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木瞳為那段不不該被人們忘卻的曆史而感慨的時候他感到自己所在的這片空間之內傳來輕微的波動。剛才她明明說過自己和柏舐是在她所布下的結界中,理應感覺不到外界的任何事情,除非是她撤去了結界,或者是她本人出現在了這結界之中。想到這裏木瞳抬起頭來向著不遠的地方望去。周圍依然是那般的景象,沒有絲毫的改變,但是這一次木瞳的眼睛卻仿佛忘卻了自己的功用一般就那麽直直的盯著自己不遠處的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身邊的薄霧已完全消散了開來。在自己不遠的前方,原本是薄霧最為濃鬱的地方竟然俏生生的站著一個不知該怎樣用言語來形容的女子,而且是那種渾身上下幾乎什麽都未曾穿著的女子。可以這樣說不遠處的那個女子幾乎就是比基尼女郎的叢林版本。木瞳並不是沒有見過美麗的令人說不出言語的女子,比如奧黛麗。赫本那樣的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抑或是如同埃及豔後那般的妖嬈絕世,令人不可抗拒,但她們一旦要和不遠處的這名女子相比似乎都要略顯遜色,畢竟前兩者隻是出現在熒幕之中,不可或缺了人為的修飾,而她的那份美麗和對人的誘惑卻是未曾經過任何的修飾,完全天生就是那副模樣。她出現在人們的麵前是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忘卻她的年齡和她的真實身份。對於木瞳的表現那名女子顯得十分滿意嬌笑著問道:“我好看嗎?”


    配合上她的模樣對這種聲音木瞳在也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忍不住迴答道:“好看。”


    女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連語氣都無法掩飾的了那種深深的失望之意:“即使我的模樣在怎樣美麗又能如何,我已經有很久都沒有見過人類了。”


    女子以手拂麵眼中充滿了淡淡的嘲諷的意味。看到她的眼睛木瞳忽然覺得一陣的失落,心頭竟然蔓延開來想要忍不住安慰她的的念頭來這時柏舐的聲音傳來:“哎呦!我的頭好暈啊,這裏是什麽地方。”


    聽到柏舐的聲音木瞳覺得心裏一陣的歉意,枉他還將自己當成了最好的朋友木瞳竟然不知道柏舐是何時暈過去的。木瞳剛要轉過身來詢問柏舐是否一切還好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卻被平地響起的一聲驚叫嚇了一條。原來柏舐驚訝於她的美貌竟然不顧身份的大聲叫了起來,所幸的是在剛開始的驚豔之後柏舐迅速迴複了過來,再沒有因為她的美麗而表現的過火,木瞳才算鬆了口氣。天知道她會不會因為柏舐的失態進而加深對兩人的不好印象,要真的是那個樣子,那才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呢。


    想起方才她所說的話木瞳忍不住問道:“我剛才好像聽到你說什麽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人類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裏應該還在‘聖諾’學院的後山,平常總會有很多人來到這裏的。”


    說道這裏木瞳忍不住一陣的臉紅。有很多人到後山來是沒錯,但是來到後山的人竟然在萬人紀念坑邊過夜,他和柏舐還真是第一人。果然她所迴答的和自己猜測的一樣。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忍不住問道:“你們為什麽會在‘極陰之地’怨氣最為濃鬱的時候來到這裏呢,要知道,在這個時候除了一些本身趨向於黑暗和邪惡勢力的生物是沒有人願意來到這裏的,而且即使是那些黑暗生物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來這裏,因為他們很有可能會因為無法承受的了其中的怨氣而被萬鬼附身,最終隻會落得慘死的下場。”


    柏舐聽她說又是“極陰之地”,又是萬鬼附身什麽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一絲的血色。經曆過昨天晚上和現在的事情對於這個世界上存在的諸如神靈與妖魔的事情他是深信不疑。尤其是聽到那些冤死的鬼魂會找上自己,想起書中那些被鬼魂附身慘死之人的情形,上下牙齒忍不住的在互相打架,仿佛那些鬼魂真的已經找到了自己並且依附在自己身上一般。看到柏舐的模樣那名女子忍不住嬌笑道:“現在可是白天,且不說那些鬼魂是不是可以從鬼門關衝將出來,即使我的結界也不是隨便任何人都可以破的了的。更何況我的結界之中蘊藏著光明的力量對於那些黑暗生物有克製的作用如果他們真的進的了這結界隻會被燒的魂飛魄散,連做鬼的資格都沒有,換作是你會不會這樣做呢?”


    聽到她這樣說柏舐覺得實在沒有恐懼的必要一顆懸起的心不由得再次放了下來。


    “呀!我倒是忘記問你們到底是怎樣會來到著後山‘極陰之地’的呢?”那名女子突然間問道,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木瞳苦笑著將事情的始末一一到來,盡量的將責任推脫到了徐皆的身上使得兩人看起來要多麽無辜有多麽無辜,要多麽可憐有多麽可憐。總之二人的口中一切的責任都是有那個徐皆來負,如果不是徐皆二人根本不會來到這後山“極陰之地”,更加不會因為這樣而對她造成了無謂的困擾。未等木瞳將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來她就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剛才我看你還是很老實的模樣,卻沒有想到原來也是這般的口是心非,這是不是正應了你們人類一句話‘近朱著赤,近墨者黑’呢?”


