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像楊曉奇這樣守株待兔的辦法笨了點,但畢竟也不失為一個方法,隻好和他約好了七天後在我的家裏等著,看看會不會還有人半夜裏給我送信。


    迴到家裏的時候我打開電腦,想要查一下那些照片上的地理位置,但照片拍的太局限,根本沒有一點的效果。最後無奈,我隻能往論壇裏發了幾個有代表性的圖片,希望能有人知道那裏的地點。


    我發的照片是這幾張。


    一個是山村清晨的景色。


    一個是一條河流。


    一個是一片湖泊。


    最後一張原本我想發那個青銅鼎的照片,不過最後還是換成了那張‘晾屍崖’。


    我在照片的最後寫道:如果你認識這幾個地方,請告訴我在哪裏。謝謝!


    我這完全是病急亂投醫,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發完後,先前兩天我還會看一看,但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消息,最後我幹脆就不看了。


    七天後,傍晚。


    楊曉奇來到我的家裏,我們兩個喝了幾杯酒。大概快要十點的時候,我們把客廳的燈關了,隻留下臥室裏的燈光亮著。然後和楊曉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深夜的訪客。


    那隻京巴小狗在一旁安靜的趴在,看樣子似乎是睡著了。


    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後,外麵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我看了看窗外開始一個個熄滅的燈光,小聲的問楊曉奇道:“你覺得那個人今天還會來嗎?”。


    楊曉奇一直在玩自己的手機,手機屏幕的光把他的臉隱射的有些嚇人,似乎有幾分鬼氣在他的臉上。


    “慢慢等吧。如果沒有來我們也沒辦法。”他心不在焉的說。


    “你看什麽呢?這麽入迷?”我問。


    他頭也不抬的說:“你發的那個帖子,現在有人給你迴複了。”。


    我問道:“迴複的什麽?是不是有人知道那個地方?”一下子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說著就去看他的手機。


    “不是。對方迴複的很有意思。說我們在巴落等你。”。


    “巴落?”我從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什麽巴落?”我問。


    楊曉奇搖頭說他也不知道,應該是一個地方名。


    “與之相比,我覺得這個給你迴複的人也很有意思。為什麽說‘我們在巴落等你’他難道認識你?”楊曉奇若有所思的說。


    我看了一下個給我迴複的人。網名叫‘隔壁的小姐’,從名字判斷應該是一個女的。


    這名字取的很有意思,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我楊曉奇的手機給他迴複了一個問號過去。我很奇怪對方會給我這樣的迴複,她說出這樣一句奇怪的話卻隻字不提照片的事,這才是我覺得奇怪的原因。


    難道是對方想約我?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在我懷裏的京巴狗猛地一下把腦袋抬了起來,讓我一個激靈。


    來了。


    我緊張的很。看了一眼楊曉奇,他對我點點頭,做了個眼色。我們兩個慢慢的靠近門口。


    在貓眼向外看去,依舊一片漆黑。


    我握緊拳頭就想開門,但卻被楊曉奇忽然按住。


    “讓我來”他用嘴型對我說。


    我點點頭,在他的身後緊張的盯著。


    楊曉奇用一隻手小心的,輕輕地,慢慢的,把門把手的壓簧壓下去。我知道現在的他隻要往外一推,門就會打開。但是他沒動,似乎在等一個機會。


    我的這個防盜門其實已經有些破舊了,我也懶得換。要不門框上也不可能有門縫的。


    楊曉奇這麽摁下去似乎隱約間聽到了門鎖裏麵的彈簧微弱的響聲。很模糊,但是卻不容忽視。


    楊曉奇在等,而門外的人似乎也在等。


    我懷裏抱著那隻京巴狗,在楊曉奇的背後看著這一切。忽然覺得有些詭異。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門下麵的縫隙開始有一個白色的信件探了進來。


    當那個白色紙張剛出現的刹那,楊曉奇猛地推開了防盜門。


    他用的力氣很大,隻聽到門衛傳來‘砰’的一聲,接著是一句短暫且尖銳的驚唿。


    我猛地一聽竟然與我的聲音有些相似。


    來不及多想,楊曉奇已經追了出去。外麵傳來了下樓聲。


    我拿著棒球棒就追了過去,感應燈被我的前麵的人全部都弄亮了。


    楊曉奇的速度很快,但對方似乎更快一點。蹭蹭蹭的就下了樓。


    不一會時間,兩人都看不到了人影。我隻能應道他們下樓的聲音不斷地傳來。


    當我追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楊曉奇往迴走。


    “人呢?跑了?”我問。


    楊曉奇點頭。


    “對方是個男的?不是在監控裏看到的那個女孩?”我想起剛才看到的背影。


    “是個男的,並且身手很好。我覺得就算我追上他,也不一定留得住。”他的口氣不像是開玩笑。


    我們兩個忙活了一夜,最後還是沒有抓住那個人。最後無奈隻好重新又迴到我的家裏。


    防盜門還是開著的,在門口的放下過躺著一封信件。我打開看了一眼,與先前那一張‘晾屍崖’的照片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晾屍崖成了陪襯,照片中主要記錄的是一隻船。


    那是一艘小型的漁船,看不到有人。那艘船安靜的行駛在懸崖中心的水麵上。我那一刻忽然覺得這有點奈何橋的感覺。


    平靜下來後,我給楊曉奇沏了杯茶,然後問他剛才的情況。


    我下去的時候,他已經迴來了。並且,我注意到他似乎受了傷。有可能是被那個逃跑的人傷到的。


    楊曉奇看了看我,說道:“實不相瞞,我現在不確定那東喜是人是鬼了?因為......因為......?”。


    “因為什麽?”我然他慢慢說。


    他喝了口水,然後道:“因為我覺得那個人的背影有點像是你。”。


    “我?”我指著自己不確定的問他。


    他種種的點頭,“不止如此,最後那人逃的也不對勁。”。


    這是什麽意思?說是長得和我一樣,我認了畢竟自己就是一張大眾臉。但他最後一句說是“那人最後走的也不正常。”這意思有點那你理解。


    我問他為什麽這麽說,他道:“我把他追到了一條死路裏。我今天來的時候已經踩好的點,知道那個地方絕對是個死胡同,隻要不長翅膀絕對飛不過去的。但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那人進了死胡同,但是當我追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人不見了。”。


    “不見了?”我再次疑問。


    他點頭,重新又重複了一遍“不見了!很邪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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