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沒放假,迴去個毛線,來來迴迴還不得累死!”騷包說道。


    “明天就是七月半鬼節了,我們哥仨要不要找點樂子。”騷包笑道。


    “現在?”我驚訝道。


    “明晚啊,明天晚上才刺激。”騷包說道。


    大頭就叫了起來,他對著騷包吼道:“騷包你想害死我們啊,學校的詭異血案到現在都沒結果,鬼節晚上還出去找樂子,找你妹啊。”


    “就是鬼節晚上才刺激啊。”騷包說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鬼節晚上我一般都不出門的。”大頭說道。


    我聽得一頭的霧水,不解的說道:“等等,你們兩唱雙簧扮黑臉白臉嗎?”


    大頭看了我一眼,坐到我旁邊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我說道:“蘇葉你不是我們這南方人,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這鬼節一直流傳著恐怖的傳說。”


    “什麽恐怖傳說。”我楞道。


    大頭說:民俗傳說是因為這天的晚上鬼門打開,讓那些在陰間的鬼魂迴到人間與親人團聚,而這個時候也會有一些厲鬼或者冤死鬼從鬼門出來害人,所以農曆7月14鬼節這天晚上最好就別出門。


    據說在這天晚上出門,然後用黑狗的屎塗在眼角,可以看到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騷包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說道:“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世上有鬼,但是有些事情又非常的蹊蹺,很難解釋。蘇葉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對於騷包的問題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迴答,我的離奇經曆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給騷包和大頭聽,要我告訴他們世上沒鬼嗎,這樣的話連我自己都很難信服。


    我想了想後對騷包說道:“其實世上有鬼沒鬼,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


    “蘇葉這話說的有水平,大頭你個慫包,其實隻要你心中無鬼,世上就沒鬼了,你心裏要是有鬼,不用你去找他,鬼半夜就會敲你的門。”騷包指著大頭斥責道。


    “你他娘的才是慫包,媽蛋,去就去,烏龜怕鐵錘,騷包你說上哪找樂子!”大頭帶著幾分羞怒道,平日裏他最討厭他人說他是慫包的。


    “去牛角山!”騷包脫口道。


    大頭猛的從我的臥鋪上蹦了起來,一股腦的就撞到了床沿上,疼的嗷嗷的叫,他痛苦的指著騷包說道:“騷包啊騷包,你他娘就是想去找死,鬼節晚上去牛角山,你不知道那以前是亂葬崗嗎,你不要命拉。”


    “我怎麽沒聽過牛角山這個地方。”我看了一眼大頭不解的說道。


    大頭摸著起了大包的頭說道:“牛角山在清朝末期的時候一直都還是亂葬崗,一直延續到民國時期,直到改革開放後牛角山上才被人清理開來,弄成了一座烈士山,矗立起了千人烈士石碑聳立在山頂上,可是關於那裏鬧鬼的傳說一直都沒有停過,白天到還好,也有許多人會到那遊玩,可一到了晚上,那裏就變得陰氣森森的,沒人敢去,還經常傳出鬧鬼的事情。”


    “那有人真的碰到鬼了嗎?還是身邊的人親眼見到過鬼了。”我說道。


    其實我是想求證一樣事情,人們都說世上沒有鬼,除非人心裏有鬼,而我特殊的體質時常會觸碰到些特殊的的東西,甚至會牽連我身邊的人,我很想知道,是我一個人這樣,還是有其他的人也能看見這些鬼魂之類的東西。


    大頭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誰見過鬼,隻是一直聽說那有鬼。”


    “你都從哪聽的。”我問道。


    “很多人都說過啊……額……海軍,對,他也說過,他說他讀高中的時候,曾到過牛角山秋遊,當時有幾個學生就迷了路,沒有及時的迴來,後來派了搜索隊才找到他們,一問之下,那幾個同學都說見到鬼了。”大頭說道。


    “得了,得了,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傳言,你見過嗎,海軍見過嗎?要我說就是有些心懷否側之人,以訛傳訛,非要弄出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來嚇唬人。”騷包根本就不信世上有鬼。


    “反正我不去那,我還是老實呆宿舍吧,七月半晚上不出門了。”大頭嘀咕道。


    “卵蛋,慫包,這次去牛角山其實有好些人,是幾所大學聯合組成的靈異興趣社發起的,第一是為了增加校與校之間友好聯誼,第二是探索自然界的未知事件,第三是打破鬧鬼的謠言還牛角山一片淨土,當然還有最後……”騷包眨了眨鼠眼笑道,臉上帶著幾分賤賤的笑容。


    “最後是什麽?”我問道。


    “靠,還能有什麽,除了妹紙,你覺得一個牛角山會值得他提起這麽大的興趣。”大頭說道,他又看了一眼騷包眉頭挑了挑笑著說道:“妹紙多嗎?”


    我鄙視的瞪了一眼大頭說道:“你妹的,你轉變也太快了吧,人要臉樹要皮,人怎麽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大頭尷尬的笑道:“騷包不是說人很多嗎,人多還怕個球啊,鬼要是敢來,來一隻殺一隻,來一雙殺一雙,讓它們有來無迴。”大頭一邊說還一邊比劃,全然忘記了之前還怕的要死。


    “天天看你兩妹紙妹紙的叫著,也沒見泡到一個妞。”我對他們兩深深的鄙視。


    “我們兩哪有蘇哥你有涵養有內在,天天窩在宿舍不要動都能有妞,我們兩真是望塵莫及啊,還想請蘇哥請教幾招。”騷包說道。


    “滾犢子,我都說了景薇是我家童養媳了,再說我壓根沒追過女孩子。”我說道。


    大頭和騷包兩人對視了一眼就莫名的笑了起來,兩人直愣愣的看著我,騷包賊笑道:“都是男人嘛,我懂的從小看到大的那種審美疲勞的那種痛苦,誰不想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哥的心思我們都懂,什麽都別說了,明晚就跟我們去牛角山,我們哥倆給你物色幾個。”


    我嘴角都開始抽搐了,額頭上腦門的神經也要蹦出來了,跟這兩貨的對話真是讓我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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