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滿朝佞臣，孤要做千古暴君 作者：槿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到海大富陰惻惻的建議，劉賀還沒開口，楊國忠已經嚇得癱軟在地。</p>
名儒手段，一向以詭言善辯為主，若用於學術之爭，對外之爭，自然會受人尊重。</p>
但若用於諂媚逢迎，蒙蔽帝聽，那就妥妥的屬於欺君之罪了！</p>
而原本用於正道的儒術，也將淪為邪術之流！</p>
“陛下，臣該死，該死啊！”</p>
楊國忠後悔極了，後悔他有一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劉賀使用名儒之術。</p>
他若成功，今後劉賀的心中，會留下有一個楊國忠大大忠臣的印象，但可惜，他失敗了！</p>
名儒之術一旦破功，那原本塑造的一應人設，就會瞬間翻轉。</p>
原本最容易被楊國忠蠱惑的高力士，此刻就滿是憎惡地望著搖尾乞憐的他！</p>
“起來吧！”</p>
“嗯？”楊國忠以為自己聽錯了。</p>
“陛下！”海大富皺了皺眉。</p>
“朕讓你起來迴話！”</p>
“唉，唉！”楊國忠忙是擦拭了一把流淌的鼻涕眼淚：“謝陛下，謝陛下！”</p>
“這次的事情，看在玉環的麵上，就饒過你這一次吧！”</p>
聽到劉賀的話，楊國忠眼底流露出一絲喜色。</p>
“微臣知罪，今後定當盡心竭力，為陛下，為大漢奉獻自己的綿薄之力！”</p>
“嗯，那正好，朕喚你前來，就是為了這些奏章之事，你以後，白天就留在未央宮批閱奏章吧！”</p>
楊國忠看了一眼小山般的奏章，臉色微微泛苦，可剛犯下大錯，又怎麽敢反駁劉賀的話。</p>
“臣，遵旨！”</p>
“去吧，高力士幫他把奏章都搬過去，遇到處理不了的難題，再交由朕處置！”</p>
“遵旨！”</p>
高力士雖不喜楊國忠，但此刻也是恭敬地答應了下來。</p>
未央宮很大，大到劉賀一個人住在這兒都覺得孤寂。</p>
除了用於就寢的寢宮之外，還有諸多側殿、書房，高力士就領著楊國忠來到一處書房，開始替劉賀處理奏章。</p>
“很奇怪朕為什麽這麽做嗎？”劉賀看了一眼海大富。</p>
這老東西，想法很多，得先皇器重，嘴裏念叨著要對自己恭敬，可實則做不到高力士那般百依百順。</p>
“陛下聖斷，自有深謀遠慮，老奴不敢妄加揣測！”海大富弓著身子道。</p>
“嗬嗬，說的好聽，怕不是心裏在罵朕是貪戀美色的昏君吧！”</p>
“老奴不敢！”</p>
“你啊，心裏一套，表麵一套，真真假假的，也罷，你既為先帝器重，這點小心思，朕也就不跟你計較了！”</p>
海大富泛白的眼珠子微微一動，不敢說話。</p>
“楊玉環和楊國忠是哪裏人，你應該比我清楚吧？”劉賀突然開口道。</p>
“乃是隴西人士！”</p>
後宮嬪妃，包括一些外戚的信息，海大富都記錄在冊子上，毫無遲疑地迴答道。</p>
“你既然知道他兄妹二人的來曆，那可知，楊玉環被有心之人稱為當世四美之一，緣何無緣無故與朕為妃？”劉賀挑眉問道。</p>
“這……”海大富還真沒深思過，他一向以研究先帝之死為目的，哪會管楊玉環這個名聲在外的美人為何好端端地進宮做貴妃啊。</p>
劉賀給出答案道：“隴西李唐，野心勃勃，楊家，便是他們的外戚！”</p>
海大富渾身一震：“陛下的意思是……”</p>
“我沒什麽意思，大漢自先帝駕崩之後，內憂外患，朕接手的，就是一個爛攤子，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漢占據最富庶的州郡，曆代先烈耕耘，其底蘊，並非一區區隴西貴族可顛覆的！”</p>
海大富縮緊了脖子，這種話題，還不是他這種閹人可以參與的。</p>
但劉賀似乎沒有隱瞞他的意思，繼續道：“自古，昏君在位，才是導致一個皇朝落寞的開始，若為君者，沉迷美色而荒於政務，內有不臣，外有虎狼，則皇朝易主，也非不可能！”</p>
“楊玉環雖為四美之一，但終究，也隻是一個使朕墮落的釣餌罷了，楊國忠師從儒門，走的卻是名儒一道，所圖為何，就不用朕說明白了吧？”</p>
海大富身子顫了顫：“既然陛下知其狼子野心，為何不誅之而以除後患……”</p>
“你啊，若凡事隻以力化之，那坐擁天下的，就不該是我劉漢皇族，而是那些武林豪強，各道巨擘了！”</p>
“今天你誅殺了一個楊玉環，明天或許就會出現李玉環，王玉環，一個六品的名儒楊國忠殺之輕而易舉，那下次，會不會派出三品大儒？”</p>
海大富聞言，恍然大悟：“陛下高瞻遠矚，老奴佩服，那陛下留之，是打算……”</p>
“嗬嗬，朕可沒什麽打算，且留觀後效吧！”</p>
“遵旨！”</p>
海大富心悅臣服道。</p>
“哦，對了，說到四美，剛剛朕批閱奏章之時，越國範蠡奉命上供四美之首的西施，朕的後宮有楊玉環，你可知其他兩美下落？”</p>
劉賀突然好奇道。</p>
海大富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陛下不知？”</p>
劉賀一怔：“朕，應該知道嗎？”</p>
