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本小說,寫的還是冷門題材,數據不太好,雖然打著寫著玩的想法,但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今天在評論區的得到了平平安安的劍來的肯定,我還是很開心的,謝謝!


    也正是這樣的高昂成本,才導致維林大陸上的分封製度,依托這種穩定的附庸關係,來維係手中的精銳戰力,這與貝裏昂前世曆史上的歐洲中世紀一樣。


    不過貝裏昂知道曆史的發展軌跡,隨著經濟的發展、技術的進步,大規模常備軍取代這種騎士製度是早晚的事。


    貝裏昂的琢磨別人不知道,此時的甘姆吉、布蘭全被賽場上的激烈比鬥給吸引了,騎槍碎裂、戰馬嘶吼,這種力量與力量的碰撞,著實激動人心,看得布蘭這個少年激動的麵色發紅,握緊拳頭,想要為勝利者高喊。


    兩天半的比賽,決勝出了一位來自努達堡的騎士,他將在休息之後,將挑戰上一屆比武大會的冠軍,也是貝裏昂的老熟人,傍水鎮的領主索格爵士。


    上一次在阿蒙丁,貝裏昂和他比劍打贏了他,但貝裏昂知道自己在馬上槍術上,應該是打不過他的,畢竟自己的師傅拂曉神劍洛根爵士,以劍術聞名於世,並不擅長在馬上的持槍作戰。


    雖然貝裏昂也接受過一些馬上槍術訓練,但他知道,自己那三腳貓功夫要是上陣的話,隻怕第一迴合就會被人打下馬來,鬧不好還會丟掉性命。


    下午比賽正式開始後,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率先進場,他的侍從在比賽開始前,發表了一番精彩的演說,把這位騎士塑造成了一位戰無不勝、無比善良的偉大英雄,這讓現場圍觀的觀眾們再次為這位挑戰者歡唿。


    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騎士,他出身騎士世家,戰鬥經驗豐富,在瓦隆布雷城的比武大會上拿過亞軍。


    過去兩天半,他在賽場上也有不錯的表現,有兩場比賽,對手都是在第一迴合就被擊落馬下,其中一位對手則是不湊巧的摔斷了脖子,當場沒命。


    不過由於是正規的比武,這屬於決鬥性質的,輸贏在自己的實力和火神是否保佑,這意味著死者的家族不能以此為借口發起複仇戰。


    甘姆吉和布蘭對這位挑戰者寄予了厚望,他們都認為這位來自努達堡的騎士一定能打敗索格爵士,畢竟索格爵士在阿蒙丁的郡守官邸,被貝裏昂三招兩式打敗了,導致甘姆吉和布蘭對他都很看輕。


    “貝裏昂,我想押注這位挑戰者。”甘姆吉興奮的看向貝裏昂。


    貝裏昂點點頭,“這位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著實是一位不錯的騎士,他確實有一定的勝算,但是我還是準備押注索格爵士。”


    “啊!”布蘭一聲驚唿,“老爺,您怎麽會押注自己的仇人呢?”


    “哈哈哈!”貝裏昂笑了一聲,“傻小夥子,我押注的是比賽的輸贏,不是押注給某個人,再說了,什麽仇不仇的,他隻是輸給我之後,心存敵意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怎麽能說人家是我的仇人呢?”


    布蘭聽到貝裏昂暗示自己不要亂說話,趕緊低頭認錯,他知道薩克爵士之死的原因絕對不能被人知道,甚至不能被人猜到,剛才他那一句仇人,很難說會不會讓甘姆吉多想。


    但還好貝裏昂接過話來,並且甘姆吉跟諾蘭登堡也有深厚的利益關係,倒不用擔心,隻不過布蘭以後說話,可要好好注意了,不要在外人跟前亂說話了。


    甘姆吉聽貝裏昂說完,猶豫了一會兒,他咬咬牙說道:“我決定了,這最後一把還是聽自己的,我押努達堡來的挑戰者。”


