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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驁接到了老媽的電話,電話裏老媽的口氣很冷,他知道這一次觸及到了老媽的底限,從小到大,老媽就對他十分嚴苛,現在,他與葉惠心之間的事情穿幫了,老媽絕對不會放過他。


    馬不停蹄趕迴家,車子開進了庭院,剛熄了火,福叔就走了過來,向他鞠了一個躬。


    “少爺,夫人在客廳裏正發著火,你可不能硬碰硬啊?”


    福叔是焰家的老傭人,也是看著焰驁長大的,他知道夫人其實是疼少爺的,可是,偏偏卻做出這種違逆她意思的事出來。


    還不是一般的小事,是關係焰家香火繼承的大事兒。


    “知道,福伯,謝謝。”焰驁謝過老傭人,把手中的鑰匙交給了他,踩著鏗鏗有力的步伐走進屋子。


    “你說,你與葉惠心到底是怎麽迴事?”


    飛兒穿著一套綠色的軍裝,英姿颯爽,盛氣淩人的衝著剛進客廳的兒子嘶吼。


    “飛兒,小聲一點,別嚇著孩子嘛!”此時的焰君煌正坐在沙發看報紙,見老婆對兒子河東獅吼,劍眉微擰,出聲製止著老婆。


    “都是你慣的。”一個抱枕朝著焰領導扔了過去。


    焰君煌俊郎的麵容浮現一縷笑影,他們的幸福得來不易,這麽多年來,他都一直忍讓著飛兒,他知道飛兒的心裏,因為,她不能再生育了,所以,他們隻有焰驁一個兒子,正因為如此,他才十分疼愛這個孩子,平時,他是挺兇的,可是,也是把對焰驁的愛深藏在心裏,巴不得兒子長大後,能成為一條人中之龍。


    沒想到,飛兒對孩子比他還為嚴苛,所以,他有時候心裏都矛盾的很。


    葉惠心進了焰家,見兒子十分喜歡葉惠心,他一直就把那單純的女孩當女兒來看待,哪知道,兒子與她是聯手合演了一場戲給他們倆老看,說不生氣是假的,隻是,他不想老婆大人因這件事與兒子產生了隔閡。


    他們可就隻有一個兒子啊!


    “焰君煌,你給我閉嘴,最好滾迴樓上去。”飛兒見他幫襯著焰驁,這麽多大的事情,她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她是存心要讓焰驁與葉惠心組建一個完美的家庭,卻不料兩個人隻是合演了一場戲,還跑去美國做什麽試管嬰兒,想到這個,飛兒就感覺自己氣得想吐血,她一心期待的孫子,原來隻是一個夢,而這個夢破碎了。


    “好,好,我滾上樓去。”焰君煌放下報紙,從沙發上起身,上樓前還不忘向兒子使了一記眼色。


    一屋子的傭人對這樣的場麵已經司空見慣,在單位裏,焰君煌是領導,統領著千軍萬馬,在家裏,焰大人的領導可變成了米女士,然而,焰君煌卻以此為樂,二十年來,從不與老婆生氣。


    “說話,焰驁,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輕意了事。”


    見兒子忤在客廳中央,軍姿站得筆挺,飛兒滿肚子怒火似乎找不到突破口,憋在心裏難受得發慌。(.無彈窗廣告)


    “焰驁,你說,我為什麽會生下你這麽一個兒子?真是給焰家丟盡了臉。”


    兒子不曾生育是飛兒心中的硬傷,好不容易千挑萬選給他弄了一個姑娘迴來,他到好,居然聯合起小姑娘來騙她。


    “媽。”焰驁憋了憋嘴,終於開口了。


    “我不喜歡她,這種事急不來,我又瞧見你那麽想要孫子,所以,就……”


    這翻解翻有些牽強,飛兒走上前,一拳打在了兒子硬幫幫的胸膛上。


    恨恨地道:“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這種事也要讓別人代勞,真是恨鐵不成鋼哪!


    “我是抱孫子,可是,也是你的孩子才行啊!”這是什麽歪論,她想抱孫子,他就可以胡亂去找一個男人替他生嗎?


    那還是她焰家的孫子嗎?


    “媽,你別發火,我不想耽誤人家姑娘的一生,你明知道,我心裏一直記掛著另外一個女孩,你還把她硬塞給我。”


    話語顯得無比委屈。


    “你還記掛著妞妞?”飛兒試探性地一問,腦子裏也浮現了多年前那個一身白色洋裝,梳著兩條小辮子的小女姑娘。


    見兒子抿著薄唇不講話,飛兒淡然地繼續道:“兒子,妞妞都失蹤了這麽多年,你爸派出那麽多的人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她也許,也許……”


    飛兒很不想這樣說,可是,這就是事實,這也是焰驁一直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不會。”急切地別開臉,想掩飾掉眼裏突起的慌亂。


    妞妞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有事。


    焰驁在心裏祈禱。


    “驁兒,葉惠心,是我從千萬個女孩子選出的姑娘,她有良好的學識,人品也不錯,家世也清白,即然選了她,就得對她負責,你讓她去做試管嬰兒,這樣子同樣是糟踏了她。”