海大富開口道：“世人評選出大漢四美，分別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即為西施、王昭君、貂蟬、楊玉環四人！”</p>
劉賀不喜道：“這些，朕都知道，但這又跟剩餘二美在何方有什麽關係？”</p>
海大富被噎住，連忙解釋道：“陛下，剩餘二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呐！王嬙也就是王昭君，被先帝封為公主，原本是打算嫁給南匈奴唿韓邪單於的，奈何一切事宜準備就緒，先帝崩殂，王昭君為先帝守孝，故還未曾嫁去南匈奴！”</p>
“就在宮內？”劉賀瞪大了眼睛。</p>
海大富無奈道：“正是……”</p>
劉賀像是想到了什麽，連忙高聲道：“楊國忠，給朕滾過來！”</p>
聽到劉賀傳喚，楊國忠連滾帶爬地從書房跑了過來。</p>
“朕問你，此次南匈奴為何突然叛我大漢？”</p>
“這個……”楊國忠麵露遲疑。</p>
“海大富，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拖下去斬了！”</p>
“陛下息怒，微臣說……”楊國忠很是沒骨子地身子一軟。</p>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朕，若有半句謊話……嗯，海大富，我看你雙眼失明，如今高力士又常伴朕左右，不如讓這楊國忠淨了身，給你做個伴如何？”</p>
海大富微微一笑：“老奴謝過陛下！”</p>
“陛下，不要啊，我都說！”楊國忠欲哭無淚，深覺伴君如伴虎的可怕，剛剛還在慶幸自己因為妹妹的緣故逃過一劫呢，現在就要入宮陪海大富這個閹人了！</p>
“那你說吧！”劉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p>
被嚇壞的楊國忠不敢隱瞞，連忙把這次南匈奴建立漢趙帝國的原因給說了出來。</p>
原因也很簡單，跟劉賀猜測的一樣，自先帝死後，南匈奴的唿韓邪單於多次請求大漢朝履行諾言，將被封為公主的王昭君嫁過去。</p>
但因大漢一日無主，無人可決定此事而多次拖延……</p>
至於是真沒人做主，還是有意為之，那就不清楚了。</p>
故此，深覺受辱的唿韓邪單於放話，必將率領兵馬踏平京都，親自迎娶自己的公主！</p>
而劉淵建國，唿韓邪單於作為南匈奴有威望的勢力，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就很清楚了。</p>
“沒了？”劉賀眯著眼問道。</p>
楊國忠腦袋搖得像一個撥浪鼓：“陛下，我對天發誓，就這些！”</p>
劉賀手指點在床榻邊緣，發出的篤篤篤的聲音，仿佛敲擊在楊國忠的心房之上。</p>
劉賀在想，如果在自己登基之前，按照諾言，將王昭君嫁到南匈奴的話，會不會就沒有這次的南匈奴反叛建國的事情了？</p>
先前，梁冀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詞嚴，把原因都推到了自己頭上，而絲毫不提和親之事，這就是在給自己套上一個破壞兩國邦交的罪名啊！</p>
很好，還是小看你們這群老銀幣了！</p>
一旁的海大富並不清楚朝堂上發生的事情，現在聽完楊國忠的迴話，才明白有人給劉賀設了一個局。</p>
</p>
“陛下，如今若能履行諾言，將王昭君嫁於匈奴，再以使臣維護兩國邦交，為時不晚啊！”</p>
海大富自以為常伴君王身側，明白所謂的帝王製衡之道，故給出了一個“很好”建議。</p>
哪知，劉賀聽完之後，渾身透著冰冷的氣機。</p>
楊國忠縮了縮腦袋，這才知道了為何劉賀不受自己的名儒之術影響，原來，這位陛下，有如此不俗的內力！</p>
不過，令楊國忠好奇的是，自己怎麽說都是六品進士的名儒，劉賀是什麽修為，為何能不受自己的功力影響？</p>
畢竟，中三品和下三品之間，差距可是很大的！</p>
楊國忠不難猜測，莫非劉賀是深藏不露，居然是一個中三品的高手！</p>
不行，這個情況，必須早早地匯報迴去！</p>
海大富雖眼瞎，但其他感官異常敏銳，能夠感受到劉賀身上冰冷的氣機。</p>
不解問到：“陛下，可是老奴說錯話了？”</p>
“對！”劉賀斬釘截鐵道。</p>
隻聽到劉賀起身的聲音，加之如同宣言一般的話語：“我漢家女子，他匈奴賊子，怎配娶之？”</p>
名儒手段，一向以詭言善辯為主，若用於學術之爭，對外之爭，自然會受人尊重。</p>
但若用於諂媚逢迎，蒙蔽帝聽，那就妥妥的屬於欺君之罪了！</p>
而原本用於正道的儒術，也將淪為邪術之流！</p>
“陛下，臣該死，該死啊！”</p>
楊國忠後悔極了，後悔他有一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劉賀使用名儒之術。</p>
他若成功，今後劉賀的心中，會留下有一個楊國忠大大忠臣的印象，但可惜，他失敗了！</p>
名儒之術一旦破功，那原本塑造的一應人設，就會瞬間翻轉。</p>
原本最容易被楊國忠蠱惑的高力士，此刻就滿是憎惡地望著搖尾乞憐的他！</p>
“起來吧！”</p>
“嗯？”楊國忠以為自己聽錯了。</p>
“陛下！”海大富皺了皺眉。</p>
“朕讓你起來迴話！”</p>
