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不要你覺得，要我覺得！
滿朝佞臣，孤要做千古暴君 作者：槿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陛下，萬不可意氣用事啊！”</p>
海大富跪下磕頭道：“漢匈和親，乃是先帝在時許下的，倘若嫁一女子，能換來漢匈之間的長久和平，才為良策！”</p>
劉賀看著海大富，冷笑道：“海大富，可記得曆代先皇所言，宦官不得參政？”</p>
海大富身子一顫，麵露死誌道：“縱使陛下要斬老奴，老奴也是這句話，朝堂之上，有居心叵測之輩，隱瞞不報，致使兩國開戰，一旦戰事連綿，苦的乃是大漢百姓，於國不利，於民不利，於陛下不利啊！”</p>
楊國忠聞言，更是將頭縮了進去，海大富話中的居心叵測之輩，他也算是其中一員。</p>
劉賀看著海大富，陡然失笑。</p>
“陛下？”海大富疑惑。</p>
“朕笑滿堂文武，竟不如一閹宦忠誠，海大富，你很不錯！”劉賀肯定道。</p>
海大富鬆了一口氣：“那陛下，和親之事？”</p>
然而，劉賀還是搖了搖頭：“若兩國之間的交情，需要以犧牲一女子來換取，我劉賀，寧願不要！”</p>
“他匈奴敢重起戰事，我大漢，亦不懼之，我已遣溫候呂布，率兵北上，不破匈奴，誓不罷休！”</p>
劉賀果決道。</p>
海大富無奈，沒想到劉賀如此油鹽不進，明知道是別人設的局，還傻乎乎地往裏跳。</p>
“楊大人，難道你也要看陛下這樣一意孤行嗎？”海大富將話頭轉向楊國忠。</p>
“這……”楊國忠無語，你想作死，別帶上我啊！</p>
“恕微臣愚鈍，一切以陛下旨意為主！”</p>
楊國忠打著官腔道。</p>
“你！”海大富怒其不爭。</p>
“陛下，和親之事，乃是先帝欽定，而且，陛下所言，犧牲一女子之事，並不屬實，據老奴所知，當初唿韓邪單於求婚大漢之事，先帝旨意是自願出嫁，才有了她王昭君深明大義，站了出來，陛下如今一意孤行，非但無視先帝旨意，更是枉費了王昭君的一番苦心！”</p>
海大富執意道。</p>
“自願出嫁？行，那朕倒要見見這位王昭君，我大漢女子，竟還有自願嫁給這些不開化的狄人！”</p>
“高力士，速傳王昭君覲見！”</p>
海大富鬆了一口氣，希望王昭君能感念先帝之恩，勸說劉賀。</p>
楊國忠見沒自己事了，小心翼翼地告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繼續去勤勤懇懇地處理奏章。</p>
劉賀躺在坐榻上麵露思索，海大富就保持著彎腰的狀態，二人皆是不說話。</p>
劉賀在迴憶，他記憶中昭君出塞的典故。</p>
王昭君，名嬙，字昭君，乃是民女出身。</p>
就跟先前的選秀奏章上一樣，她屬於那一成的良家女子。</p>
沒有什麽背景依靠，入到宮內，如無得皇帝寵幸，那這些被選為秀女的民女，隻能淪落為宮女。</p>
不過，王昭君美的不可方物，縱使在一群達官貴人，大家閨秀之中，依舊是鶴立雞群的存在。</p>
以她之容顏，想要得到皇帝寵幸，並不難。</p>
可惜的就是，王昭君性子剛烈，在麵對畫師毛延壽的索賄之時，不肯行賄，因此毛延壽懷恨在心，給她原本無暇的畫像上，添了一顆代表不祥的淚痣。</p>
這也導致了王昭君入宮之後，並未被先帝召見，更別談什麽寵幸了。</p>
唿韓邪單於求婚之時，先帝本欲許配給他一個公主，可公主不願，以死相逼，先帝無奈，隻得下詔，誰若願嫁於唿韓邪單於，維護兩國邦交，則加封為大漢公主！</p>