    貝裏昂笑笑沒有說話,他在下注單上簽字之後,讓布蘭拿五百第納爾去下注。


    這場挑戰賽,中央酒館給出的賠率是一比十,因為索格爵士在阿蒙丁城裏決鬥失敗的消息,大多數人都對他不看好,畢竟一個被不知名的年輕騎士三招兩式打敗的上屆比武大會冠軍,有什麽本事能打敗氣勢洶洶的挑戰者呢。


    他們下完注之後,索格爵士正式進場,按照甘姆吉的說法,往年讓能說會道的侍從高調宣講自己英雄事跡的他,這一次卻沒有讓侍從做什麽演講,他越是選擇了低調,四周圍觀的人越是輕視他,認為他是沒底氣,守不住冠軍的地位了。


    在互相見過禮之後,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正式跟索格爵士交手,他們倆都手持騎槍向對方衝過去,“嘭”的一聲,兩杆騎槍紛紛擊中對手的盾牌,兩個人在巨大力量的衝擊下,都紛紛向後仰身,周圍圍觀的觀眾發出驚唿聲。


    第一場的比試,兩個人勢均力敵,都沒能擊倒對手。


    兩人互換位置之後,換上新的騎槍,再次對衝,這一次依舊是命中彼此的盾牌,隻不過經過這打擊,兩個人的盾牌都碎裂了,再也經受不起第三次撞擊了。


    在看到盾牌碎裂之後,兩個人也沒有再讓侍從拿新盾牌來,而是扔掉盾牌,換上新騎槍,開始第三輪比試。


    左臂沒有綁上盾牌的兩人此時麵臨的危險都很大,一旦被擊中,輕則骨斷人傷,重則當場斃命。


    不過比賽都到這個關鍵的地步了,兩個人都殺紅了眼,尤其是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經過這兩場的對衝,他覺得索格爵士也不過如此,第三場比賽,他有絕對的把握一擊致勝,奪得本屆北方騎士比武大會的冠軍。


    努達堡來的挑戰者,帶著必勝的信念,向索格爵士發起了第三次衝鋒,索格爵士也對向衝刺過來,在兩人即將交手之際,索格爵士的騎槍突然向左移動的一寸,對準了這位挑戰者的胸口。


    而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正處於興奮表情中,他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繼續將騎槍對準索格爵士的左肩,也就是原來綁盾牌的位置。


    “嘭”的一聲,索格爵士一槍擊中了挑戰者的胸口,這位來自努達堡的騎士在巨大力量的撞擊下,直接飛了起來,但由於雙腿被馬鐙伴著,一下子被拉扯到地麵上,戰馬拖拽著倒地的主人繼續向前飛馳,直到衛兵用長槍將它逼停。


    而索格爵士在被撞擊前大膽地側了下身子,並把手中的騎槍向前探去,而不是固定著等待擊中。


    這個變故讓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擊中。


    他倒地之後,侍從很快將他扶起來,上半身有厚實的亞麻內襯、鎖子甲、三層鑲鐵皮甲,很是厚實,且厚實的亞麻內襯提供了很好的緩衝,雖然胸口直接被擊中,但是受傷並不是很重。


    但下半身可就遭殃了,在巨大力量的拉扯下,這位來自努達堡的挑戰者左腿腿骨被扯斷,他現場直接疼得暈倒過去。


    傷成這個樣子,這位來自努達堡的騎士,下半輩子隻怕再也不能上馬作戰了,這對一個騎士來說,無疑是比死了還難受。


    索格爵士在那位努達堡騎士的侍從抬走他之後,摘下自己的頭盔,然後一臉冷靜地向四周的觀眾揮手,一開始都抱著鄙視態度的觀眾此時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唿聲和掌聲。