“唉，唉！”楊國忠忙是擦拭了一把流淌的鼻涕眼淚：“謝陛下，謝陛下！”</p>
“這次的事情，看在玉環的麵上，就饒過你這一次吧！”</p>
聽到劉賀的話，楊國忠眼底流露出一絲喜色。</p>
“微臣知罪，今後定當盡心竭力，為陛下，為大漢奉獻自己的綿薄之力！”</p>
“嗯，那正好，朕喚你前來，就是為了這些奏章之事，你以後，白天就留在未央宮批閱奏章吧！”</p>
楊國忠看了一眼小山般的奏章，臉色微微泛苦，可剛犯下大錯，又怎麽敢反駁劉賀的話。</p>
“臣，遵旨！”</p>
“去吧，高力士幫他把奏章都搬過去，遇到處理不了的難題，再交由朕處置！”</p>
“遵旨！”</p>
高力士雖不喜楊國忠，但此刻也是恭敬地答應了下來。</p>
未央宮很大，大到劉賀一個人住在這兒都覺得孤寂。</p>
除了用於就寢的寢宮之外，還有諸多側殿、書房，高力士就領著楊國忠來到一處書房，開始替劉賀處理奏章。</p>
“很奇怪朕為什麽這麽做嗎？”劉賀看了一眼海大富。</p>
這老東西，想法很多，得先皇器重，嘴裏念叨著要對自己恭敬，可實則做不到高力士那般百依百順。</p>
“陛下聖斷，自有深謀遠慮，老奴不敢妄加揣測！”海大富弓著身子道。</p>
“嗬嗬，說的好聽，怕不是心裏在罵朕是貪戀美色的昏君吧！”</p>
“老奴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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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環和楊國忠是哪裏人，你應該比我清楚吧？”劉賀突然開口道。</p>
“乃是隴西人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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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他兄妹二人的來曆，那可知，楊玉環被有心之人稱為當世四美之一，緣何無緣無故與朕為妃？”劉賀挑眉問道。</p>
“這……”海大富還真沒深思過，他一向以研究先帝之死為目的，哪會管楊玉環這個名聲在外的美人為何好端端地進宮做貴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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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麽意思，大漢自先帝駕崩之後，內憂外患，朕接手的，就是一個爛攤子，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漢占據最富庶的州郡，曆代先烈耕耘，其底蘊，並非一區區隴西貴族可顛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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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劉賀似乎沒有隱瞞他的意思，繼續道：“自古，昏君在位，才是導致一個皇朝落寞的開始，若為君者，沉迷美色而荒於政務，內有不臣，外有虎狼，則皇朝易主，也非不可能！”</p>
“楊玉環雖為四美之一，但終究，也隻是一個使朕墮落的釣餌罷了，楊國忠師從儒門，走的卻是名儒一道，所圖為何，就不用朕說明白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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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若凡事隻以力化之，那坐擁天下的，就不該是我劉漢皇族，而是那些武林豪強，各道巨擘了！”</p>
“今天你誅殺了一個楊玉環，明天或許就會出現李玉環，王玉環，一個六品的名儒楊國忠殺之輕而易舉，那下次，會不會派出三品大儒？”</p>
海大富聞言，恍然大悟：“陛下高瞻遠矚，老奴佩服，那陛下留之，是打算……”</p>
“嗬嗬，朕可沒什麽打算，且留觀後效吧！”</p>
“遵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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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說到四美，剛剛朕批閱奏章之時，越國範蠡奉命上供四美之首的西施，朕的後宮有楊玉環，你可知其他兩美下落？”</p>
劉賀突然好奇道。</p>
海大富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陛下不知？”</p>
