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聖:謝謝願意花錢來看《俠》vip章節的朋友。公眾版的更新將會和vip的速度一樣。最近小聖看了很多懸疑推理的書,所以本來不打算搞這些偵破類的情節,結果一寫兩寫,又變到這上麵來了。其實本來是想打鬥加成長,感情加教訓,奈何,好像這個故事要我這麽做些修改。很早就寫好的稿子到另一個空間去了。沒辦法,再寫一次就變的玄之又玄,嘿,希望大家忍受的了,如果傷了腦筋,請原諒小聖。


    俞語之盯著他,暗自迴味他嘴角的笑容,那一份得意……


    已聽到他說:“如果我們可以達成共識,想來是一件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


    俞語之無限憂傷的看了一眼棺材道:“可以把它蓋上嗎?”


    冬難挽還未確認,忙走過去細看。“軒姐,你不是認識俞前輩嗎?”


    軒音也走到棺材,看後說道:“是他,不過好像幾天前就已經死了。”


    李賴兒對俞語之微笑道:“抱歉,內子說話一向直接。”


    俞語之漠然道:“我想先聽聽你們來這裏找家父所為何事。”


    冬難挽尷尬的道:“我們武功院的院長前不久遭人暗算,中了小天星的掌力,傷在了三陽經脈。”


    俞語之淡淡的道:“家父確實會小天星掌,隻是你們也看到了,他決不可能是那人。”


    小紀焦急的問道:“姑娘知道怎麽救治嗎?”


    俞語之冷冰冰的道:“若是掌力雄厚,有三十年以上的功力,可當場斃命,你們見到他的時候,是什麽樣的狀況?”


    小紀道:“已經昏迷。”


    冬難挽補充道:“氣血過不了手足,丹田裏的真力全散了。”


    俞語之淡淡的道:“那就沒的救了。”


    小紀與冬難挽兩人對看一眼,似接受不了她這殘酷的言語。


    “那麽,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怎麽合作。”


    李賴兒悠然的說著,好像一點也沒有把高明鏡將死的事放在心上。


    站在他身邊的軒音悄悄的把手伸進懷裏,似在找尋著什麽。


    俞語之冷冷的道:“今夜注定漫長,諸位請隨我進屋內細談。”


    冷幽泉心裏覺的不可思議,忍不住道:“難道你不知道煉獄門的孤魂野鬼已在這個鎮上?我們留在這裏有什麽用?安全起見,我想應該馬上迴武功院!”


    俞語之看了李賴兒一眼,側過臉對著她冷笑道:“虧你年長這小子許多歲,難道還不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嗎?”


    冷幽泉瞪著眼睛怒道:“我看是你不明白!你以為憑我們這幾個人就能對付隱藏多年一直在保存實力的煉獄門?”


    俞語之不屑的道:“說實話,煉獄門隨便出來一個野鬼都比你強,隻是本姑娘現在別無他法!”


    冬難挽聽出他語中略有蹊蹺,忙問道:“俞姑娘可有什麽事瞞著我們嗎?”


    俞語之驚奇的看著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定在李賴兒身上,茫然問道:“到底是他們都不清楚,還是你在裝腔作勢?”


    如此一說,除了李賴兒,別的人都是摸不著頭腦,仿佛身在迷霧中。


    李賴兒憑空歎了口氣,自嘲般的說道:“可惜,他們還是慢了一步。”


    冷幽泉恨恨的道:“小鬼,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別故作高明,快說出來!”


    李賴兒嘴角歪著,露出了一個不像他慣有的那種笑容,詭異的道:“俞姑娘肯與我們合作,如她所說,是沒有辦法。因為俞前輩就是死在孤魂野鬼手裏的。”


    其實眾人前麵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俞安泰已退出鏢局,對一個武林中人來說,其意義如同退出江湖一般。他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人為的。到底有什麽人要在他退出江湖後,致他於死地?


    冬難挽道:“你這麽說,有什麽依據?”


    小紀道:“是啊,賴兒,你和我們一起來的,隻看了他幾眼就能知道他死在孤魂野鬼手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李賴兒道:“因為我想煉獄門的出現並不是針對我們的,而打傷院長的,更不可能會是他。”


    俞語之震驚的叫道:“你都是猜想的?可你為什麽……”


    李賴兒溫柔的笑道:“裝作知道一切,是嗎?隻是不這樣做,我們幾個就要挨箭雨了。何況,我也不想被他們玩弄在股掌之上。”


    俞語之急問道:“他們是誰?”


    “煉獄門!”