王昭君自打入宮之後，備受冷遇，又因其相貌出眾，不知不覺間得罪了很多人，偌大的宮闈，對她而言，無異於一個囚籠。</p>
得知此事之後，毅然站了出來，表示自願代表大漢出嫁匈奴。</p>
先帝聞訊，備受震驚，讚其為奇女子，特招來相見，一見之後，方知自己錯過絕色。</p>
許其毀約，欲納其為妃，然王昭君用意已決，拒絕了先帝的恩寵，代表大漢和匈奴簽訂了和親文書。</p>
劉賀沉思過後，詢問海大富是否如此，海大富驚訝於劉賀為何能這般清楚，也肯定了王昭君的經曆和劉賀腦海中的曆史經曆一樣。</p>
不過，劉賀還有一點不解。</p>
“王昭君的‘落雁’美名，從何處而來？”</p>
不同於西施浣紗、貂蟬拜月、貴妃賞花的三個典故，王昭君的“落雁”之名，應該是在她出塞之時才有的啊！</p>
海大富麵色微露尷尬，解釋道：“先帝在時，喜好玩人物扮演，那日與群妃歡愉之時，並不能盡興，正巧聞聽後花園之中有幽怨琵琶聲傳來，先帝好奇，率群妃一觀，便見王昭君輕撫琵琶，琵琶聲哀慟至極，天際正巧有大雁飛過，聞哀樂下落，故得先帝讚曰：此女之容、之才有落雁之資！”</p>
劉賀嘴角抽搐了一下。</p>
從海大富的話裏，他得到了兩個信息。</p>
一是，先帝居然喜歡玩角色扮演遊戲！</p>
呦嗬，同道中人啊！</p>
二是，在這個時代，王昭君的“落雁”美名，居然是從先帝口中傳播出去的！</p>
不久，高力士領著一女子款款走來。</p>
沒等劉賀看清對方長相，就見到她施了一禮：“昭君參見陛下！”</p>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劉賀不容置疑地說道。</p>
一旁的書房處，楊國忠也探出腦袋，好奇地打量起了這個和自家妹妹齊名的四美之一。</p>
王昭君並未遲疑，緩緩抬起秀首。</p>
隻一眼，劉賀麵露驚愕，一旁偷看的楊國忠更是不堪的羞紅了臉。</p>
鬟髻高聳霧濤起，柳葉細眉入雲鬢，美目流盼星光動，鼻如懸膽穩相稱，隨意朱筆點絳唇，麵襯桃花白裏紅，香肩酥手疑無骨，纖指似蔥撚花輕，娉娉嫋嫋鳳步搖，冰肌玉理細又勻，天生麗質衣布裙，珠墜淵藪映水明！</p>
當真是落雁美名貫千秋，絕代風華照古今！</p>
劉賀忍不住狠咽了一口口水，招了招手道：“靠近些！”</p>
王昭君秀眉微蹙，卻也不敢反抗，隻得靠近幾步，可劉賀不滿，讓她再近些，可王昭君始終保持著一個較遠的距離。</p>
劉賀索性從榻上起身，親自走了過去。</p>
不加掩飾地用手指捏起了王昭君的溫潤下巴，火熱的眼神掃視了一個遍：“真美啊！”</p>
王昭君麵露促狹，連忙掙脫劉賀的手指，倒退三步道：“陛下，請自重！”</p>
劉賀宛如一個輕佻公子一般，將剛剛捏王昭君下巴的手指放在鼻尖微微一嗅，隨後像是注意到了什麽，眼神往旁邊一瞟！</p>
正發呆的楊國忠感覺渾身一寒，連忙縮迴了腦袋。</p>
劉賀略帶深意的一笑，背負雙手，重新朝床榻走去。</p>
“絕豔驚人出漢宮，紅顏命薄古今同。君王縱使輕顏色，予奪權何畀畫工？”</p>
“陛下，慎言呐！”海大富聽到劉賀非議先帝的話，忍不住提醒道。</p>
劉賀未加理睬，看著弱柳扶風的王昭君，笑著問道：“王昭君，朕有意將你留下，拒絕匈奴和親之事，你意下如何？”</p>
王昭君愣住，顯然在出發前做好了各種打算，也沒想到劉賀竟然會這麽直白。</p>
海大富站在一旁，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p>
莫非……真的是美色誤國？</p>
躲在帳後的楊國忠麵色一喜，四處打量了一下，連忙是用筆記下：劉賀此人，好色無度，為一女子，不惜兩國開戰，可徐徐圖之……</p>