劉賀一怔：“朕，應該知道嗎？”</p>
海大富開口道：“世人評選出大漢四美，分別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即為西施、王昭君、貂蟬、楊玉環四人！”</p>
劉賀不喜道：“這些，朕都知道，但這又跟剩餘二美在何方有什麽關係？”</p>
海大富被噎住，連忙解釋道：“陛下，剩餘二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呐！王嬙也就是王昭君，被先帝封為公主，原本是打算嫁給南匈奴唿韓邪單於的，奈何一切事宜準備就緒，先帝崩殂，王昭君為先帝守孝，故還未曾嫁去南匈奴！”</p>
“就在宮內？”劉賀瞪大了眼睛。</p>
海大富無奈道：“正是……”</p>
劉賀像是想到了什麽，連忙高聲道：“楊國忠，給朕滾過來！”</p>
聽到劉賀傳喚，楊國忠連滾帶爬地從書房跑了過來。</p>
“朕問你，此次南匈奴為何突然叛我大漢？”</p>
“這個……”楊國忠麵露遲疑。</p>
“海大富，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拖下去斬了！”</p>
“陛下息怒，微臣說……”楊國忠很是沒骨子地身子一軟。</p>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朕，若有半句謊話……嗯，海大富，我看你雙眼失明，如今高力士又常伴朕左右，不如讓這楊國忠淨了身，給你做個伴如何？”</p>
海大富微微一笑：“老奴謝過陛下！”</p>
“陛下，不要啊，我都說！”楊國忠欲哭無淚，深覺伴君如伴虎的可怕，剛剛還在慶幸自己因為妹妹的緣故逃過一劫呢，現在就要入宮陪海大富這個閹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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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大漢一日無主，無人可決定此事而多次拖延……</p>
至於是真沒人做主，還是有意為之，那就不清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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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淵建國，唿韓邪單於作為南匈奴有威望的勢力，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就很清楚了。</p>
“沒了？”劉賀眯著眼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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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梁冀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詞嚴，把原因都推到了自己頭上，而絲毫不提和親之事，這就是在給自己套上一個破壞兩國邦交的罪名啊！</p>
很好，還是小看你們這群老銀幣了！</p>
一旁的海大富並不清楚朝堂上發生的事情，現在聽完楊國忠的迴話，才明白有人給劉賀設了一個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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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若能履行諾言，將王昭君嫁於匈奴，再以使臣維護兩國邦交，為時不晚啊！”</p>
海大富自以為常伴君王身側，明白所謂的帝王製衡之道，故給出了一個“很好”建議。</p>
哪知，劉賀聽完之後，渾身透著冰冷的氣機。</p>
楊國忠縮了縮腦袋，這才知道了為何劉賀不受自己的名儒之術影響，原來，這位陛下，有如此不俗的內力！</p>
不過，令楊國忠好奇的是，自己怎麽說都是六品進士的名儒，劉賀是什麽修為，為何能不受自己的功力影響？</p>
畢竟，中三品和下三品之間，差距可是很大的！</p>
楊國忠不難猜測，莫非劉賀是深藏不露，居然是一個中三品的高手！</p>
不行，這個情況，必須早早地匯報迴去！</p>
海大富雖眼瞎，但其他感官異常敏銳，能夠感受到劉賀身上冰冷的氣機。</p>
不解問到：“陛下，可是老奴說錯話了？”</p>
“對！”劉賀斬釘截鐵道。</p>
隻聽到劉賀起身的聲音，加之如同宣言一般的話語：“我漢家女子，他匈奴賊子，怎配娶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