    眾人紛紛抽了一空冷氣,但仍有一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好像真相就在那兒,但是卻觸摸不到。


    李賴兒悠然道:“你可以試試,確定你的手下都還在自己的位置上嗎?”


    俞語之不解的做了個手勢,將宣燈在空中劃了道弧線。可是過了片刻,周圍仍是安靜異常,沒有發生一點變化。她恐懼的道:“人呢?都去哪了?”


    李賴兒玩世不恭,似又在自嘲的道:“煉獄門的人來了。”


    眾人一起抬頭,四處觀察,除了夜風拂過群葉,什麽也沒有。


    驟然間,一陣嘹亮的狂笑似從天際而來,遮天的巨影中猛的出現一圈光亮,一個威猛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俞安泰的棺材蓋上。


    他出乎意料的出現,警惕的軒音與冬難挽兩人都在李賴兒身邊,也是離棺材最近,一起出手擊向他在空中的身體。


    隻見他出掌與兩人互拚一招,將軒音與冬難挽震飛出去,而站到棺材蓋上,卻仍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其身法好像一片落葉。


    冷幽泉與小紀看的大驚,知道這人的武功縱是他們全部聯手也無法打贏。


    煉獄門!


    俞語之仿佛怒火噴射的雙眼盯著這人,厲聲道:“你把我的人都怎麽了?”


    “是不是三十五個?”


    “你!當真可惡!”俞語之說完,竟吐了口血,宣燈掉落在地,一團火焰“噗”的燃燒起來,頓時將四周照亮。


    來的人白發蒼蒼,散落到肩,臉上除了有些眼角紋,皮膚倒像年輕人,灰白的胡須隨風而動,長及胸口,頗有威勢,一雙眼睛如銅鈴般,炯炯有神。鼻子略短小些,鼻翼收緊,表現出沉穩,有氣度。嘴微厚,嘴角微彎,似笑非笑,倒給人容易結交的好感。看上去怎麽也不像是個兇神惡煞。


    他穿著一件黑色富有質感的長衫,腰帶是銀灰色的,引人注目。


    提起長擺,他坐在了棺材蓋上。


    “君駕好武功。”


    小紀與冷幽泉正在想辦法對付這人,豈知聽到李賴兒一句讚美之言,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問題。


    冬難挽已抹出嘴角的血,忍著對這人對掌之後受的內傷,艱難的說道:“賴兒,你……”


    “可惜我們並沒有上當,還是要勞煩您親自出來動手。”李賴兒滿足的笑著。


    “小娃兒當真了不起,竟然沒有和俞丫頭來個兩敗俱傷。不錯,不錯!”這人如此一說,眾人都明白李賴兒前麵所說的,不想被他們玩弄在股掌之上是什麽意思了。


    軒音已從地上站起,她隻是氣血不暢,略運內力,便恢複了。她拉起冬難挽,輸入一股內力助他療傷,一邊對李賴兒道:“你要小心,這人是喬金晟!”


    喬金晟,若是江湖上有點知識的人,便不會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他十九歲在崆峒派拜師,二十一歲藝成下山,先後挑戰了少林,武當,昆侖,華山,峨嵋,泰山,衡山,丐幫,神劍山莊,各大掌門,以及江湖上三百五十六位擁有一技之長的高手。甚至連魔教教主獨孤天月與天下第一高手蕭不二也敢挑戰,而普天之下,也隻有喬金晟一人,能分別在獨孤天月與蕭不二的劍下保住性命。


    崆峒派的五象歸元功,現今江湖隻有他一個會,並且練到了最高境界第十三層!


    隻是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蓋世其才卻被煉獄門當時的門主楓霄雲所降伏,而加入了被歸為


    邪道至尊的煉獄門。被江湖中人稱作“蓋世狂魔”。


    算起年月,論到他的年紀,目前眾人所見的喬金晟恐怕已在九十歲以上了。


    冬難挽駭然道:“難道剛才他用的,就是五象歸元功?”


    喬金晟較有興趣的答他:“小子說對了,那女娃兒,你與我對了一掌,怎麽就知道我用的是五象歸元功?”


    軒音肅然卻不失冷傲的說:“聽家父說年幼時遇見過您,事以五象歸元功的特點我早已清楚。”


    喬金晟大感好奇,眯著眼睛,撫著胡須,笑道:“你父親叫什麽名字?”


    “軒之度。”


    喬金晟大笑起來,狀若頑童似的道:“那小子倒曾接過我一掌,不過那是四十多年前了,他才二十不到,接了我三層功力的一掌還站著,我便放過他了。”


    軒音冷冷的道:“不知剛才老前輩用的是幾層功力?”


