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關於許大茂和於海棠的處分決定終於下來了。


    全廠通報批評,許大茂和於海棠站在台上做檢討。


    許大茂被停職,被安排到後勤部負責清掃公共廁所,這個公共廁所似乎已經成了失意者的聚集地,前一個副組長劉海中的悲劇還在人們心中留有陰影,如今許大茂又步入了後塵。


    許大茂站在公廁前,麵對著一波又一波前來“照顧生意”的工人們,他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無奈。


    “嘿!嘿,別尿外麵啊,我剛拖的地!”許大茂指著那些隨地小便的工人,提醒他們不要尿在外麵,剛拖過的地又被弄髒了,然而,迴應他的卻是對方的不屑和嘲諷。


    “尿地上你就再拖唄,廢什麽話?”對方十分不客氣。


    “怎麽說話呢?有沒有素質啊?”許大茂剛想發火,但看到對方四五個同伴站在一旁,他立馬就慫了,現在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隻能忍氣吞聲地接受這一切。


    “你有素質?你有素質你亂搞男女關係?”周圍人大聲嘲笑的看著許大茂,這樣可以讓大家夥獲得勝利的塊感。


    於海棠的遭遇在單位裏引起了不小的波瀾。曾經,她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秘書,手握權力,對下屬頤指氣使,甚至不惜利用職權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然而,命運的輪迴總是出人意料,她因為一樁不檢點的男女關係醜聞,從高位跌落到了食堂打雜的境地。這個轉變,對於她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在食堂的工作,對於海棠來說是一種煎熬。她不僅要忍受劉嵐等女同誌的冷嘲熱諷,還要承擔起所有的髒活累活。每當她看到那些油膩的碗筷和滿是汙垢的地麵,心中就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屈辱。她曾經是那個讓人敬畏的秘書,如今卻淪落到被人任意欺淩的地步。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在現實麵前,她隻能選擇沉默。


    然而,食堂裏並非全無溫暖。一些年輕的小夥子,雖然也會趁機占些小便宜,但看到於海棠辛苦的樣子,他們還是會伸出援手。有時候,他們會幫她搬運重物,有時候,會幫她清洗那些堆積如山的餐具。於海棠雖然心中有所抗拒,但為了能夠減輕一些負擔,她也隻能默認了這種曖昧的幫助。


    直到有一天,傻柱看到了這一切。他是個直爽的人,看不慣這種欺負弱小的行為。他站出來,大聲斥責那些女同誌:“你們他麽的想幹?欺負一個女同誌?我給你們臉啦?”他的話語雖然粗俗,但卻透露出一股正義的氣息。他對於海棠和許大茂的行為雖然不齒,但他更明白,道德的低劣並不等同於犯法,而這些女同誌的行為,卻是實實在在的欺淩。


    於海棠聽到傻柱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低聲向傻柱表示感謝:“何雨柱,謝謝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真誠。在這個冷漠的環境中,傻柱的挺身而出,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縷溫暖的陽光。


    “別,我就是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你要哭去一邊哭去!”傻柱見不得女人哭,尤其還是這種漂亮招人恨的女人,讓人又氣又可憐,不懂得自尊自愛。


    “誒,傻柱,你跟秦淮茹咋樣啦?棒梗那孩子能接受你了嗎?”劉嵐八卦的心思泛濫


    “快了,那孩子成天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去哪玩去了,很晚才迴來……”提到棒梗傻柱隻能唉聲歎氣,搞定了秦淮茹,搞定了賈張氏,最後竟然差在棒梗這裏,白瞎自己以前對他那麽好了,有什麽好吃的都想著他…


    “你也別灰心,棒梗那孩子就是軸,等懂事了就好了,就是苦了你跟秦淮茹了,不然她趁著年輕還能幫你再生一個,哈哈…”後廚一片歡聲笑語,秦懷如站在後廚的門口他們的對話她都聽到了,給傻柱生個孩子?秦淮茹腦海裏想到了這個,生孩子真的可以綁住一個男人的心嗎?那王懷斌怎麽說? 秦淮茹下了一個決定,不會再生孩子了。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又是一年春節將至。然而,今年的春節與往年大相徑庭,冷清的氣氛彌漫在每個角落。往年的這個時候,家家戶戶張燈結彩,鞭炮聲聲,歡聲笑語不斷。但今年,因為工廠的特殊安排,除夕和初一這兩天,大家都得照常上班。這樣的改變讓所有人的上班興致都不高,畢竟過了幾十年的春節,突然間不讓過,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小孩子們也在鬧騰,往年這個時候,他們最期待的就是放鞭炮,買各種小玩意兒,今年卻連小鞭炮也沒得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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