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被關進瘋人院的第一時間,李嫂就給鬱夜臣打了電話,鬱夜臣連夜坐了航班從國外飛迴來。[燃^文^書庫][].[774][buy].]


    “她已經被媽關進精神病院了。”


    焰驁編輯一則短信發出去,過了很久也不見對方迴複,再也沉不住氣,便拔打了那串早就爛熟於心的號碼。


    “喂。”她的聲音就算再清冷疏離,但對於他來說都是高興的。


    “收到我短信息了嗎?”


    “收到了。”


    “惠心,妞妞進了精神病院。”


    “她耍了陰謀,犯了法,理當送她去警察局,至於她罪過如何,應當讓法官去裁判,焰驁,你整得是哪門子事兒?”


    聲音不慍不火,但明顯是不高興他們這麽做。


    “你知道我媽一直當她是女兒,能這樣做,我媽已經很狠心了,如果她能夠改過自新,就給她一次機會好麽?”


    狠心?那麽,她葉惠心所受的苦算什麽?焰驁,你口口聲聲說愛你,要為我討還公道,你媽媽也經常說拿我當女兒,其實,也不過如此,在你們心中,我終是比不了你們親愛的妞妞,無論她犯什麽大惡不赦的事兒都值得原諒,如果犯事兒的人是我,你們會怎麽樣對我呢?如果我傷害的是妞妞,請問,你會怎麽做?


    沉默了半秒,她說:“你真的不用做這麽多了,焰驁,正如你所說,你與唯唯始終是父子,血濃於水,這份血脈親情是怎麽都割不斷的,你可以過來看望他。”


    “真的嗎?”


    焰驁頓時心花怒放了,想到能見到自己的兒子了,他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動,渾身血液也加速流竄。


    “嗯。”


    “那我下午就飛過來。”


    飛過來與你們團聚。


    “嗯,好,沒事。”


    焰驁,如果你以為允許探望兒子,是有給了我們丁點兒複合的機會,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永遠不會忘記曾經的過去,也永遠不會原諒你。


    焰驁興高彩烈飛去美國看望兒子了。


    鬱夜臣飛迴國迫不急待就去了精神病院探望妞妞,隻見妞妞穿著斜條紋病號服,一頭烏黑青絲剪短了,齊肩,眼神空洞而渙散,黑亮的瞳仁在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間,頓時燦亮無比。


    她驚喜地喊出:“鬱大哥。”


    “妞妞。”鬱夜臣衝上前,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摟得那麽緊,為何分離不過短短一天,她就成了這副模樣?


    “你還好吧?”


    “不好。”妞妞嘴兒一癟,開始嘰嘰喳喳控訴飛兒的罪狀。


    “焰夫人,那個焰夫人,她說她是我媽咪,說我是她女兒,然後,她就把我弄到這兒來了,鬱大哥,這裏的醫生好兇,我不打針,她們將我按在床上,我沒辦法動彈,他們全拿著那種大針管打我手臂,我好疼,我哭都哭不出來,鬱大哥,帶我走吧,我不喜歡這兒,好不好?”


    女人的眼角立即淌出幾滴亮痕,搞得鬱夜臣心如刀絞。


    “好,好,好,鬱大哥帶你走。”


    無論是誰膽敢這樣對他最珍愛的女人,他必為她開辟一條血路。


    “把她的主治醫生跟我叫過來。”


    “是。”負責照顧她的護士唯唯諾諾跑出去了,這男人好兇,比一頭惡狼還嚇人。


    不一會兒,身著白袍,仙風立骨的主治醫生進來了。


    “先生,有事嗎?”


    “聽說,你給她打了許多針?”


    “嗯,對症下藥的,是有助於她睡眠的針,不礙事的。”


    “誰他媽的讓你給她打了?”