    喬金晟豎起二根手指,卻不再說了。


    隻是如此便叫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論武功,軒音是最高的,可是她卻被對方的兩層功力震飛。


    李賴兒忽然邪邪一笑,淡淡的說道:“老前輩用來接內子一掌所用的功力怕不止兩層吧?”


    喬金晟一怔,宛然大笑,拍著大腿道:“小娃娃,你怎麽看出來的?”


    李賴兒悠然道:“前輩不像善於說謊之人,更不慣於陰謀詭計。不知晚輩可有誤言?”


    喬金晟仔細的盯著他,微微有些意外,口中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李賴兒看了眼天色,道:“武功院內藏龍臥虎,煉獄門若是打算誘敵深入,不怕惹火上身嗎?這似乎不像貴門一貫的行事風格。”


    喬金晟迷惑的道:“小娃子,我們計劃的如此周詳,你卻是如何盡知的?”


    李賴兒自嘲的道:“我若是能早知道,就不會呆在這裏,到現在成了你們的一顆棋子。”


    喬金晟道:“這麽說,我們的計劃你都知道了?”


    李賴兒道:“你們先派人來俞家殺死俞安泰,無非是為了小天星掌,若是煉獄門得到這門武當失傳已久的絕學,更是如虎添翼。我說的沒錯吧?”


    喬金晟交叉著雙臂,微笑著道:“繼續說下去。”


    李賴兒低著頭,說道:“隻是你們沒想到小天星掌早已被人拿走,事以殺死俞安泰之後什麽也沒得到。”


    喬金晟點著頭道:“若是拿到秘籍,我們就不會來了。”


    李賴兒指著俞語之道:“可惜當時你們並不知道俞安泰還有個女兒。”


    喬金晟道:“誰也沒有想到。要不是……”


    “要不是她主動出現在俞家,為她的父親偷偷的辦起了喪事。對嗎?”李賴兒得意的笑道。


    喬金晟道:“我們雖然沒有找到秘籍,可還是留了些人在附近密切的觀察這裏的動靜,所以她一迴來,我們就知道了。何況這丫頭還故意做的很神秘。”


    “好像生怕你們不知道似的。沒錯,我是要引你們來,為我死去的爹爹報仇!”俞語之無助的抽泣,柔弱誘人的肩頭抖動著,讓旁觀者不由心碎。


    李賴兒嘲笑道:“可惜完全不了解煉獄門這三個字,所以她錯了。這些手段和貴門的古董級前輩比起來,簡直是小孩子的把戲。”


    喬金晟仰著頭似看了一眼天色,複又低下來道:“隻是這中間出了些小差錯。”


    李賴兒道:“誰又能未卜先知呢?俞安泰若是知道你們會找來,恐怕早已投身武功院,如此便不用死了。而你們也沒有想到完美的計劃中竟然會出現武功院的人。誰能想到今天武功院的院長被人暗算,性命垂危,而這個暗算了他的人又恰巧使用了小天星掌,以此來隱藏他的身份。如此我們要找俞安泰,你們要找俞姑娘,事以發生了橋上相遇的趣事。”


    冬難挽忍不住問道:“可是後來我們趕到橋上,卻發現什麽都不在了。這是怎麽迴事?”他其實想問張五通等人的消息,隻是生怕引起喬金晟的不快,所以這樣問,連問的對象也變成了李賴兒。


    李賴兒搖了搖頭道:“他們可能已經死了,因為煉獄門不會隻有那十個人,你和鄭永迴山上,已引起了他們的警覺,並發現了武功院發生的事,所以他們又定出了一個本是未來才會出現的計劃。”


    小紀與冬難挽同時心裏一緊,一起問道:“什麽計劃?”


    “毀掉你們。”喬金晟默默的道。


    李賴兒邪邪一笑,道:“若我猜的不錯,在方圓百裏內煉獄門的人都已趕到這個小鎮了。至少在你剛才抬頭看天色之前。”


    喬金晟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立在棺材蓋上,伸了伸手,無奈卻又無情的道:“我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麽聰明的孩子,若不是親眼所見,不管如何我都不會相信,這一切是你隻憑蛛絲馬跡而猜出來的。”


    “那麽,在你殺我前,是不是應該問過我的名字呢?”


    李賴兒又一次自嘲般的說道。


    (附:既然暗算了高明鏡的人不是俞安泰,那麽又會是誰呢?提示一下,這個家夥在前麵就已經出現了,所以是絕對有答案的。可以把答案留在書評裏,猜對的朋友嘛,嘿,我在心裏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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