    “家世清白?”焰驁冷笑,譏誚地迴答母親。


    “媽,你真是老眼昏花,千千萬萬家世清白的姑娘你不選,偏偏選了一個最複雜的。”


    “什麽意思?”飛兒輕挑秀眉,表示聽不懂兒子話裏的意思。


    “她的媽是他父親原配,可是,他父親早大多年前就另外一個女人同了居,那個女人還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叫安雪晴,一個叫安雪平,葉惠心的母親多年前就被父親趕出了家門,雖然她的父母並沒有離婚,事實上,他們已經分居很多年了,要不是安雪平跑到醫院找葉惠心鬧,她不會流產。”


    飛兒恍然大悟,原來葉惠心是這樣子流產的。


    葉惠心的家庭還複雜到不行,資料上明明顯示說她隻有一個母親在身邊,哥哥從小離家出走,音訊全無,父親早逝,她還找人調查過,好個城俯深沉的葉惠心。


    “那你打算怎麽辦?”


    事情已經擺在這兒了,她想聽了聽兒子的打算。


    “還能怎麽辦?孩子沒了,她也沒有留在焰家的理由。”


    “你跟我老實說,試管嬰兒提供精子的人是不是你?”知子莫如母,飛兒太了解兒子的性格,他肯定是這樣子去駭葉惠心了,可是,她不笨,她之所發怒,是因為兒子忤逆了自己的意願,明明讓他好好照顧葉惠心,照顧她的孫子,偏偏葉惠心就流了產。


    “不是。”焰驁迴答的十分幹脆,他不想給母親留一絲的幻想。


    “焰驁,你最好不要騙我。”


    “我不敢騙你,真不是我的,我吃了這麽多的藥,也與她同房了,她還是懷不上,所以,我才想了這個一個辦法。”


    “兒子,你有沒有一點點,我是說一點點喜歡她啊?”


    “沒有。”


    話語迴複的斬釘截鐵。


    “你最好誠實一點,否則,你將來會後悔的。”


    “我喜歡是的妞妞,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媽,你如果氣消了,我就迴部隊了,假期快完了。”


    “你再怎麽拚命,也永遠比不上你老爹。”


    這句話最近幾年飛兒都說了無數遍,也不見兒子生氣,在她心裏,她一直覺得焰驁是永遠比不上焰君煌的。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焰驁忽然就發起了脾氣。


    “是的,我比不上爸,沒爸優秀,在部隊裏,大家都以為我是仗著父親的能力起來的,事實上,從小到大,我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累,寒冬臘月,你們剝掉我的衣服,讓我光著身子站冰天雪地裏做俯臥撐,站軍姿,好不容易靠自己的能力混了一個排長當,我的屬下們卻私人議論,他當官,不就是父親的一句話?投個好胎,比努力奮鬥一輩子強,媽,無論我如何努力,恐怕今生也難達到父親的境界,父親鋒芒太露,我自然就會光芒黯淡,更何況,在你心裏,父親就是一個傳大的神,是照亮你生活的太陽,將來,我找的老婆也不可能超越你,所以,今後,最好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否則,我就再也不迴這個家了。”


    語畢,焰驁從客廳裏衝了出去,不顧母親在後麵的追喊,從福伯手中扯過鑰匙,獨自驅車如一陣旋風般離開了焰宅。


    “焰驁,兒子,你聽我說。”飛兒追跑出去,就隻來得及看到兒子的坐騎消失在轉角處的車影。


    “父親在你心裏,就是最偉大,能照亮生活的神,將來我所娶的老婆,也不可能超越你,所以,今後……”


    字字句句都如一根根又尖又細的針尖,刺得飛兒心窩子好疼好疼。


    兒子,我希望你能比你父親優秀,你怎麽就不明白媽媽的一番苦心呢?


    焰驁迴了醫院,迴去的時候,葉惠心正在熟睡著,聽聞倉促的腳步聲,悠悠醒過來,徐徐張開眼睛。


    見到近在咫尺的陽剛五官,嘴角扯出一抹笑靨,隻是,笑容顯得太過於蒼白,精神也不太好。


    “焰夫人有沒有罵你?”


    剛才他被焰夫人十萬火急召迴去,從他滿臉陰霾可以看出應該是受訓了。


    惠心知道,在焰家,焰夫人就是一個說一不二,老公兒子都得順從的主。


    焰鼇沒有迴答,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從衣袋裏掏出一支香煙,點燃,站在窗邊吞雲吐霧。


    咳咳咳!葉惠心自小就聞不得煙味兒,再加上,她剛流產,身體又很虛弱,自然是對煙味兒更為敏感。


    “對不起。”焰驁暗忖自己太過於自私,完全忽略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食指一掐,猩紅的煙蒂被硬生生掐斷,將熄滅的煙蒂扔到了垃圾桶裏。


    長指拔開了垂落在額角的發絲,他是軍人,做事不能拖泥帶水,所以,他幹脆地開了口:“孩子沒有了,你也該迴到學校上課了。”