寫完之後，楊國忠很是小心地將這張紙反複折疊，忍著微微痛楚，塞進了某處柔軟地。</p>
“陛下，昭君雖為一介女子，但也知道，如今匈奴反叛大漢，此乃我大漢未守約定之責，望陛下能遵循先帝旨意，允許昭君北上，嫁入匈奴，換取兩國安寧！”</p>
王昭君冷靜迴答道。</p>
海大富站在一旁，麵露笑意地點了點頭。</p>
可劉賀的下一句話，讓他的笑容瞬間僵住。</p>
“若朕不同意呢？”</p>
“朕不要你覺得，朕要我覺得！”</p>
沒等錯愕的王昭君迴過神，劉賀下旨道：“傳朕旨意，革除王昭君公主身份，入朕後宮，封昭妃，特賜昭德殿！”</p>
“陛下！”</p>
海大富和王昭君紛紛反駁。</p>
“朕意已決，怎麽，你們打算抗旨不遵嗎？”</p>
君臣有別，海大富可以在劉賀還沒下好決定的時候，大著膽子說出自己的意見，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忤逆劉賀的旨意。</p>
王昭君一介女子，雖有先帝恩賜公主封號，但說到底，命運，掌握在皇室的手中！</p>
無奈，二人隻得跪地領旨。</p>
“楊國忠，你身為中書令，知道該怎麽擬旨吧？”</p>
楊國忠再度小碎步跑了過來：“陛下，微臣有數，不過……”</p>
麵對海大富威脅的臉色，楊國忠置若罔聞，一臉諂媚地說道。</p>
“不過什麽？”</p>
楊國忠繼續道：“不過，王昭君畢竟是先帝親封的公主，如今革去公主一位，入主昭德宮，不知宗人府那邊……”</p>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宗人府那邊，自會同意，你隻管擬旨即可！”</p>
“微臣遵命！”楊國忠還怕劉賀會讓他去跟宗人府溝通，見沒自己什麽事，那更是開心了。</p>
楊國忠按捺著發自內心的笑容，麻溜地下去擬旨了，劉賀再度走下自己的坐塌，來到了王昭君的身邊。</p>
“在恨朕？”</p>
“昭君不敢！”王昭君無奈道。</p>
“嗬嗬，恨朕也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朕這麽做，是在救你，而非害你！”</p>
王昭君神色一怔：“陛下……”</p>
劉賀擺了擺手：“多的話，朕不想跟你解釋，朕知道你為了離開皇宮這個囚籠，嫁往匈奴，在不斷地學習匈奴語，既如此，等你去了昭德宮之後，自己好好查閱一下匈奴婚製習俗，倘若你到時候還覺得嫁入匈奴一個明智之選，朕，放你去匈奴！”</p>
王昭君愣住了，聽到劉賀的話，原本內心大為不滿的海大富也露出了沉思。</p>
</p>
“下去吧，等旨意到的時候，就搬入朕特意為你命名的昭德宮吧！”</p>
後宮，並無昭德宮這一宮殿，不過，劉賀作為皇帝，隻管下令，手底下的人，自然會挑選出一個空閑的宮殿，掛上昭德宮的牌匾。</p>
有楊國忠這個中書令替他擬旨，這一點，他很放心。</p>
至於楊國忠說的宗人府那邊。</p>
劉賀隻能表示嗬嗬了，且不說在朝堂之上，他給宗人令慶父吃了個下馬威。</p>
想來，隱瞞漢匈事情的梁冀等人，應該是樂得看到自己這個剛剛嶄露頭角的皇帝，開始沉迷享樂，為一女子而破壞兩國邦交的事情。</p>
你情我願的事情，劉賀可以肯定，對於王昭君的處置，一定是一路綠燈！</p>
看著王昭君心事重重地離開，劉賀這才看向了海大富。</p>
“海公公，跟朕說說，那剩下一美何在？”</p>
（PS：這種霸總的做法，大家喜歡嗎？）</p>
海大富跪下磕頭道：“漢匈和親，乃是先帝在時許下的，倘若嫁一女子，能換來漢匈之間的長久和平，才為良策！”</p>