    鬱夜臣一腳將旁邊的一盆爛花兒踏飛,嚇得主治醫生與護士臉色大變。


    “先生,這小姐有病,就得治啊。”


    “少胡弄老子,妞妞,咱們走。”為了心愛的女人,鬱夜臣變成了一隻憤怒的惡豹。


    他抱起妞妞意欲要向門口走去,主治醫生嚇傻了,趕緊衝上前攔住他的去路,戰戰兢兢道:“不行啊,先生,這位小姐是焰夫人親自送過來的,要接,也隻能讓她來接,你不能帶她走的。”


    她是一個危險的人物,腦子不清楚,出去隻能惹事生非,醫生終是不敢這樣講。


    “滾開。”一腳揣在了醫生的腿肚子上,妞妞甚至還煽了人家一個大耳光。


    推開了醫生與護士,抱著妞妞的鬱夜臣大踏步剛到門口,外麵響起了一陣富含有節湊的腳步聲‘咚咚咚’,不到一秒鍾,十幾個訓練有素,身著軍裝的男人來至門口,穩穩站立兩排,三五步一個,像無數座高高的山巒壓在了鬱夜臣的胸口上。


    為首的軍官,有著一張極清秀俊朗的年輕臉寵。


    “鬱先生,妞妞小姐病得很重,夫人讓她在這兒靜養,請你不要打擾她。”


    “你們夫人在哪裏?”


    “夫人在家裏。”


    “如果我一定要帶她走呢?”


    鬱夜臣的眸子裏狠絕光芒倍閃,這群走狗是米飛兒派來的,是來監視妞妞行為的,他剛到這兒,這群走狗就飛過來了,還真是神速啊,也是,他那個姐姐多年前就厲害的不得了,如今,她雷厲風行的作風仍然沒一點兒改變,真是令人欽佩啊。


    “那我們就隻好不客氣了。”


    年輕軍官眼角眨著精光,他身後是兩排牛高馬大的士兵,想攔一個鬱夜臣,簡直是輕而易舉。


    “好,很好。”鬱夜臣咬了一下牙,將妞妞抱迴床上,小聲地叮囑她:“別怕,鬱大哥出去了一會兒,明天一定帶你走。”


    鬱夜臣不是傻子,他鬥不過這群人馬,他隻能先去焰家找姐姐米飛兒算債。


    “可是,鬱大哥。”


    妞妞望著外麵黑壓壓的人頭,心頭咚咚直跳之時,背心也升起一縷冷妄,其實,她也是擔憂的,萬一鬱夜臣鬥不過米飛兒,是不是代表她一直就要在這兒呆下去?


    “放心,你活著,鬱大哥活著,如果你不再了,鬱大哥也不打算獨活。”


    簡單的語句卻蘊含著至死不渝的愛戀。


    “嗯,好。”妞妞無法隻得點了點頭,含淚囑咐著他:“鬱大哥,你一定要來接我,一定要來啊。”


    “一定。”


    鬱夜臣憤怒地衝進了焰家,他闖入焰家時,飛兒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似乎是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一樣。


    “為什麽要那樣對妞妞?”


    “姐都不叫一聲,真是越活越迴去了。”連三歲小孩都不如,不懂禮貌是吧。


    鬱夜臣陰狠一笑,吐出:“我從小沒爹沒媽,沒教養也屬正常。”


    “你是在指責我嗎?”


    指責她這個姐姐沒有盡到責任,小小年紀就讓他流落在外。


    “不敢,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沒權利指責你,你與姐夫能收養我幾年,我鬱夜臣這輩子已經是感恩戴德了。”


    “夜臣,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飛兒不知道他到底對自己誤會有多深,笑著解釋。


    “你這樣很傷我心的,你離開的這些年,我與你姐夫一直在找尋你的下落,是你自己隱姓埋名,是你自己不想再迴這個家,能怨我麽?”


    “我說了,我沒權利怨你們,我隻是覺得你對妞妞的手段太過於殘忍了一些,姐,她可是你的女兒啊,從小你那麽寵她,愛她,現在,為什麽要這樣冷酷地對她?”


    麵對鬱夜臣撕心裂肺的質問,飛兒的神思有些飄渺。


    “或許是因為以前我太過於寵她了,所以,才讓她養成了這種飛揚跋扈的性格,這幾天,我也在反醒,你說,妞妞怎麽會變成那個樣子,做錯了事不知道反醒,你知道她叫我什麽嗎?老妖婆。”


    妞妞當時的謾罵幾乎讓她痛心疾首,她心口疼了好幾天。


    “她記性不好,又糊裏糊塗的,姐,難道你真要因這個而與她一般見識?”


    “她對惠心做了那麽多錯事,以前,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我縱容的結果,卻是她的變本加厲,所以,我覺得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你想怎麽樣?”


