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輕嗤一聲,涼涼道:“也不知之前是誰,隻因不喜我,便不顧自己小命,差點兒害死了自己。”


    顧景翰:“……”


    夏清漓拍了拍他的臉,哼了兩聲:“顧二爺,下次說大話前,先想想自己有沒有犯過類似的錯,不然多打臉啊。”


    顧景翰繼續沉默,從這一刻起,他絕不會再如此害自己小命的。


    夏清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趕緊走,記得把屍體處理了,我可懶得用這些屍體來當花肥。”


    顧景翰瞟了眼小花園,又瞟了眼把玩著長劍的女人,推著輪椅走了。


    安逸處理好屍體和地麵,才去追顧景翰。


    “爺,以後您可別再惹夏清漓不快了,那女人真的太兇殘了。”他摸了摸涼颼颼的脖頸,總覺得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顧景翰淡淡的瞥了眼他,沒說話,他瘋了才會再惹夏清漓不快。


    “去查查朱家和夏夫人。另外,盯緊顧純父子和夏雪鬆三人。”


    安逸的眼神一亮,他輕拍下巴掌:“奴才怎麽就沒想到,通過盯著這些人,讓夏清漓好生幫您治病。爺放心,奴才會盯緊這一個個的。”


    這可事關爺的病情,他必定會盯緊顧純等人的。


    顧景翰嗯了聲,他垂眸望著自己的雙腿:“你跟那位說一聲,我的情況已是好多了。提醒他,不要告訴第二個人。”


    安逸一瞬想了很多:“爺是懷疑,那位身邊有細作?問題不是出在咱們這邊,而是出在那位身邊?”


    顧景翰的眸光微冷:“都有可能。”


    安逸心頭微沉,說不定,那位是有可能想害爺的。假如爺真沒了,那位會安心很多的。


    “奴才會辦好這件事的。”他不會讓任何人害了爺的。


    ……


    翌日,上午。


    夏清漓準備去見一見自己那位母親時,顧熙跑來了。


    “清漓,”顧熙擺出深情的模樣來:“之前是我做錯了事,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保證,從今以後絕不會再犯錯……啊!”


    夏清漓直接一腳將他踢飛出去,譏嘲道:“什麽垃圾玩意兒,也敢跑來我麵前說這樣一番話。”


    她吩咐如意,“讓院裏的丫鬟婆子警醒著點,不要讓阿貓阿狗闖入我的院落了,免得髒了我的院子。”


    如意應了下來,她見顧熙爬了起來,一腳把他踹翻,再吩咐婆子把人綁起來:“丟到二小姐院裏。”


    “告訴二小姐,看好她男人,不要讓他再來打擾小姐。”


    兩個大力婆子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將顧熙捆了起來。


    “清漓,你聽我解釋,不是你聽到的那樣。”顧熙又恨又羞惱:“是夏清柔勾引我,用卑鄙的手段離間我倆的感情,你不要被她騙了。”


    夏清漓忽然勾唇淺笑:“帶上他,咱們到夏清柔的院落坐一坐。”


    她走在前麵,如意走在後麵,兩個婆子押著掙紮的顧熙走在最後麵。


    幾人來到了夏清柔的院落。


    夏清漓打量了一番院落,喲嗬一聲:“真不愧是婉姨娘的獨女啊,瞧瞧這院落多奢華大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住著的是嫡女呢。”


    她的臉色一冷,“如意,把這個院子所有不合規矩的東西,全搬到我那院落。要是有誰敢阻攔,打一頓發賣了。”


    如意讓兩個婆子把顧熙丟到一旁,便帶著兩個婆子在屋裏屋外的搜羅起來。


    無論是衣裳首飾還是布置,隻要是不符合夏清柔庶女身份的東西,三人皆會一樣一樣的搬到清雅苑。


    這麽大的動靜,想裝睡不管夏清漓的夏清柔坐不住了,她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規規矩矩的向她福了一禮。


    “不知姐姐來了,妹妹有失遠迎,請姐姐原諒。”她那副虛弱的模樣,配上那張發白的麵容,真真是令人心疼。


    但夏清柔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心疼:“我怕妹妹睡死了,特意帶顧熙過來看看你。若你真死了,我會很難過的,因為我還沒折磨夠你。”


    夏清柔硬生生的打了冷顫,好險才站穩,她扯出一抹笑:“姐姐真愛開玩笑,嗬嗬~~”


    夏清漓的眸光冷如寒冰,語調怪異:“我可不是開玩笑,是真心實意希望你活得久點,如此我才能慢慢的折磨你。”


    夏清柔想到她的那些手段,和莫名的活過來,整張臉越發的慘白:“不知姐姐來找妹妹,有何事?”