    聞言,葉惠心心裏升起了縷濃濃的失落。


    “明天我就出院,出院後,我就迴學校上課,焰先生,讓你操心了。”


    女人突來的疏離與冷漠讓他心裏也繚繞著一縷怒氣。


    “操你的心,不是我應該做的麽?畢竟,我媽買了你的初次,還給你簽了那款協議。”


    一字一句慢慢在葉惠心心裏醞釀發酵,最終凝聚成針捅向她心底的最深處。


    “即然,是你先毀約,那麽,我不可能賠你錢。”


    她沒那麽多錢賠給焰家,賠給他,她不過是一個上大學的女孩子,母親又還在醫院養病,現在,她真是恨,如果能夠順利生下那個孩子,那麽,她什麽也不欠焰家,什麽也不欠焰驁,安雪平到她們醫院來找她的時候,如果她稍稍沉得住氣,事情也不會搞成這樣,上千萬的違約賠款,她到哪裏去籌?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


    在這個女人心裏就隻有錢嗎?


    焰驁冷笑,果然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


    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拜金女,他冷冷鄙夷地說:“瞧你這樣子,也付不出巨額賠土款。”


    “為什麽我要賠?是你想先毀的約?”葉惠心見這個男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傲的樣子,心裏就來了氣。


    她衝著他不斷地嘶吼,咆哮:“孩子是沒了,我可以再懷,我並沒有說中止協議,是你要趕我走,事情搞成今天這樣,我是有錯,可是,你就沒有嗎?如果你不給我鬧別扭,不離開醫院,安雪平也不會得逞。”


    女人的吼叫讓焰驁怒氣騰騰地喝斥:“閉嘴,你還敢怨我,安雪平是誰惹來的,你給她的陳年舊事我管不著,也沒義務管。”他抓住她亂舞小手,胸膛不斷地起伏,閉了閉眼,努力壓抑住自己心頭的怒火。


    要不是想到她才剛流產,還在小月子中,他真的會拉她起來,痛打一頓屁股。


    他居然把他的孩子弄沒了。


    “女人,你最好給我聽著。”食指點在她的眉心上,力道有些重,紫青從雪白的肌膚上漫了出來。


    “我不會要你賠違約金,但是,你與焰家的協議永遠存在,直至我結婚,真正找到幸福的那一天,這條協議才能完全解除,我已經打電話讓吳媽收拾好你的行李,你跟我滾迴學校去,最好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定撕了你。”


    想到孩子的離開,焰驁就怒不可揭。


    心情煩躁到了極點,然後,他不再看她一眼,慌亂地邁著急促的步伐離開。


    來人來去也匆匆,惠心坐在床鋪上,迴想著男人臨去時的話語,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什麽叫作直到他結婚的那一天,他們的協議才能終止,這麽說來,在他沒有看上那個女孩,走進婚姻殿堂之前,她都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不能擁有自己的幸福,真是一個霸道蠻橫,不可理喻的臭家夥。


    惠心說不出來自己心裏的那種感覺,孩子沒有了,她也很難受,再說,那個孩子又不是他的,就算是演戲,假裝生氣也不用如此逼真吧!


    三天後,惠心出了醫院,她迴焰宅拿行李的時候,見到了焰夫人,焰夫人臉色似乎不太好,可是,也沒對她多說什麽,看得出來,她是有些埋怨她的欺騙,沒責罵她算是慶幸。


    “惠心哪!我們沒有緣份,你迴學校上課吧!以後,有我們能幫的地方,你打個電話就行。”


    不罵她,反而說這樣的話,令葉惠心十分感動,果真如外界傳言,焰夫人也是灰姑娘出身,才能這般體驗民間疾苦,如果是其它豪門高幹之家,出了這種事,說不定會宰了她。


    那還能這樣輕輕鬆鬆就放她走。


    “好的,多謝,焰夫人。”


    “去吧!好好學習,畢業後,去報考軍校吧!你這氣質挺適合做一名軍人。”


    “行,一定,焰夫人,再見。”


    惠心拎著自己的行李,向吳媽告別,不過短短三個月,她與吳媽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吳媽眼眶紅紅的。


    “少夫人,希望你能再迴來。”


    “不會有那麽一天了。”她淡淡地笑著迴答,因為,她們之間唯一有牽連的孩子沒有了,她來焰家的目的就是生孩子,即然孩子沒有了,那麽,對於焰家來說,她也失去了一定的意義。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焰家門口,迴頭,望了一眼白牆,紅磚,綠瓦漂亮別墅,惠心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惆悵。


    三個月的代孕生活,喜怒哀樂似乎比以前都多。


    焰驁,永別了,希望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她不是舍不得那個臉孔冷冰冰的男人,她隻是覺得作為權利滔天焰領導的獨生兒子,不該那樣過著鬱悶的生活。


    在她的印象裏,他永遠都好像鬱鬱寡歡,與他在一起三個月,很少見到他的笑容,永遠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孔。


    ------題外話------


    開始更新了,妞妞們還在不啊?實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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