,我睜開了眼,一眼就看到曼曼瞪著我。她大叫道,“丸蛋,看到我來了,竟然閉著眼睛不見我,是不是眼瞎了,瞧不起人啊?”


    我一看曼曼的手裏居然也提了一個大袋子,裏麵都是一些衣物,看樣子是黃丹的,我想真是前有狼,後有虎,我這種生活簡值就不是人過的。遇著個有心髒病的,不要三秒就玩完了。這一驚一乍的我還真是吃不消,我吃吃地問道,“曼曼,你怎麽過來了。”


    曼曼又叫道,“我家本來就這兒,難道我不能迴家嗎?我現到這兒隻不過是給丹丹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過來了。對了,丹丹,你是不是要常住這兒,那我就有伴了,我也不迴去住,我也要住這兒。說完,竟然望也不望我一眼,全是征求黃丹的意見,全然不把我這個主人放眼裏。


    我哼了一聲說道,”丹丹,曼曼是不是你打電話叫過來的?”


    黃丹嗯了一聲說,“我沒帶衣服過來,所以叫曼曼給我帶了一些過來。”


    我暗想,明明是你看到曹梅不幫你,所以拉曼曼當幫手了。原來是叫這個小丫頭來整我。害得我還以為是紀靈過來了,真是虛驚了一場。不過曼曼來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家裏有一個黃丹就已經亂成一團,再來一個曼曼,那個這個家就家不成家,恐怕會變成地獄。而閻王就是黃丹,小鬼就是曼曼,我就是被打的十八層地獄的米老鼠。為什麽我要姓米?為什麽受傷受害的總是我?我望著放餐桌上的飯菜想到。


    不管了,就是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曹梅沒有估計曼曼會來,一定沒有做多餘的飯,那麽一定會少一個人的飯,現不先下手,等下就沒得吃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一狠心,什麽都不管了。我馬上跑到廚房裏麵,從消毒碗櫃拿了一隻大碗,一雙筷,根本就不管其他幾個女孩大眼瞪小眼,我一頓風卷殘雲,狠狠地吃了三大碗。我拍了拍肚子說,“好飽啊。”一臉得色地望著她們幾個。


    黃丹驚奇地望著我說,“你吃完了嗎?”


    我看著她們還沒有吃,羨慕我的表情,我笑眯眯地說,“當然吃完了,好飽啊。”我又伸了一下腰。


    曹梅這時居然又端出一盤菜說,“丸子,你就吃完了,我才把今天做的第一盤菜端出來,你的速度好快。”


    我驚奇地說,“那我剛才吃的是什麽菜?”我心想真是見怪了,剛才明明吃了兩盤菜,她居然說才端出第一盤菜,不是耍我嗎?這樣的黑色幽默一點都不好玩,曹梅真是幼稚可愛。


    曹梅麵不改色地說道,“我看你昨天一天沒吃飯,所以昨晚煮了好多菜,隻端出了四盤,還有兩盤沒端出來,你昨晚又很快吃完了,所以我也沒說,倒了又可惜。現剛好曼曼來了,你今早又沒有買多少菜,所以我又把它們給盛了出來,沒想到你這麽喜歡吃昨晚的菜,還有兩盤隻吃了一半的我還倒掉了,真是可惜,早知道你這樣喜歡吃,剛才我也盛了出來,真是浪費。”說完一副怏怏的表情,可能真的是心情白花了錢吧。


    我真是痛不欲生,居然又吃了昨晚的剩菜。我成了家中現成的潲缸,吃得不要的都裝進了我的肚裏。現我才明白為什麽當年紅軍長征的時候連皮帶都能吃掉,原來是餓的。我剛才也是餓得發慌,才把剛才並不太鮮的剩菜當成美味的佳肴給解決掉了。


    我現是有眼福,沒口福了。看著三個女孩嘻笑著吃著豐盛的美餐,我不禁奇怪地問道,“曹梅,你們怎麽還有飯吃呢?我可是吃了三大碗呢。”


    曹梅一愣說道,“我知道你餓了,所以我還多蒸了四大碗的飯放一旁。想不到剛好夠曼曼過來一起吃。”


    我想我徹底成了白癡加芋頭,從來就小看了曹梅的智商。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後我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預料都是大失水準。我想我一定是被餓暈了頭,否則怎麽會她們的眼前變得如此可笑呢?真是大傷男子漢的尊嚴。


    我現是發誓,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傻事了,要吃也與她們一起吃,就看誰的筷子夠快,誰的臉皮夠厚,那麽誰就可以吃到多的美味佳肴。而且她們這麽白吃白喝,早就讓我心痛不已,白吃誰不吃,不吃是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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