劉賀看著海大富，冷笑道：“海大富，可記得曆代先皇所言，宦官不得參政？”</p>
海大富身子一顫，麵露死誌道：“縱使陛下要斬老奴，老奴也是這句話，朝堂之上，有居心叵測之輩，隱瞞不報，致使兩國開戰，一旦戰事連綿，苦的乃是大漢百姓，於國不利，於民不利，於陛下不利啊！”</p>
楊國忠聞言，更是將頭縮了進去，海大富話中的居心叵測之輩，他也算是其中一員。</p>
劉賀看著海大富，陡然失笑。</p>
“陛下？”海大富疑惑。</p>
“朕笑滿堂文武，竟不如一閹宦忠誠，海大富，你很不錯！”劉賀肯定道。</p>
海大富鬆了一口氣：“那陛下，和親之事？”</p>
然而，劉賀還是搖了搖頭：“若兩國之間的交情，需要以犧牲一女子來換取，我劉賀，寧願不要！”</p>
“他匈奴敢重起戰事，我大漢，亦不懼之，我已遣溫候呂布，率兵北上，不破匈奴，誓不罷休！”</p>
劉賀果決道。</p>
海大富無奈，沒想到劉賀如此油鹽不進，明知道是別人設的局，還傻乎乎地往裏跳。</p>
“楊大人，難道你也要看陛下這樣一意孤行嗎？”海大富將話頭轉向楊國忠。</p>
“這……”楊國忠無語，你想作死，別帶上我啊！</p>
“恕微臣愚鈍，一切以陛下旨意為主！”</p>
楊國忠打著官腔道。</p>
“你！”海大富怒其不爭。</p>
“陛下，和親之事，乃是先帝欽定，而且，陛下所言，犧牲一女子之事，並不屬實，據老奴所知，當初唿韓邪單於求婚大漢之事，先帝旨意是自願出嫁，才有了她王昭君深明大義，站了出來，陛下如今一意孤行，非但無視先帝旨意，更是枉費了王昭君的一番苦心！”</p>
海大富執意道。</p>
“自願出嫁？行，那朕倒要見見這位王昭君，我大漢女子，竟還有自願嫁給這些不開化的狄人！”</p>
“高力士，速傳王昭君覲見！”</p>
海大富鬆了一口氣，希望王昭君能感念先帝之恩，勸說劉賀。</p>
楊國忠見沒自己事了，小心翼翼地告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繼續去勤勤懇懇地處理奏章。</p>
劉賀躺在坐榻上麵露思索，海大富就保持著彎腰的狀態，二人皆是不說話。</p>
劉賀在迴憶，他記憶中昭君出塞的典故。</p>
王昭君，名嬙，字昭君，乃是民女出身。</p>
就跟先前的選秀奏章上一樣，她屬於那一成的良家女子。</p>
沒有什麽背景依靠，入到宮內，如無得皇帝寵幸，那這些被選為秀女的民女，隻能淪落為宮女。</p>
不過，王昭君美的不可方物，縱使在一群達官貴人，大家閨秀之中，依舊是鶴立雞群的存在。</p>
以她之容顏，想要得到皇帝寵幸，並不難。</p>
可惜的就是，王昭君性子剛烈，在麵對畫師毛延壽的索賄之時，不肯行賄，因此毛延壽懷恨在心，給她原本無暇的畫像上，添了一顆代表不祥的淚痣。</p>
這也導致了王昭君入宮之後，並未被先帝召見，更別談什麽寵幸了。</p>
唿韓邪單於求婚之時，先帝本欲許配給他一個公主，可公主不願，以死相逼，先帝無奈，隻得下詔，誰若願嫁於唿韓邪單於，維護兩國邦交，則加封為大漢公主！</p>
王昭君自打入宮之後，備受冷遇，又因其相貌出眾，不知不覺間得罪了很多人，偌大的宮闈，對她而言，無異於一個囚籠。</p>
得知此事之後，毅然站了出來，表示自願代表大漢出嫁匈奴。</p>
先帝聞訊，備受震驚，讚其為奇女子，特招來相見，一見之後，方知自己錯過絕色。</p>
許其毀約，欲納其為妃，然王昭君用意已決，拒絕了先帝的恩寵，代表大漢和匈奴簽訂了和親文書。</p>
劉賀沉思過後，詢問海大富是否如此，海大富驚訝於劉賀為何能這般清楚，也肯定了王昭君的經曆和劉賀腦海中的曆史經曆一樣。</p>
