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胸前的玉山陡峭堅挺,比起潘府小丫鬟的那個桃子奶,大了何止幾倍,當真乳色生香、高不可攀。


    葉思凡暗道,騷蕊,我隻是想試探一下你的胸肌是不是發育正常?


    人在花叢,淫不由己;淫在花叢,槍不由己。我真的很純潔,沒想占你一點的便宜,要是局部發育完整,我馬上收手、下班,萬一硬梆梆的一塊一塊,那可能是乳腺癌,隻要經過本大爺的鐵沙掌搓一搓、揉一揉,保證是迂腫全消,繼續發育、持續茁壯成長。


    葉思凡美美幻想著,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是要麵子,沒人注意的時候調戲一下真的很有情趣。他的手已經快要觸到了她的胸脯,可突然感覺手指被什麽東西咬了一下。


    葉思凡確定隻用一根手指試探了,可才溫柔的戳到李師師的衣服,手指就莫名其妙的被紮出了一個洞,雖然不怎麽疼痛,卻有一絲麻麻的感覺,不過一眨眼,鮮血突然流了出來。真他娘的見鬼,心裏很是憤恨,怒道:“啊,你個死女人還養寵物啊!沒什麽‘大’不了的!”暗罵,我動一動手,隻留下一滴鮮血;你揮一揮袖,帶不走半個奶罩。


    “什麽寵物啊,奴家隻是穿了一件保護自己的衣服,你修想偷黃龍令!”李師師嬌笑的捂著嘴,那晶瑩如玉的肌膚更是如水般動人,水潤飽滿的紅唇點點誘惑人心,當真芙蓉如麵,如花似玉。


    “我把那詩的謎底也說了,麻煩美女信守諾言,把那什麽黃龍令借給在下一用?”葉思凡用嘴吮吸著手指頭的鮮血,肥血不流外人嘴,哪裏來的迴哪裏去,廢血迴收,廢物再利用。


    我真著珍惜生命之水,關“住”點點滴滴。葉思凡吮吸地津津有味,直到手指頭沒有一點血跡才停止。


    “哎呀,公子,奴家忘記告訴你了,奴家身上的護甲名為軟蝟甲,乃桃花島主黃藥師所贈,此甲刀槍不入,生滿了倒刺,刺上插了一點點的毒藥!”李師師掩口笑笑,“等不多時,公子必然會感覺渾身無力。”


    桃花島主黃藥師?日,是真是假?葉思凡猜疑道:“哎喲,大美女啊,你千萬別害我,我對你的仰慕猶如滔滔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對了,那毒藥是不是什麽十香軟筋散、三笑逍遙散、五毒失心散?”


    “你怎麽知道?可惜都不是,也可以說都是。這件寶甲共有尖刺九千九百八十一根,每根尖刺都蘸有稀有毒藥,每一根之間的毒藥又各不相同。對了,你想聽聽有什麽毒藥嗎?咯咯,其實也沒什麽,無非就是什麽三屍蟲腦丸、悲酥清風、七星海棠、七蟲七花膏、鶴頂紅、孔雀膽、五毒失心散、斷筋腐骨丸、百花腹蛇膏、豹胎易筋丸、三笑逍遙散……”李師師不冷不熱的說著,一邊還有手指扳著,算計的字數。


    “停,你就少吹了?去去去,你在嚇唬誰啊?你她大咪咪的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實話告訴你,我內練一口氣,外練一口屁,百毒不侵,千刀不剮,萬年不腐,人稱上天入地百打不死的岸上食人虎、水裏烏龜頭、空中射精龍的小強就是區區在下。不是我嚇唬你,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左手臂上有什麽?嗬,老子不怕告訴你,可就是不給你看!我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一隻咖啡貓在屁股,人擋殺人,雞擋奸雞,佛擋殺佛!美女見我,哪個不是脫下褲子,掏出奶子,老子一槍就捅著她飛上九天。嚇我,你也不打聽打聽,少林寺方丈交配大師,他是我小弟;蛾眉滅絕師太還給我提過馬桶;武當張三豐是我大姨媽表叔的外公,有沒有嚇著你想尿水水?”葉思凡幾步走到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真累,見過牛在天上飛,那是因為大家都在地上吹,嚇我,我還怕你咪咪不夠大呢!看了看自己的在半空蠕動的五指,就像抓住了一對隱形的乳房,淫蕩的笑笑。


    “公子說起大話,當真臉不紅、心不跳、臉皮可當糞桶蓋。可你有沒有發覺渾身虛脫的很,好象沒什麽力氣?嗬嗬,本來我想馬上給公子解藥的,可惜,你那詩中盡是對奴家出言不遜,奴家清清白白的人如何能受你侮辱?”李師師微微一笑,狠狠瞪了一眼葉思凡,心道,我且好好懲罰與你,偷窺我沐浴的帳還未和你清算!


