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去,妄圖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瘋狂的事情,這樣的情況隻有在一些中才能看的到。


    但是,鬼痕密碼裏記錄的一切秘密中,竟然真的有這種逆天的存在。


    隻要對奇聞異事有所了解的人大概都聽說過。現實中穿越時空的事情並不陌生。


    比如說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內瑞拉的卡拉加機場的控製塔上,人們突然發現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機飛臨機場,而機場的雷達根本找不到這架飛機。機場人員說:"這裏是委內瑞拉,你們是從何處而來?"飛行員聽罷驚叫道:"天啊!我們是泛美航空公司914號班機,由紐約飛往佛羅裏達州的,怎麽會飛道你們這裏,誤差2000多公裏?"接著他馬上拿出飛行日記給機場人員看:該機是1955年7月2日起飛的,時隔了35年。


    同樣的時間還有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鐵裏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失蹤案。一列地鐵列車從白俄羅斯站駛向布萊斯諾站。隻需要14分鍾列車就可抵達下一站,誰知這列地鐵車在14分鍾內,載著滿車乘客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列車與乘客的突然失蹤迫使全線地鐵暫停,警察和地鐵管理人員在內務部派來的專家指揮下,對全莫斯科的地鐵線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終沒有找到地鐵和滿列車的幾百名乘客。這些人就在地鐵軌道線上神奇地失蹤了。


    像這樣匪夷所思的失蹤案件真的比比皆是,但是一直沒有得到人們的承認。我相信,如果齊雨瑩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些人很可能會在未來的時空,或者是以前的時空裏出現。


    這就是現實中的時空穿梭。


    而我知道,很快這樣的事情就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而此時楊曉奇說的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們要是到了那處時空亂流中後,要怎麽來控製自己穿越的時間?我要迴到十年前,但是穿越的時候迴到了一千年前怎麽辦?還是說那裏穿越的時間段根本就是固定的?


    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也沒有迴答楊曉奇的話。


    他看看四周,又看看我,見我沒有言語,淡淡道::“無論怎樣,我們都要試上一試。隻要我們兩個人有一個可以穿越迴去,就一定有辦法阻止一切的發生。至於穿越到多少年前,聽天由命吧”。


    他說完後,開始對我講他小時候住過的地方,還有他所在的那座城市,甚至連從警校的畢業的時間和實習時間都明確的告訴我。


    我知道他是在提前做準備。讓我知道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一切,到時候真要是我自己獨自迴到過去,就去找他,隻要改變其中一個人,那麽整個事件就會發生根本的改變。


    這個事情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雖然不怎麽恰當,但是卻絕對的貼切——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們要做的就是迴到過去拔下那一根微不足道的‘頭發’。


    楊曉奇說完自己的經曆後,然後又讓我說出自己從前的一切。


    不知怎的,看到我們兩個滿頭大汗的在叢林中各自提起自己的過去,我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同時心裏又有一股淡淡的憂傷。


    我們兩個邊走邊說,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我想這可能是我們能在這個時空停留的最後一點時間。


    我分外珍惜這段時刻。


    四周的叢林依舊陌生,依舊透漏著那種詭異的安靜。楊曉奇的腳步一直走的很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我知道他心裏一定已算定了我們的方向。


    我把自己的一切告訴他,甚至把自己八歲時偷看女生上廁所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他默默的聽著,很用心的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叢林似乎一直沒有改變,我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在原地踏步。


    忽然,走在前麵的楊曉奇猛地一下停住了身子。


    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壓低了身子來到他的身邊,輕聲問道怎麽了?


    楊曉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對我道:“你看前麵。”。


    他說著又拉著我來到一棵樹的後麵,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偷眼向著樹的後麵看去,頓時間心底一寒。


    那裏竟然坐落著三定帳篷,帳篷外圍有一個火堆,旁邊還有水壺。看到此時我心裏已經徹底的明白過來,這裏,竟然是一處營地。


    但是,我們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整片營地太過安靜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那怕一丁點的聲音。而在那火堆的上麵還壓著一具屍體,一個女人的屍體,屍體的身上穿的是我們一樣的衝鋒衣。在營地的四周,還有十幾具那種綠色人的屍體。


    這裏顯然遭受了他們的攻擊。


    我們躲著看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任何的危險後,楊曉奇才和我慢慢向著那裏靠過去。


    先是搜索了一遍四周,又在旁邊的草叢中找到了三具人類的屍體,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異樣。


    我心跳已經漸漸地加快,因為我猜測這裏很可能就是齊雨瑩他們的待過的地方。


    楊曉奇和我來到火堆前,把那個女子的屍體反過來。


    屍體是麵部朝下壓在火堆上的,致命傷是她的喉嚨位置,先是被什麽動物一口咬斷了脖頸而亡。


    當我看到那屍體麵部的刹那,立刻驚叫出聲。


    “是她、?”我不可置信的語氣引來楊曉奇的警惕。


    “怎麽?你認識?”他問我。


    我點頭,努力的使自己平複下心情,但還是覺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個人就是我的那個女鄰居。就是我家對門的那個人。”。


    楊曉奇哦了一聲,歎了口氣,叫我不要太悲傷。


    說實話,我雖然心裏不是滋味,但是和悲傷還扯不上關係。揮揮手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其實自從阿麗死後,我對生死的態度已經有了個認識,不會輕易的在麵對死亡的時候喪失理智。


    哎?


    楊曉奇忽然疑惑道::“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就是給你寄照片的那個?”。


    他這麽說還真的提醒了我,琢磨了一會兒道:“不太可能。你想,我們臨行前遇到的那個人是個男的。不可能是她。那個時候她已經離開了不是。”。


    楊曉奇點頭,說這倒也是。


    他又看了一眼四周的屍體對我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去帳篷中看看有沒有能用到的東西。然後趕緊離開這裏。”。


    我點頭,問他這些屍體怎麽辦?


    楊曉奇看了看我,道:“這種地方,就沒有那麽對的將就了。別管了”。


    雖然無奈,但是我知道他的話是對的,目前的情況我們根本不可能把屍體處理掉。


    帳篷中的裝備很多,但是幾乎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看來齊雨瑩他們是在非常突然的情況下遭到的偷襲,逃的時候匆忙的很,隻帶走了必要的裝備。而剩下的都留在了這裏。


    楊曉奇翻找著東西,最後找到一些吃的和醫藥用品。我們在營地中換了個大背包,然後向著楊曉奇指定的方向前進。


    臨行前我又看了一眼我的那個女鄰居的屍體,心裏又想起了阿麗,龍牙,還有生死不明的胡子,陸濤等人。心道,等真的穿越時空,我一定救下你們。


    想到此處,心裏猛地的一驚。霹靂般的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


    我追上前麵的楊曉奇,叫道讓他等一等。


    他不解的看著我,問道:“什麽事?”。


    我深唿吸一口氣,然後盯著他的眼睛問道:“記得當時黃河鬼崖最後給我送來照片的時候,你是追出去的,對不對?”。


    楊曉奇點頭問道:“是啊。怎麽了?”。


    我不迴答他,繼續問道:“你說那個人的背影和我很像。是不是?”。


    他皺起眉頭,非常確定的點頭。


    我心裏馬上確定了剛才的想法。說道:“我知道黃河鬼崖是誰了。”。


    楊曉奇看著我,似乎也已經猜到了答案,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問道:“這不可能吧?”。


    我搖頭說道:“很有可能。我想,那個黃河鬼崖就是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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