不過，劉賀還有一點不解。</p>
“王昭君的‘落雁’美名，從何處而來？”</p>
不同於西施浣紗、貂蟬拜月、貴妃賞花的三個典故，王昭君的“落雁”之名，應該是在她出塞之時才有的啊！</p>
海大富麵色微露尷尬，解釋道：“先帝在時，喜好玩人物扮演，那日與群妃歡愉之時，並不能盡興，正巧聞聽後花園之中有幽怨琵琶聲傳來，先帝好奇，率群妃一觀，便見王昭君輕撫琵琶，琵琶聲哀慟至極，天際正巧有大雁飛過，聞哀樂下落，故得先帝讚曰：此女之容、之才有落雁之資！”</p>
劉賀嘴角抽搐了一下。</p>
從海大富的話裏，他得到了兩個信息。</p>
一是，先帝居然喜歡玩角色扮演遊戲！</p>
呦嗬，同道中人啊！</p>
二是，在這個時代，王昭君的“落雁”美名，居然是從先帝口中傳播出去的！</p>
不久，高力士領著一女子款款走來。</p>
沒等劉賀看清對方長相，就見到她施了一禮：“昭君參見陛下！”</p>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劉賀不容置疑地說道。</p>
一旁的書房處，楊國忠也探出腦袋，好奇地打量起了這個和自家妹妹齊名的四美之一。</p>
王昭君並未遲疑，緩緩抬起秀首。</p>
隻一眼，劉賀麵露驚愕，一旁偷看的楊國忠更是不堪的羞紅了臉。</p>
鬟髻高聳霧濤起，柳葉細眉入雲鬢，美目流盼星光動，鼻如懸膽穩相稱，隨意朱筆點絳唇，麵襯桃花白裏紅，香肩酥手疑無骨，纖指似蔥撚花輕，娉娉嫋嫋鳳步搖，冰肌玉理細又勻，天生麗質衣布裙，珠墜淵藪映水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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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賀忍不住狠咽了一口口水，招了招手道：“靠近些！”</p>
王昭君秀眉微蹙，卻也不敢反抗，隻得靠近幾步，可劉賀不滿，讓她再近些，可王昭君始終保持著一個較遠的距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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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豔驚人出漢宮，紅顏命薄古今同。君王縱使輕顏色，予奪權何畀畫工？”</p>
“陛下，慎言呐！”海大富聽到劉賀非議先帝的話，忍不住提醒道。</p>
劉賀未加理睬，看著弱柳扶風的王昭君，笑著問道：“王昭君，朕有意將你留下，拒絕匈奴和親之事，你意下如何？”</p>
王昭君愣住，顯然在出發前做好了各種打算，也沒想到劉賀竟然會這麽直白。</p>
海大富站在一旁，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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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之後，楊國忠很是小心地將這張紙反複折疊，忍著微微痛楚，塞進了某處柔軟地。</p>
“陛下，昭君雖為一介女子，但也知道，如今匈奴反叛大漢，此乃我大漢未守約定之責，望陛下能遵循先帝旨意，允許昭君北上，嫁入匈奴，換取兩國安寧！”</p>
王昭君冷靜迴答道。</p>