    “美女,拜托你現實一點好不好?七句詩中,每句都有一字,你把那七個字連接起來讀一讀好不好?我是真著真著很誠懇的表達——我的愛!”說到這裏,葉思凡感覺胸口越來越悶,好像有千百隻蟲在胸口爬來爬去,說不出的酥氧、難受,暗道,我他奶奶的真中毒了?看來這個婊子是帶刺的玫瑰,弄不好還帶了鐵奶罩,穿了貞操帶,以後千萬不可輕易招惹,實在比“格格巫”還可怕,八格壓路!日!


    李師師朝牆壁上懸掛的詩看去,一字一頓的念道:“最、愛、你、的、人、是、我!”當下麵色緋紅,這人當真會討人歡心,可又很氣人,想出這法子讓我感動,隻是心懷鬼胎,淫目亂瞄,定然對別家女子也是這般風流,我豈能鍾情與一個淫賊?哼!


    “是啊,我的大美女,詩中隱藏著這七個字,正是:最愛你的人是我!這是區區向美女表達的愛慕與尊敬,生怕你會拒絕,才出此下策!哎,隻可惜,我身中梅毒,即將與美女天人永隔,我會如西去的黃鶴一般,在天空之中時時守護的你!阿門!”葉思凡偷偷瞄了一眼李師師,感動吧,你個婊子,向我臣服吧!你歸順了我,老子的無敵一陽指捅著你哭爹喊娘,嘿嘿,他認真的盯著自己的中指,總有一天,我會用它來征服你!無限淫蕩幻想的。


    “你說什麽?哼,奴家才不信你!你這般人,就會些奇技淫巧,滿口噴糞,胡言亂語,如何能信?……你中了毒,奴家倒也可以放心將黃龍令給你,可詩中隱含之謎,切莫向任何人提起,否則,奴家就不把‘寸斷肝腸’的解藥給你!”李師師嫵媚的笑笑,是那麽無邪,那麽純真,可無形之中又帶有無窮的殺傷力,好象每一個笑容裏都暗藏了陷阱。


    葉思凡暗道,這婊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笑道:“既然美女對區區沒有好感,在下隻好先走一步了。”


    “慢,你且等等!”李師師幾步走到葉思凡跟前,壓底聲音道,“黃龍令你拿著,這藥丸你也拿著。你先別高興,這藥並不能解去你身上所有毒性。半個月後,毒藥會複發,你可以帶著那幫劫生辰綱的劫匪人頭來換你的解藥!嗬嗬,到時奴家願意為公子演奏一曲《碧海潮生曲》!”李師師說完,微笑的朝屏障出走去,“奴家相信以公子的才能,定不辱命,定不會讓小女子失望!”迴眸一笑,說不出的動人。言罷,就不再搭理眼前這個迷茫的淫賊,隻是她的嘴角突然揚起一絲笑意,你會記住我的,總有一天,你會像摟著小綠葉一般抱著我緊緊的。


    《碧海潮生曲》?這女人和桃花島的黃藥師到底什麽關係?情婦?二奶?


    葉思凡一頭冷汗,她是黃藥師的情婦關我屁事,咪咪大就了不起嗎?這種資源除了奶交還能幹嗎?老子才不稀罕,把嘴一歪,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自欺。


    看著李師師驕傲的離去,葉思凡知道,半個月後和她還會有一麵,隻是那十萬兩生辰綱和劫匪到底有什麽幹係?難道朝廷有人已經算計出,那筆巨財就算分給老百姓也不能讓劫匪奪了去?因為,那極可能成為反賊揭杆而起的一筆軍餉。十萬兩白銀可以買多少戰馬、兵器、以及收買多少綠林匪盜,養活多少叛黨。這是一個很可怕的隱患。


    想想,這能預測出災害之事的幕後首腦一定很強大。他是誰?又是如何操控著李師師?


    無意之中,葉思凡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卷進了戰亂。為了救自己,就必須去找迴十萬兩生辰綱和殺了那幫劫匪!