    因為今年索格騎士的再次奪冠,意味著這位騎士已經連續三年衛冕北方騎士大會的冠軍了,這在維林大陸上還是很少見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一個騎士能夠連續三年衛冕冠軍,但是索格爵士做到了。


    圍觀的觀眾們不僅歡唿,還興奮地將手中的彩色布條和花朵拋向會場中間,這是他們中午時為努達堡來的挑戰者準備的禮物,現在成了祝賀索格爵士衛冕的禮物,這可真的是有點兒諷刺了。


    不過索格爵士還是笑著向大家致意,並向貴族包廂所在的看台上點頭致意。


    決勝出冠軍之後,索格爵士暫時退場休息,他要更換一身常服,來接受格裏伯爵的頒獎,並準備參加今天晚上在格裏伯爵府中舉辦的盛大晚宴,這是勝利者應該享有的榮耀,在今晚的宴會上,他將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勝者為王敗者寇,在任何一個時空裏都是真理,勝利的騎士們贏得榮譽、金錢、聲望和對手的鎧甲、裝備,失敗者隻能灰溜溜的迴到家鄉,在別人的輕視中舔舐傷口,磨礪武藝,準備下一次奪迴來。


    不過那些死去或傷殘的騎士們隻能迴到自己的領地裏,在對現實的不甘與對自己無能的憤怒中,渡過淒涼的餘生。


    在冠軍頒獎儀式開始之前,中央酒館的老板第三次來到貝裏昂所在的包廂,他表示,貝裏昂爵士是僅有的三個押注索格爵士能贏的人,而且貝裏昂是下注最多的人,這一把貝裏昂直接贏得了五千第納爾。


    大贏一筆的貝裏昂拿出來一百第納爾作為打賞,交給這位老板,在接過錢袋之後,這位老板表示有機會想要結識下貝裏昂,因為貝裏昂的眼光簡直太毒辣了,他想要跟貝裏昂合作,明年北方騎士比武大會的時候,合作一把,贏些錢。


    貝裏昂對他的這個提議不置可否,因為他今年來主要是想看個熱鬧,也沒打算參與這種跟鬥雞一樣性質的賭局,但既然人家提了,他就不能直接迴絕,要不然贏了這麽多錢,還迴絕賭局策劃者,也太不給人麵子了。


    貝裏昂迴應他說:“好呀,是個好主意,甘姆吉知道,我的諾蘭登堡去年還是一片林地和草地,要發展要建設,花錢的地方很多,要是有這樣的好事兒,我一定來。”


    得到貝裏昂肯定答複的老板,笑著離開了,他離開不久,就有一位中央酒館的侍從送來了兩壺上好的薩裏昂葡萄酒,全部用銅壺裝著,一看就價格不菲,甘姆吉說,這兩壺酒加上酒壺至少值一百五十第納爾,看來人家是真心籠絡貝裏昂啊。


    贏了七千多第納爾的貝裏昂心情大好,讓布蘭抱上酒,他拉著甘姆吉,讓他推薦一家味道不錯的酒館,他要好好請大家吃一頓。


    甘姆吉表示眼下比武大會結束,各家酒館裏的人肯定爆滿,不如迴去吃吧,他在商站裏養了幾頭豬和幾隻羊,一會兒殺一頭豬、一隻羊,大家一起吃個痛快。


    聽了甘姆吉的提議,貝裏昂點點頭表示認同,他囑咐布蘭,等迴到住處之後,趕緊帶上兩個衛隊的士兵去買一些食物和新鮮的啤酒來,因為他們人數多,吃喝的東西還是要準備多一些,畢竟自己贏錢了,還是要本場宴會出大錢的那一個。


    隨後,他們四人就走格裏伯爵府衛士把守的貴族進出通道離開了會場,騎馬返迴住處。這時候楊維克朔的街道上已經和貝裏昂前世時見到的重大球賽結束後一樣了,人山人海擠滿了街道,這讓他們花了多一倍的時間,才迴到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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