海大富站在一旁，麵露笑意地點了點頭。</p>
可劉賀的下一句話，讓他的笑容瞬間僵住。</p>
“若朕不同意呢？”</p>
“朕不要你覺得，朕要我覺得！”</p>
沒等錯愕的王昭君迴過神，劉賀下旨道：“傳朕旨意，革除王昭君公主身份，入朕後宮，封昭妃，特賜昭德殿！”</p>
“陛下！”</p>
海大富和王昭君紛紛反駁。</p>
“朕意已決，怎麽，你們打算抗旨不遵嗎？”</p>
君臣有別，海大富可以在劉賀還沒下好決定的時候，大著膽子說出自己的意見，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忤逆劉賀的旨意。</p>
王昭君一介女子，雖有先帝恩賜公主封號，但說到底，命運，掌握在皇室的手中！</p>
無奈，二人隻得跪地領旨。</p>
“楊國忠，你身為中書令，知道該怎麽擬旨吧？”</p>
楊國忠再度小碎步跑了過來：“陛下，微臣有數，不過……”</p>
麵對海大富威脅的臉色，楊國忠置若罔聞，一臉諂媚地說道。</p>
“不過什麽？”</p>
楊國忠繼續道：“不過，王昭君畢竟是先帝親封的公主，如今革去公主一位，入主昭德宮，不知宗人府那邊……”</p>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宗人府那邊，自會同意，你隻管擬旨即可！”</p>
“微臣遵命！”楊國忠還怕劉賀會讓他去跟宗人府溝通，見沒自己什麽事，那更是開心了。</p>
楊國忠按捺著發自內心的笑容，麻溜地下去擬旨了，劉賀再度走下自己的坐塌，來到了王昭君的身邊。</p>
“在恨朕？”</p>
“昭君不敢！”王昭君無奈道。</p>
“嗬嗬，恨朕也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朕這麽做，是在救你，而非害你！”</p>
王昭君神色一怔：“陛下……”</p>
劉賀擺了擺手：“多的話，朕不想跟你解釋，朕知道你為了離開皇宮這個囚籠，嫁往匈奴，在不斷地學習匈奴語，既如此，等你去了昭德宮之後，自己好好查閱一下匈奴婚製習俗，倘若你到時候還覺得嫁入匈奴一個明智之選，朕，放你去匈奴！”</p>
王昭君愣住了，聽到劉賀的話，原本內心大為不滿的海大富也露出了沉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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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等旨意到的時候，就搬入朕特意為你命名的昭德宮吧！”</p>
後宮，並無昭德宮這一宮殿，不過，劉賀作為皇帝，隻管下令，手底下的人，自然會挑選出一個空閑的宮殿，掛上昭德宮的牌匾。</p>
有楊國忠這個中書令替他擬旨，這一點，他很放心。</p>
至於楊國忠說的宗人府那邊。</p>
劉賀隻能表示嗬嗬了，且不說在朝堂之上，他給宗人令慶父吃了個下馬威。</p>
想來，隱瞞漢匈事情的梁冀等人，應該是樂得看到自己這個剛剛嶄露頭角的皇帝，開始沉迷享樂，為一女子而破壞兩國邦交的事情。</p>
你情我願的事情，劉賀可以肯定，對於王昭君的處置，一定是一路綠燈！</p>
看著王昭君心事重重地離開，劉賀這才看向了海大富。</p>
“海公公，跟朕說說，那剩下一美何在？”</p>
（PS：這種霸總的做法，大家喜歡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