    不急多想,葉思凡把那顆朱丹色的藥丸朝嘴裏一扔,幹喉的一吞,再看了看手中這塊黃玉鏤空雕刻的黃龍令,兩條金色的小龍盤旋在黃龍令的四圍,牌中隻有一個行文“令”字,製作工藝非常精


    細,兩條小龍上的鱗片依稀可數,每一片都清晰可見。如此工藝,這牌定是不同尋常之物。


    “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葉思凡邊吟邊走出了李師師的房間,希望那什麽黃藥師不是《射精英雄傳》裏的東邪,貌似不是“射精”,難道是“射雞”?暈,原來是“射鳥英雄傳”,鳥又曰:雕!


    屏障後的李師師一驚,“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難道這個淫賊也認識桃花島主?


    葉思凡暗道,金庸這個大神在寫書的時候,還是找了點曆史素材的,一直以為黃藥師隻是老金虛構出的人物,誰知道真的存在,希望黃老邪不要對我偷襲一招“落英劍法”!葉思凡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可一想起莫名其妙的中了毒,還真有點憋氣。哎,隻能怪自己太好色了,咪咪抓一下又不會長生不老,下次寧願自摸屁股幻想一下。


    可是,李師師這種大號咪咪,真的很有吸引力,我喜歡。葉思凡忍不住想那晚無意中見到的兩隻大白兔,嘴角忍不住的流出了口水。


    走下樓的時候,花子虛趕忙迎了上來,陪著笑臉道:“怎麽樣了啊?”


    一旁的蘇放也是瞪著大大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葉思凡,靜等著答案。


    這問題是不能說實話實答的,我就隨便編個黃色小故事,隨便忽悠他們兩個白菜一下,葉思凡幾步走到四方桌前,提起酒壺倒滿了一杯茶,閉起眼陶醉的說:“太舒服了,太完美了。真白,真大,真爽!”


    “莫非葉兄已經上了那……花魁?”後麵兩個字壓低了聲音,花子虛大拇指一翹,“葉兄真是強人啊!老弟怕是連她那細膩的小手也沒得一摸。”搖頭歎氣不已。


    葉思凡陶醉的閉著眼,五指揉動,兩隻在半空中做著抓乳的古怪姿勢,哼了一口氣又道:“和那小婊子做,當真是欲死欲仙啊!”小婊子有很多,我可沒有承認是花魁,是你們自己瞎想的,千萬不能怪我。


    “葉兄,你把我們的興致都勾了出來,且說說詳細情節?”蘇放厚著臉皮,懇求道,“快說說!”


    這書生平時滿口仁義道德,什麽非禮勿視,男女授受不親,全他娘的是狗臭屁。外表斯文,卻是敗類;衣冠端正,卻是禽獸。男人不色不壞,女人不會心動,原來任何時代的男人都逃不開“食色,性也”。


    葉思凡看了一眼蘇放,管他有沒有行過床第交媾之樂?可蘇放那好奇的眼神,充滿了求知的欲望。嘿嘿,估計誰也沒有講過“現場直播”的交配姿勢,我就破了這千年桎梏的封建枷鎖,給他倆灌輸一些跨世紀的性解放思想,想著,又美美意淫起來,要真能訓練出兩匹傑出的色狼,對繁榮大宋的人丁是很有幫助的。


    計劃生育在古代他娘的就是分文不值,老子奉行人多力量大,多子多孫滿堂紅。葉思凡捫心自問,我很壞嗎?no,我是在展現男人最真實、最強大的一麵。


    “葉兄,你快說啊,急死我們了!”花子虛迫不及待的道。


    葉思凡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不緊不慢的說:


    “既然兩位賢弟想聽故事,我就把剛才的雲雨之事講給你們聽:我一進房,二話不說,將那看門的小妹妹打發出去,就是那個丫鬟,順手還摸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後與她幾句調戲,幾杯小酒下肚之後,我一手抓住她的蒙古大包。不是我吹,真的很大,我見過狗不理小籠包,可和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奶見大奶(小巫見大巫)。


    “我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給扒幹淨了,她光著兩瓣白生生的屁股,圓圓的奶上兩顆紅紅的棗,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我也光著屁股,可我沒有包子啊,前麵是平的,可有一個地方,他很生氣,仰起高傲的腦袋。對了,性致一來,毫無來由的發起一場狂攻、猛頂的戰役。想我葉某人涵養深的如春風拂馬耳,安靜的躺在那裏,任她蓮花坐枕、觀音坐台,我自享受魚水之樂。


    “如此會兒,香豔激情的戰役才開始,我奮起反擊,精龍穿玉洞,喀嚓一聲。


    “進去了……出來了……又進去了……又出來了!


