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腦細胞有點不夠用,隱隱猜到一些可能,於是我說道:“景薇,我覺得我們可能被人施了某種幻術!一種極其邪惡的幻術。”


    “幻術?”景薇楞道。


    我心裏發慌,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的話,那太可怕了,是誰能在不知不覺中給我和景薇同時種下這邪惡的幻術呢?而且迴想起來那天,我和景薇似乎也沒接觸過任何人,在教學樓的天台與景薇聊了之後便各迴自己宿舍了。


    景薇當時和我說要去調查蘇朵酒吧,讓龍魁晚上來通知我,那一夜我沒睡,一直在等龍魁,最後也等到了龍魁,這一係列的過程曆曆在目,一切順其自然,似乎沒有一絲可以的跡象。


    可為什麽在這麽行雲流水的行動過程中,我們會中了某種邪術呢?


    “對了,龍魁呢?難道他也昏迷了嗎?”我突然想起龍魁也是我在真實噩夢中一起行動的人。


    景薇看了看窗外說道:“龍魁沒有昏迷,腳也沒受傷,他一直在外麵守著你!”


    “龍魁沒有昏迷?”我驚詫道。


    景薇點頭說道:“這也是我驚訝的地方,我們的身體都在醫院,卻像是經曆了一場真實可怕的事情,龍魁也是在那件事情之中,可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那我們被發現的時候是在哪知道嗎?”我問道。


    “是在宿舍寢食,都是被舍友發現後,我們兩才被送到醫院來的。”景薇說道。


    我徹底的震驚了,雙手插進頭發中,苦惱的說道:“等等,等等,如果這一切都是夢或者幻覺的話,為什麽我們能同時在一個夢裏做同樣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還記憶猶新,宛若昨日,也就是說我那天和你商量要去夜探酒吧的行動根本沒有去對嗎?而我們確實在夢裏或者環境裏麵去了,才誤以為真。”


    “由不得你不信不是。”景薇說道。


    我點頭道:“還有我手上的傷痕可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而龍魁現在沒有受傷,也就是說他並沒有中幻術,在幻術中我們假想了一個龍魁出現。”


    “看來他們恐怕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對我們下手了。”景薇點了點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現在已經很明朗了,隻是對方到底是誰,我們就像瞎子一樣被他們玩弄的團團轉,甚至差點就死在那所謂的幻境之中。”我看了看手上的傷口繼續說道:“景薇,要是我們都沒有走出環境中所謂的陰陽館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永遠就醒不來了。”


    景薇輕咬嘴唇,她說:“或許是吧。”


    我心裏也是一陣後怕,到底是什麽人有這麽厲害的邪術,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下到了我們兩人的身上,而且我可以肯定那幻覺至少有很大一部分是真實的,比如我手上的傷口,還有陰館中的白衣仆人胡萬!


    我拍了拍腦袋說道:“我還真是豬腦袋,這麽重要的事差點忘了,景薇你能聯係上謝隊長嗎,我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讓他知道。”


    “什麽事如此著急?”景薇問道。


    “我們現在幾乎毫無頭緒,但是在我被抓進陰館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有個人……鬼,還是人吧,就是有個人把我放了出來,他說他叫胡萬,是隊長一直在找的人,如果我們能聯係上隊長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了,總比瞎貓碰死耗子強得多。”我說道。


    “胡萬?”景薇思索了一會說道:“你說這個叫胡萬的人……鬼把你放了出來?”


    我點了點頭道:“不然,我們怎麽能醒的過來,他還說讓我轉告隊長別再找他了,你知道這個人嗎?”


    景薇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或許是謝隊長的故人吧。”景薇有些吃驚的道:“不會就是那個白光裏麵走出的仆人吧。”


    “是的。”


    “那他放了你以後,豈不是將自己逼上了死路。”景薇說道。


    “就算不死,阿修羅估計也不會放過他,又或者可以說生不如死。”我惋惜的說道。


    景薇說道:“好吧,我試著聯係隊長吧,估計在這個學校裏以我們的能力恐怕很難道對付他們。”


    “嗯。”


    在醫院呆了一天之後,我和景薇都迴到了學校宿舍,期間我爸還打電話給我說是擔心我要來看我,我隻能用善意的謊言打發了我老爸,讓他別在擔心,我沒事。


    “蘇葉你們家鄉的人是不是都有這毛病,無緣無故就昏睡幾天,女的三天,男的七天。”大頭將那張滿是青春痘的臉湊到我麵前看著我說道。


    我瞪了一眼大頭說道:“你家才有這毛病,你們全家都有這毛病。”


    “我看蘇葉肯定是新婚燕爾,婚期將至,耐不住寂寞的躁動,估計是精力太過透支了才導致的昏迷,年輕人啊,應該懂得克製自己,現在正是青春萌動之季,我能理解,但像你們小兩口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哈哈。”騷包在一旁一臉的賊笑。


    “滾犢子,哪涼快哪帶著去!”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兩同一時間昏迷,連醫院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要說這事也太巧了吧,而且偏偏是你們快要結婚的你們兩個,我們其他人就沒事。”大頭說道。


    “我怎麽知道這是怎麽迴事!”我瞪了他們兩一眼說道。


    “哦對了,海軍呢,他今晚沒迴宿舍嗎,都這麽晚了還沒迴來。”我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已經晚上11點了,馬上就快到了熄燈的時間。


    “他說去他姑姑家過節了。”大頭說道。


    “過節?過什麽節!”我問道。


    “我靠,鬼節啊,七月半鬼節!”騷包給我一個特無知的眼神。


    我一愣道:“你們這七月半還過節的啊,不是給鬼過節嗎?”


    大頭拍了一下我腦門說道:“差點忘記你這貨家裏的習俗有些特殊,可能不會過鬼節,但在我們南方大多數人給鬼過節的同時,親裏親外的也會坐在一起過個節。”


    “那你們兩個怎麽沒迴去過節。”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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