    不行!她必須要想個辦法,盡快解決了夏清漓,不能再讓這賤人繼續活著。


    夏清漓雙腿交疊靠著椅背,用食指輕點著椅子扶手:“如意,把顧熙拖進來。”


    如意還真就把顧熙拖進來了,拽著頭發那種拖進來,還直接丟到了夏清柔的麵前:“二小姐,顧大少爺跑到我家小姐的麵前,說什麽他是被你算計陷害了,他對我家小姐是一片真心。”


    她嘖嘖嘖的直搖頭,“奴婢聽著,都為二小姐不值啊。”


    夏清柔看向地上的男人。


    顧熙頭發淩亂,整個人有點兒狼狽,毫無往日俊俏和風度翩翩的樣子,讓夏清柔心生嫌棄,顧熙怎麽這麽醜?


    “顧熙,你居然這樣詆毀我?”她瞬間哭成淚人,仿若受盡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你算計我,不然我好好的在屋裏養傷,怎麽會跑到那種地方?”


    之前她真的太眼瞎了,怎麽就非要嫁給這樣一個男人?現在她再後悔也沒用,隻因她沒了清白。


    顧熙掙紮著坐了起來,他看了眼夏清漓,又看了夏清柔,已是有了決定:“夏清柔,當初是你想利用我來算計清漓的清白。”


    “當時我沒同意,你還威脅我……”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夏清柔打斷了。


    “我威脅你?”夏清柔越看越討厭這男人,“顧熙,你敢發毒誓,說那日是我威脅你嗎?是你說,你爹非要你娶我姐姐,你說你根本不願意娶她。”


    “你閉嘴!”顧熙邊留意著夏清漓的神情,邊嗬斥夏清柔,“當初是你勾引我的。我一直不為所動,這次你還用如此卑鄙下作的手段算計我,離間我和清漓的感情。”


    夏清漓笑眯眯的坐在那,心情愉悅的看渣男賤女狗咬狗的戲碼。瞧瞧,瞧瞧,前幾天還恩恩愛愛的顧熙和夏清柔,此刻如仇敵般攀咬。


    多精彩,多好看啊。


    夏清柔指著顧熙罵:“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你說,我姐姐那樣的草包玩意兒配不上你,給你當妾都不配,我這樣的美人兒才配得上你……啊!”


    顧熙兇狠的撞倒了她,轉頭溫柔的向夏清漓表忠心:“清漓,你不要聽夏清柔這賤人胡說,她是為了離間咱倆的感情才這樣說的。”


    昨日迴去後,爹嚴厲警告他了,若是他不能娶到夏清漓,或者是被解除了婚約,那爹會讓庶子上位,踩在他的頭上的。


    想他努力了這麽多年,為的是成為世子,繼承家族。眼瞧著快要實現了,又豈能那庶出的低賤玩意兒搶了他的東西。


    夏清漓看了眼被丫鬟扶起來,快要痛暈過去的夏清柔,唇角的笑意不斷加深:“顧熙,你莫不是在騙我?之前你可是和夏清柔聯手害我的。”


    顧熙後悔了,卻是後悔沒處理好兩個女人的事。假如早知道夏清漓這麽重要,他就不會聽夏清柔的話害她了,應該把這兩個女人都娶迴去。


    “清漓,那次的事是夏清柔威脅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衝過去的夏清柔抓華了臉,發出一聲慘叫:“啊!我的臉,我的臉!”


    夏清漓看得別提多舒坦了,特別是看到顧熙臉上的幾道血痕,更舒坦了。哎呀呀,這下看顧熙還如何用他那張爛臉哄騙姑娘。


    “賤人,你敢抓花我的臉?”顧熙目眥盡裂的盯著夏清柔,狠狠的一腳踢飛她。


    本就傷勢不輕的夏清柔,挨了這麽一腳,“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顧熙,我……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她虛弱的威脅道:“你不要忘了,我是知道你暗中做的那些事的。要是你再敢如此,或者是不娶我,我便抖出你所有的事。”


    她好後悔!假如早知顧熙是這樣一個人渣,當初她說什麽也不會勾引他的。


    顧熙真怕她會抖出那些事,看她的眼神裏藏著殺意,這個女人不能留著了,他不會讓任何人壞了他的事的。


    “你們倆要成親啊,那我提前恭喜你們,”夏清漓是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的,唇角的笑意就沒有斷過:“你們的新婚賀禮,我會準備好的,保管你們滿意。”


    “好了,你們慢慢聊,我就不多打擾了。”話落,她出了院落。


    顧熙有些慌了:“清漓……”


    “顧熙啊顧熙,你以為你對夏清漓做了那些歹毒的事,她還會傻傻的嫁給你嗎?”


    夏清柔扶著丫鬟的手,費力的站了起來,冷嘲熱諷道:“你做什麽白日夢?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娶到夏清漓的。哈哈哈!”


    她不好過,也不會讓顧熙好過的。


    顧熙是察覺到這點的,越發的惱恨夏清柔:“都是你這賤人!”


    “我可以幫你得到夏清漓。”夏清柔來了這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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