    “來來又迴迴,各自赤裸相向,腰部以下的武器在空中亂舞,飛精濺水,獨占鼇頭。不過幾招,已經是香汗淋淋、筋疲力盡。這床戰之事圖著就是一爽字。不要以為這很肮髒下流,汙穢不堪,非也非也。


    “——其實做愛是很純潔的。


    “我以精龍為武器,她以玉洞為兇器,精龍入肉三分,毀洞於一瞬,奸人於無形;玉洞如犬齒齧人,任它肆意攻擊,她自大擺空城計。我不能耐她何?唉,鬥了個兩鼓相當,平手。


    “稍息之後,我又發起新一輪衝擊,幾經挑逗,精龍動輒就是‘插插插’,玉洞則是‘夾夾夾’。敵陣兩方若是修養文明,並會探洞深淺,彼此真誠相待,禮敬如賓,在一起談古論今,針砭時政,結交朋友;戰得痛快時,拍床高唿:“來來來,再戰三百迴合’。


    “意見相左,話不投機,又可一腳將敵方踹下床陣。如此銷魂一會,精龍將痛徹心肺的蟲子射入玉洞之中,頓時作戰雙方偃旗息鼓,隻感到一陣陣狗兒吃屎、蒼蠅叮血般的快感。


    “爽,即使麵對大囚巨洞,黑暗之中的精龍不必吝嗇小蟲,讓正義之火焚盡邪惡;而冰冷的玉洞也會用潮濕結界成一張食人的網。這就是男與女之間的夜生活,一種以傷害別人,宣泄個人不良情緒為目的、極其醜陋野蠻的生育活動。後果,就是男的成了孩子他爹,女的則成了孽種他娘的!……


    “怎麽樣?為兄的床戰是不很刺激?下次有空,我再給你們講——羊和狼,被困天門陣;精龍王,血洗處女洞!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會分解!”


    花子虛拊手道好:“葉兄講著故事當真驚心動魄,小弟也實在忍不住了,跨下老二也是一勃一勃,想要衝鋒陷陣,殺敵與床陣之中!”


    葉思凡一拍蘇放的肩膀,調笑道:“老弟,你怎麽樣?是不是……床,錢,明月,光;衣,失地上,爽!”


    蘇放尷尬的笑笑:“隻是沒有女子可供……”麵色羞紅,突然之間說不出口。


    “……淫樂!嘿嘿!”葉思凡大言不慚的湊到蘇放嘀咕了幾句,然後邪惡的笑笑,一個黃色故事隻是我計劃的一部分,小弟弟,我隻想利用下你老爹的烏紗帽,不懷好意思的笑笑。


    “這樣可以嗎?”蘇放聽後好奇的打量葉思凡,冷不丁又輕輕冒出幾句話,“那可是知縣的女兒,真要去調戲?”


    “知縣的女兒要不要嫁人?知縣的女兒要不要生孩子?知縣的女兒一樣也要被男人操!這就是女人,無論是哪個時代,女人都是生兒育女的工具。你緊張什麽啊?你叫你爹陪你去,撐撐場麵,大不了……我去拐、騙!”葉思凡狠狠的一咬牙,邪惡的笑笑,上當了,你個乳房還沒摸過的小兔崽子。暈,是乳袖未幹才對!抱歉,我真的沒念多少書。


    “當真大哥親自出馬?”蘇放疑惑的問。


    “那是!”葉思凡詭秘的一笑,又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無邪的眼神裏突然暴射出幾縷狡詐的光芒。心裏卻道,高飛父女,你們且等著,本騙子定將你們安全的騙救出潘府大牢!


    “現在就去嗎?”蘇放的心感覺一陣一陣的加快,眼前這人怎麽會有如此有趣的計劃?他想做什麽?


    “這兩樣你拿著,若是那人問你,你要一口咬定是你自己的。嘿嘿!等夜空爆滿煙火,就說明我已經成功了。”葉思凡自信的目光裏,堅定了今晚一戰必定驚險萬分,他從懷裏掏出一塊玉配和一張枯黃的契約鄭重的交到了蘇放的手中,“這事就看你了!”嘿嘿,黨和人民相信你!共產黨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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