    鬱夜臣一拳擂在了桌案上,將許多重要的紅頭件甩出去。


    “讓她悔過自新。”


    “如果她不願意這樣呢?”


    妞妞的性格,鬱夜臣了若指掌,很倔,更何況她現在還生了病,失去了記憶。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能收留她,自然也治得了她。”


    飛兒的話語透露出些許的冷酷與嚴厲。


    嗬嗬,鬱夜臣冷笑幾聲,稍後,猖狂地衝著飛兒嘶吼:“很好,米飛兒,這輩子,我寵她是寵定了,無論她對也好,錯也罷。”


    “你是不是瘋了?”


    見鬱夜臣如此執迷不悟,飛兒勃然大怒:“愛一個人沒有錯,愛到像你這樣喪心病狂,好壞不分,你還醒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嗎?”


    “做男子漢幹什麽?有妞妞就夠了。”


    “很好,好極了。”


    飛兒咬牙迸出絕狠的話語:“許多事,我不想給你講,是怕傷害你,也許,你自個兒也明白,隻是一直都不願意麵對罷了。當年父親的死,本與我無關,你偏生要去聽別人的說,把一切罪過算到我頭上,實則上,你是不願意與焰驁生活在同一個空間間,鬱夜臣。”


    飛兒一巴掌後在了桌子上,怒氣迸發的那一刻,大有地動山搖的氣勢。


    “我雖然恨父親,雖然,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但,無論如何,是他們把我養大,俗話說,養育之恩大於天,我對她們的感情,你永遠無法理解,是父親自己斷送了自己的命,他不想活了,反醒之時,他願意去黃泉追隨我們的母親,自從你出生後,我米飛兒自問,一直都把你當自己的兒子來看待,雖說,我最後認祖歸宗,成了雷家的女兒,可,好歹,我與她們沒多少的感情,而你,鬱夜臣是父母唯一留在這人世的血脈,所以,無論任何事,我都將就著你,怕你受了委屈,長久以來,我都是一直壓著焰驁,你失蹤的這些年,我流過多少的淚,哭過多少次,永遠擔心著你是不是被欺負了,是不是吃不飽穿不暖,你姐夫甚至動用了一切的力量去尋找,對於你,我的感情是複雜的,名義上,你是我弟弟,其實,我早把你當作是自己的兒子,當年,我懷著焰驁與母親,還有你,去美國替母親治病之時,知道我有多麽艱辛嗎?我懷著八個月的孩子,還要去上班賺錢養活你與母親,我們一直都認為你死了,終於,好不容易等到你歸來,你知道我有多興奮嗎?是你不認我這個姐姐,不是我不認你這個弟弟,你迴來後,你的公司日益壯大,你對焰驁說,那是你鬱夜臣個人的功勞,而你又何償知道,在你迴來後這幾年,我對你的生意都做了那些安排,你以為不仗著焰家的榮耀,你的鬱氏能在短短幾年就在京都站穩腳跟,你姐夫在你生意上沒少幫忙,隻是怕傷極你自尊,我們一直不提罷了,這輩子,我不能再生育,與你姐夫就隻有焰驁一個兒子,在我們心中,你與焰驁同等地位,時至今日,我不認我們,我也無話可說,隻是,我得提查你一聲兒,妞妞不是你想象得這麽簡單,她是……”


    ------題外話------


    穀馨予迴國向她亮出一張寫滿英文的黑色小單子,


    笑靨如白蓮地道:“表姐,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與你老公的結婚證,我們已在國外注冊結婚!”


    誓言要愛她一輩子的老公,原來在國外偷築香巢。


    腳踏兩隻船,牲畜一枚!妄想坐享齊人之福,門兒都沒有!


    跌入地獄那日,酒醉之時,用一塊硬幣買了‘某男’初夜。


    偷看了他的身份證,才知,原來錯把“大人物”當鴨了,麻麻呀!


    轉身想逃,卻被箍入一支鋼鐵般手臂!


    “小野貓,吃了就想逃。”他驁爺的床,上來容易,下去卻比登天還難!


    渾厚迷人的聲線囂張,狂妄,比古代帝王還要霸道狠絕!


    據說,他是東南亞雄獅一頭,綽號暗夜之帝,身份成謎,手段冷酷,殘忍,狠厲,性情乖戾,喜怒無常!卻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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