    木瞳一時未能反映過來她說這番話是什麽意思,但是看到她的眼睛一直望著柏舐所站的地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柏舐忍不住反駁道:“沒想到你在這裏這麽長之間沒有見到人類對於我們的文化到還是這般深厚的造詣啊到真是令我們汗顏啊?”


    顯然她並不明白柏舐所說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詢問的眼神望向了木瞳。木瞳害怕兩人之間的爭吵越發的激烈,到時自己想要從這裏出去,恐怕就更加的困難了,所以解釋給她聽的時候盡量美化柏舐的話,完全沒有理會柏舐眼中的不滿。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可以大難不死,那就沒有在留在這裏的必要,現在木瞳迫切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徐皆好好的修理他一下,以慰自己在這段時間裏受到的心靈傷害。她似乎看穿了木瞳的心思忍不住問到:“你是不是打算出去之後就要教訓那個和你們打賭的人?”


    雖然驚訝於她竟然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木瞳仍然沒有在臉上有任何的表現詢問道:“難道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誰知她隻是搖了搖頭。木瞳從那微微蹙起的眉頭覺得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不由得心中一動難道徐皆也並非一個普通人不成?平時他們並沒有任何的交集,木瞳相信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自己和他也永遠不會有任何的見麵機會。對於他的了解僅限於平時從同伴那裏聽來的訊息。徐皆的老爸非常有錢,據說還是這個學院的名義校董之一。徐皆曾經有過一個姐姐,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沒有家人就已病逝。據說他姐姐還是他們上一屆的校花兼學生會主席,當然這些是柏舐告訴自己的,從柏舐那裏自己得到就隻有徐皆姐姐的信息。曾經因為這個緣故自己問過柏舐是不是對徐皆的姐姐有意思,當時柏舐很生氣的告訴自己徐皆是個王八蛋。當時自己就有些糊塗,徐皆是什麽人和他是不是喜歡徐皆的姐姐有什關係,對了聽說那小子還和外麵混的人有關係,仗著這些人在他的背後胡作非為。綜合以上觀點徐皆在木瞳的心目中就是一個毫無是處的敗家子,而且是毫無建樹,沒有大腦的那種,比之阿鬥還要不如。就是這樣一個人木瞳實在提不起任何的興趣關注他,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當他提出這個賭局的時候自己幾乎沒有怎麽考慮就接受了。現在迴想起來的確有些怪異之處。聽到木瞳將徐皆的情況一一到來她的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這些情況聽起來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懷疑。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絕不可能會知道“極陰之地”的存在,更加不可能知道“極陰之地”怨氣最為濃重的時候也是黑暗修行者最為受補的時刻,隻是這種滋補的方式一般沒有人能夠承受的起,可是一旦成功的黑暗實力將會得到大幅的提高,其力量恐怕即使現在的自己也沒有把握抵抗的了。她將心中的擔憂一一向著他們兩個道來。二人聞聽此言都無


    法掩飾的了臉上的震撼。柏舐一雙手掌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木瞳與她卻都未曾注意到柏舐的異樣表現。


    “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木瞳焦慮的問道,此刻在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到應有的冷靜。也是為了一場莫名的賭局就要賠上自己的小命任誰都會不舒服的。忽然他似乎想透了些什麽笑著說道:“你看我一時隻顧擔心怎麽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卻忘記了你的存在。”


    木瞳頓了頓接著說道:“既然你說自己是神,就沒有理由看著那些妖魔為所欲為吧,更何況那人還是喚醒的間接主謀。”


    她氣憤的說道:“當然沒這麽便宜,就算他沒有將我喚醒以他不是這個世界上的身份存在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樣最好了,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去找到徐皆將他清理掉也是為了所有的人類著想嗎?”一想到自己可以不必麵對徐皆那種非人類身份的存在,木瞳心中就忍不住一陣的歡欣。


    就在木瞳有些的得意忘形的時候她忽然說道:“你先不要高興的這麽早,我不能和你們一同出去。”


    “不和我們一同出去這是什麽意思?”木瞳有些茫然的問道。


    “我必須呆在這裏而無法離開。”


    “無法離開?”木瞳忍不住高聲叫道:“你是說你現在被封印在這裏而不能出去這一帶的活動範圍。”


    她苦笑著點頭說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哦我的天啊!那你剛才還說可以就我們原來都是騙人的啊。原本我以為我們不用死了,誰知還是無法掙脫命運的束縛,這樣的話我寧願在這裏哪裏也不要去了,反正出去也是送死,在哪裏死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區別,隻是……”木瞳剛想在說話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嘴巴不能張開了,看到對麵她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木瞳知道自己受到了她的控製不由暗暗後悔奈何無法言語隻能向她拚命的眨巴著自己的眼睛,希望她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從而對自己施以援手。可是對於木瞳的動作她卻視而不見,仍然有些微怒的說道:“雖然我並不能離開這裏幫助你們,但並沒有說不幫助你們啊?”


    說著在她的手中漂浮起兩團瑩綠色的光芒,如同初春時節微微綻放的綠葉一般,讓人感覺道生命的氣息。綠芒圍著她轉了一圈飛離了他的身體來到二人的胸前“咻”的一聲鑽進了二人的身體裏,接著隨著她輕舞手臂木瞳感覺自己已經解除了控製立刻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發現並沒有任何的異樣才放下了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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